那泛着粉红的两颊,饱满的双唇微张,加上一双被酒精润湿、带着期待,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他就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美色果然误事啊! 权野暗暗叹了一句,接着张嘴把那粒葡萄吃到嘴里。 “甜吗?”她问。 “不甜。”他目视前方,冷淡答道。 “是吗?”盛许许偏着头疑惑,她自己又尝了一粒,“明明很甜啊。” 难道是…… 她偷偷看他,果然在他眼底捕捉到了一抹难掩的笑意。 她继续投喂,再次问:“甜吗?” 打定主意跟盛许许反着来的权野依旧不给她面子,“不甜。” 盛许许猜到他会这么说,所以在他话音刚落下,她就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现在呢?” 权野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到,搭在膝上十指交缠的手微微拢紧,嘴里咀嚼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只是扭头,错愕地看着她。 那蜻蜓点水般,一碰就放开,他甚至来不及感受的吻…… 甜吗? 无疑,是甜的。 权野盯着那近在咫尺的娇唇,咽了咽喉咙,气息加重。 闪烁的眼中闪过一丝自我放纵般的决定,他低下了头。 “权二少爷……” 他低头的同时,盛许许也低下了头。 一只白皙的手从他的西装裤慢慢往上滑,没入他西装里,指尖隔着衬衣在他胸口打圈,“那批72年的酒,能不能分我一桶?” 她这话一出,刚才还在担心自己会沉沦美色的权野立刻清醒了过来。 又是为了那一点点酒! 一口酒而已,值得她这般卖弄风骚、出卖美色? 其实盛许许也并非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欲,她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酒吧。 她的酒吧需要转型,她也需要改变自己在N市名利场的形象。 她从沈娇娇手里接管酒吧到现在,酒吧从以前的迪厅会所,转变成为现在年轻人的社交场所,已经是她努力改革的结果了。 想要再往上改变,她需要一个噱头和机会。 麓岱酒庄这一次的庆典,就是她的机会。 所以,盛许许需要这一批酒。 “你连赔三十一万的维修费都要卖身,那这一桶一千万的酒,你想卖什么?”权野恢复往常对她的态度,对她无情嘲讽。 仿佛刚才被她拨动心弦,险些失控的人不是他一样。 “……” 盛许许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她说卖身的话只是调戏他罢了,谁知道他当真到现在。 真没情趣。 酒庄到酒店不过七八分钟的路程,车子停下,两人在车里的话题也随之结束。 隐藏真实的情绪,永远一副娇笑吟吟、落落大方的模样是身为交际花的基本素养。 即使在车里被嘲讽,下了车,盛许许依旧是一朵热烈的玫瑰花。 在电梯里,她脱去高跟鞋。 一手提着鞋子,一手捏着葡萄,嘴里哼着小曲儿在酒店软厚的地毯上跑。 权野慢慢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在长长的酒店走廊上蹦蹦跳跳,或仰头咬葡萄、或回头冲他笑。 鱼尾裙将她的玲珑曲线衬托得妖娆曼妙,他十分卑鄙,视线流连在她细腰上下的曲线上。 呵!恭喜你啊权野,活了二十八年,你总算对女人有反应了。 尽管这个女人常常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 “怎么不进去?” 她停在一间房门前,迟迟没有动作。 盛许许一点儿都不着急,“因为我房卡掉了啊。” 掉在刚才的车里了。 没错,是她故意掉的。 权野不知道x她房卡掉在哪里,但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没有哪个掉了东西的人,像她这样高兴。 “你想怎么样?”他直接问。 盛许许答:“去你房间。” 权野盯了她半晌,“你连套路懒得走一下了吗?” 她耸耸肩,笑而不语。 权野眼神幽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电梯走去。 盛许许跟了上去。 他的房间是麓岱酒庄提前给他安排好的,在最顶层的总统套房。 门关上的那一刻,权野立刻朝她压了过去,将她抵在墙边。 大掌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迎接他刚才在车里未完成的吻。 他的唇很湿、很烫,吻得很急也很凶,扣在她腰上的手勒得好用力。 没有技巧,完全出于本能。 盛许许先是一愣,待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放开她了。 权野用手抹了抹嘴角的湿润,故作熟练地挑眉道:“味道还不错。” “啊?”她怔怔地看着他。 “盛小姐跟我回房,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盛许许因为紧张而捏着裙子的手猛地收紧,不过很快就松开了。 她推了他一把,摆出一副比他更有经验的样子,走进浴室里对着镜子擦掉被他吻花的口红。 然后“啧”了一声,对他进行评价,“权二少爷,吻技还得多练练。”
第10章 需要我脱了给你看吗? 盛许许双手后撑坐在床沿,百无聊赖。 一双小脚像在泳池里玩水花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酒店房间的地毯上乱点乱晃。 直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她才抬起头,将目光投到浴室门口的方向。 不一会儿,就看到权野从浴室里出来。 她眼睛倏地亮了。 权野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宽松短裤,手里拿着一条浴巾,懒洋洋地擦着头发。 黑色的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他性感劲瘦的腰上,再往下看,隐约可以看到分明的人鱼线。 盛许许感觉自己的脸都烧起来了,她“阅男无数”的本事,怎么到了权野这里就不管用了呢? 不行! 她不能露馅! 盛许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拿出她女流氓的本色,眼神扫过他身上每一个部位。 糟糕,她鼻血快撑不住了。 盛许许心中一惊,视线下意识的躲避,不看他令人血脉喷张的肉体。 她没有发现,自己眼神躲避的地方,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穿着衣服的地方。 权野没有错过她任何一个眼神变化,也没有忽略她羞红的脸。 一开始,他还在庆幸,她是会害羞的。 直到她将目光放在他的裆部,而且还紧盯着不放的时候,他脸色蓦地下沉。 “需要我脱了给你看吗?”他不悦道。 脱…… 盛许许喝了酒反应迟钝,好一会儿脑子才转得过来,冲他疯狂点头。 一边点头还一边流口水。 看来她酒还没醒。 权野无声叹了口气,对她道:“先去洗个澡吧。” “……”这屋里的气氛感觉不太对啊? 盛许许去洗澡了。 出来时,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衣,散着半干的头发,妄图也要让他为了她方寸大乱一次的时候,他竟然在开会! “权总,权氏集团那边好像缓过来了,他们的目光已经盯上新区的项目了。” “才缓过来。”权野嗤了一声,权赫的能力比他预估的还要差,“按计划行事吧。” N市新区的开发权在他手里,他有新区开发的所有主动权。 而权氏集团是N市最大的电缆厂家,掌控N市八成的电缆生意。 新区开发的电力、防火、信号、架空等电缆要是落到权氏手里,那权氏的地位将再上一层楼。 权野怎么可能会便宜了权氏? 他不仅要打破权赫的算盘,还要让权氏消失。 “还有,金融局那边……”电脑那头的人支支吾吾的,有话不敢直说。 权野靠着椅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催促的意味,“说。” “金融局那边有消息传来,似乎有人对您不满,想要阻止我们引资入市。” “查查是谁干的,给他找点事情。” 朝野资本在市场上无人能撼动,就想在政策上给他上眼药是吧? 敢找他的麻烦,是位置不想要了还是活的不耐烦了! 会议开了很久。 上次朝野资本打压整个N市股市,他们沉寂了大半个月,如今终于缓过来了,就一窝蜂的来找他算账了。 而且不仅是朝野资本,那些在婚礼上吃瘪的人,也开始找他算账了。 无所谓,一起来吧。 …… 盛许许本想着就躺一下,等权野开完会,可谁知道,她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醒来的时候,权野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沙发上,有一床酒店的被子,他昨晚睡沙发了? 这么嫌弃她? 盛许许紧紧咬着嘴唇。 可一想到这里除了她之外,没有别人,她就放松神情,整个人都耷拉下来。 面无表情地换好衣服,下楼去酒店前台找人给她开门,收拾行李回去了。 …… N市,权家。 “爸,这次跟我们一起竞标的除了之前那几个对手之外,多了一个叫胜权的小公司。”权禹走进书房,跟权赫汇报公司的情况。 权赫因为上次婚礼礼堂的事儿,这段时间没少给人赔笑脸、看脸色。 装了大半个月的孙子,他恨所有人都恨得牙痒痒。 所以这次新区关于电缆的竞标,他一定要拿到手,恢复他头部企业的地位。 “胜权?”权赫揉了揉眉心,“这种阿猫阿狗的小公司,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别烦我。” 他这个儿子,就是个蠢货! 做生意他不是这块料,谈人脉他就只知道带人去夜.总会。 要不是他们权家就这一个正统的血脉,权赫早就换接班人了。 权禹知道权赫最近烦心事多,不敢再烦他,就把那个叫胜权的小公司忽略了。 反正在N市,没人有实力跟他们权氏竞标。 权家父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个被他们忽视的小公司,将是他们在竞标会上,最难缠的对手! 竞标会。 第一轮竞标,权家父子都来了。 两人带着一大群经理秘书前来,轰轰烈烈、热热闹闹,可到了之后他们才发现,今日的竞标会十分冷清。 那些原来妄想跟他们权氏竞标的老对手一个都没来,只有那个叫胜权的小公司来了。 而且,他们只来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看起来是一个小经理和一个小秘书。 “算他们识相。”权赫鄙夷道。 他说的是那些权家的老对手,至于这个新公司,他只有一句话:“不自量力。” 正当权家父子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竞标结果给了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本次竞标,胜权股份有限公司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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