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秦岁染咋舌。 贺西楼要是不回来,这些高标准的东西就佣人自己解决了呗,这主人真大方。 “你们主人还缺佣人不?”秦岁染笑。 佣人异常认真,“御林山居佣人聘用要求严格……” 秦岁染脸一板,不高兴了,“嘛意思,我不过关?” 佣人一板一眼,但又异常认真,“您过于漂亮了。” 秦岁染顿了一下,突然被哄开心了。 漂亮不能当贺西楼的佣人,那她还是漂亮吧。 “要我说,佣人都不要漂亮的,他这么洁身自好,应该差不了?”秦岁染一边享受早餐,一边问阮清月。 阮清月电话没电了,为了防止接通就断,她先充电五分钟。 张嘴吃了一只秦岁染喂的虾,她理智反问:“后妈你也当?” 秦岁染一想,也是,不管贺西楼现在怎么样,反正和Ailla那个孩子是实打实的。 手机充电三分钟,余慧换了号码继续狂轰。 阮清月只好接通:“舅妈。” “别叫我舅妈!”余慧的声音已经近乎于歇斯底里。 平时的优雅消失殆尽,毫无保留的锋利隔着手机一句一句的戳向她: “你这个扫把星,恶毒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算计周云实算计我?!” 就在她递交了自首书的第二天,她竟然爆出跟贺西楼结了婚。 这么长时间明明一心一意的和周云实准备着订婚,她到底是把谁当狗耍? “你会遭雷劈!”余慧尖着嗓子,不知道是太大声恶心了还是生理性过悲,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涌,站不稳的顺着阳台玻璃滑到地上。 自首书已经递上去了,她一点余地都没有了…… 怎么会栽在一个二十四岁乳臭未干的女人手里! 余慧那边还继续骂着,但是声音逐渐变远,最后电话挂掉了。 紧接着周云实的微信给她发了信息:【这两天先别回来了,她情绪不稳定,复审别有差池】 阮清月看着那一行字,完全能够想到周云实的表情、语气,甚至是眼神。 他到底是不信今天的绯闻,还是相信他自己? 秦岁染都忍不住惊叹,“如果周公子三条腿都健全,不选他都没道理,爱你爱惨了。” 亲妈都快崩溃了,他担心的依旧是阮清月的安危,生怕她回周家被余慧打,不能出席复审。 阮清月一路上内心唯一的沉重就是周云实。 整件事发生得过于迅速,她想不出来怎么面对他。 这个消息仿佛给了她一个定心丸。 他确实总是这样把她放在第一位,自己就像一个喜怒无感的仙佛,眼神永远落在她身上,只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总是忽略他自身的痛。 这样的深情难求,但她反而怕自己难以承受。 这种恐惧,第一次出现在他明知她和贺西楼关系不正常,却只字未提的时候。 沉沉吐出一口气,胸口说不出的难受。 她轻嗤秦岁染,“你就是墙头草。” 好一会儿,阮清月回复周云实:【对不起,下周我会给你解释。】 周云实没再回复。 贺西楼洗完澡下楼,看到茶几上差不多光盘了,眉头微动。 “我吃什么?” 秦岁染吃得太舒服,脑袋的弦正松着,指了指阮清月,“吃她。” 贺西楼看了看阮清月,真的弯腰把她抱起来。 阮清月一挣扎,他道貌岸然的辩解,“动什么,谁稀罕,如果不是昨晚吃错东西你都没那机会。” “上去洗个澡。”他看了看不远处的八八,“让阿姨再做一份。” 八八扇着翅膀去了厨房。 阮清月被放进浴缸里,本来昨晚就太累,加上一个夜班,这会儿整个人都几乎恍惚。 贺西楼没走,指腹蹭在她锁骨的淤青上,“昨晚吃我那么狠,消化了没?再来两口?” 阮清月直接闭上眼,“昨晚说到底是你强行,我没有说什么不代表就心甘情愿,你还是安分点好。” 一旁的男人理亏的抿了抿唇。 过了会儿给自己找补:“只动眼珠子行不行。” 阮清月已经不搭理他了。 “周公子怎么不找你。”男人轻懒低沉的嗓音,指尖在浴缸水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 “看来周公子也没那么爱你。” 阮清月舒服的往后靠,困得想直接睡过去,但又更想多泡一会儿,去掉体内昨晚剧烈运动产生的乳酸。 贺西楼伸出左手,垫在她脑袋处,让她等会儿,拿了一个软枕垫住才让她继续靠。 说了句:“这东西好用,批发几个放南庭,沙发,餐厅,阳台,吧台……” 目光往水里看,他有自知之明,知道昨晚她后腰硌出了红印。 “既然隐婚成了周知,周家不可能再和你订婚,给你造成这么大损失,离婚协议还得重新拟,该给你的补偿得给。” “从我存款资产和不动产两方面各分割三分之一,你看怎么样。” 他的自说自话完全不像是开玩笑,阮清月睁开眼看他。 他们结婚才两个多月,睡了几觉,分给她几百亿甚至更多,他是桃红膏吃多了吗。 却听他下一句:“那清点资产时间有点久,明年再拟协议也不迟。” 阮清月转手把软枕扔了出去。 贺西楼稳稳接住,嘴角几分邪意残存,“怎么了,没垫对位置?”
第144章 这么没良心 “诶那个不行。”阮清月再随手从浴缸边上抓起什么准备扔过去的时候,贺西楼一副脸色惊变。 她觉得这东西挺趁手的有重量,回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皱皱眉。 不知道是什么,形状很奇怪,不完全圆柱,也不完全直,她握在手里显得更奇怪了,隐约还透着说不出的暧昧。 贺西楼伸手拿了过去,放进柜子。 “今晚让你小姐妹住这里陪你,我睡沙发。”他很自然的做出安排。 八八不知道在哪偷听着呢,突然叽叽喳喳起来,“那么多床!你不睡,我睡?” 一只鸟都看穿了他过分想表达关切的心理,客房也多的是,主卧就算让给了她,睡什么床? 贺西楼用拖鞋拍在门板上。 门外的鸟儿果然飞走了。 但过了会儿又回来了,“我也睡!我也睡!我睡大门外!门外!门外!” 论殷勤和狗腿,它最会了。 有床有沙发都不要,就守在大门外,是不是更深情了? 贺西楼踩着单只拖鞋慢步走过去,把另一只捡起来,“明天把你毒哑。” 八八有恃无恐,“虐童,犯法!犯法!” 阮清月闭着眼睛靠着,“你这儿真热闹。” 养了一只八八跟养了个孩子似的。 贺西楼顺势接话:“喜欢热闹让给你,房本写你名。” “……” 说是热闹,但整个周末,就属他的御林山居最清净,完全隔绝了这两天错综复杂的绯闻。 Ailla好像也找过贺西楼,但他好像没怎么理会,一个电话很短暂的几句后挂掉,后面不再接听。 Ailla也没找过来,阮清月周日中午想找贺西楼聊一下Ailla和孩子,她住这里怕不合适。 贺西楼先找了她。 “余慧自首你跟她谈的条件?” 阮清月略诧异,“这种事你怎么知道的。” 自首本来就很机密,余慧自首那更是隐秘了,事关周家的脸面,证据确切查实之前不太可能传开。 “没我不知道的。” 案子他一直在跟,周文顺很难啃,但也不是啃不动。 就快啃到余慧头上了,贺西楼正想着怎么跟她聊这个事,一个她全心意信任的舅舅家,舅妈是个反派? 到时候她保不齐以为他故意栽赃,就为了阻止她和周云实订婚,反而不信他。 没想到余慧自己先递交了自首书,厚厚一大叠自述。 阮清月没说实话,“她自首是为了保全自己和周云实,哪还用谁跟她谈条件。” 贺西楼轻哼,“那她挺走运,再晚于我一步就失去将功补过的机会了。” 阮清月伸手折了一支花,把多余下坠的花瓣一点点揪掉。 也没看他,“你自己都脱身了,查这么仔细干什么?” “你没听见它说话么。” 她不明所以的看过去,贺西楼正盯着她手里的花看。 “花说话都听得懂,你成精了。”她弄好之后,把花放在了一边,准备一会儿插上。 贺西楼的脑袋突然凑过来。 在阮清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作势就亲她。 正常人都觉得莫名其妙,阮清月整个唇被他吻住甚至还打算探入的时候没忍住咬了下去。 “疼!”他退得快,也低哂了一声。 都说过让他安分一点了,阮清月继续摘了另一朵花。 贺西楼又说了一遍“疼”,然后颔首指了指那朵花,“它说的。” “人家辛辛苦苦开那么鲜艳,哄你开心,你就这么不解风情。” “所以我把她插起来,仔细欣赏。” 他靠着围栏,魅邪又慵懒的侧首看他,“我早脱身了,哪怕不脱身对案子置之不理随他们查也不怕,辛辛苦苦跟了这么久,你反过来问我为什么,能不疼么。” 不是为了她,他吃饱了撑的? 听到这些话,她的表情波动也不是很大,“哦,那谢谢贺总。” 就像泼出去的一盆热水,突然被冰冻住了,贺西楼一脸无奈的静默。 看着她一支一支的把花插上。 贺西楼终于幽幽扬扬开嗓,“为了逼余慧主动自首,你默许和周云实订婚,这都不敢说?” “周公子爱惨你了,你根本不爱他是不是。” 他嘴角一扯,“你这么没良心。” 骂她的同时,还非要自夸一下:“连我都不爱,怎么可能爱周公子。” 她谁也不爱。 阮清月插好了花,擦了擦手,才看向他,“谁跟你说的,跟真的一样。” 贺西楼薄唇一碰,“你哥,亲生的那个。” 她好像也不是很意外贺西楼会去探望阮临安,就是有点意外阮临安会跟他说这个。 她也没跟阮临安透露过具体想法,架不过亲生兄妹,她再聪明也只是他妹妹。 “沉默是几个意思。” 阮临安和他说这事的时候,贺西楼是不信的。 满京城谁会相信她不爱周云实?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跟在周云实的轮椅边事无巨细的照顾着,不是爱谁能做到? “你电话。”阮清月颔首指了指震动过两次的手机。 贺西楼拿了过来,挂断的动作犹豫了一下。 然后接通,开了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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