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回复:【反正我不懂】 第二条:越冷感的人私下反差越大。人前不熟,人后‘打架’....想想就挺带感 徐依童怒点举报,理由是造黄瑶。 第三条:真是充满了宿命感的一对。 徐依童继续回复:【真是一点都不配】 直到回完第五十条,徐依童才累消停了。 深夜。 CP视频原作者瞅着‘愤怒珍珍’这个id,也是很纳闷了,大半夜的,到底哪儿跑出来了个绝世杠精。 * 这两天,徐依童都过得不太顺心。 一般情况下,徐依童的烦心事都不会过夜。她从小到大都不爱学习,也不爱看书,对人生更是没有什么思考。家里长辈就经常说,我们珍珍这种性格到哪都能享福的。 而最近因为余戈的事情,徐依童郁闷几天了。 在玄学的领域,她涉猎略广。找朋友看了星盘,朋友面露难色地说她跟余戈好像不合适。徐依童不死心,又去百度上算他们星座的匹配率,结果是只有可怜的百分之十。就连塔罗牌的预测结果同样不明朗。 所以徐依童得出结论,这些西方玄学,果然不适合中国人。她决定去信佛信道了。 在保洁阿姨的推荐下,她跑去附近公园旁边的小地摊上,与大爷大妈一起排队,找了个大师算了一卦。 很简陋的一个摊,挂了个布条,白底黑字写着:排忧解难,鉴知往来。(不准不要钱) “施主要算什么?”大师问。 “我算算姻缘。” 大师拿着她的生辰八字,沉思了会,开口:“我看你命格不错,一生并无大劫大难,姻缘运势最佳,时柱有天喜,会有个好的结婚对象。” “真的吗?”徐依童坐在竹椅小板凳上,倾诉,“可是我最近喜欢上一个人,感觉特别不顺利。” 大师戴着圆黑墨镜,像个神棍似的,“是吗?可是我观你八字和面相,已经开始有交桃花的征兆了。” “啊?” 大师掐指一算,高深莫测地说了句:“你身后燕高飞。燕添丁,桃花到。小姐,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徐依童听得懵懵,“今天?” “天要渡你,必有吉兆。” …… …… 算完卦,徐依童将信将疑地微信支付四十块钱。 回家路上,就在她发愁,大师说的好兆头到底是什么之时,伊伊突然给她了个电话。 “童童~我刚刚逛街看到一条裙子,感觉很适合你,就买了,你在哪呀?我现在给你送过来?” 徐依童倒是有点意外:“啊!这么客气呀。” 伊伊笑了两声:“收了你这么多东西,总要还礼吧。” 徐依童看了眼车表盘上的时间,“你在哪呢?我正好没事,我直接去找你呗。” 按照伊伊给的地址,徐依童开了半小钟头的车,才到地方。 两人约在一个步行街。 她们刚认识不久,能聊的话题有限,所以自然而然的,最后又说到了余戈身上。 徐依童想到之前刷到的视频,跟她打听了一下那个女主持。 伊伊笑:“怎么突然又关心起这个来了?” 徐依童也没瞒着她,诚实道:“就是在网上刷到他们了。” “我听我朋友说,米音之前确实喜欢过Fish。不过她那么傲的人,被拒绝了,也不会继续倒贴的。” 徐依童头都没抬,噢了声。 伊伊看了眼她,连忙解释:“我不是说你倒贴的意思啊。” “没事。”徐依童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个,笑眯眯道,“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又不丢脸。” 伊伊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我听Roy说,Fish这两天家里好像出了点事。” 徐依童:“啊?出什么事儿了?” “具体的不清楚,他最近好像都没在基地呢,不知道啥时候回。” 一边聊着,两人漫无目的地逛了逛。看时间差不多了,伊伊去买了点鲜肉月饼,说想送点给Roy他们。 OG的基地离这不远,徐依童闲着没事,又开了车,自然是要送她去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网上怪不得总说OG战队是“豪门战舰”,队服上赞助的广告商都快没地儿放了。这个OG的老板是真有钱啊,基地不仅建在浦西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段,还是个独栋小别墅。 徐依童把伊伊放在路口附近,“要我等你出来不?” “不用啦。”伊伊解开安全带,“今天够麻烦你了,我等会陪我男朋友待会儿再回,今天谢谢你啊。” “好。”徐依童不再勉强,挥挥手,“那下次再约。” “好嘞。” 徐依童目送着伊伊进去。正准备打道回府时,忽然感觉脚后跟有点痛。她拿手摸了摸,刺痛更加明显。 走了一下午路,那儿的皮被新鞋磨得出了点血。好在附近就有个便利店,徐依童随便找了个地把车停好,准备去买个OK绷。 天色渐暗,徐依童在便利店买完OK绷,感觉有点饿,又顺手买了点关东煮。 坐在玻璃窗前,咬了颗鱼丸下来,徐依童一边嚼一边想,今天那个大师说的到底是啥意思呢? 今天怎么就是个好日子呢? 难不成让她主动发消息给余戈关心一下? 徐依童纠结了。 上次他都那么伤她的心了,这还没过多久呢,又主动找他,那她徐依童的面子岂不就是鞋垫子了。 一过六点,天就暗的很快。 徐依童感觉自己才坐了几分钟,结果从便利店出来,外面商铺的霓虹灯都亮起来了。 徐依童吃着刚买的甜筒,心里还惦记着伊伊说的话。她想了半天,决定先给陈逾征发消息: 【听说余戈家里出事儿了,你知道是啥事吗,余诺她还好吧?】 她一边打字,一边还在纠结着要不要给余戈发消息。 想的太全神贯注,前面有个台阶都没注意。 脚下一空,徐依童猛地抬头,差点摔了个大马趴。惊魂未定间,她看到了不远处长椅上坐了个人。 黑T恤,牛仔裤,白板鞋。 这个侧脸怎么有点酷似... 她一时间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出现了幻觉。 借着微黄的路灯,徐依童再一细看,呼吸仿佛都滞住了一瞬。 我靠! 真的是余戈! 徐依童脑子空白了一瞬,第一反应就是,今天算命的几十块钱花的太值了。 徐依童左右徘徊了一下,没敢贸然上前。 她躲在小树后,不远不近的地方,跟偷窥狂似的盯着余戈。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平时都是这样一副没什么情绪的样子,但是徐依童就是能感觉到,他今天好像很不开心。 余戈低着头,微微躬身,胳膊肘搁在腿上。拆了包饼干,又拆了一包。 大晚上的,他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吃饼干。好诡异的画面。 徐依童内心挣扎了会儿,还是假装不经意地从他面前走过。 余戈继续吃着饼干,甚至没抬眼。 ...好吧,于是徐依童只能又原路返回。 她假装惊讶地上前:“余戈,你怎么在这?” 余戈抬起头,两人对上了视线。 “我刚刚送完伊伊,好巧呀。”徐依童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句。 他静静地看着她。 走近了,徐依童才发现,他脚边有一罐空了的啤酒瓶。 咦,这是...喝酒了? 她心里一喜。 边观察着他的反应,边挪着小碎步靠近。然后,没被制止的情况下,徐依童用一种缓慢地,谨慎的姿势,屁股尖沾到椅子上。 余戈依旧没出声反对。 徐依童心里又一喜。 她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套近乎地道:“你应该还记得我是谁吧...” 余戈没回答,垂首,又继续拆了包饼干。 等了会,他都没搭腔。 是已经醉了? 就在徐依童以为等不到回答时,她听见旁边传来四个字—— “海绵宝宝。”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让徐依童愣了愣,她左右看了看,小心确认:“你在跟我说话?” “嗯。” “噢...”徐依童眼睛眨巴两下,很雀跃地配合道:“晚上好呀,派大星,一起去抓水母吗!” 余戈拆包装袋的动作停住。 片刻,徐依童清晰地听到,他喉间传来一声低笑。 余戈歪头,打量了她一眼。随即,他略带随意慵懒的,说:“你冰淇淋化了,没发现吗。” 老天... 余戈是对她笑了吗? 海绵宝宝傻了,手一松,冰淇淋掉到了身上。 作者有话说: 标注一下:天要渡你,必有吉兆,这句话出自百度=3
第5章 其实余戈也没发现自己笑了。 看着旁边这个海绵宝宝惊恐的模样,他倒是认真想了两秒,自己刚刚干什么了,把她吓成这样。 而徐依童还举着甜筒不动,一时忘了言语。 大脑有点晕。左一声笑,右一句(消音)(消音)宝宝,形成了个立体音响,在耳边循环播放。 好奇怪啊... 他竟然喊她宝宝。 她真是难为情得要冒烟了。 难道没人告诉余戈,他的声音很苏很好听吗?这种冰冷的声线喊宝宝真的——好吧,喊海绵宝宝也真的很让人招架不住啊... 如果灵魂有实体,徐依童应该已经跟手里的冰激凌一样,软趴趴地融化了。 哦,对了,冰激凌...! 徐依童如梦初醒,叫了声:“啊!我衣服。” 一阵兵荒马乱。 她翻开包包,拿出纸,擦擦擦,再擦,再擦...擦着擦着,动作又缓慢了,还是感觉好害羞。 第一次跟他近距离地相处这么久诶。 她心念一转,偷偷瞄了眼他。 余戈拿着块饼干,喂到嘴边,昏黄零星的光线下,他耳根泛起了很浅的红。 结合余戈刚刚的表现,她断定,他应该有点喝多了。 可是,不就一罐啤酒吗? 他和余诺还真是亲兄妹,俩人都这么不胜酒力。 思及此,徐依童大胆了点。 她努力不弄出特别大的动静,悄悄平移着身体,低声说:“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多久啦?” 见他不回答,等了半分钟,她又窸窸窣窣地挪近了点,“怎么又不理人了?不认识我了?” 余戈继续静静地吃饼干。 好像刚刚被她逗笑,都是错觉。 徐依童得寸进尺,又往前挪了点,“喝醉啦?” 忽然,余戈吃饼干动作停住,缓缓转过脸,看了她一眼,“你。” 她一怔,期待道:“嗯?我怎么啦?” 接着又顺势凑近了点,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眼神却不住地游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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