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年龄差更大了。 “要我怎么做?” 他的态度和语气时常让蒋宝缇觉得,他不是在控制自己的思想,他只是在引导她。 如果她想摇头, 他最终会引导她点头。 这同样可怕,但好在他不会勉强她。他仍旧尊重她的一切决定。 这是回国后与回国前的区别。 在她看来, 宗钧行似乎也在逐渐改变自己。其实只要她的意志力稍微坚定一点,他拿她是没有办法的。 因为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 用温和的语气对她进行‘威胁’ “嗯……什么都可以吗?”她不太确定的询问。 宗钧行并没有直接同意:“只要不违背原则性。” 这句话的范围就很广了, 蒋宝缇觉得他很犯规, 毕竟原则性包含哪方面, 话语权在他的手上。 如果他不想做, 完全可以用这个理由拒绝。 “你可以把你的上衣脱掉吗?它很碍事。”他的衬衫领口被撕烂了,此时敞了一半, 但也只是一半而已。 蒋宝缇认为,既然宗钧行自己都这么说了,那她可以随意行使自己的权力。 总之,这样的请求他一定不会拒绝。 果然,宗钧行看了她一眼之后, 单手将衬衫脱了。 没有任何遮挡的身体就这么袒露在她面前,蒋宝缇很难否认自己喜欢他没有很大一部分色欲熏心的念头在其中。 但这不怪她, 怪只怪宗钧行。 他不该长了这样一副极具性张力和致命诱惑的身体,还有那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 蒋宝缇就这么躺在他怀里,后背靠在他被西裤包裹着的,修长有力的长腿上。 他的坐姿十分随意懒散,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让她不至于太累。 ——她的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口。像幼儿哺乳一样。 宗钧行低下头,能很清晰地看见她的脸。她的睫毛很长,脸有些圆,但是很小。他的一只手就能轻松盖住。 此刻的表情带着贪婪,眼睛闭着。 宗钧行的手指逐渐放了下去,指尖在她的肚脐处轻轻敲了敲。 然后继续往下。 他的头发好像稍微长长了一些,至少比上一次要长了,他大多数时间都是背头,很符合他儒雅绅士的气质。但现在,刚洗过吹干的短发柔顺地垂落,硬冷的眉骨被遮住。 由于他的‘衣衫不整’,蒋宝缇恍惚发现,几乎没有过的少年感居然在他身上出现了。 但容不得她过多欣赏。 他的手腕压在她的大腿上。 一根手指消失又出现,出现又消失。 逐渐变成两根手指一起消失又出现。 最后是三根手指…… 门窗都关住了,屋子里十分安静。 这里属于是郊区,风景很好,蒋宝缇也不用费心去找适合写生的地方。 她今天白天去附近看了眼,过了那条桥之后就能到对岸,有个院子非常适合这次的作业主题。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明天不下雨的话,她就带着画具过去。 蒋宝缇微微张着嘴,眼神也开始变得不聚焦起来。 宗钧行的喉结也在时间的流逝中起伏的更加剧烈。 他单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 嘴唇碰到一起的瞬间,他的舌头很迅速地挤入她的口腔。 “嗯……”他吻的太猛,堵住了她整个口腔,甚至还有空气进入的缝隙。 蒋宝缇开始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将他推开,肺部吸入了几口新鲜的空气,他又再次吻上来。 这次比上一次还要强硬和霸道。 他的舌头缠着她的舌头,吮吸之后再松开,舌尖快速舔扫她的舌尖,再含回去,很重地吮吸。 然后不停地重复刚才的动作。 蒋宝缇的嘴巴根本没有合上的机会,被他塞满了。 还好她没有颞下颌关节紊乱。她神志不清的想。 直到这个吻结束,宗钧行温柔地抚摸被她吻至红肿的嘴唇。 她很脆弱,他一直都知道。 只是接吻就能让她失神很长时间。 “在美国时,我和你说的那些话不止是为了挽留你。” 她能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手指从她开始麻木的嘴唇上划过,触感仿佛过电一般。 蒋宝缇沉默了很久,终于找回力气:“什么话?” “Tina,和我结婚吧。”他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很爱你。你也喜欢我,对吗。” 蒋宝缇发现自己在面临这样的事情时,第一反应仍旧是逃避。 “我……我再考虑考虑吧。”她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不敢和他对视。 “是有什么顾虑吗。除了婚内出轨这样的要求,我想我都可以理解,并解决。” 她支支吾吾:“我也不清楚。” “我明白了。”宗钧行没有勉强她。 他继续刚才的事情。 蒋宝缇有些难耐地扭动身体,她从他怀里离开,抬头看他。 宗钧行的神情十分的从容冷静,他仍旧保持这样一如既往的优雅。 除了没穿上衣之外,他和平时好像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蒋宝缇才时常觉得不公平,他的情绪未免过于冷静了。唯一一次得知他失控还是在她执意搭乘飞机回到国内。 但她也没能亲眼目睹,只是听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一笔带过。 “嗯……” 感受到力道骤然变大了,为了忍住声音,她再次将脸埋到他的胸口。 纤细柔软的身子开始小幅度颤抖。宗钧行在她头顶吻了吻。 “不需要忍着,Tina,你的声音很好听。”他仍旧采取的是鼓励式教育。 她开始轻轻呼吸,然后重重地呼吸。 突发奇想的说出那句:“如果是你把我养大的就好了。” 她似乎已经舒服到神志不清了,说的话都是真心话。 宗钧行的动作稍微顿了顿,眼里浮出一层温柔的暖意。 明明刚刚才拒绝了他的求婚,现在又开始说一些令他高兴的话来。 看来Tina也开始懂得如何‘拿捏’他了。 宗钧行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是吗。可我会比你爹地更严厉。有些事情他会纵容你,但我不会。” “可你的严厉是只针对对我一个人的。” 爹地不一样。爹地的儿女太多了,蒋宝缇丝毫不怀疑或许他遗留在外的私生子女也不少。只是迫于名声不好再带回来了。 毕竟现在的社会观念比起二十年前来讲,已经到了一种严谨的程度。 会上社会新闻,还会造成公司股价下跌。 所以,她在意的不是严厉,而是唯一。 “你会是我的唯一,Tina,这点我可以和你保证。” 无论是他的伴侣,还是他的孩子,她都会是他的唯一。 宗钧行并未考虑过后代的问题。虽然他的财富已经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了,但他不觉得这是一个需要不断继承下去的东西。 他的孩子有Tina一个就足够了。 这场‘奖励’最后以蒋宝缇在他身上失禁作为结尾。 洗完澡后她全程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羞愧到不敢出去。宗钧行躺在她身旁,力道很轻的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后腰:“没关系,这很正常。” 哪里正常了。 她都二十多岁了,还在尿裤子。 她的内裤甚至还是宗钧行替她洗的。 这点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察觉他试图将被子掀开,蒋宝缇裹的很紧了。她隔着被子也能听见男人很轻地笑了一声。 他没有继续,而是顺势在她身旁躺了下来,隔着被子去抱她:“最近是俄罗斯的最佳度假时间,要不要陪我一起过去?” “不想去。”她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有些沉闷。 他笑道:“上次不是说想试试狩猎。” 那就是个幌子,为了引出她真正想要做的事情而已。 蒋宝缇终于肯将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了。 主要是太闷,她觉得再待久一点她会窒息在里面。 “我害怕,我连猎枪都不会。” “我教你。”他继续引诱她,“有我在旁边,不用担心任何事。可以猎棕熊,能够现场宰杀,我很擅长处理这些。你吃过烤熊肉吗?” “没有……不违法吗?” “不会,那是我的私人猎场。” 蒋宝缇觉得和他在一起后,她已经开始对钱没有任何观念了。看来她回家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至少她还能够知道赚钱不易。 “我有些困了,可以先睡觉吗?”她打了个哈欠,又伸手去揉眼睛。 宗钧行看到了,将她的手拉开:“不要用手揉,容易滋生细菌。” “可是眼睛有点痒。”她委屈道。 宗钧行低下头,对着她刚揉过的那只眼睛轻轻吹气:“我让William去买盒眼药水。” 蒋宝缇急忙摇头:“不用这么麻烦,已经很晚了。” 机器人也需要休息。 “他的存在就是为了解决麻烦。”他摸了摸她的头,“睡吧。” 宗钧行偶尔给她的感觉就是如此,他好像对待身边的人没有过真心。 全然不存在任何感情,哪怕是一直留在身边的人,也是出于对方的好用和忠心。 当然,一旦犯错,他也不会心软。 但蒋宝缇现在已经不需要去思考这些了,因为她确信,宗钧行不会如此对待她。 就当她是自恋吧。她开始逐渐接受自己在他这里的特殊化。 他只对她是特别的。 …… 那一周的时间里,蒋宝缇除了外出写生,其余的时间都是和宗钧行待在一起。 他偶尔会亲自下厨给她做饭。 基本上都是西餐或者法餐。蒋宝缇像个屁事不干还挑剔且事多的废物丈夫:“我想吃点味道重的中餐。” 往往宗钧行只需要看她一眼,她又立马窝囊地将头低下。 好吧,她是那种屁事不干还挑剔事多的窝囊废。 总之,那七天结束,蒋宝缇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宗钧行。 她早就习惯了。他的商业版图遍布的范围太多广泛,不是市与市之间的区分。而是板块和板块。 她其实也一直在思考自己真正的顾虑是什么。她和宗钧行保持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和以前又有什么区别。 唯一不同的点大概在于他们没有住在一起。 仅此而已。 她是喜欢他的,不是吗。 宗钧行也喜欢她。这点比在美国时更让她确信。 以前有关宗钧行的看法随着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慢慢发生了改观。 和喜欢的人结婚,组建家庭,永远在一起。 光是听上去都觉得很美好。 而且宗钧行和爹地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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