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今晚睡觉都在做梦。 祁钺明明知道她受不了这种,一边安慰说不怕不怕,他在呢,一边又哑声坏笑送她大脑亢奋的最后一击。 呜…… 这梦还是循环反复,一遍又一遍,瞳榆都怀疑自己要窒息了。 翌日 瞳榆狠狠咬牙,二话不说就抱着祁钺的枕头扔。 祁钺推门进来,瞧这场景饶有兴致的挑眉,“宝宝别砸这个,不好听。” 他慢悠悠去了衣帽间,拿出个大盒子出来,伸手一掏,就是满满一把钻石珍珠。 ‘哗啦哗啦……” 他随手撒了满地,珠宝落地的声音清脆悦耳,质感满满。 一颗又一颗,闪闪发光,满天星。 祁钺绕过这些珠宝,走过去将珠宝盒献过去,耐心哄着:“老婆大人消消气,专家说砸这个有益身心愉悦。” 瞳榆气的浑身哆嗦,指着他眼里冒泪花。 “你!” “嗯?”祁钺琢磨了会,“我让祁东祁北再抬一箱子来?” 瞳榆受不了大喊:“你有毛病啊,这是我的珠宝盒,你砸我的珠宝盒!!”
第258章 就是我杀的麋雅! 祁钺沉默了会。 嘚瑟用来哄老婆的珠宝此刻格外烫手。 好像连它们都在嘲笑他:嘻嘻哦豁,玩脱了! 祁钺试图挽救,干嘛将手里的珠宝放回去,小声撒着娇:“老婆……” 瞳榆木着脸。 祁钺继续,指尖扯了扯她衣角:“老婆。” 瞳榆拽回自己的衣角,“不准碰。” 祁钺暗戳戳伸手继续拽:“赔你,赔你两大箱。” 瞳榆翻白眼,“我要这么多干什么。” 放这一盒就是为了她画稿灵感枯竭时看看,摸一摸,灵感不至于全没。 祁钺长臂一揽,快速将人抱进怀里。 好声好气哄着,抱着去洗漱给换衣服,还抱着下楼吃饭。 要不是嫌他喂的慢,瞳榆可能只需要张张口了。 她轻咬了口虾饺,眯起明眸看他,“活爹。” 她是真心实意的夸赞,可没有丝毫歧义。 祁钺真就像爹一样。 祁钺慢条斯理剥着鸡蛋,撩起眼皮轻笑,“怎么办,更喜欢你在别的地方叫。” 瞳榆差点被噎到。 “太太太太太太太——” 祁北咋咋呼呼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嗓子直接给所有人喊精神了。 祁钺放下筷子:“安静,再这样你可以封嘴了。” 祁北嘿嘿一笑,赶忙道:“太太,主子,师父大人把索耶抓回来了。” 瞳榆站起身,“什么?” 祁北手舞足蹈,“真的真的,现在就关在副楼呢,还抓了另一个白袍。” 祁钺眸色一暗,猛然握紧筷子。 有些事情他缓过来,但并不代表他能原谅罪魁祸首。 是他杀了妈妈吗? 若是没有他,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有些事情不能想,否则容易成死结。 祁钺快速拿起咖啡杯,仰头灌下一大口。 醇苦香浓的咖啡在舌尖绽放,咖啡因不停冲击着大脑,让他勉强清醒了下。 瞳榆拽着他要去见索耶,却被拒绝了。 祁钺低声道:“我得去公司,有个会要开。” 瞳榆观察了下他情绪 ,开口道:“好,路上小心。” 祁钺手指轻颤。 在没有控制住之前,他不会去见索耶。 绝对不能让瞳宝看到发疯的自己。 副楼 楚冰靠在墙壁,双眼无神。 嘴里喃喃:“死了,都死了,我楚家二十八名精英……” 仄而勒恪从内室出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这下尝到滋味了?” 楚冰继续发呆,昨晚确实冲击到她的世界观了。 仄而勒恪道:“还是可以的,楚家不愧是大族,一大半的人竟然能抵抗住。” 楚冰没有被安慰到,靠在墙边依旧是‘天塌了’的样子。 “早呀呀呀,你们吃没吃早餐。” 隔着距离,都能感受到她雀跃充满活力的心情。 瞳榆蹦跶着过来,手里提着两个保温盒 。 “我这里有奶黄包,热狗,厚蛋烧,芝士玉米……” 楚冰刷的抬眼,感动的眼泪顺着嘴角流出来。 “吃!我吃!” 低迷的心情一扫而空,楚冰将餐食放到了桌面上,大快朵颐。 仄而勒恪勾唇,“好徒弟,以后你给我养老啊。” 瞳榆一挺胸脯,“包在我身上,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少贫,这说的什么话。” 仄而勒恪唇角翘着,接过另一个保温盒。 瞳榆道:“你们慢着点吃,最底下有粥。” 楚冰埋着头,边吃边感动。 呜呜呜她真好,她真乖,她真善良,她是天使宝宝,她关心我。 瞳榆眼神悄咪咪在室内打转,这看看,那看看,贼眉鼠眼还觉得自己演技挺好。 仄而勒恪喝了口粥,随口道:“在负一楼,你去了别激怒他。” “谢谢师父大人!” 瞳榆到负一楼,摸索着找到灯的按钮。 “啪嗒。”一声,室内瞬间亮堂。 索耶被绑在大椅子上,全身捆绳,双眼蒙着黑布,嘴巴也被塞满抹布。 察觉到脚步声,索耶开始疯狂挣扎起来,长长的银发盖住了他全脸 一下又一下,银发狂魔乱舞,椅子吱呀乱叫。 他发不出声音,手腕脚踝都是被勒出的血痕,即便这样,他还是要继续挣扎,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冲她嘶吼。 瞳榆抬手关上门,眸色清冷:“索耶。” 索耶听到声音抬起头,全脸铺盖银发,只露出抹猩红邪狞嘴角。 瞳榆觉得他很像电视剧中的仙尊,满身绕血,堕落为魔。 她问:“麋雅是不是你杀的。” 话落,索耶浑身上下都陷入兴奋中,挣扎的越发明显,甚至光明正大点了头。 他好像在哈哈大笑,说:对!对!就是我杀的!我杀了她! 明明他被蒙了眼,瞳榆却看到了他的眼。 一定充满恶意,肮脏腥臭,充满挑衅与得意。 她崩了崩唇,骤然扬手扇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 瞳榆眼里带恨,眼尾猩红,“她才二十岁!” 她为祁钺恨,也为祁魇,更是心疼那个还在上大学的女孩。 祁魇追了两年才捂化的人,先天性抑郁,都准备好结婚了。 她的祁钺,原本也能有妈妈的。 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索耶躁动的越发厉害,伸长脖子开始乱嗅,既然看不到,就用鼻子辨,无端疯狂! 他像条大疯狗,恶性难除,贪婪寻找着下一个猎物。 瞳榆胃里难受,被面前人恶心的想吐。 实在忍不住,又抬手扇了过去。 她道:“我会看着你死,和最幸福的祁钺一起看你死。” 索耶顿了一下,随即挣扎的越发厉害,手腕血迹流淌,猩红刺眼,一滴一滴砸在地面。 瞳榆快步出去,不然真怕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仄而勒恪吃完了饭,靠在沙发上合着眼。 瞳榆瞬间幽怨起来,晃着仄而勒恪的肩膀,“师父师父杀了他啊,你不杀让我杀啊啊啊,你磨磨唧唧什么。” 仄而勒恪继续闭着眼,像是睡的很深,怎么也摇不醒。 瞳榆继续摇摇摇摇摇摇摇摇,边摇边要说杀了索耶,踉跄着脚步自己差点晕了。 仄而勒恪懒懒掀开眼,打了个哈欠,“你这丫头超雄怒吼暴躁症啊。” 瞳榆委屈脸:“师父……” 仄而勒恪推开她,“该上哪玩上哪玩去,稍掺合。” 在瞳榆走了后,仄而勒恪去了地下室。 他把索耶嘴里的抹布拿了出来。
第259章 为妹妹变成肌肉猛男 得到说话的机会,索耶就像是被打开的机关,疯狂挣扎着,尖锐嗓门满屋嘶吼。 仄而勒恪微微皱眉,等到声音停歇后才开口:“叫够了?” “咳咳……”索耶轻咳,嘶哑着低声:“哥哥,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仄而勒恪移开视线,“师父和璇的遗体在哪?” 索耶突然癫狂大笑,一改刚刚的可怜,银发流泻。 “哈哈哈哈!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杀了我,让他们的遗体毁灭,杀了我吧…哈……” 仄而勒恪攥了攥手心。 他已经二十多年没见过师父了。 他老人家去世时,他在被无数人追杀,在被全国咒骂,在老和尚的寺庙里养伤。 怕他接受不了,老和尚是在他病情好转三个月后说的,那时师父已经去世一年了。 索耶幽冷嗓音在背后响起:“你很稀罕那个小徒弟吗,你敢动我吗,引来所有人。” 仄而勒恪身形微僵。 这才是他最忌惮的,忌惮到二十年不敢去f国,到处拉帮结派。 师父说,他是天赋型选手,生来就该继承衣钵。 二十岁那年,他超越了师父,众人震惊。 后来…一个又一个的精神病患者被他治愈,一堂讲座人山人海,开导数万人。 过分招摇的后果就是,他被资本盯上了。 这些人不只是f国,是世界各地的人。 他们强势而来,拿出最丰厚的资金,最先进的科学技术,要求他奉献自己。 挂钩,成为他们的人。 出书,为他们所看。 贡献大脑,为他们研究。 仄而勒恪全部拒绝,狠狠不屑,鄙夷他们的庸俗心机,继续当救世济人的神主。 可他不知道,资本找到了索耶。 得不到就毁掉,不加入就弄死,反正也没什么利益,与其让你壮大威胁我们,不如扼杀在摇篮。 他们选其次,捧上了索耶。 为他弄噱头引起关注,治疗精神病人,提前打稿子开讲座。 颠倒黑白,策划了那场事件。 让众人亲眼看到,仄而勒恪在杀人,佛子般救赎世人的神主在杀人。 说他是邪教之子!是恶魔!是连天使都束手无策的恶魔!!是连死神都忌惮的恶魔!!! 当索耶圣洁白袍,银发披散,眸子悲悯站在台上时…… 天使与恶魔之名,由此而生。 仄而勒恪嘶吼,愤怒,他无论如何解释都洗不掉泼满全身的黑水。 渐渐的,他的催眠到达了不可控的程度。 一眼索命,凝视极终结。 师父劝他回来。 仄而勒恪眼里迷茫,“师父,为什么呢,仅仅靠肉眼,他们就能否定,师父,他们没有心吗? “何况在之前,我根本没做坏事。” 暴风雪终将来临,斩草要除根,仄而勒恪不死,资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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