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么说。” 南乔并没有反驳:“万一你爸觉得我们一往情深呢?” 林佳荟给了南乔一个看傻子的眼神:“我爸不相信感情,他利用刘玉梅,是因为许光尘为了刘玉梅不惜突破底线收黑钱,让他看到了利用价值。 在我爸眼里,一个做大事的男人,是不可能沉溺于儿女情长的。 他手下不允许出现两种人,一种是只会吸/毒的蠢货,一种是逃不出温柔乡的英雄,前者会死在毒/品身上,后者会死在女人身上。” “是吗?” 南乔无所谓的说:“可是刘奶奶已经去世了,除了我,你爸还有什么可以控制许光尘的人吗?” “我喜欢你的自信。” 林佳荟轻笑了一声:“但是我爸一定有其他的办法,看在你的面子上,算是我给许光尘的一个提醒。” “什么都没有,这算什么提醒?” “如果许光尘够聪明,他自己会明白的,如果他不明白,那显然是一个死不足惜的蠢货。” 今天的林佳荟话语格外锋利,南乔轻嗤了声:“你不希望你的父亲“成功”吗?” “不希望。” 林佳荟咬了咬后槽牙,面上却仍带着笑:“虽然我不会弑父,但我希望他早点死。” “我可不想你父亲死的太早。” 南乔也是笑着,颇有道理的说:“毕竟我男朋友的事业,还要靠他提携。” 对于林浊,死亡是最简单,也太轻易了。 “……” 林佳荟带着‘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晦气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林佳荟突然停下,回头看她,笑着说:“没想到许光尘也这么花心呢。” 说完笑着离开。 南乔顺着她刚刚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丁云欢站在许光尘身边说着什么,许光尘垂眸听得入神。 男人身形颀长,在林荫树下略显消瘦,礼貌的微弓着身子,额发扫着眉眼,神情淡的几近透明,毫无暧昧的情愫。 南乔见过他淡薄的浅眸中翻滚浓烈情愫的样子,怎么会因为他和别的女人如此寡淡的闲聊而吃醋? 但这个醋,她又非吃不可。 毕竟人设不能崩。 南乔深吸了一口气,叉着腰高声呼喊:“许光尘!” 她这一声不仅吸引了许光尘,还吸引了周围的所有人。 在所以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南乔身上的时候,丁云欢悄悄离开,并没有人注意。 所以情况就变成了南乔莫名其妙的胡闹,许光尘冷眼旁观。 跟过许光尘的人也瞬间反应了过来,嫂子又开始作了。 大家的注意力只被南乔吸引了一瞬间,随后便习以为常的继续自己的事情。 许光尘缓步走了过来,南乔看到他眸中含着的笑意,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果然听到许光尘声音不小的质问:“你又在作什么?” 南乔夸张的捂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竟然这么说我。” 她疯狂眨眼却发现一滴泪都挤不出来,只能作罢,伤心欲绝的转身跑开。 跑到一半,南乔也被自己作到了,疯狂忍笑,却怎么都抑制不住抖动的肩膀,看背影还真有些悲痛欲绝。 陈严敬慢步走到许光尘身边,若有所思的说:“这么作的女人还不分手,是因为玩的开吗?” 许光尘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陈严敬像是无知无觉般笑眯眯的说:“用我帮你,找点乐子吗?” “不用麻烦你。” 许光尘撩起眼睑随意的扫了他几眼,嗤道:“你还是想想怎么和林爷解释吧。” “问题不大,我跟了林爷这么多年,难道他还能不信我?” 许光尘的唇角微勾,却看不出一丝笑意:“但愿吧。” -- 南乔自己回了纯夜,十分惬意的洗澡。 穿着丝绒睡裙翘着腿半靠在沙发上吃水果,小脚在空中晃着,暗暗赞许自己的演技日益精进,离拿奥斯卡小金人就差一场哭戏。 奈何怎么眨眼都哭不出来。 敲门声打断了南乔的思考,服务员突然送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和一大束鲜花。 鲜红夺目的玫瑰个个都娇艳欲滴。 甚至还带着些赔罪的架势。 南乔不确定的问:“是许光尘让送过来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南乔更困惑了。 她和许光尘对外的感情一向不是很好,今天下午刚闹了别扭,许光尘怎么可能这么大张旗鼓的送花求和? 这不是崩人设吗? 南乔打开盒子,看到几根绳子捆成的蕾丝情/趣内衣,立刻知道肯定这不是许光尘送的。 陈严敬这是在消遣他们吗?真当全天下的人都和他一样变态? 南乔嫌弃的把衣服扔回盒子里,酒店房门应声打开。 许光尘站门外,与南乔对视,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男人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明明没有酒气,脚下却有些虚浮,额头泛着一层薄汗,青筋挑着,皮肤紧绷的像是随时都会炸开,眼睛更是红的不正常。 炙热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 南乔瞬间明白了是药物作用,而且看起来影响很大。 不像是在感性与理性之间斗争,而是在人性和兽性之间做斗争。 许光尘的指尖深深的陷在掌心,甚至隐隐透着红色,肉眼可见的克制拉扯,却还是忍不住一步步靠近南乔。 滚烫浓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气息翻滚而来。 南乔第一次没有迎上去,而是下意识连连后退,甚至连‘怎么了’三个字都问不出口,声线发抖的脱口而出:“你,你不要乱来。”
第37章 南乔的后背紧紧贴着浴室的玻璃, 退无可退,只能寄希望于声音能唤醒许光尘的神智。 “许光尘,许, 嗯——” 许光尘抬手扔掉外套, 修长的指节伸进领口,毫不客气的扯掉三颗扣子,一个跨步贴上南乔, 伸手揽住她的脖颈,不容抗拒的吻了上来。 炙热的气息缠绕而来,带着强势、无孔不入的荷尔蒙,南乔毫无招架之力, 被迫仰着头,与他唇齿纠缠。 她的双手紧紧的贴着许光尘的胸膛,像是半挂在他身上,完全使不上力气, 感受着许光尘剧烈的心跳和滚烫的体温。 南乔好像被蒸熟了般满脸通红, 身上翻滚着热浪,身后的玻璃却不断传输着凉意。 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引得她的呼吸不断加重,这种在某件事上迫在眉睫的紧迫感, 惹得南桥浑身栗粟, 是怎么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在好不容易得来的片刻空隙时, 声线都在颤抖, 带着浓浓的鼻音:“你吓到我了。” 因着浓厚的鼻音, 拖着软糯的调子, 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许光尘忽然拦腰抱起南乔。 双脚离地的瞬间,南乔忍不住轻呼, 双手死死的环着许光尘的脖颈。 她被许光尘反身带进了浴室,眼睁睁的看着他打开了淋浴的喷头。 耳边粗粝的喘/息着,气息都像是带着颗粒感,磨砺着南乔的耳廓。 喷头的水柱洒在许光尘身上,瞬间淋湿了他的衬衣,湿透了的黑色衬衣如墨般贴着许光尘白皙劲瘦的身体。 许光尘站在水柱下抱着南乔,湿凉的水意滑过许光尘滚烫的身子流向南乔,好像都变得温热了,感受不到一丝冷意。 但她也无暇顾及。 南乔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许光尘密密麻麻的吻,和许光尘同频率呼吸着。 许光尘游离的吻,忽然停住轻咬下去,颈间传来一下刺痛,南乔惊呼道:“许光尘!” 许光尘这才缓缓抬头,南乔在他眼底看到了一望无际的红,裹挟着欲望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拆入腹中。 他只有动情时才会有这种几近沉醉的神情。 大概是喷洒而出的冷水起了一定的作用,许光尘虽然额头的青筋仍旧挑着,动作却温柔了很多。 嘴唇轻轻描绘着她的耳廓,含/吮舔/舐,两人仿若融为骨血般的亲密。 许光尘的声音像是一根即将断裂的大提琴弦,低醇韵味却嘶哑异常。 “叫啊。” 南乔的心随着他的声音轻颤,气声不稳的问:“什么?” 许光尘的浓密的睫毛上都挂着水珠,深邃的眼眸好像溺了这世间所有的深情:“就像刚刚一样。” 许光尘这是要让她叫给窃听器听? 南乔环顾四周只有迷蒙的水雾,她看不到窃听器的位置,只能听从许光尘的安排。 但是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的人,在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前,脱口而出的却是一个疑问句。 “许光尘?” 许光尘忽然轻笑了声,南乔不知为何,竟然从这声轻笑中听出几分情/欲。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南乔的肩膀,靠得更近了些,轻声道:“不会?那我帮你?” 随后南乔就感受到许光尘炙热的手掌缓缓上滑。 在所有冲击来临之前,听到许光尘咬着她的耳朵说:“不要压抑自己的声音。” 随后的南乔像是被热浪托着,朦胧、恍惚。 一道白光后才靠在许光尘的胸膛上缓过神来。 许光尘缓缓松开她,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南乔双腿酸软,干脆半坐在地上,探头去看外面。 许光尘脸阴的仿佛能挤出水来,从服务生送的玫瑰花束里找出了一个窃听器。 声音像是被冻住一样毫无起伏,但紧咬的后槽牙毫不掩饰暴虐。 “好听吗?” 下一秒,整个窃听器被他捏的粉碎,开窗从十八楼扔了下去。 转身拎着块浴巾回到浴室,扔到南乔头上。 南乔从蒙在头上的浴巾中挣扎出来,就看到许光尘整个人都浸在浴缸的冷水里。 从他漂浮在水中的发丝上,南乔竟品出一丝委屈的意味。 她拍了拍浴缸,哑着声音问:“你这么忍着不好吧。” 许光尘从水中抬头,眼底的猩红已褪去大半,浅眸中闪动着水光,莫名有些幽怨。 “你刚刚不是害怕?” 南乔刚想说什么,余光看到许光尘白皙修长的手指,脑海中不可控的回想起刚刚温润的触感,脸颊瞬间热了起来,下意识回避视线,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 许光尘扬眉:“你不就是医生?” “可我也没接触过这种药啊。” 南乔羞赧地躲避视线,因为担心许光尘的身体,甚至忘了自己腿软的事情,拉着许光尘起身。 “还是去医院吧。” 话音刚落,不仅没有拉起许光尘,甚至脚软摔了过去。 水花四溢,许光尘下意识护住南乔的头。 湿冷的凉意袭来,南乔懵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从许光尘怀里抬头,眨了眨眼睛无辜的说:“我刚刚是害怕,但也没说不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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