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远太变态了。 可是…… 林知睿伸手拧开水龙头,水声“哗啦啦”响起的刹那,她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松开咬住的齿关,让那些愉快的声音连同丰沛的水喷涌而出。 余明远抱着林知睿,让她伏在自己肩头,缓了很久才缓过来。 林知睿还坐在台面上,月退撇向两边,余明远挤在中间。 她是案板上奄奄一息的小鱼,因为缺水只能大口呼吸,最后却也因水润丰泽而差点溺死其中。 他撩起贴在她脸颊上汗湿的长发,亲了亲她仍然发烫的肌肤,嗓音低哑地问:“长教训了没有?还敢不敢瞒着我?” 林知睿摇头,又点头。 余明远笑了下,温柔地警告她:“再有下一次,就没这么容易让你混过去了。” “不容易,一点也不容易,”林知睿抽泣,“我都快死了。” 我要热死,我要累死了,我要饿死了。 我要□□死了。 这些“死了”从林知睿的嘴巴里说出来,是娇滴滴的埋怨,更是溺得死人的撒娇。 她总说,余明远我好喜欢你,用上海话来说就是我吃塞特侬了。 他确实要被她吃死了。 他用下颚贴贴她发烫的脸颊,“这些天想我了吗?” “十分钟前是想的。” 余明远笑起来。 “哥,你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的?” “没有。” “撒谎!”林知睿算起账,“还记得金华温泉畔的姚樊吗?” 余明远伏在她肩头,笑得身体都在抖。 “林知睿,”他无奈道,“你怎么到现在了还在为姚樊打抱不平?” 林知睿也笑,“因为你真的太坏了,把我骗得团团转。” “哥哥……”林知睿的手动了动。 余明远马上就识别出了她的意图。 他一把压住她的手。 手被压住动不了,林知睿仰起脖子,凑过去亲余明远脖子。 余明远被她舔得脖子痒,往后躲开时,被她张嘴咬在了喉结上。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 “疼吗?”林知睿伸出舌尖在自己那排小牙印上安抚般来回扫了两下。 余明远垂眸看着她,不说话。 “不疼?那——”林知睿弯着眉眼问,“爽不爽?” 余明远不会回答妹妹这种话,但他望着她时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他。 他要爽死了。 “哥哥,还想不想再爽……” 林知睿戏谑的话还没说话,手腕上传来一股很大的力道,将她的手往下带。 感觉到手心覆盖下,那样实质的反馈,她的耳边同时响起他低哑的声音。 “林知睿,过去我教过你的还记得吗?” “什么?” “做事不能半途而废,抓在了手里就别轻易松开。” “知道那天在公司的厕所隔间,我脑子里在想什么吗?” “想、想什么?” “我们睿睿的一双手,会画画,会摄影,会弹琴,会剥葡萄,会取悦自己……” “余明远……”林知睿拧了下手腕,被更紧地握住。 余明远抓着她的手,让她跟着自己的节奏。 温软的掌心紧紧包裹着,在缓慢深重的研磨中,他的呼吸渐渐开始不稳,目光里仅剩的清明,不至于让他不管不顾地磨疼妹妹的手心。 林知睿感觉自己的心跳比她哥的还要快,几乎和他的手同频。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和在手机里看到的模糊不同,此时在她面前的余明远,是鲜活的,滚烫的,坚硬的。 厨房里再次响起黏糊糊的水声。 余明远低下头,额头抵在她肩头,汗淌进她侧颈里,一声紧跟着一声“睿睿”叫得林知睿手心和心口都是发麻的。 引线即将烧到头,等待绽放的烟花,突然哑火。 林知睿的手停下。 余明远带着动了两下,她没有配合。 余明远在混乱中侧过头去亲她,半眯着眼睛问:“怎么了?” “哥你还骗过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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