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不听使唤一滴滴,滴在屏幕上,大指姆麻木了,她没有勇气点开任何一条微博。 关机键一按,万籁俱寂。 江仄言被扑了一个踉跄,熟能生巧搂住沈槐序,“没事,我就只是网上口嗨,还没线下单杀她呢。” 得嘞,最容易得便宜的地方选择减少沈槐序的心理负担。 为别人找想的人往往最容易被忽略,沈槐序嘴唇动了动最终只说了一句:“我不跟你好了。” 如被雷劈。 “对不起。”江仄言不明所以先道歉,神色怪异,脱口反问,“为什么?我现在去线下单杀她还来得及不。” 脑子一热,起身准备线下单杀。 满怀变为落空,沈槐序抓住江仄言袖子,“你那里去?” 江仄言眉眼凶戾未消,“找易巧思。” 他声音不大,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江仄言你已经18岁了。”沈槐序双手揉着江仄言软软的脸,“要学会能动口就不能动手了。” “那你不跟我好了。”江仄言竭力收敛着话语里的情绪。 “女孩子都说不跟你好了,你还死命抱着不放。”沈槐序用头撞他的胸膛,“流氓。” 说完加深了这个拥抱。 得到回应,江仄言一愣,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知道,沈槐序口中的我不跟你好了,是处于情感中上位者给的台阶。 是无数次吵架后想要和好的提示词。 ---- 加更加更,明天应该就是结局啦短篇文嘿嘿感谢宝贝的支持,嘿嘿我会继续加油的明天见。
第16章 属于我们悄无声息的故事 沈槐序花了两天,看完江仄言发的微博。从最开始全是辱骂的评论变成刷屏的:请殊调正视抄袭,并像原创作者风故道歉。 独自一人的旅行,走走停停,变成一个庞大的队伍。 很骄傲,沈槐序为宋乘月能写出原创作品而骄傲,为江仄言能引导读者而骄傲。 眨了眨模糊不清的眼睛,她正准备退出微博。 微博出现了几秒的卡顿,心里一慌,像是有预感一般,热搜高高挂着殊调承认抄袭。 殊调道歉紧追其后。 两天吃瓜群众居高不下的好奇心被引爆,热度空前绝后。 今天应该是殊调最红的一天,小说圈c位名不虚传。 沈槐序毫不犹豫点进殊调主页,洋洋洒洒几百字。 风故对不起,各位读者对不起。 《难以言喻》确实抄袭了《比拟》。两年前我因为灵感缺失,压力过大,机缘巧合下阅读了风故的《比拟》,读完后很喜欢脑袋里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出现了一个故事就是《难以言喻》。 非常抱歉,我以前真的觉得这两部作品真的就是相识,但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我得灵感来源于《比拟》,太喜欢了,写相同的故事或多或少都有它的影子。 真的抱歉,对于风故的家人,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再次希望每个读者都能有自己的判断,拒绝网络暴力,任何时候都不能人肉搜索。 关于《难以言喻》的一切收益,全部捐给照顾孤寡老人和助养儿童的基金协会。 希望我能保持初心。对不起风故,对不起风故的家庭和朋友,愿你们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实时帖子疯狂输出,沈槐序眼花缭乱,双方各执其词。 知道实情的沈槐序竖起大拇指表示同意,满篇都是对不起,实则全部都是粉丝的错。 “什么傻逼?”沈槐序吐槽,“都已经承认了抄袭了还在无脑相信。” 真是永远的利己主义者,先阐明最坏的结果,利用被害者的惨状,博得现阶段人们的后怕和同情,姜位于舆论中心的自己逐步抽离。 话题热度蹭蹭往上涨,沈槐序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一条什么样的导火线才能把殊调从中剥离,独善其身。 慌乱的脚步声响起,有人推开了房间的门。 来人风尘仆仆,视线在沈槐序身上扫了一圈,他看起来像一只奋不顾身扑向篝火的飞蛾,急得不知所措,又抱着必死无疑舍弃一切的决心。 沈槐序撞进了一双幽冷的眼,眸色深重,眸光忧郁满含担忧,她着急开口,“我没事。” 承受不起任何意外,这几天江仄言寸步不离沈槐序,吃喝拉撒睡都在她家。 不过回家拿衣服的空隙,意外直接降临。 沈槐序盯着他泛红的锁骨,扯过他的衣领,“最近流行这么穿吗?” 怪不得觉得锁骨痒,衣服都穿反了,双手一缩,将衣服恢复正常。 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沈槐序捂住眼睛,又忍不住偷偷看,“受点男德吧。” “又不是没看过。”江仄言拉着沈槐序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我只给你摸,够受男德吧。” 触感硬硬的,想起刚刚看见的白花花的一片,沈槐序感叹最少得有三四块腹肌。 心跳加快,手指在他肚子上游来游去,最后泄气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肚子,是飞机场是平坦大道。 江仄言问:“干嘛一脸遗憾的表情。” 沈槐序埋头拍了拍肚皮,“别问,问就是有点羡慕。” 闷响,江仄言一听忍不住显摆,“虽然这东西不是一蹴而就的,但是我的就是你的。” 沈槐序夸他,“自觉性满分。” “那是当然。”江仄言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右手一拉,将她拥入怀中。怀中人连挣扎都没有,任他宰割。 愉悦的笑声,使得他的胸膛正在轻微的颤动。 沈槐序时间在此刻停止就好了,各自欢喜,各自安好。 可是快乐和痛苦并存,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她终究问出了困惑她一整天的迷题,“殊调为什么不承认错误呢?为什么没有一丝愧疚呢?” 腰际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江仄言忽然叹了一口气,“绝对的利己主义者绝对不会放弃任何对自己有利的东西,也不会放弃踩着别人上位的机会。” 拍背的动作停顿了几秒后继续,他声音依旧平缓无情,“利己主义者自己永远排在第一位,别人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哎。”道理她都懂,可是以她从小的教育就是没发理解殊调能够自私自利到这种地步,“毁灭吧,坏人都去死吧。” “嗯,坏人都去死吧。”江仄言不紧不慢重复,“我们相约到白头吧。” 沈槐序嘴唇一勾,“有点草率。” 无神的眼睛里浮现一丝笑意,江仄言吐槽,“我发现你今天特别能找茬。” “是吗?”沈槐序无辜的转动眼睛,伸手环住江仄言脖子,压低他的脑袋,唇瓣贴着他的耳郭,“相约变成小光头吧。” 就算细若蚊鸣,他还是听见了,呼吸直直喷在耳边,兴奋激动开心,在脑子里炸开了花,花了良久才恢复正常,从鼻息里应了一声。 “江少爷,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纯情男高。”沈槐序忍不住调戏他,以前怎么不觉得他这么可爱。 江仄言摸着发烫的耳垂,声音有些喑哑,“得了,别嚯嚯我了,录音你打算怎么办?” “故事还没到高潮呢。”沈槐序打开手机一看,原本殊调抄袭的词条被顶下变成了殊调封笔。 舆论多样一方高举尊重原创大旗,一方哭喊都道歉了都封笔了还要怎样。 沈槐序指着殊调得书粉吐槽,“傻子,事实摆在眼前了还在为他的作者冲锋陷阵,说不定下一次背锅侠就是你了。” 越看越气,江仄言直接把她手里的手机抢走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我身体嘎嘎好。”沈槐序生硬的转移话题,“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吧。” 不可能舒服,即便痊愈的病情也有复发的可能,何况是自己亲自观看百嘴莫辩的酷刑。 当事人一言不发,旁观者七嘴八舌企图用嘴用键盘,挑起争端改变舆论导向。 等等吧,再等等吧,她想让一切尘埃落地,让易巧思永无翻身之日。 新鲜事一件接着一件,网上热点一个比一个劲爆,殊调抄袭的事情,随着沈槐序一方没任何表示,变成一口咬定的八卦,变成需要特意搜索才能出现的话题。 现实生活中沈槐序也忙的像一条狗。学校最多只能休学一年,她现在站在校园里陪江仄言报道。 人山人海,杂乱无章的声音灌入耳中,沈槐序不自觉的抓紧江仄言。 感觉到身边人的紧张,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没事,签到完就可以了。” 为了治好沈槐序怕人多这个毛病,江仄言强烈要求住学校,今天刚好是新生报到第一天人挤人。 沈槐序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眼睛都不敢往旁边挪。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所有事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沈槐序抱着军绿色的军训服,跟着他进了男寝,虽然建筑和女寝一模一样,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进入男生宿舍,直接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一概刚才唯唯诺诺的样子。 “要不我俩对换寝室吧。” “想的美。”江仄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算盘珠子都嘣我脸上了。” “切。”沈槐序大步跑上楼梯,大声叫了一声,“小气鬼。” 两人打打闹闹,江仄言宿舍门开着一条缝隙。 推开门的一瞬间,杂乱无章的生活用品摆在地上,一个人裸露着上身。 准备自我介绍,结果发现是一个女孩子,姚光没忍住,一句脏话冒出,“卧槽。” 江仄言手以及快的速度,捂住沈槐序眼睛,力气很大,她踉踉跄跄地被带着向他靠近。 沈槐序头顶冒出一句话来,“抱歉兄弟,我们忘记了敲门。” “没事。”光膀子的男生犹豫片刻,干笑两声,“没吓着你女朋友吧?” 这时江仄言松开了手,沈槐序重获光明,男生已经穿了一件黑色短袖。 “没有。”沈槐序应了一声。 “那就好。”男生自我介绍起来,“我叫姚光,兄弟你叫什么?” 寝室名单早在开学之前就已经公布了,只是对不上号。 江仄言在下铺,沈槐序站在床头指挥江仄言打湿抹布擦着床板,“我是江仄言。” 话少的可怜,空气有一丝尴尬。 沈槐序接下对话,“我叫沈槐序。江仄言有点害羞,以后有课或者学校有事记得帮我带上他,我请你吃饭,还有你们想哪里去玩我可以当免费导游,我比你们先来一年。” “可以。”姚光吃惊,“你比我们大一届啊?看起来比我还小居然是学姐。” 乘着江仄言去阳台洗抹布的时间,沈槐序已经和姚光打成了一片,连微信都加了。 扫完二维码,姚光盯着沈槐序的脸愣了几秒,“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 “哒咩,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沈槐序犀利的眼神从姚光头扫到尾,“虽然你很帅但是我还是觉得江仄言比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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