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她跟周初皓的相处吗? “那我就用跟周初皓交往的方式跟梁嘉序相处就行了。” 钱晓语噗嗤笑出声:“梁先生能忍得了?你跟周初皓在一起的时候,我和南星都在怀疑你真喜欢他吗?你都没为周初皓吃过醋。” 孟尘萦抿抿唇:“可我也没为梁嘉序吃过醋。” 钱晓语认真道:“这样好了,假如啊,打个比方,假如你得知梁先生身边有个相识很久的小青梅,两人关系比亲兄妹还要亲近,小青梅无论出什么问题,你家那位看得极其重要,你什么想法?” 孟尘萦立刻回答:“这不可能,他那性子才不是会给小青梅善后的好人。而且他也没什么小青梅。” “……”钱晓语无奈扶额,笑说:“我说假如。你就撇开那些不谈,假如你们的关系里有一个影响到你们的第三个人,你会是什么心情?” 孟尘萦还真认真脑补了下,“那我退出。” “?”钱晓语吃惊问:“真的?” 她垂眸,有点烦闷地低语:“要是真有这种事,我绝对马上退出。” 明明只是一个测试,但她光是想象到梁嘉序身边会有别的女孩,就莫名很不爽,弄得她心情也不大好了。 钱晓语笑笑不语,一脸看穿:“我们萦萦什么时候陷进去了?看来自己都不知道呢?” “傻姑娘。” - 晚上返回璟兰园,孟尘萦洗漱后下楼抱着三只猫自娱自乐好一会儿,时不时看一下手机。 从下午给她发了那条消息后,梁嘉序就没联系她了。 好像他这段时间都挺忙的,自从那天去了梁家回来后,更忙了。 孟尘萦记得昨晚临睡前,她从浴室出来,意外听到梁嘉序在阳台接电话。 听内容是梁老爷子打来,让他明晚跟谁参加一个晚宴。 梁嘉序当时是拒绝了。 但,他今晚却因为有事,没有去西口街接她。 虽说通话内容听不出梁老爷子让他跟谁参加晚宴,但孟尘萦微妙地就想到钱晓语说的那些话,由此,她联想到梁老爷子说不定又给梁嘉序介绍了新的名门千金。 也不是没可能。 孟尘萦也不想乱想,但她刚才从佣人那听说了,下午梁嘉序回了一趟璟兰园又独自开车出去了,显然,晚上回来晚不是因为公司的事。 如此推测,她不难怀疑他是跟另外的女伴去参加晚宴了。 她在心里平静地想事情,这时佣人过来问要不要准备晚饭。 孟尘萦说要。 她中午就没怎么吃,晚上可不能饿着自己。 吃过晚饭,孟尘萦为消食,顺便去小木屋那牵着小彩在后院遛弯。 返回屋内已经九点了,梁嘉序还没回。 她最后看了一眼手机,他还是没联系她。 心里莫名生起故意跟他杠下去的不满,孟尘萦特地把手机关机,再上床睡觉。 深夜,半梦半醒间,孟尘萦睡得并不沉,她意识不太清醒时,隐约感觉身侧陷了下去。 男人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依偎上这个拥抱,纤细的手臂从他腰间缠过去。 孟尘萦吸了吸鼻子,嗅到熟悉的香味,缓慢睁眼。 梁嘉序正看着她,冷峻的眉眼落下一层阴影。 她吓了一跳,眨眼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梁嘉序把脸埋在她颈窝:“两点。” 两点? 孟尘萦抬眸看了眼时钟,现在是凌晨三点,不开心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啊?” “吵到你了?”他抬起头,吻从她的脸颊到唇瓣:“睡吧,很晚了。” 她稀里糊涂的,在他的吻中迷失,把心里的疑问抛之脑后。等第二天醒来,已经过了最佳询问他昨晚干什么去的时机了。 孟尘萦有点懊恼,恼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些。 要是他真跟别的女孩去参加晚宴,也跟她没什么关系,虽然他们正在交往,但交往是有期限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可以不用在意那些。 她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是这样没错。 但孟尘萦发现自己整天都在想这些事,心不在焉地就连电话来了都没发现。 直到对面打来第三通,孟尘萦才回过神,她放下手里的裱花袋,拿手机出去接听。 电话是一串陌生号码打来。 她先是犹豫要不要接,等挂断后,对方又打来一通,很有耐心。 她只好点了接听:“喂,你好,哪位?” 听筒那段沉默了好几秒。 孟尘萦皱了皱眉,以为是骚扰电话,正要挂断,就听到那边不疾不徐响起熟悉的声音,似乎在笑:“孟尘萦,是我。” 孟尘萦楞了两秒,惊喜道:“舒锦?” - 舒锦特地选在西口街这条路的咖啡厅和跟孟尘萦见面。 “舒姐姐!”孟尘萦在门口就开心到笑着朝她招手。 一年多没见,舒锦剪掉了从前的长卷发,改成了齐肩直发,妆容比较清丽,较比从前明艳动人的气质,现在的她更加利落轻盈。 舒锦挑眉一笑:“你外表没什么变化嘛,不过认真看还是长大了不少。” 孟尘萦歪着脸求解答:“哪里长大了?我感觉自己除了长了年龄,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舒锦双腿交叠,把椅子拉了下朝她靠近:“我说的长大不是指外表,那是一种感觉,懂吗?从你刚才进入咖啡店起,那一瞬间,我眼前铮地一亮,比起你从前那清冷柔弱的气质,现在的你眼神里更加坚定,更让人挪不开眼。” “你瞧,好多男的女的在偷偷看你。” 孟尘萦低脸忍笑:“对了,你怎么忽然回京市了?我上次收到你消息,你还说去了海城。” 舒锦:“我男朋友工作调到京市了,正好我的工作比较自由不受拘束,就跟他一块过来。” 孟尘萦面露诧异,又笑:“交男朋友啦?真好!恭喜你啊!” 舒锦一副沉浸在爱情中的模样,啧啧摇头:“有什么好恭喜,谈恋爱也挺累人的,我家那位年龄比我小几岁,弟弟可缠人了,我嫌他烦,今天也是难得能甩开他,正好就约你出来喝杯咖啡。” “怎么着,你跟梁先生又在一起了?” 孟尘萦愣住,问她:“又?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又分开过?” 舒锦喝了一口咖啡,瞥她:“还能有我不知道的?当初混了那个圈子,人脉我早就已经积攒下一些,想知道点梁先生的消息也不算难。” “我可听说,梁先生那一年多为了女朋友究竟是怎么个全世界到处飞的盛况啊。” 孟尘萦笑笑,说是的。 舒锦低头回了一条消息,再抬头看她:“他怎么找到你的?” 孟尘萦说不知道,“他就莫名其妙出现在我面前了,我没有任何准备,完全没想到。” 舒锦沉吟:“能让他找一年多,看来这次的确很难。” 孟尘萦说应该吧,因为有江静娴的帮忙她才能躲这么久。 她喝了一口美式,又问起舒锦的现状。 舒锦目前在做自媒体,工作较轻松,可以全国各地到处跑。 从这次交谈里,孟尘萦能感觉出来,舒锦的内心变化真的很大,整个人很松弛,眉眼里都散发着自在快乐。 舒锦自己提起当初怎么被梁巷明看上的,她是经过朋友的介绍进入了一个公子哥的圈,但没想到,那位公子哥给她下药,把她送到了梁巷明的床上。 第一次她顺利从梁巷明那里逃脱,但她却很天真地以为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一次意外,她被梁巷明发现踪迹,直接被他的人捉到酒店给绑起来了。 便是那次陷入困境,是孟尘萦出手解救了她。 但也是那次的逃跑,她彻底被梁巷明盯上,明里暗里不知找了多少人寻她的下落。 舒锦也是无可奈何,找遍了所有关系,总算让她盯上了一个可以跟梁巷明抗衡的男人。 那人就是谭延晋。 为求自保,她主动勾搭上谭延晋,才求得了护身符。 后面就是孟尘萦知道的那些情况。 在梁嘉序的帮助下,舒锦成功甩开了谭延晋和梁巷明的纠缠,有了自己的新生活。 “说来这事也是感谢你,不然梁巷明也不会放过我。” 孟尘萦没敢居功:“是梁嘉序帮的你,他三叔向来很怕他的。” 舒锦微笑:“不,是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他才不会帮我,你该不会真以为他是什么大好人?” “孟尘萦,这事你应该很清楚。” 孟尘萦没反驳,也默认了。 算起来,梁嘉序的确帮助她很多,还帮助过她身边的人。 或许他们之间,就像他说的那句话一样。 他们相识不是在最好的时机,导致有了一个错误的开始,以至于,步步都错,才造就了后期这样的局面。 孟尘萦不知觉又在想梁嘉序。 这时,面前出现了一个小锦盒,是舒锦刚才放在桌上的。 孟尘萦疑惑问:“这是什么?” 舒锦挑眉:“你打开看看。” 孟尘萦拿起锦盒,翻开,里面装了一只她很熟悉的耳钻。 这正是她弄丢的那一颗梁嘉序送给她的耳钻。 她惊讶道:“这耳钻怎么在你这啊?” 舒锦说:“我当初出院后,医院的护士在我病房找到的,护士以为是我遗落的物品,就打电话联系我,我当时快要离开京市了,还以为真的是我的呢,就匆忙去医院取了来,没注意。” “这耳钻在我这保留一年多了,也一直没机会还给你。” 孟尘萦又惊又喜:“没想到还能找到,我以为早就不见,再也找不到了。” 舒锦含笑问:“这是梁嘉序送你的吗?” 她嗯了声:“当时弄丢那会,他还有点不开心,但后来也没跟我计较,他说这就是一枚普通的耳钻,掉了就掉了。” 舒锦意味深长,看着她眼睛说:“这耳钻设计很简单,外人看觉得没什么特别之处,但那颗钻挺值钱的,钻的形状也很特殊,不是奢侈品牌的,更像是私人设计。” 孟尘萦笑问:“舒姐姐,你还懂这些?” 舒锦耸肩:“我男朋友懂,他当时看了一眼,说这枚耳钻很特殊,一定是送给特别的人,他当时还吃醋,以为是我前男友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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