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羽容看着江鱼鱼一靠近江悯行,江悯行自然而然伸手环住了江鱼鱼的腰,那只带着千万腕表、手指跟手背皆漂亮的犹如美玉一般的大手松松揽在江鱼鱼腰间,她心里又忍不住嫉妒,啊啊啊啊她突然觉得以后对李振华都下不了嘴了啊啊啊。 随念态度随意,见录制结束,干脆利落出了套房。 摄影组工作结束,也跟着随念离开,朱羽容没有理由留在这里,只是离开时,又扭头看了江悯行一眼,不愤的是江悯行并没看她,反倒手抱着江鱼鱼,一只手顺着江鱼鱼的额前发,极近温柔和缠绵。 人在看见美好事物的一瞬间,都会忍不住迸发出一股为什么这种美好事物不能是她的所有物,专业名词为嫉妒,朱羽容只觉胸腔里盛满了这种情绪,江鱼鱼的男人真的是个仙品。 江鱼鱼余光扫视着朱羽容离开套房,便着急地问:“江老师,您刚才好像被摄影组录到了正脸!!!怎么办?一会要放进录制素材的!!!” 江悯行看她一早起来洗完脸粉黛未施的雪白脸蛋,肌肤细腻的像绸缎一样,他道:“没事,他们会把我剪掉的,不会出现在你们节目里面。” “那我放心了!”江鱼鱼松一口气,又抬头瞥一眼江悯行,“江老师——” 江悯行嗓音低沉,眸色深却专注看她,“嗯?” 江鱼鱼眉头打结道:“您刚才抓朱羽容的手了?您不是恐女吗?会不会不太好受?” “是不太好受。”江悯行颔首,伸手摁了摁喉结。 江鱼鱼立即紧张道:“是会有想吐的感觉吗?” 江悯行说:“有点,更多是心理不适,稍微缓上半小时就好了。” “要半个小时这么久吗?”江鱼鱼皱眉,低头自责道:“早知道我就跟在朱羽容身边了,一大早就让您这么难受。” 江悯行低头,鼻间漂浮着她身上体香,他低声:“没事,抱着你会好受一点。” “啊?”江鱼鱼倏地抬头,心里难免惊喜和跃跃欲试,她道:“您抱着我很舒服的话,那就让您多抱一会!!” 话落,她又补充道:“毕竟您一大早难受了这么两回,都是因为我,我想做点什么当做补偿!!!” 江悯行眸深着,缓声问:“能抱多久?” 江鱼鱼没做她想,“上午九点录制,八点做妆造,现在七点,您可以抱一个小时!可是干抱着会不会有点无聊?” “你想抱着做什么?” 江鱼鱼随口接话道:“接吻?”注意到江悯行的聚焦到她唇上的视线,她猛地脸红着摇头,“咳咳……我只是说别人拥抱好像都接吻,不是说我跟您要接吻!您别误解,我不是在勾引您!” “嗯。”江悯行嗓音无波无澜,好似他也并没接吻的心思。 但是干抱着确实无聊又尴尬,江鱼鱼只能提议,“江老师,我们再去睡个回笼觉吧?” 话落,江悯行眸色更深了,瞧她的视线似乎有所隐喻。 “……”江鱼鱼想到早上她不老实的一条腿,急得面红耳赤,道:“咳咳咳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蹭您那里让您不平静了!!!我保证,只睡觉,不弄您!!!” 江悯行并没说话,江鱼鱼还以为他不感兴趣,正要再提议其他,双脚却陡然踩空,江悯行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主卧走,他嗓音低了点,说:“陪你睡个回笼觉。” “咳咳我不是邀您陪我睡觉,我主要是想缓解您的难受——” “嗯,缓解我的难受。” “……”总觉得还是哪里好奇怪啊啊啊。 回笼觉只睡了半小时,江鱼鱼倒是真的睡熟了,她红唇微张靠在江悯行怀里,睡颜娇憨,毫无防备,江悯行一直没睡,双手虚虚抱着她,靠在床头,回着陈正的微信。 陈正:【不要说你还在睡?难不成还真成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小嫂子这么让你着迷?】 江悯行:【她睡个回笼觉,有事吗?】 陈正:【哦,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李振虎被保释出来了,他知道你跟小嫂子的关系了,找了朋友问我,想找你吃个饭,就今天晚上?】 江悯行:【不吃,你给拒了。】 陈正:【要不要问问小嫂子的意见?】 江悯行:【她只会告他强/奸,不会接受他的道歉,陈正。】 陈正:【好好好知道,我懂了,每次一本正经叫我名字的时候就准没什么好事,你别怪我多嘴,主要是小嫂子人在娱乐圈,想往上走的快又高,人际关系挺重要的,你不了娱乐圈,我才想着问问小嫂子一声,不过你态度这么坚定,我也不说什么了,李振华那头猪确实也该进橘子关一关了。】 陈正:【那个大堂经理有没有跟你说酒店走廊监控的事。】 江悯行:【嗯,李振华昨晚凌晨就让人联系酒店大堂经理想销毁监控视频。】 陈正:【笑死,幸亏酒店是你们江家旗下的,不然这证据现在早就被毁了。】 怀里的女生似乎被他打字时微微晃动的手臂惊扰到,嘴里娇气哼了一声蹙了眉,江悯行手抚上江鱼鱼的后背,轻轻拍了拍,给陈正简单回了最后一条消息。 江悯行:【一会见,不聊了。】 江鱼鱼是被江悯行喊醒的,她才睡了四十分钟,人有点迷糊,靠着江悯行怀里扑闪着眼,嘴里迷瞪瞪,“嗯?干嘛?” 江悯行手抬起,捏了下她的腮,他捏了一下,就收了回去,“起来吃饭了,吃完饭去做妆造。” 江鱼鱼哼唧唧“哦”了声,模模糊糊记起什么来,她揪着江悯行的衬衣,仰头眼皮困极地半闭半睁,问他,“您好点了吗?还难受吗?” 江悯行看怀里还迷瞪瞪的江鱼鱼,问:“没好的话怎么办?” “没……没好的话,那给您下猛药吧。”江鱼鱼脑子还没清醒,直接抓住了刚才他握朱羽容的那只手,摁在了自己身上,她又困极地闭上眼,哼唧道:“您手在这消消毒,就不……不难受了。” 江悯行看着怀里又打起轻鼾的江鱼鱼,眸光移到她雪白真丝衬衣裹住的两团,并没听她的话,大手挪开了,他今早不想两次高举旗杆。 也没再叫醒她,又过了二十分钟,邬歌敲门喊江鱼鱼做妆造,江悯行喊醒江鱼鱼起了身,跟江鱼鱼一同出了房间。 江鱼鱼完全不记得刚才睡得迷迷糊糊做过什么,跟江悯行暂时告别就去节目地点做妆造,录了大半天节目,工作结束,江鱼鱼折返回酒店,简单收拾了下行李箱,便跟江悯行下了楼。 陈正随念两人也在,江鱼鱼便带着墨镜和口罩跟江悯行手牵着手,到了一楼大厅,却被李振华那头肥猪堵住。 李振华眼里带着和善的笑,朝江悯行伸手,直来直往道:“江先生,我是不知道江小姐在跟您交往,昨晚才冒犯了她,我在这里跟她道歉,并允诺给江小姐两部大制作好饼,还希望江先生和江小姐能大人有大量,不再计较这事。” 李振华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江鱼鱼一个人身单力薄,没钱没势力,他要销毁掉酒店监控和各种对他不利的证据太过轻松,即便被江鱼鱼告也就是隔靴搔痒没什么影响,但眼下江悯行插手,江家有钱有人脉,酒店走廊的监控他完全插手不了,连警橘里关于他涉嫌□□江鱼鱼在她身上留下的指纹和毛发记录都完好不缺,动不了分毫,这两样有力证据,外加江家的钱势,他这次绝对会吃个大亏,说不定真要吃几年免费午饭。 跟江鱼鱼道歉补偿是眼下唯一能做的,诚邀人吃饭不成,他只能来这里堵人。 江鱼鱼一见李振华,真的很想恶狠狠上去用她的马丁靴踹上他的猪脸,但她压抑着,口罩下的嘴角紧抿着,想要一口回绝掉李振华的道歉,转而她想到自己的处境,日后跟江悯行合约结束,他就不再是她的依靠,可她还要在娱乐圈混,不接受这个人渣的道歉,倘若三个月合约结束,官司还没打赢,她的局面就非常被动。 想到此,江鱼鱼心里又浮起那种挥之不去的无力和恶心感,原谅他的强/奸未遂,她接受不了自己这么做,但是不接受,她的职业道路在三个月后估计还是会更加难走。 她手不自觉因为心里的愤怒和无力开始收紧,她全然忘记了她的手还跟江悯行的手相牵。 江悯行察觉到江鱼鱼的手紧紧攥着,他掀眸看向李振华讨好和善的脸,淡淡道:“不接受。” 江鱼鱼微愕,扭头去看江悯行,江悯行却牵着她绕过李振华,往外走,陈正跟随念随即跟上,邬歌神色迟疑也落后一步跟了上去。 李振华恼羞成怒,他人生第一次这么谦恭地致歉,竟然被江悯行一个大学老师毫不犹疑地忽视和践踏,他扭头,恶狠狠盯着江鱼鱼,只冲江鱼鱼喊道:“江鱼鱼,你想好了,江家并不能保护你一辈子!” 江鱼鱼跟邬歌的脚步整齐地滞了滞。 她跟邬歌想法都一样,她们没有江悯行的身家和底气,不足以跟李振华这种人硬碰硬,更别说她跟江悯行只是合作关系。 江鱼鱼心下无奈,眸中闪过悲苦,她扯了扯江悯行的手,像示意他停下,江悯行如她愿停了下来,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他带着江鱼鱼转过身,温柔地摘掉她的墨镜,他微微附了身,看她眼里还没消散的悲苦,他缓声道:“瞪他。” “啊?”江鱼鱼茫然。 江悯行继续说:“恶狠狠、鄙夷地瞪他。” 江鱼鱼不知道该不该做,她刚刚已经开始打算妥协,接受李振华的道歉。 江悯行端正俊美的脸上没什么情绪,见她不照做,只是茫然无措着,他半眯了下眸,像是在半阖眸子,他说:“叫我这么久老师,不听老师的话吗?” 江鱼鱼心内一震,以为江悯行知道了什么,但看他平静的眸,她才反应过来,江悯行说的是这段时间一来,她一直喊他江老师。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她内心深处对江悯行她的大学老师的尊敬,还是江鱼鱼内心深处不想屈服于李振华的威胁,她小声对江悯行“哦”了声,开始发自真心地恶狠狠地极近鄙夷地瞪起了李振华。 陈正抱臂一脸看好戏的姿态,随念没什么所谓,邬歌却见状闭了闭眼,像是想到江鱼鱼三个月后的困难日子。 李振华恼怒至极,又用能拿捏住江鱼鱼的话再次恐吓,“江鱼鱼,你敢瞪我!!我说了你绝对不会被江家保护一辈——” 江悯行在此时直起了身,站在江鱼鱼身侧,修长挺拔的身姿斯文落拓,他牵着江鱼鱼的一只手,看着李振华,慢条斯理打断李振华的话,“李先生,话不要这么笃定,你会在监狱里看着我是怎么保护她一辈子不受你半分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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