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对他来说,也像是一场劫后余生。 夏柔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她被保镖阻止在某个地方,眼睁睁的看着傅沉夜开着豪车载着戚酒离开。 她搞不明白他们李家怎么会家破人亡。 她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明明该是他们女儿的,怎么就成了那个姓戚的。 可是…… 一切都结束了。 她女儿死了,而且临死前还被…… 法医在李悠然的身体里发现了男人的物体,李悠然的身体本来就已经在溃烂,到底是什么人连那样可怜的人都不放过。 夏柔没力气了,瘫坐在地上任冷风吹着。 傅沉夜跟戚酒一走,保镖们也很快撤离。 —— 又是一年暑假,偌大的豪宅里,佣人们一如既往的忙碌着。 而楼上放珠宝的房间里,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只是站在一众耳环前,手指轻轻地抚过,迅速找出一对闪闪发光的戴在耳垂上。 她的头发又长长了,一如他们刚见面那年。 只是这次,她从橱柜里琳琅满目的华服中选了最简单也最显身材的一件,白色的新中式长裙。 傅沉夜还在门口通电话,“知道,晚上我们会一起过去,嗯,先这样。” 他的视线很快被衣帽间里的女人吸引。 她没关门,脱下睡衣露出漂亮的身材。 她身上能除掉的伤疤已经都除掉,剩下几处深的现在也已经变浅。 嗯,她看见自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除疤。 看着自己的皮肤一块块见好,她也宛如重生。 她穿上长裙,随即将别在胸前的长发勾到背后去,转身又去找高跟鞋。 等看到傅沉夜的时候,她忍不住微笑起来:“过来帮我选鞋子。” 傅沉夜上前,双手将她的细腰扣住,让她与他对视着,充满诱惑的低沉嗓音问她:“找鞋子之前能不能先让为夫做点别的?” “在这里?” “是。” “……” 戚酒沉默着,只是脸蛋越来越红。 她忍不住去勾住他的颈后在他耳边低喃着些什么。 傅沉夜听后黑眸更是直直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的心给看出一个大窟窿来,沙哑的嗓音说道:“小色女。” 她咬唇,随即便捧着他的脸去亲他,“看不见的时候我一直在想。” “想这些?” “嗯。” 戚酒轻声答应着,脸上越来越烧了。 傅沉夜却在下一秒突然将她抱了起来,薄唇含住她的用力的吮着。 “妈咪,妈咪?妈咪你在哪儿?” 突然外面传进来女儿的声音,戚酒瞬间冷静下来,“草莓……” “嘘。” 他堵住她的嘴,只给她一个噤声的眼神,随即便朝着外面看去。 草莓跑到衣帽间看了眼,没看到他们夫妻俩便立即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而衣柜的角落里,被长裙挡着,两个人缩在里面紧紧地挨着。 傅沉夜从她背后将她搂着在怀里,戚酒刚喘了口气,就觉得颈上有些热,耳边嗡的一声,立即转身:“别了,等下要穿这条裙子去看暖暖的宝宝呢。” “你跑不了了。” 傅沉夜抱紧她,唇瓣从她的颈上缓缓的到她的下巴,然后捏着她的下颚将她转过脸,吮住她的唇瓣。 他有点上火,明明昨天晚上才疯过,可是他现在又想了,而且特别的想。 为什么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却越来越想要她。 傅沉夜想,肯定是她身上有什么让他发狂的东西,他想要一探究竟。 戚酒被他亲的很快就昏昏沉沉的,可是躺在衣柜里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声:“要在这儿?” “就在这儿,阿酒,让我爱你。” 他喃喃着,温暖的手掌早已经将她的长裙撩起,随即薄唇火热的吮吻着她的。 “傅沉夜。” “嗯?”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的低语,她心里就软趴趴的,想要一遍遍的告诉他,她想他,想的发狂了。 他们明明一直在一起,可是,她就是想他。 她曾经真的一度以为他们走不到最后了,哪怕她死皮赖脸跟着他到死,可是老年的她肯定因为看不见而变的像个疯婆子。 不,亦或者她根本活不到老年就已经崩溃自杀。 她从不敢跟他说这话,可是那些个睡不着的夜晚,她的确是想了自己未来的好几种可能,除了复明这一种,其余的,无论怎么努力都是毁灭。 “保持这种想念好吗?” 傅沉夜望着她跟她商议,薄唇又轻轻吮吻她的唇瓣。 “嗯。” 戚酒答应,抱着他的颈后,也主动去问他。 以后的年年岁岁,都要一直保持着对彼此的想念跟热爱,傅沉夜的亲吻越来越沉沦,深陷。 欢愉后,他还是搂着她在那个狭小的昏暗的空间里,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阿酒,这颗炙热的心,给你。” “好,我会一生挚爱,细心呵护。” “如我爱你?” “如我爱你。” 两个人四目相视,眼神里都是温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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