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问:偷偷地呢? 木可:不给 凉茶:好吧 文字失去表情和语气支撑,梁曼秋看不出戴柯在逗她,还是一本正经。 凉茶:十一你会穿回来么? 凉茶:我想亲眼看看。 木可:不穿更帅 凉茶:太、色了…… 梁曼秋可以想象戴柯此刻表情,漫不经心一提,没有志在必得的坚决。 当他想做一件有可能被拒绝的事时,那份侵略性蕴涵在眼神里,体现都动作上,绝不会多废话一句。 戴柯一旦提前预告,那大概率只是废话,故意逗她玩,就喜欢看她一惊一乍。 就如现在,戴柯满意她的反应,习惯性发回一个大兵。 九月过半,超出戴柯高三寒假补课时的分别时长,梁曼秋每周日独自回家,独自回校,慢慢适应戴柯离开海城上大学的事实。 省警院的军训9月30日结束,国庆节早上进行军训汇演。 十一出行高峰,城际列车一票难求,戴柯只抢到2日下午回海城的票。 幸好海中补课不严重,给足七天假期,除开戴柯7日半天返程,梁曼秋和他还有四天多相处。 木可:四天怎么够。 1日早上,戴柯在Q上留下最后一句话,就忙汇演去了。 彼此的焦心看在眼里,谁也没再提回程的话题。梁曼秋没打听戴柯怎么安排回家前两个半天的时间。 梁曼秋紧赶慢赶,一个白天加晚上的功夫,将假期作业差不多写完,剩下戴柯到家就能完成。 等他到家,就能痛痛快快一起玩。大学生可没有假期作业的概念。 梁曼秋打着哈欠上床时,小带鱼正是晚上最精神的时刻,咔咔笑着,不知道在做什么游戏。 她笑了笑,关门睡了,窗户照旧留一道缝通风。 不知道熟睡多久,梁曼秋被一阵异动惊醒,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房间亮得异常。 光源来自窗户。 窗帘不知道几时拉开,外面的路灯光洒进来。 玻璃窗也推开了,夜风托起窗帘,朝她送来。 梁曼秋一惊,来不及尖叫,身旁床垫一沉,有人锁住她的腰,精准地堵住了她的嘴,送来一阵熟悉的草莓甜香。 她下意识挣扎,没一瞬,整个人便瘫软了。 堵住她声音的不是掌心或异物,也是唇舌,湿润而灵活,说话时贱兮兮的,沉默时都在吻她。 梁曼秋沉沦在戴柯熟悉的怀抱里。 分别一月,吻技不见生疏,久别的渴望与热情,重新赋予亲吻以别样的刺激。 戴柯蹬掉碍事的鞋子,扯了夏被,滚到她身旁严严实实抱住她,习惯性隔着衣服揉她的胸。 如果嘴巴可以说话,戴柯此刻一定会耍流氓,说还是没穿内衣摸着舒服。 嘴巴没空,手掌替上。睡衣凌乱,不小心卷起衣摆,戴柯搂到一截暖呼呼的腰肉,便摸了进去。 没等梁曼秋推拒,戴柯牢牢扣住她,指缝恰好剪到那颗尖尖。小红莓瞬时起立,俏挺挺的,梁曼秋爆出一身鸡皮疙瘩,旋即轻轻战栗。 “哥哥……” 她偷空挤出一句话,含含糊糊,说不上是哀求,还是鼓励。 旋即被挡回去。 “闭嘴。” 外界赋予的兄妹关系形成一股强力纽带,永不断裂,永不消失,带来普通情侣关系无法比拟的安全感。梁曼秋在这股氛围里渐渐放松,在戴柯的肢体探索中,渐渐确立欲念的存在。他的触抚,跟自己的是如此的不同,又如此的富有吸引力。 梁曼秋好不容易松开牙关,隔着睡衣扣住戴柯手掌,不让他再动了。 笑骂他:“臭哥哥!”
第82章 说谢谢就行了? 戴柯的手一直留在梁曼秋的睡衣里,新鲜感淹没叙旧的冲动。睡衣越卷越上,几乎要暴露“犯罪现场”,下一瞬,戴柯说不准低头咬一口。 梁曼秋隐约摸到他的套路,循序渐进,先用手探索,再换唇舌,一次比一次亲密。 她紧忙拉住他的手腕,“哥哥,不要……” 戴柯退出来,不厌其烦埋在梁曼秋胸口,咬湿了一层睡衣棉布。湿润带着他的余温,紧紧束缚住她,跟直接咬上大概区别不大。戴柯总有办法突破围篱,在禁忌的边缘打转。 “哥哥……”梁曼秋嘴巴没有堵住,却比堵住还透不过气,声音失去劲力支撑,软绵绵的。 她只能推他的肩头。 梁曼秋嗓音尾调带着战栗,终于唤回戴柯的理智,他咬湿了两边,才抬头,在昏暗中灼灼注视她。 她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梁曼秋的娇嗔让戴柯很受用,乱吻着她说胡话,“不欢迎我回来?” 梁曼秋习惯了戴柯从天而降的惊喜,“我还想提前欢迎,你不给我机会。专门吓我一跳。” 戴柯:“就吓你。” 梁曼秋窃笑,“第一次见到在自己家里还得翻窗进房间。” 戴柯惩罚她,轻咬一口她的唇,“怪你,没事反锁房门干什么。” 梁曼秋无辜:“你不在家,习惯了……” 戴柯:“不能习惯,从今天起不能反锁房门。” 梁曼秋故意说:“就反锁,防狼。” 戴柯果然落实色狼行径,手再度溜进梁曼秋的睡衣里,但半路给她扒下去了。 梁曼秋慌慌张张躲了躲,“哥……好好说话,又动手动脚。” 戴柯暂时放过她。 梁曼秋:“现在几点,你搭什么车回来的?” 戴柯:“跟猪肉玲和老宁他们包了一辆黑车回来。” 没提前通知,是怕路上有变。 一看手机,过了零点。 梁曼秋:“听起来不太安全啊。” 戴柯:“就是普通的私家车,回海城有空位顺便拉几个人,赚回过路费油钱。” 梁曼秋转念一想,戴柯未成年骑机车上路,再危险的车她也坐过了。 走廊传来脚步声,不知道戴四海还是阿莲起来,准备给小带鱼泡奶。 梁曼秋悄声问:“哥哥,等下你怎么出去?” “光明正大走出去。” 戴柯漫不经心,有一种不管不顾的势头。 梁曼秋急道:“那怎么行,要被看见,怎么解释?” 戴柯:“一个月没见,来你房间说说话都不行?” 论随机应变能力,梁曼秋远不及戴柯。 笑道:“你哪里只是说说话。” 戴柯歪头深嗅一口肩头,骂了一句:“我先去冲凉。” 梁曼秋这才发觉,戴柯一身汗味,嗔道:“臭哥哥。” 黏黏糊糊的一句,激起戴柯的逆反心,他偏要凑过去,肩膀蹭她的鼻端,“臭死你。” “走开啊,讨厌!”梁曼秋笑着轻打他的肩头,“你快去冲凉,早点睡觉早点起来。” “找你睡觉。”戴柯先过嘴瘾,再吻她一口,撑着床垫滚回床边,找鞋子穿上。 梁曼秋说:“哥哥,你打亮灯。” 既然过来说说话,总要把戏做全,有谁黑灯瞎火只说说话而已。 嗒的一声,戴柯顺手打开墙壁开关。 房间大亮,光线刺目,梁曼秋抬手挡了挡,皱着眼睛适应光亮。 一月不见的面容乍然出现在眼前,梁曼秋愣了愣,像看到陌生人。 “哥哥,你怎么黑了那么多?!” 戴柯以前只是小麦色,现在称得上黝黑,简直跟档口刚出炉的脆皮烧鹅一个颜色。 戴柯扯了扯嘴角,开门走出去。 戴四海闻声走出厨房,交替看着戴柯和客厅沙发上多出的双肩包,还有梁曼秋的房间。 “我就说包回来了,怎么没看到人?直接跑小秋房间了?” 戴柯过去拎回半鼓囊的双肩包,“她又没睡。” 戴四海:“还以为你今晚玩到天亮才回家。” 戴柯上了“黑车”告诉过戴四海车牌,大致路线和到达时间。 “军训累死,睡几天再说。”戴柯直接回房,找了睡衣出来冲凉。 戴四海端着奶路过梁曼秋开了一道缝的房门,停了片刻,若有所思,又被婴儿夜哭催着回房。 梁曼秋听着脚步声远去,蹑手蹑脚关上门,特意没锁,重新拉上窗户和窗帘。 戴柯纾解了一腔压抑,冲了凉,清清爽爽回到梁曼秋房间。小别胜新婚,两人又抱着黏黏糊糊一回,聊了半宿的话,讲警校的生活,稀奇古怪的历届八卦,还有要命的内务检查。 一直到早上四五点,梁曼秋和戴柯都有了困意,她才赶着他回房。 早上,戴四海来阳台晾晒小带鱼的衣裤,不小心瞥见梁曼秋房间窗户上的鞋印,鞋头宽大,朝里,应该从阳台爬进房间。 他一惊,心里闪过无数念头。 难道家里进贼了? 三楼低楼层的确有这样的风险。 租房前有没有? 没有的话,后面退房要清理,免得被房东找茬。 还是家贼? 戴四海浮现昨夜戴柯从梁曼秋房间出来的身影,大摇大摆,不藏不避。 他不由张望戴柯房间的窗户,窗帘紧闭,空调外机正在运转,梁曼秋房门也是如此。 难道多疑了? 两个大小孩临近饭点才起床,陆续从自己房间出来,戴柯一向如此,并不出奇,奇怪的是梁曼秋。戴四海几乎没见过她睡懒觉。 下午临近1点钟,过了普通人家的午饭时间,戴家才开饭。 戴四海不由问:“小秋也起这么晚?” 梁曼秋听不出怪罪的意思,稍稍安心,“昨晚跟哥哥聊太晚了。” 这是部分事实,也是约好的台词。 阿莲无心接了一句,“大D上了警校,肯定有很多新鲜事跟小秋分享吧。” 梁曼秋挑了一两件小事说,悄悄转移话题焦点。 不好当面打听,等饭后梁曼秋帮忙收拾饭桌,戴柯独自回房玩电脑,戴四海才跟进去。 戴柯的床铺一改以往的凌乱,床单平平整整,被子方方正正,空调被太柔软,砌不出边角,不然他能叠成豆腐块。 戴四海欣慰地笑:“大D,不错啊,才去警校一个月,就养成好习惯了。” 戴柯不为所动,像听见戴四海夸小儿子尿了一泡大的一样。 戴四海走到他身旁,一手搭着桌沿,一手拍拍他结实的肩膀,“我听小奇哥说警校很辛苦,还适应吧?” 戴柯:“还行,没累趴。” “看得出体力挺好,比我年轻的时候厉害多了,”戴四海话锋一转,忽地问,“你昨晚从小秋窗户爬进去?” 戴柯抬头看了戴四海一眼,回忆哪里漏了马脚。 戴四海只是了解情况,没打算捉家贼,“把窗台都踩脏了。” 戴柯悄悄松一口气,“吓吓梁曼秋。” 戴四海:“我没听见妹妹尖叫,看来没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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