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给自己切了一盘西瓜,端到客厅,给傅尧礼拨了视频电话回去。 “喂,怎么啦?”宁昭盘腿坐在沙发上,问。 “在忙吗,昭昭?”傅尧礼温声问她。 “嗯,刚刚在钢琴室里。”宁昭叉了一块儿西瓜,说。 她创作的时候不会带手机,相当于屏蔽了外界的所有消息。 傅尧礼知道她的习惯,闻言点了点头,说到正事上:“昭昭,我公司的事情还没忙完,今天先不回去吃晚饭了,等忙完早点回去陪你。” 意外的三亚之行堆积了不少工作,傅尧礼粗略估计了一下,至少要八点半才能结束。 “好。”宁昭想了想,手托住腮,说,“那我今晚上吃什么呢?” “你要不要来我公司,昭昭?”傅尧礼问她。 宁昭晚上没有事情可干,她刚要答应下来,转念一想,计上心来,拒绝道:“算了,今天有点累,不想再出门了,我在家里等你吧。” “好。”傅尧礼也不强求她,说,“那我给你订许记的饭好不好?” “嗯嗯。”宁昭给他 报菜名,“想吃蓝莓山药和虾仁蒸蛋,再吃一个健康的蔬菜吧——嗯,白灼秋葵。然后——我还想喝杨梅荔枝。” 傅尧礼一一记下来,说:“好,一会儿应该就给你送过去了。” 宁昭贴心地叮嘱他:“你自己也要记得好好吃饭哦,如果你不知道吃什么的话,可以和我吃一样的。” “嗯,好。”傅尧礼笑着应道。 “对了,你大概几点回来?”宁昭想起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来,问。 “八点半或九点吧。”傅尧礼问,“怎么了?” “没事儿呀,就是关心一下你。” 宁昭才不会说实话,轻飘飘地打了个马虎,又和他腻歪了一会儿,等门铃响起才挂断电话。 她胃口本就不大,一个人吃饭又没意思,更何况她现在的心思都在另一件事情上,每道菜都只受了一点皮外伤,只有鲜榨的杨梅荔枝被喝得见了底儿。 吃完饭后,宁昭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刚刚好。
第94章 鸢尾花小狐狸。 雾气氤氲的浴室,宁昭泡完花瓣浴,光着脚踩到地面上,镜子里模模糊糊映出她姣好的身段。 想到一会儿要穿什么,宁昭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 她裹上一件浴袍,打开浴室的门,脚步轻轻地走出去。 走进衣帽间,宁昭径直奔向最角落的叠放区。 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小衣服正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宁昭拿着它们,像拿烫手山芋一样,重新折返回卧室。 - 傅尧礼打开卧室门的时候,第一眼并没有看到宁昭。 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花香,是梳妆台上的香薰蜡烛散发出来的。 室内并不明亮,只开了一盏壁灯,整个房间笼罩着昏黄的暧昧中。 傅尧礼以为宁昭睡着了,只留了一盏灯等他。可是走到床边,仍然没有发现宁昭的身影。 难道在浴室? 傅尧礼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扬声喊:“昭昭?” 无人应答。 浴室内也没有宁昭。 但地面还残留着水迹,说明宁昭刚洗完澡没多久。 那去哪儿了? 傅尧礼眉宇微微蹙起,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宁昭没有提前给他发消息,应该不会走远。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傅尧礼心脏募地一紧,他转过身,想出去找人,拇指已经悬在了联系人界面宁昭的电话号码上方。 却见门框处倚着一个人。 正是宁昭。 “昭昭,你去——”傅尧礼一时心急,还没发现异常,等他扶住宁昭的肩头,才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深V领墨绿色吊带丝绸睡衣,衬得宁昭原本就白的皮肤更白皙。 傅尧礼的视线从宁昭的锁骨处离开,上移,落在那对毛绒绒的白色小耳朵上。 他喉头一紧,意识到什么。 “昭昭,这是给我的奖励吗?”傅尧礼轻轻揽住宁昭的腰,声线有些哑。 “喜欢吗?”宁昭漂亮的狐狸眼里波光流转,脸上却是清纯的甜笑。 “嗯,很喜欢。”傅尧礼垂下头,埋在宁昭的颈窝处,鼻端是宁昭身上惯有的的浓郁的花香。 宁昭咬着唇笑,反握住傅尧礼的手,带着他向下摸去:“还有。” 傅尧礼不明所以,下一秒,隔着睡裙,他摸到很柔软的触感。 宁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尾巴。” 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裂。 傅尧礼单手抱起宁昭,温热的掌顺着睡衣下摆往上,蓬松柔软的小尾巴失去睡衣的束缚,自由垂在空中。 宁昭双手紧紧环住傅尧礼的脖颈,被他抱着走到床边。 傅尧礼刚要把宁昭压在身下,被她止住:“等一下。” “怎么了,昭昭?”傅尧礼体内的欲。火已经开始乱窜,他还是压住性子,问。 “我想这样。”宁昭反身坐到傅尧礼身上,拽住他的领带,用那双勾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好。”傅尧礼背靠床沿坐着。 他如何拒绝得了。 宁昭感受着灼热,俯下身和傅尧礼接吻。 灵活的指尖解开一粒粒纽扣,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和分明的腹肌。 睡衣被褪下,露出精致的蕾。丝花边。宽大的掌一寸寸掠过细腻的肌肤,所过之处带起身上人的一阵酥麻和战栗。 唇与唇分开,泛着水光。 傅尧礼轻轻笑着,说:“上次是小猫,这次是小狐狸。” “喜欢吗?”宁昭问傅尧礼,手摸上有些凉的皮带扣。 “嗯,喜欢。”傅尧礼抚摸着宁昭乌顺地散落在肩头的发。 “可爱吗?”宁昭又问,手上动作不停。 “嗯,可爱。”巨。兽被柔软包裹,傅尧礼闷哼一声,哑声说,“我的昭昭最可爱。” “性。感吗?”宁昭接着问。 “嗯,性。感。”傅尧礼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暴起。 他的昭昭实在是,太迷人了。 时钟滴滴答走着。 夜更深了。 …… 像一片树叶,在半空中打着旋儿,慢慢降落,漂浮到尚且还算风平浪静的大海上。 这次宁昭掌握着节奏,不至于被风浪掀翻。 …… 小耳朵和小尾巴上都有铃铛,随着宁昭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 毛绒绒的尾巴在身上胡乱扫着,惹得人心里更加痒。 “昭昭,我来,好不好?”傅尧礼握住宁昭纤细的腰肢,问。 “不要。”宁昭还没玩够,脸已经染上红,拒绝道。 …… 傅尧礼感受着身下的温柔,喉结重重滚动。 没过多久,宁昭就懒了。 她不肯再辛苦自己,伏在傅尧礼的胸膛上,软声喊他。 傅尧礼反客为主。 …… 风浪一下子变得又急又大。 …… 大海的中央,一片孤零零的小树叶,独自承受着汹涌的波涛,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 “昭昭,喊我,好不好?”傅尧礼亲了亲宁昭敏。感的耳后。 “傅、尧礼——” 她被海浪推着向前、向上,声音断断续续。 话音刚落,海浪更为汹涌。 散落下的话,婉转却又不成调。 …… “换一个,昭昭。”傅尧礼“惩罚”着她,语气却是温柔的诱哄,“喊老公,好不好?” 宁昭偏起了坏心思,就是不如他的意:“尧礼——” “嗯?”傅尧礼咬了咬宁昭的唇瓣,声音里带着笑,“宝宝怎么不乖?乖一点好不好?” “哥哥——慢一点——” 宁昭像是在坐过山车,已经到了半空,马上就要到达顶点。 唇。齿间挤出破碎的词。 傅尧礼却毫无征兆地,突然慢下来。 “好,慢一点。” 傅尧礼忍耐着,即使就快要爆炸,他仍旧缓慢地后撤,离开被包裹着的温暖。 看起来极其“听话”。 可是过山车被迫停在半空,再也上不了更高的地方,不上不下,更让人难受。 宁昭不满,拿手去拍他:“你不许这样。” “不许哪样?”傅尧礼故意磨着,假装听不懂。 “就是……不许这样。”宁昭羞红着脸,不肯说。 傅尧礼的目的也不是逼她说这些,他笑了笑,说:“那昭昭喊一声老公,好不好?” 宁昭眼尾还湿润着,她咬住唇,喊傅尧礼:“老公。” 她话音落下,空虚瞬间被填满。 傅尧礼附到宁昭耳边,说了句风流话;“宝宝,喊一次,一下,好不好?” 宁昭没想到,傅尧礼竟这么坏。 居然敢要挟她。 她想说不好,可是马上就快要到云端。 而傅尧礼,是能让她到云端的人。 她不得不答应傅尧礼这个贪心的要求。 “老、公——” 一声叠一声。 婉转,动听。娇媚,勾人。 比最猛的春。药还好用。 傅尧礼一遍又一遍回应着宁昭。 “我爱你 ,昭昭。” “我最爱你。” …… 意乱情迷,满室风雨。 两道交叠纠缠的身影被昏黄的灯光投射在窗帘上。 潮起、潮落。 缠绵不休。 - 第二天,宁昭毫不意外地又起晚了。 傅尧礼的精力本就旺盛,宁昭什么都不做,都能被他压着来好几次。昨晚她稍加勾引,更是疯狂。 宁昭不想动,在床上赖了一上午,等着中午傅尧礼回家后服侍她。 除了在床上,傅尧礼偶尔强势、坏心思,其余时候对宁昭都是百依百顺。 中午回到天鹅湾后,他任凭宁昭“控诉”他前一晚的种种罪行。 “你倒是西装革履上班去了,留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都要无聊死了!” 宁昭靠在床背上,做了漂亮美甲的指尖点着傅尧礼的肩,佯装不满。 “罚你睡三天客房。” 傅尧礼喂了她一口粥,说:“错了,昭昭,可以换别的惩罚吗?” 宁昭眯了眯眼,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只承认错误,不保证不再犯?是下次还会继续的意思吗?” 傅尧礼眉头轻挑。 他又给宁昭夹了一块儿排骨,反问:“可是昭昭,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傅尧礼!”宁昭的脸一下涨的通红,像只炸毛的小猫,“现在是在讲这个吗!” 她舒服怎么了!她现在就是要控诉他! 他竟然还敢反问! “好好好,我错了。”傅尧礼温声给她顺毛,“你换一个惩罚,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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