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泽难以置信季林泽那么善良,原本他以为季林泽会狮子大开口来个百分之五十,万万没想到只要不到百分之五的股份。 在他震惊之时,有一道脚步声不重不轻的慢慢走上来,直到一个圆乎乎的头顶,他便能猜到是姜绥了。 为了不让姜绥发现他的交易,他迈开脚步躲进了卫生间,不出一会儿门就被敲了好几下,是姜绥在问她怎么还不出来。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好意思在季林泽面前回答。毕竟只是曾经的大学同寝同专业的同学。 关系不熟。 估计是季林泽迟迟等不到,连名带姓唤了周逸泽好几声,再没有动静就直接加价,能听出他似乎很不满被人抛弃。 股份加到了百分之五,周逸泽捂着唇,尽可能的放低声量,做贼心虚般,“好,成交。我父亲和大哥手头上掌控的不一样,你要派人去接触我父亲。” 关于陷害的方面季林泽是有经验的,马上就想到了方式,“你们周氏在和我谈研发,而且你们周氏控股最大,所以不出一周就能搞定了。” 最近的周氏在发展医药行业,所以向全华夏最大的公司投了橄榄,但是季氏本是不答应的,是周路利用季林泽年少不懂事的时候拍下的艳照威胁。 其实艳照也不晓得为什么会传到外人身上,季林泽为了不让自家老婆难过,选择答应周路,当然他一直再想办法退股。 现在有周逸泽的大义灭亲,季林泽肯定是不畏惧所有的一切,要把这个老头除得干干净净才行,免得日常梦多。 “如果可以,尽量不要烧到我大哥头上。”周逸泽诚恳的请求,听见季林泽冷冷一笑,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问:“老季,没打扰到你休息吧?” 那么早就打电话,要是他的绥绥肯定会有起床气的。 “打……”季林泽声音戛然而止,也不知道为什么,语气瞬间变得殷勤,“没有没有,和你谈交易挺痛快的。对了,你不介意周氏股点吗?” 这个问题周逸泽早就想过了,他摇了摇头,发现季林泽根本看不见,惆怅道:“我知道周氏股点会跌,但是我相信大哥能重新升上来的。” 若不是父亲一直逼迫他,他怕这一辈子都会老老实实活在父亲的掌控下。 “得了,有你这一句话就可以了。”季林泽说起了计划,最后笑道:“也是也不怪我,是你父亲为了贪图便宜,选择了最便宜的药材。明天大年初一会上市,估计过不了多久就有报应了。” 有关周氏的事情,周逸泽还是了解一二的,在他沉默之即,门外的姜绥再次敲着门,他反复思量了会儿,决定接受季林泽的计划。 挂掉电话,周逸泽佯装上好厕所,按下冲水键,接着水开的极大洗手,特意营造了他没听见姜绥的声音,刚出门就露出迷茫,似乎很好奇姜绥怎么会在这里。 也不知道姜绥是信了还是没信,笑意依旧浅浅挂在嘴边,解释道:“我和他们说我上来取个银行卡,其实是警察还有一分钟到。” 在姜绥这句话说完的时候,警鸣声传遍了小区,声音愈来愈靠近,使姜绥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拉着周逸泽的手下楼。 刚踏了一个楼梯,楼下的女人嗓音尖锐,快刺破耳膜似的愤怒喊道:“你们竟然报警!你们这些贱人!” 然后周围传来了玻璃打碎的声音,姜绥顾不得那么多,神情带有紧张,踉踉跄跄走在楼梯间。冲下楼发现场面一片混乱,女人手举着玻璃花瓶,力度极大的挥下来,深怕会伤到曾翠花女士,于是她立即抱着女人的腰,那花瓶松了一下,垂直掉下。 花瓶本就很重,落下的的速度也是很快的,在空中‘咻’了一声,随即‘哐镗’坠地,花瓶碎了一地。 其中,姜绥惊恐长大了眼睛,花瓶就砸了她手部一下,她丝毫察觉不到手臂上的鲜血直流,听着花瓶落地的声音想到了机场袭击事件,倏地尖叫大喊。 “啊——周逸泽——” “救命——救命——” 在她身体颤抖很厉害的时候,男人独有的温度慢慢裹挟她全身,胸腔心脏的跳动在向她招手,好像是再说——绥绥,我在,不怕。 但是姜绥的应激创伤来了谁也挡不住,还好有周逸泽在,她紧紧握着周逸泽的手,害怕的看着警察进进出出,逮捕了自称是她亲生父母的人。 她的记忆和机场混淆了,一时间转过身,捧着周逸泽的脸,哭道:“你的脚,你的脚,你的脚,你的脚……” 来来去去就是这几个字,她想说其他的话却说不出口。 她想问,周逸泽你的脚没事吧。 还好周逸泽察觉到她的问题,温柔一笑,“没事的,能走能跑能跳,负重一个你都不是问题。” 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姜绥低低的抽泣,背部一耸一耸的,直叫周逸泽心疼。 曾翠花女士目送那对父母上车后,赶紧找出了备用急救包,用着哄人的语道:“姐姐不哭蛤,妈妈给姐姐上药,不疼的,忍一忍。” 黄药水触碰伤口的霎那,姜绥紧紧咬着下唇,额头渗出了细汗,把头埋进周逸泽的怀里,不去看自己的伤口。 好在伤口面积不大,只有两枚硬币的大小,处理伤口的速度也很快。 她那么爱哭的一个人,这一次却硬生生忍住了,她想两大隐患消失了一个,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可是她感觉周逸泽一点也不开心,似乎再和她置气。
第93章 93 工作 处理好被花瓶砸中的手臂,姜绥满眶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打湿了周逸泽肩膀处的布料,小小的擤着鼻涕,也不顾周围的父母还在。 大概是意识到周逸泽生气,她轻轻抚摸周逸泽的手臂,隔着薄薄一层的衣服,顺势往上碰到结实的大臂肌肉。周逸泽微微发力,眸低涌入看不清的神色,像是有生气,也有害怕。 “不气,老公不气。”姜绥明明还在害怕,却还要安慰周逸泽自己没事,指着包扎的伤口,哭着笑说:“绥绥不疼的。” 熟悉的体温逐渐与她冰凉的肌肤靠近,她本紧张的情绪一下放松了下来,膝盖挪了一小寸,很快就被周逸泽给抵住了去处。 周围皆是花瓶碎片,周逸泽横着公主抱起姜绥,面对姜建国的目光也无从压力,把姜绥放到椅子上,想好好训斥一把,看着姜绥楚楚可怜的目光,总是会心软。 他又气又笑的,因为姜绥的莽撞,导致花瓶险些砸到姜绥的头,这无疑是让他害怕至极,完全不敢想象花瓶若是没有偏移会怎么样。 要不是看在姜绥是自己老婆的份上,他才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周逸泽单膝跪在地上,检查姜绥的膝盖没有受伤,暗自松了口气,道:“绥绥,你以后一定要记住,你可以踢人拽人打人,就是不能和刚才一样,直接抱过去。” 想来日后有必要让他家绥绥学个跆拳道或者泰拳了,否则下一次还很可能会不顾一切的抱上去,会受伤。 姜绥瘪嘴不说话,眼眶满是委屈和内疚。曾翠花女士见气氛有些凝重,坐在椅子上,搂着姜绥的肩膀,笑着说:“姐姐知道了么,好好听逸泽的话。” 估计是见曾翠花女士与自己是对立的,姜绥憋屈极了,最终还是点点头,语气有些不服气,“哦,知道了。 周逸泽也没有纠正她的语气,长叹一口气,起身在抽屉取出维他奶,准备妥当才喂到姜绥嘴边,知笑姜绥脸颊圆嘟嘟的很可爱。 他的绥绥无论是高二还是三十多岁,在他眼里永远都是小女孩,是需要被人保护呵护的,就像是温室的一朵玫瑰,惹不得他人破坏。 离别了那么多年,终于,他们终于在一起了,还快领证了。 维他奶还是当年的味道,姜绥细细吸了又咽,抬眸见姜建国在拾掇地上的玻璃,连个手套都没戴,不慎刮伤到了手指,眉头蹙都没蹙,低头继续。 不要收拾,我会自己收拾的。姜绥想开口说话,只可惜喉咙像是被什么玻璃碎片给卡着,难受得不能开口。 恰好此时姜宁两手拎着香喷喷的早餐,瞧着地上一片乱糟糟的,赶紧把早餐放到桌子上,正要跪地的时候,姜建国本能的护女心态,双手撑着姜宁的膝盖。 所幸的是,姜宁只是半跪不跪的,才看清膝盖底下有折射的光线透着细小的玻璃碎片,她惊了一口气,双膝站直,道:“爸爸,你不要再收拾了。” 大多数老人家的眼神都不太好,姜建国就是个例子,没收拾几下手指都被玻璃割破了,疑似再惩罚自己。 这样的行为让姜绥一阵心疼,好在她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维他奶交到周逸泽手上,按了按姜宁的肩膀,使自己站到姜绥面前。 姜建国眼神浑浊的盯着她们两位,本来泛黄的眼珠变得红红的,“爸爸老了,怕是再也护不住你们俩了。” 一句真情实感的发言,她们忽然被触到了心里头的一根弦,刺刺又软软的,再爸爸的话后化成一滩水,再无尽的涌动着伤感。 “你乱说什么呢,爸爸和妈妈都会长命百岁,健健康康的。”姜宁佯装嗔怒,捡起地上较为大片的花瓶碎片,“小时候你们保护我们,那么我们长大了,就轮到我们保护你们啦。” 姜绥点点头,回头瞅着曾翠花女士不知从哪里掏出手帕,优雅地轻轻点着眼角的眼泪,表情十分的和善且从容,就好像早就料到她们会那么说。 然后她四处找着周逸泽,发现周逸泽不见踪影有些着急,焦急的原地踱步,没过多久,周逸泽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拎着扫地机器人。 她松了口气,在除夕这一天悄悄许了个愿。 她希望家人能平安顺遂,妹妹姜宁在感情上也不受过度的折磨。她和周逸泽能白头偕老,共度一生。 愿大家平安喜乐。 除夕夜的春晚过分的喧嚣,一家人仿佛忘了早晨的事情,欢欢乐乐的评价着春晚,还打趣要让两位女儿表演才艺。 当然了,姜宁表演了个五音不全,还让姜绥帮忙录像发送给严楷哥。而姜绥表演了个狗粮,当着父母的面腻歪的喊着周逸泽“哥哥~”。 当时周逸泽是什么表情呢,周逸泽浑身僵硬的不行,肩颈好像被板夹固定住了,脸侧身体也侧,耳尖冒出一点红。 紧接着,周逸泽在她耳边说:“老婆,晚上我让你喊个够。” 这一次轮到姜绥绷紧身子,同手同脚的到厨房取点冰块,却发现周逸泽也跟了上来,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把她步步逼到桌台边缘。 也不晓得是不是她柔韧性极好,腰瞬间与桌面贴合,头微微抬起靠着墙,裙子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掀开,然后慢慢伸进裙摆,在大腿边缘不断的抚摸。 厨房只有一盏灯亮着,昏昏暗暗的添了几分迷离心跳,周逸泽强势的弯下腰,大腿紧紧贴着桌长壁,一只手搂着漾着桃色的女人,极其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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