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只是有些感慨,没想到现在的小男孩,经验都这么丰富。” “我不小。”席则捉住她手指,引导她向下,干净的眼尾扬起,却透出种顽劣的邪气。 “姐姐,要不要先验下货?” “……” 交缠的呼吸蓦然重了几分,应粟迷乱的眼神闪烁一丝讶异。说实话,她有些感叹,没想到和他偏柔美的外表能形成这么强烈巨大的反差。 微微恍神间,席则已经急促地踹开卧室门,将她扔到了床上。 卧室内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浮光璀璨的摩天大楼。 位于东霖的CBD,高耸入云,是省内最高的地标建筑,彰显着金融巨头的力量与威严。 如同这片大厦代表的不可比拟的权利和财富。 ——傅氏集团。 傅。 应粟视线久久地盯在那个傅字上,往昔记忆在脑海中寸寸浮现,从18岁到如今27岁,她人生中最好的九年都跟在他身边。 人的一生能有几个九年呢。 她将自己的青春全部燃烧在了他身上。 可这段感情还是走到了穷途末路。 终究是她太天真,竟妄想和他这样地位的人谈感情。 却忘记了,没有结局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他是她永远握不住的风。 期限一到,理应洒脱放手。 毕竟除了爱,他已经给了他能给的全部。 他们,就到这步了。 “窗外的风景,比我还好看吗?”席则掰过她的脸,有些不悦地蹙起眉。 应粟收回思绪,专注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孩,笑着哄道:“不如你。” “那你怎么不看我?” “现在不在看着嘛。” 他这才满意,俯身吻她,礼貌询问:“姐姐,你喜欢正面来还是反面?” “我都行,看你。” “那都来一遍。” “……” 刚才的前戏已经准备足够,席则蓄势待发地贴靠上来。 饶是他前面表现得再老道,到底是个孩子,青涩又莽撞。 很快应粟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皱了皱眉,诧异地问:“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席则撇开头不说话,郁闷地低喘了几声,很快重整旗鼓,扭过脸来,嘴唇气势汹汹地堵住了她所有呼吸,不让她再出声影响自己。 然后他自己低头玩起来,就像是在解一道极其困难的数学大题,套用了各种公式还是不得其法,额头汗珠不断滚落,顺着下颌滴到她上下耸动的胸脯。 应粟咬了下他下唇,扭过他的脸,被他这副欲求不满后可怜又委屈的模样逗笑了。 “你刚才都是假把式吗?我还以为你经验丰富呢。” “我是理论经验丰富。”看她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席则掰起她下巴用力吻住她,“实战是第一次。” 说完,他又别扭地小声补充了句:“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应粟愣住了,后知后觉的负罪感爬满全身,她以为…… “别用这种怜惜的眼神看我。”席则低头埋进她柔软的肩窝里,舌尖舔过她皮肤上滚动的汗珠。 “这种事,你情我愿。” 跟谁是不是第一次无关。 应粟手指抚摸他后脑柔软的长发,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会愿意跟我回家?” “因为你漂亮。” “还有呢?” “身材好。” “这么肤浅?” “我是男人。” 男人就是这么肤浅。 应粟被他的自损逗乐,“你很诚实。” 席则说:“还有一个原因。” “嗯?” “今晚酒吧全场男人都在看你。” 应粟懂了。 “所以,激起了你的征服欲?” “姐姐,对你的魅力有点 自知。“席则的吻沿着她小腹向下,分开她双腿的时候,抬头看了她一眼,眸色很亮,“你这样的女人,站在那里,就没有男人不想睡。” “……” 应粟再次被他的诚实打败。 意识到他埋下头要做什么的时候,应粟脊椎一麻,她向后撑住床,上半身坐起来,喊他,“席则……” 这是今晚,她第一次叫他名字。 “嗯?”他抬头应声,白净的眉眼染了胭脂似的红,直勾勾地望着他,长睫如羽,漂亮得恍有妖气。 这是她第一次用漂亮形容一个男生。 她差点把持不住,干咽了下喉咙,“不用……” “你不想吗?”席则疑惑,“片里看女人被口的时候都很爽。” “……”应粟真是服了。 他这张嘴真是什么话都好意思说。 她都快被搞无语了,随意搪塞道:“你不是没有经验吗?” “我可以学。” “……不、不用了,脏。” “我不嫌。” 说完,似是为了印证他话的可信度,他竟然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她一下。 应粟大脑过电似地麻了一瞬,脚背青筋一根根绷起,连带唇间都溢出丝不受控制的呻/吟。 他立马惊喜地看着她,“是不是很舒服?” “……不,”不等她说完,他双手按住她大腿,重新埋下头。 …… 应粟像深陷在了一片海里,身体失重,呼吸一阵阵战栗。 这是和做/爱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快感。 她以前从没有这种体验,因为那个男人永远不可能跪在她面前。 而席则则展现出了少年人对新鲜事物的浓烈兴趣,乐此不疲地探索,观察着她的反应,然后在她意乱情迷,双眼涣散时仰起脸看她,嘴唇红润,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 “姐姐,爽吗?” 第3章 Blue“玩玩而已,他太小了。”…… 正午时分,太阳光穿过云层从落地窗折射进来,映出一室糜乱。 应粟躺在床上,悠悠醒转。 昨夜的宿醉和通宵纵欲,让她头疼欲裂,试着扭动了下身子,结果全身骨头犹如散架般,使不上一丝力气。 她无奈睁开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琉璃吊灯,只觉得这破灯摇晃了一晚上怎么现在还在转,而小腹上搭着的那条冷白劲瘦的手臂更提醒着她昨晚的荒唐不是梦。 她心底幽长地叹息一声,偏过头,看着还在她身侧熟睡的男孩。 清透的日光铺在他身上,勾勒出少年干净隽秀的五官,他乖巧地躺在乳白羊绒枕上,就像一个漂亮手办,脸颊瓷白如雪,眼皮薄而透红,鼻梁窄高,几绺蓝灰挑染的长发凌乱散落在平直深凹的锁骨上,与上面的斑驳红痕碰撞出浑然天成的欲感。 这男孩实在生了副太美的皮囊。 不然,昨晚在酒吧里,她也不会一眼就被他吸引。 果然,美色惑人。 应粟视线缓慢滑过他脸蛋,最后落向鼻梁下方,那双薄而艳的嘴唇此刻安静阖着。 可昨晚,这张唇却碾磨过了她身体每一寸肌肤。 她喝酒从不断片,一晚上酣畅淋漓的性/事全都高清**地印在她脑海里。 许是对面属于那个人的摩天大楼激起了她身体里某种叛逆因子和报复的快感,也或许是席则身上那股属于少年的年轻滚烫的气息让她欲罢不能。 那一晚上,她倾注了全部热情。 少年人血气方刚,虽缺乏经验,但进步神速,除了第一次是她主导外,剩下的都是他融会贯通的自由发挥。他全程都很兴奋,像是刚开发出一个好玩的游戏,急于用各种方式通关。 应粟一直配合着他的玩法和游戏节奏,因为通关到底的感觉很爽。 非常爽。 原来没有爱的性也可以达到极致的高潮愉悦。 “姐姐,还在回味呀?” 席则慢悠悠睁开眼睛,清澈黑亮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但比起他睡觉时的乖觉,他一睁眼那股子邪气就钻了出来。 昨晚应粟就看出来了。 他皮相太有迷惑性了,外表干净无害,骨子里却一股顽劣又浪荡的疯。 “你醒了?”应粟答非所问,还问了句废话。 “嗯。”他懒倦地眯了眯眼睛,“被太阳光照醒了。” 应粟把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臂拿下去,“醒了就起床吧。” 她忍着酸痛赤身从床上站起来,往浴室走,“穿好衣服就走吧,我不留你吃饭了。” “真无情呀。”席则轻啧了声,目光赤裸地扫过她不着寸缕的身体。 应粟没理他,刚走两步又被他唤住。 “姐姐,你是不是空窗挺久的了?” 应粟脚步一顿,回头问:“怎么?” “你昨晚和个狐狸精一样,缠着我都快把我榨干了。” “……”应粟从地上捡起一团衣服扔到他身上,“滚。昨晚爽哭了的人可不是我。” “男人不在床上哭还在什么地方哭。” 席则不以为耻地勾唇笑了声,随意套上裤子,走了过来。 他身段很带感,完美倒三角比例,腰身劲瘦紧实,腹肌干净利落,只是昨晚光线太暗,应粟今早才发现,他右侧肋骨处竟然还有一片纹身。 图案要素很诡异。 是一条黑蛇缠绕住的蓝色蝴蝶,蛇吐着信子,凶相毕露,似要撕碎那只蝴蝶,又似是要永生永世圈锢它。 蛇尾顺着他冷削凌厉的肋骨线条一直蜿蜒至腹部,人鱼线上方隐约还有串阿拉伯字符,被没入黑色内裤边缘。 性张力爆棚。 应粟脸热了几分,抽回视线的时候,莫名在那只蓝色蝴蝶上停顿了一秒。 “姐姐,对我昨晚的服务还满意吗?” 少年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面前,明明不具压迫感,却让她共振了那只蝴蝶。 脆弱,不堪一击,被蛇扼住喉咙,生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没来由的,一瞬间的窒息。 应粟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后背抵住冰凉的衣柜。 “勉强可以打八十分。” 应粟顺势打开衣柜,从里面随手捞出一件T恤,套在身上。 席则毫不遮掩地盯着她胸前饱满的弧度,眼尾愉悦地勾起,语气却颇为可怜:“为什么不是满分?我明明那么卖力。” “给你一百分怕你骄傲。”应粟笑了声,伸手推开他胸膛,“让开,我要去洗漱了。” 手腕反被他拉住,少年干净清冽的气息逼近,“那我们……” 她堵住他的话,“没有下次。” 席则僵住片刻,松开了她的手。 应粟走到床边,从狼藉的床头柜上翻出一把车钥匙,甩手丢给席则。 “昨晚开的那辆车,送你了。” 空气簌然凝固一瞬。 “保时捷911。” 席则食指圈住钥匙环,在手上转了一圈,随后轻嘲地看向她,眼底温情褪去,只余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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