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温柔病娇医生vs坚韧善良妹宝 *又名《病弱偏执前男友追妻火葬场》 破镜重圆︱虐身虐心︱胃病︱HE 被分手的第四年,方宜在医院深夜偶遇了初恋前男友。 那个曾温柔体贴、万众瞩目,让她对幸福充满幻想,却又在大学毕业前突然提出分手的男人。 郑淮明一身白大褂,依旧斯文清冷,身边仰慕者无数。 当年的不甘涌上心头,她指着手术室里的男同事,笑意盈盈: “我结婚了,他是我老公。” 男人脸色惨白,漠然离开。 见他反应平平,方宜顿觉无趣。 可她不知道,那个寒冬深夜,郑淮明孑然一身站在医院的天台上,手机里跳出好友转发她得奖的新闻。 是女孩站在领奖台上语笑嫣然的一霎,让他停住了迈出的脚步。 - 工作期间,方宜与沈望故作亲昵无间,郑淮明也报以翩翩君子的微笑。 然而,一个深夜,方宜却被拥进满是酒气的怀抱。 郑淮明不复往日的温柔绅士,眼底的偏执和痛苦泛滥,俯身牢牢拥住她,低声哀求着: “我爱你……方宜。” “跟他离婚好不好?他能给你的,我都加倍给你……” - 在郑淮明的执着追求下,方宜假意答应了复合。 心中仍有恨意,她一次次出言中伤、玩消失,甚至故意靠近别的男人,但这些报复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始终温和地笑着,照单全收。 后来,她闹够了想分手,他却刻意回避。 那个雪夜,许久未见的郑淮明等在楼下,落了满身厚厚的白色。 他目光温柔眷恋,一如还相爱时的模样。 她急于撇清:“我们还是分开冷静一段……” 未说话完,却被他白着脸打断,无不恳求: “明天再说吧……” 当夜,郑淮明独自在次卧呕了满床的血,被她发现时,已经痛得意识不清、浑身抽搐…… 却仍拽着她的手腕,求她今夜别提分手。 直到他推进抢救室,方宜才恍然明白,他是来见她最后一面的…… 他唯一的念想,是以爱人的身份离开。 - *双洁初恋,过程虐,HE *有男二修罗场,无女二无雌竞 *xp之作,追妻狠虐男主,病弱情节较多,包括胃疼、发烧、吐血等等…(高亮,不喜慎入) *男女主相互救赎,都有一定的家庭创伤,非完美人格,在爱中成长 *前期男主以为女主结婚破防发疯,都会虐回来。后面女主和他假复合报复,男主被虐到抑郁崩溃。 (其他更具体排雷可见13章作话) 内容标签: 都市 情有独钟 虐文 破镜重圆 追爱火葬场 主角:方宜 郑淮明 一句话简介:病弱偏执前男友追妻火葬场 立意:成为更好的自己 第一章 重逢 凌晨一点半,北川二院急诊部依旧灯火通明。 方宜下了出租车,快步往急诊楼跑去。秋末的冷风吹来,钻进开敞的领口,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 虽然在北川读过几年书,但她始终很难适应这里的秋冬季节,是北方特有的干冷,就像一把粗硬的刮刀,冷得人每一寸皮肤都疼。 “来了,我马上到!” 她简短地回了电话,掩了掩风衣,跑得更快。 本来这个点,她已经洗完澡准备睡下了,却在二十分钟前接到一通十万火急的电话。好友沈望急性阑尾炎发作,要立刻手术,但他父母亲戚都不在国内,连一个能签字的人都没有。 作为多年好友兼同事,方宜二话不说,挂了电话就往医院赶。 急诊大厅,惨白的灯光下一片忙乱,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刺破黑夜,高架上发生连环事故,伤者不断被担架推进手术室。 狭窄的走廊上挤满了伤者家属,充斥着哭嚎声、吵架声。不少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匆匆,有轻伤的伤者包着纱布坐在一旁,地面上的血迹触目惊心。 方宜的心也跟着抖,一边找手术室,一边小心翼翼地从人群中穿行: “不好意思,我过一下。” 突然,前方爆发起一阵剧烈的争执,两方家属厮打在一起,有的拿起包里的东西就互砸。 一个中年男人气急,抡起包里的保温杯就往对面砸。 谁知,他力气太大,提早脱了手,不锈钢保温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重重摔在墙上,直直朝方宜落下来。 方宜反应不及,走廊又十分拥挤,她眼睁睁看着保温杯即将砸到头上,本能地躲避,抬手护住头顶。 “砰——” 保温杯砸在她的左手手肘上,传来一阵钝痛。 方宜“嘶”了一声,后怕地卷起风衣袖口,幸好没有砸到头,这保温杯又硬又重,手肘的骨头处已经青了一块。 有人受伤,那中年男人一下子慌了神,见眼前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觉得她好欺负,抢先反咬一口道:“你自己挡路,跟我可没关系!” “明明是你扔保温杯砸了我。”方宜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你想怎么样!”那男人本就急红了眼,个子又高又壮,梗着脖子伸手推搡。 方宜看他气势汹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挡在身前,男声清朗有力道: “这里是医院,你们在干什么?” 是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医生,身穿白大褂,伸手将她护住在身后。 中年男人气焰一下子弱了,狡辩说:“医生,是这个小姑娘……” 医生微微侧身,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 “我看到你是砸到了他,跟她道歉。” 他向一旁的护士言简意赅:“叫保卫处。” 不到半分钟,两名魁梧的保安冲进急诊大厅。中年男人心虚,见状连忙支支吾吾:“对,对不起——” 从方宜的角度,只能仰视着看到那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带着浅蓝色医用口罩,气场极强。站在人群中,让人第一眼就难以忽视。 “你怎么样?”男医生后退一步,语气温和。 方宜抬眼,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可只一眼,方宜就怔在了原地,一切嘈杂喧闹瞬时都成了背景音,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耳旁炸开—— 一副细边眼镜下,露出深邃如冷潭般的眼睛,右眼角下一颗泪痣,眉骨修长,鼻梁高挺。 剑眉星目,清冷斯文。这张面容太过熟悉,熟悉到她曾用温热的嘴唇触碰过他的每一寸皮肤。 是郑淮明。 自从四年前大学毕业分手,他们再也没见过。 更何况,是他提的分手,决绝得没有一丝挽回的余地。 “是你。” 方宜努力弯了弯嘴角,勉强凑出一个得体的笑,眼里的震惊却出卖了她。 郑淮明抬起她的手肘,检查伤处,动作专业、轻柔。指尖冰凉,触碰到她的肌肤,让方宜忍不住轻轻颤栗。 “给你拿个冰袋敷一下。”他足足比她高两头,站在身旁略有一丝压迫感,方宜一时沉默。见她没反应,郑淮明微微抬眼,语气里似有一点疏离的笑意,“见到我,这么惊讶?” 看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方宜用力将手抽回来。她慢慢地拉下袖管,故意将前任两个字咬得很重: “对啊,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 果然,郑淮明眼里的笑意一僵。 他不动声色地退回医生的位置:“我建议你报警处理,然后保险起见,拍个片子看一下。” 中年男人听到报警两个字,明显紧张起来:“小姑娘,医药费我可以赔给你。” 方宜没时间和他掰扯这些事,只当自己倒霉,急切道:“算了,我朋友还等着手术签字。第十手术室在哪?” “跟我来。” 郑淮明带路,通过七拐八拐的走廊,来到手术室。门口已经有一位年轻的女医生在等方宜,看到是郑淮明带人过来,她连忙恭敬地招呼:“郑主任。” “什么手术?”郑淮明微微颔首,算打了招呼,问道。 “急性阑尾炎。” 女医生利落地拿出手术单,折好,递给方宜签字。 经手的时候,郑淮明也看了一眼信息。 手术单上写着,沈望,男,31岁。户籍比较特殊,是一名法国籍华人。 相恋过多年,他不知道,她竟还有这样的亲戚。 “是家属吗?你是他什么人?”女医生照例问道,但由于病人是外籍,恐怕身份的真实性也很难查实。 感受到身旁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方宜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她本打算谎称是沈望同父异母的妹妹,或是其他无关紧要的身份,却忽然改变了主意。 “是。”她缓缓道,“我是他妻子。” 余光中,郑淮明的动作果然一滞,空气几乎是一瞬间凝固。 她心里有些得意,被甩的人,总算有机会找回一点尊严。 说完,方宜自然地拿起笔,在手术单上签下自己的大名:“麻烦你了,医生,手术需要多久?” “一到两个小时。”女医生毫无察觉,拿了单子转身回到手术室。 手术室门前明亮惨白,由于位置偏僻,长长的走道空荡荡的,寂静无声,仿佛和外面的世界隔绝。凌晨两点,唯有时钟仍在滴滴答答地摆动。 方宜自顾自找到椅子坐下,冰凉的铁椅,传来阵阵寒意。 郑淮明仍站在原地,半晌,他走到她身边坐下。他的声音有些干涩,轻声问:“你结婚了?” 他盯着她的表情,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方宜神态轻松,朱唇轻启:“去年在法国结的,太远了,就没请你们。” 反正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骗一下负心汉前男友,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你刚回国?” “上个月。” 当年,分手后她很快就前往法国交流,研究生毕业后和沈望一起拍纪录片,一晃四年,上个月才因为国内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回北川。 方宜永远忘(schZ)不了分手时的情景。她哭着乞求他回头: “我不信你不喜欢我了,那你为什么要帮我找教授写推荐信?为什么要冒着大雪回来见我?” 当时,大雪中,年少的郑淮明站在三步之遥,一如今日般挺拔如松,平静对她说:“答应你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分手。这些是我的责任,和是否喜欢你没有关系。” 她的尊严,被踩了一地,混在雪中泥泞的地面,一同她的青春和对爱的渴望。 “手术中”的红字依旧亮着,远处传来担架推运的响声,再远一些,似乎有家属的喧闹、争吵声。 方宜不欲再与他多说,拿出手机,处理些工作上的事。屏幕微弱的光照在她脸上,映出眼里的光,长长的睫毛,水灵灵的瞳仁,专注地阅读手机文档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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