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赞美词从口中蹦出,沈茉越夸越觉得傅知微简直是个完美的结婚对象:“她笑起来也好漂亮,像海边的阳光,热烈明媚,怎么有人露齿笑,能笑得那么好看……” “没注意过。” 谢绥摁灭手机屏幕,头颅微偏,薄唇轻贴女孩儿的发顶:“至于是否后悔,如果你是指傅知微这个人,她的确是位优秀女性,可以是位好同学,一位好的生意伙伴,但绝不会是我的女朋友。” “如果你是指她的家世,以及她哥哥给她准备的丰厚嫁妆,大概我从小不缺钱,未来也有信心能赚到更多钱,所以钱对我而言,并不重要,自然也不存在后悔一说。” 沈茉:“……” 微醺泛红的小脸仰起:“好凡尔赛的发言。” 谢绥:“有么?” “有,你是凡而不自知。” 沈茉明眸微睁,嗓音因酒气透着几分娇懒:“谁能拒绝钱呢?我就想要很多很多的钱。” “原来还是个小财迷。” 谢绥哼笑一声,再看那张染上薄红的娇嫩面颊,眸色微暗:“那我努力赚钱,给你赚很多很多的钱,怎么样?” 沈茉笑了:“好呀。” “那就这样决定,以后我多多赚钱,你好好读书。” 谢绥俯身,薄唇吻上女孩儿的笑眸:“小乖,让哥哥亲亲。” 灼热的气息拂过肌肤,沈茉脸上的温度也随之攀升。 不等她躲开,男人的吻就覆了上来。 强势而温柔地撬开她的唇舌,寸寸掠夺,占据她全部的呼吸。 渐渐地,沈茉也分不清自己是醉酒头晕,还是他吻得太深,大脑缺氧头晕。 就这样断断续续,晕晕乎乎地吻了一路,等到了寝室楼下,沈茉唇上的口红一点都不剩,而是泛着一层别样的娇艳嫣色。 她红着脸从谢绥怀中挣开:“时间不早了,寝室要关门了。” 谢绥强压下身体里的躁动,松开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嗓音喑哑:“这个给你。” 沈茉疑惑看去,见他拿出个小巧精致的方形黑色丝绒盒。 “这是?” “我妈给你的见面礼。” 沈茉诧异,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是一对光洁浑圆的珍珠耳环。 饶是车内灯光晦暗,也掩不住那对珍珠高贵的清冷珠光。 “伯母怎么突然送我礼物?” “大概你表现不错,她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沈茉更惊讶了:“真的吗?” 晚上在二楼客厅聊天时,就属谢绥的母亲态度最为淡漠,就连对视都没几回。 她当时就想,完了,看来谢绥妈妈并不喜欢她,只是碍于教养和身份,对她维持着表面客气罢了。 没想到她竟然会送自己见面礼,并且同意他们在一起。 见小姑娘受宠若惊的模样,谢绥抬手掐了掐她的脸:“我早就说过,你这么好,她们肯定会喜欢你。” “我本来以为我今晚表现得不好。” 沈茉恍惚说着,再看着那对珍珠耳环,眼底也不禁染上笑意:“现在看来,我婆婆没说错,真心换真心。” “那不行。” 男人修长指骨虚点了点她心口的位置:“你这颗心只能给我。” 明明并没碰到,可沈茉看他指向的位置,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只给你。” 她攥紧那小小首饰盒,飞快在男人冷白俊脸落下一抹浅吻,就拉开车门:“谢绥哥哥,拜拜。” 看着那抹蝴蝶蹁跹般的小小身影,谢绥薄唇轻翘。 指尖触在脸颊那抹浅吻之上,才将压下的燥意又有些卷土重来的意思。 还真是勾人而不自知。 车门关上,谢绥神情又恢复一贯地疏冷,摁下车间挡板,吩咐司机:“走吧。” * 寿宴过去不久,就到了年底。 跨年前夕,ATE国际大学生建筑设计竞赛的结果也出来了,沈茉他们小组得了二等奖。 尽管靳月橙私下偷偷和沈茉吐槽:“如果不带那俩男生,按照我们俩的想法去参赛,没准就拿到一等奖了。现在好了,二等奖奖金三万块,还得四个人分。” 沈茉虽然也这样想过,但发生的事再说如果也没意义,而且现在能拿二等奖,她也挺高兴的,于是安慰靳月橙下次再一起合作,便高高兴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谢绥。 得了奖,还有奖金,她决定请谢绥吃饭。 跨年当晚,她特地订了个高级餐厅,还让餐厅准备了鲜花蜡烛和红酒。 交往以来,这还是她请的第一顿饭,所以这饭吃得格外硬气,连酒都多喝了几杯。 谢绥拦都拦不住,想到今天是跨年,明天也不用上课,就随这个小酒鬼去。 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结束,沈茉也喝得晕乎乎。 谢绥好不容易将她扶上车,才刚落座,她又大胆缠上来,搂着他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谢绥哥哥,下次我再得奖,就再请你吃好的,好不好?” “好。” 谢绥扶着她的背,给她系安全带:“现在乖乖坐好。” 沈茉坐在副驾驶位:“我们现在是要去哪?” 谢绥:“带你去跨年。” 沈茉喝多了脑袋有些迟钝,也没多问,只轻轻说了声好,就安静坐在位置上。 反正只要跟着谢绥,她就有无限的安全感。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沈茉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颊边痒痒的。 纤长眼睫轻动两下,她睁开眼,就见男人英俊深邃的脸庞放大在眼前,靠的很近。 “谢绥哥哥……”她懒洋洋呢喃。 “还困的话,就继续睡。” 谢绥弯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沈茉只觉身子一轻,就稳稳当当落入男人温暖胸膛,细白手指下意识揪住他的大衣领口,她脑子还有些混沌:“这是哪?” “我的一套房产。” 谢绥轻松抱着她,步履平稳:“你要是喜欢,也可以是我们的婚房。” 沈茉虽然醉,也不是完全没意识,听到这话,还是会耳热:“我都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你怎么想那么远。” “过了今天,又是一年,也快了。” 电梯直达超高层,这是一套河景房,虽然面积只有350平,但客厅和卧室都有270度的巨幕落地窗,视野开阔,既可远眺旭日照河,又可俯瞰京市繁华夜景。 而且这里离清大不远,以后沈茉不想住寝室了,随时能搬过来。 屋内早就让人布置过,鲜花、彩带、气球、浪漫的氛围灯、轻缓浪漫的音乐。 谢绥本来还准备了酒,但看沈茉这副样子,直接将酒放回了酒柜,可不能让她再喝。 沈茉走到落地窗前那一大片宛若花海的粉白鲜花前,只觉眼花缭乱:“谢绥哥哥,你是把花店搬回家了吗?” “喜欢吗?” “喜欢。”她诚实地点头,没有女孩儿会不喜欢鲜花,何况是心上人送的,只会更喜欢。 “喜欢就好。” 谢绥扶着她到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坐下:“还困不困?” 沈茉撑着额头:“有点。”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谢绥看了眼腕表:“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等到零点,我再叫你。” 沈茉脑袋靠在他的肩:“那我不睡了。” 谢绥:“……?” 沈茉:“陪你一起等跨年。” 她说着,抬起两只手,手动撑起眼皮:“这样就不困了。” 谢绥失笑,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高大身躯微俯:“小乖,这么可爱,是会被亲的。” 沈茉啊了声。 醉酒的大脑来不及反应这两者的联系,男人的吻就落下来,低沉嗓音含糊而沙哑:“像这样。” 节奏轻缓而浪漫的乐声萦绕客厅,暖黄闪烁的氛围等下,微醺后的暧昧因为这个热吻而彻底燃烧。 室外是寒风凛冽,室内的慾念如火般连绵汹涌。 柔软的懒人沙发可以随心躺成任何形状,就在沈茉觉得快要窒息时,身上那重量陡然离开。 她四肢无力的平躺着,乌眸蒙上一层潋滟水光,迷离又纯欲。 刚才,好像有什么抵着她。 是她想的那样吗。 酒意清醒几分,她平复着气息,刚想悄悄看一看身旁的人。 一条结实长臂从腰间捞来,下一秒,她被抱得很紧很紧。 男人的身躯紧绷,如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熔岩火山,滚烫得叫她心尖发颤。 “别动。” 从头顶传来的嗓音哑的不像话,明明很难熬,但落在她额头的吻轻柔而克制:“抱一会儿就好。” 那回在山下民宿过夜之后,沈茉也上网查了些,有了些基本的理论知识。 “谢绥哥哥。”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他抱得太紧,她只露出一双雾蒙蒙的乌眸:“我…我能帮你吗?” 谢绥手臂收紧,高挺鼻梁蹭过她的颊:“你想怎么帮?” 纤长眼睫轻颤两下,许是这热意太过灼人,她呼吸也变得急促,原本搭在男人胸膛的小手慢慢往下。 指尖游走,触及结实腹肌时,被一把捉住。 她惊愕,疑惑看他。 谢绥俊美的脸庞泛着一层薄红,黑眸幽深,哑声道:“小傻子。” 不等沈茉反应,他再次将她拥紧,好似无奈轻叹了声:“快点长大吧。” 沈茉红着脸,感受到腰间抵物,心脏也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她其实是有点怕的。 但又担心他难受。 不过,他的自制力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要好? 于是她也再动,由他静静抱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唤:“小乖,醒一醒。” 酥麻热意由耳朵敏感的神经蔓延,她揉着惺忪睡眼,就见谢绥好看的脸庞又恢复冷白肤色,和刚才被慾念折磨的人判若两人。 谢绥将睡懵了的小姑娘抱在怀中,示意她看窗外,“你看。” 视野开阔的落地窗就如一大块电影幕布,漆黑长空如画板,忽的亮起无数盏萤火般的灯光,星星点点,盈盈闪闪,数不清有多少盏。 像是演动画般,最开始一棵火红的枫树,渐渐枫树变化为一只鸟和一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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