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烧》作者:初醺 文案 #温柔女秘书x京圈贵公子 在做他的秘书之前,南夏从未想过光风霁月的温聿秋有如此一面。 男人会一只手掐着烟,痞坏地扶着她的腰调笑。 会悄悄地按着她在办公室里背着所有人放肆地接吻。 “专心。” 一墙之隔,谁能想到平日里冷淡矜贵的男人,会如此放荡。 那时候温聿秋什么都愿意给她, 他会因为维护她,当着众多合作对象轻描淡写地砸了场子。 也会奔波千里,只为了买到她喜欢的礼物。 可那段露水情缘结束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豪门的公子哥、身价过亿的商界名流,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又怎么会非她不可。 他的柔情如同一张细密的大网,轻易叫人沉溺, 南夏却知道,这场温柔缱绻的梦,总会有醒的一天。 分手的那天下了好大的雨, 南夏执意要下车,素来深情的男人隔着雨幕,却是连车都没下。 他清冽的嗓音透过大雨,模糊地传来—— “等你冷静后,给我打电话。” 那个电话,温聿秋等了整整一个月,换来的却是南夏的辞职信。 他以为这是一场示威,眯了眯看她,神情多自在冷静:“你知道,我不吃这一套。” 南夏笑笑:“我要回去结婚了。” -- 京圈里无人不晓温聿秋,他会为了女人一掷千金,可绝情的时候也是真的绝情。 落花再多,他这潭冰冷的水却从未沾过分毫。 可后来,谁又能想到—— 矜贵自持的温聿秋,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失控。 徽州多雨,湿冷季节的潮湿无孔不入。 南夏也没想到会在家里见到他。 她问他为什么在这儿,温聿秋只是笑笑,指尖茶水冒着白汽儿, “结婚对象,你看看,我还够格么?” 「爱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他却甘愿久病不愈。」 温柔清醒x斯文浪荡 sc/he/年龄差5 文案写于22/12/27 *酸甜口,请勿代入三次元,祝大家食用愉快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天之骄子 业界精英 励志 甜文 正剧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天之骄子 业界精英 励志 甜文 正剧 主角 南夏温聿秋 其它:@初醺- 一句话简介:爱是一场难以好转的高烧 立意:爱己再爱人
第01章 《暗烧》 初醺/晋江独发 那日温聿秋来得有些晚。 京北的冬天干燥又寒冷,南夏透过落地窗往外看时琥珀色的瞳孔里映出一片又一片晶莹剔透的雪。 她莫名有些不安,心口像有片雪花融化开,微微泛着凉。透过玻璃窗的反光,身后觥筹交错的场景和一片喧嚣之中自己苍白的脸陷在虚影里。 不知道是否是经期的缘故,她生理和心理都有些不适,细长的眉微微皱起来,带着点儿淡淡的愁绪。 南方姑娘,一双眸子浸着温柔的春水,她一蹙眉,那潭水像是被微微吹皱,让人看了生出几分怜爱。 一两道眸光落在她身上,又不动声色地收回,似乎没人在意这个不起眼的小姑娘。 原本今天这场合,南夏不该独自出现在这儿。 早先温聿秋一通电话打来,说是今日让她一起来这饭局,也好认认人,却不想老宅那边出了点事儿,温聿秋半路折回去处理。 她提前到了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还是在会所门口遇见陈家的二公子,对方认出了她,将她领了进来。 南夏原本想拒绝,陈妄时身上带着世家子弟的痞气,手里夹着烟半开玩笑着说:“冻坏了我上哪儿寻个跟你一样漂亮的秘书赔给聿秋?” 南夏同他只有一面之缘,正垂着眼思考这话怎么接,面前的陈妄时又和旁边的那位公子哥说笑起来,他随意披着件深色大衣,见人都带着三分笑,不一会儿便同那人走了进去。 身后风声阵阵,几朵雪花打着圈儿飘远,不知道钻入了谁的怀抱。 会所里金碧辉煌,头顶璀璨的水晶吊灯投下暖色的光,无处不显奢靡。南夏安安静静地坐着,周身的人虽都和她隔着点儿距离,但她无端地感受到,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分明像野外落单的幼兽。 她瓷白指尖端起热茶,垂眼时脑海里无端浮现出先前学姐同她说的话:“你要去京越集团,别的事儿都好说,只一点,别踏足他们那个圈子,那些个公子哥谁也招惹不起。” 当时南夏问,哪个圈子? 学姐却不再言语了。 出神的片刻,身边气温上升,不知道何时身边的人挨她更近了一些。她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对方不动声色地靠过来。 陌生的气息让她略微不适,但也只能勉强隔开距离,同对方客套地打着招呼。原想对方大概会跟她谈一些正经的事,不料开口全是些风花雪月,旁敲侧击地问她感情生活,最后又不知道被谁招呼去打麻将。 南夏倒是会,就是会得不多,她想着左右跟在场的人玩并不需要多高超的技术,毕竟赢了他们也不好看,于是开口应下。 她坐在桌前,黑色的高领毛衣将姣好的身材显露无疑,蝴蝶骨轻轻贴在椅背上,背影看上去有些单薄。 打了几张他们想要的牌,她百无聊赖地将冰凉的牌轻轻地在桌子上敲了敲,听到几人调侃她技术有待提升,她也只是附和地笑。 “不是说今天温总会来吗?” “谁知道呢,”坐在南夏右侧的顾观寒只顾摸着手上的牌,想到最近那些关于温聿秋的传闻,随口说,“说不定是被哪个女人绊住了,这才来不了。” 他笑得暧昧,另一人却明显不信,轻嗤了声:“哪个女人能有本事把他绊住。” 世家子弟最难有真心,更别说温聿秋那样倨傲薄情的人。 指尖微凉,不小心将牌碰到了地上。 南夏弯腰去拾,却看见了桌底的另一番情境。身旁的男人用黑色的皮鞋去碰对面女人的腿,动作看上去颇有些下流。她起身,却见那女人没什么反抗之意,过了会儿男人更加变本加厉,伸手要碰她的腰。 正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貌美的女人娇嗔着说了些什么,她也就明白了。 两情相悦倒不一定,这个圈子里真真假假,大多为了利益二字。 这场无聊的游戏不知不觉中变了味。 南夏垂着眸,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不起眼的路人甲,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她即便妆容很淡,也难掩脱俗姿色,不笑时如清冷白瓷,细腻如玉,只是静静地在那儿坐着便美得像是某件艺术品,让人生出几分染指的意图。 半晌,顾观寒眼神落在她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似是不经意间提起:“待会儿都记得把输的钱给我。” 旁边的男人话语听起来似乎有些不爽的意思:“这点钱顾少也要计较?” 南夏拿起旁边的玻璃杯,红唇在透明杯壁上映出淡淡痕迹,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 “怎么?给不起?” “得,给给给。我们也就罢了,这位佳人你也舍得?” 听这声音似乎带着某些暗示,南夏抬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参差不齐的阴影,接着听见他说:“那哪儿能,只是这牌局要是没赌注也忒没意思。” “这样,”他想了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弄和暧昧,“先前也就算了,南小姐戴的手串挺好看,拿来做下一场的赌注,如何?” 南夏唇角扯起一个轻微的弧度,手不自觉地握上冰凉的串珠:“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确实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只是上个月离开南城时挚友送她的礼物,那段时间她诸事不顺,对方特意去南伽寺里求来的。 “玩个小游戏而已,”顾观寒说,“何必计较价值。” 窗外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外面传来轻微的声响,侍者推开沉重的门,姿态落拓的男人披着一身雪色走进来,他眼底裹着几分慵懒,随手将手臂上搭着的风衣外套递给身旁的人。 温聿秋来的时候,南夏那条手串已经输了出去,顾观寒的笑带着明晃晃的不怀好意:“南小姐,看来你今天运气不好。” 他勾唇:“我们也算有缘,你说,这能不能算得上是定情信物?” 南夏微微发冷,唇部也透着几分苍白的颜色。 她心里清楚这个纨绔子弟的不正心思,好像在这个场合出现的女性都成了他可以支配的资源,纵然披着副光鲜的皮囊,内心也是脏的。 可南夏初入职场,心里也清楚趋利避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只是唇角挂着几分冷淡的笑。 正思索着如何周旋,身后一片细碎的嘈杂声,连眼前的几个人都换了副表情。 她尚未转身去看,周遭掀起了轻微的风,她首先闻到的是对方身上熟悉的香味。淡淡的苦艾,夹杂着轻微的薄荷和烟草气味,凛冽深邃。 南夏眼前触及袖扣,宝石反射的淡淡的光映在她眼底,便知晓是温聿秋来了。 连她自己都很意外,她才入职半月,也没多熟悉温聿秋,竟如此熟悉他身上的味道。那款沉木香辨识度很高,和他本人一样孤傲疏离,闻起来还有些苦,是他这样的年纪才能驾驭的香。 他在她身旁平静地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的牌,那双手如白玉般温润细腻,中指纤长得让人浮想联翩,指甲边缘干净平整。 南夏望着那只手,心里的不安被悉数抚平,好似喧嚣的港口停了风雪,安静得好像身处于另一个世界。 方才顾观寒的话温聿秋自然听去了两句,问她赢了几把,她说一把也没赢,反倒把手串输了出去。 他眼神顺着她的话落在那截细腻的肌肤上,也不知道她平时吃得有多少,那手腕细得仿佛能一手掐断。 平淡无波的眼神从那白的过分的手腕上移开,温聿秋眼底没泛起波澜,没表态。 两人隔着点儿距离,虽不至于亲热,但看上去明显是认识的。顾观寒原本以为南夏是什么不知名的女明星,当人没背景想占点便宜,谁知道对方不但有后台,还是这位最不好惹的主。 他试探着问:“温总,这位是?” 温聿秋介绍:“新秘书。” 顾观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与其同时也松了口气,还好没动到温聿秋女人头上。也不怪他没认出来,温聿秋以前的秘书是京越集团的老人何振丘,谁都要给三分薄面,突然换了个青涩的姑娘,便是自报家门恐怕也没几个信的。 他投过来的眼神带着点儿别样的色彩,让人十分不舒服:“原来是您的秘书,果然长得漂亮,眼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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