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在那。”程清淮解释道,“我们家的是家族产业,我爸明面上退休,所以我在公司压住了那些人,我撂挑子不干了,他总要找一个其他可以压得住的人,盛清煜正合适。” “他就是个吉祥物。”程清淮总结。 舒亦澄:“……” 她扯了扯嘴角,认下了这个解释。 宝宝睡不了很长的觉,这边茶还没喝完一杯,那边花花就转醒,小声小声的哭了起来。 程清淮忙放下杯子,十分熟络的抱起来花花哄着,“你们先聊着,我带她出去玩一会。” 盛凝看出了舒亦澄心中所想:“是不是觉得程清淮变得挺多的?” “有点。”舒亦澄抿了一口茶。 “他跟梁枝年少就认识,还因为早恋被叫过家长,他爸没去,是我去的,后来两个人分开,等我再见到梁枝,她就抱着花花,还拿着跟程清淮的亲子鉴定。” 盛凝继续道:“我跟你说这些,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说,在程家我多少有点话语权,但盛清煜他姓盛,只要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别管程涯臣说什么,你不愿意结婚的话,谈一辈子恋爱也可以。” 说完这番话,盛凝很自然的把话题转到了舒亦澄最近在拍的戏上去,舒亦澄看的出,她对拍戏一直都怀有热忱,可她在很多年前就做了选择,已经没有了后悔的余地。 聊了一会,苏梅过来,三个人喝了会茶,苏梅跟舒亦澄拍了几张照片用来发微博,期间对舒亦澄过往的造型评头论足,并口头约定,接下来的舒亦澄的红毯造型,她全包了。 程涯臣一个劲的打电话,盛凝扣了几次都不管用,这趟会面只能草草的结束:“知道你也不想住在家里,盛清煜给安排好了酒店,等会我让司机送你过去,我先去看看程涯臣。” 她和苏梅一起走了,把车留给了舒亦澄。 程清淮出现在这似乎只是为了替花花讨要见面礼,直至离开,他都没再出现过。 迈巴赫停在茶室门口,坐上车后,盛清煜的电话打了过来。 “要回酒店了?” 下午沪市的太阳晃人,街头巷尾处处都是游客,车子行驶的缓慢,空调吹出的冷风和窗外的太阳鲜明对比,舒亦澄的声音充满涩意,细听带着颤抖:“我把你赶走的那天是不是挺过分的?” “你才知道吗?”盛清煜那边是安静的,应该是在家里,“你把我从西北赶走的时候,我难过的三天都没吃下饭。” 他一贯的油嘴滑舌。 “那你骂我一顿吧,骂完我这件事咱就当过去了好不好?” “这可不行,单骂你一顿我不解气,我要出书,我要写自传,等咱俩老了,七老八十坐在轮椅上,我也要跟你说这件事。” “……你还挺记仇。” “毕竟天蝎座。” 舒亦澄一噎,再多的心思也烟消云散,岔开话题:“京市还下雨吗?” “下,挺大的。” 盛清煜坐在舒亦澄惯坐的沙发里,看着窗外瓢泼一般的雨,这场雨给整个城市蒙上一层薄纱,雨水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催人入眠。 他换了个姿势,伸直腿,把舒亦澄的枕头塞进怀里。 “你先在沪市呆着,没事可以去跟我妈玩一玩,或者找苏姨也行,等雨停了我就去找你。” “不用。”舒亦澄拒绝他,“你来找我那么多次,这次换我来找你。” “行,我在京市等着你。”盛清煜轻笑。 “好。” 接下来两个人陷入了无言,他们之间的那堵墙有在变薄,还没有到直接可以打碎的时候。 舒亦澄试着主动:“我这部戏还要拍半年,你如果想找我玩的话直接过去就好,不用再兴师动众的给剧组买东西了,常来的话那些礼数就免了,等戏不忙的时候我们就在西北到处玩玩,组里搭了个实景,还挺有意思的。” “舒亦澄,你在讨好我吗?” “你听出来了?” “太明显了。”盛清煜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你不用这么大费周折,只需要说你爱我就好。” 这辆迈巴赫从接到舒亦澄后就没把挡板升起过,舒亦澄也只是在上车的时候跟司机打过招呼,眼下也不去管他能否听到对话。 舒亦澄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和太阳,表露心意:“那……我爱你。” 盛清煜止不住笑,听着雨声回答:“我也爱你。” 横市初见的少男少女,在经历了时间过后成为了除了血缘之外最亲密的爱人,四季变换,暴雨和晴天,隔着岁月这条长河啊,诉出的爱意跨越万水千山,落入了心底。 无人去追究爱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它已经安静的存在了很久。
第94章 出戏94 五天的假期, 舒亦澄三天浪费在了路上,剩下的两天……她没下过床。 盛清煜亲自去接的机,舒亦澄刚拉开车门, 就被他扯进去按在座椅里亲,活像没吃过肉一样。 “我想听你亲口跟我说一遍。” 男人的声音嘶哑着在舒亦澄耳边回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修长的颈畔, 长指划过她柔软的发丝, 半托着后脑,让两个人的距离再度缩小。 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好像凝结出漩涡,让人不敢多看。 舒亦澄哪会在这里说这句话,机场的停车场人来人往, 她怕盛清煜丧失理智,第二天两个人一同上头条。 热词大概是:#情侣机场激吻,仔细一看居然是他们。# 她怕丢脸。 “不说。”舒亦澄拒绝。 “行。” 盛清煜慢条斯理得到放开她,擦去唇角的水渍轻哼一声。 他的眼中充满着危险的情愫, 像极了饿了许久的狼,舒亦澄莫名颤栗。 回家的车程,盛清煜全部压着限速开,迫不及待的想把舒亦澄, 拆、吃、入、腹。 电梯门一打开, 盛清煜就把舒亦澄按在了墙上亲吻。 阴凉的楼道, 烫人的唇舌,硬生生把舒亦澄激出了一身的汗。 她趁着好不容易留出些许缝隙, 捂住盛清煜的嘴:“进屋。” 盛清煜轻笑一声,目光灼灼看她:“爱我吗?” “爱你爱你!” 她不敢想盛清煜还会在这个时候发什么疯。 谁知进了房间的状况也没比现在好到哪去。 虽说过几日就要立秋, 这场暴雨也没有中和掉京市的暑意,舒亦澄穿着苏梅给她找的一套轻薄的纱裙, 裙摆只到大腿中处,细嫩的白和带着硬质的黑纱颜色对比格外强烈,却也便宜了盛清煜。 他每每亲一口娇嫩,都会问舒亦澄爱不爱他,亲到最后,舒亦澄已然失去了神志,捧起他垂下的头颅,不管不顾的亲上去。 “我爱你,我最爱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好。” 这一次,是比前两天那场雨还要猛烈的鼎农,花瓣被碾碎,流出的汁液都是猫眼草被折断后的颜色。 舒亦澄快要被左农的晕过去,直至今日她才知道,原来以往盛清煜都是收着力的,他年近三十,核心力量比体育系的男大都过犹不及。 整整两天,她被抱着在这个房子的各个地方游荡,盛清煜每到一处,都会边亲吻着她酡红的脸蛋问她在这个地方爱不爱他,问到最后,舒亦澄对这个字都产生了PTSD。 听到这个字,都会忍不住的颤栗,那种从身体深处爆发出的失控和痒意令她失了理智,只知道抱着身前的人,喉间养了只黄鹂。 最后拿着行李出门时,她的腿都是抖的。 腰险些直不起来,还是夏天扶了她一把,才能上车。 “姐,你要是不小心扭着腰了就让我上楼去接你啊,怎么还自己自己走下来了?” 她哪敢让夏天进门,直至她离开,家里都还没抽出时间打扫,处处都是石楠花的味道,夏天给准备的那一黑袋子的套消耗了不少,她今天能有这直不起腰的下场,夏天也是帮凶。 == 情侣吵架和和好就是家常便饭,盛清煜也没像舒亦澄想的那样天天往西北跑,他先前拍的一部电影上线,天南地北的路演成了家常便饭,明明在同一个国度,两个人的时差却天差地别。 这次舒亦澄没有那么焦虑,问题说开解决,两个人重归工作。 《春刀》的拍摄也进入了关键期,一场场情绪的爆发戏消耗了她所有的气力,回到酒店唯一的想法就是睡觉,外界的纷扰与她无关,剧本起了毛边,西北这边的秋季很短,九月底,天就已经很凉了。 盛清煜的电影共计收入十个亿的票房,一部小众文艺片能达到这个票房已经实属不易,前期投入回本还有了盈余,除了某些匿名区在嘲他票房低以外,某瓣开分后,拿下了8.9分的高分。 受伤对舒亦澄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腿上青青紫紫,化妆师用粉底盖了以后继续拍,电影拍到后期,她体脂率低的吓人,线条里所蕴含的力量随时感觉都会爆发。 盛清煜忙完以后,来看过她。 舒亦澄刚下了一场打戏,可以喘一口气,洗完澡躺在床上活像一条死狗。 西北这边供暖也早,暖气呼呼的吹着,她有些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听到房门响了一下,她以为是夏天,便没抬头。 直到来人在床前站定,看着她白嫩的小腿上触目惊心的青紫,伸手触碰了一下。 舒亦澄吃痛,“嘶”了一声。 可眼皮太沉,她只是抬了抬,看到熟悉的身影,小声嘀咕了句:“你来了?” “嗯。” 风尘仆仆的盛清煜脱下外套,把她抱在怀里,“你睡吧,我抱一会你。” 这晚舒亦澄睡的不太安稳,总感觉有人在摆弄她的身体,第二天天亮,她却久违的神清气爽,看着身旁躺着的男人,过去亲了口他的唇。 “醒了?” 男人的声音低哑,把她重新抱进怀里,顺了顺那一头柔软的秀发。 “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九点多。” “怎么不把我叫起来?” “你太累了。”盛清煜把舒亦澄搂的更紧了些,“要再睡一会吗?” 舒亦澄拒绝,“不了,要先去健身房拉个筋。” 为了打戏拍的好看,刘梦在她的后期训练里给加了些舞蹈训练,舒亦澄只在很小的后学过一段时间的民族舞,现在重新练基本功简直生不如死。 好在她熬过来了,只需要现在每天开个肩拉伸一下,确保当天的拍摄效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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