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唇,用力点了点头,“一点点。” 赵成溪见状松开手臂,挑了下眉说,“既然一点点醉,那宝贝自己走回家?” 郁青娩搂着他脖子,往他怀里扑过去,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呼出淡淡酒气,“那我很多点醉。” 闻言,赵成溪被这话逗得笑了起来,他垂颈靠在她肩窝,笑得肩膀都跟着颤了起来。 他抬手捏了捏她后颈,“今天怎么这么可爱啊宝贝。” 郁青娩从他怀里直起身,双手捧住自己的脸,醉眼弯弯地慢吞吞吐着字,“我每天都很可爱。” 赵成溪半垂着浓长睫毛,桃花眼尾扬得更高,眸光温柔含笑。 拖长音说着“是”。 他低头在她鼻尖上亲了亲,“我们有有每天都很可爱。” 门口挂着的红灯笼亮着橙红暖光,夜风徐徐吹过,暖光晃晃悠悠地映在两人身上。 赵成溪俯下身,托着郁青娩臀将人抱起来,她顺势圈紧他的脖子,脸颊埋在他脖颈间蹭了蹭,鼻尖贴着他颈侧皮肤,眼皮也困倦地合上。 他抱着人绕过琉璃影壁,越抄手游廊和垂花门,走进二进院,等在会客厅的管家见两人回来,立马起身迎上去,小声问要不要准备醒酒汤。 赵成溪低声说:“不用,已经睡着了。” 昨晚到家本就过了凌晨,又喝得半醉,郁青娩一觉睡到了晌午,醒来后脑袋泛懵,她抬手揉了揉微微胀痛的额角。 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呆,卧室门被人从外推开。 赵成溪端着托盘从门外进来,反手合上门,抬眼对上郁青娩的目光,他笑了下,走过去将托盘放在床头矮柜上。 他坐在床边,将人搂在怀里,“醒了,头疼不疼?” 郁青娩靠在他肩膀上,点点头说疼。 赵成溪侧身把榨好的番茄汁端过来,杯口贴了贴她的唇,“喝一点,解酒的。” 见她喝完小半杯后,他将杯子放回去,“阿姨还做了Acai bowl,要不要吃点?” “好。” 说着,赵成溪陶瓷粗纹碗端过来,巴西莓冰沙泥上铺着香蕉和蓝莓,顶部撒着坚果燕麦碎和一勺花生酱,他托着小碗,将勺子递给她。 醉酒后本没胃口,一口冰凉的巴西莓冰沙正好开胃。 中午,家里阿姨特意给郁青娩煮了碗鲜肉馄饨,撒了点紫菜和葱花,还蒸了几个松茸小笼,正适合酒后养胃。 吃过午饭,她酒后的懒倦才散去大半。 下午赵老爷子带着她爸妈出门听广府戏,他们两人则待在卧室看电影。 郁青娩趴在赵成溪腿上,一只手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毛茸茸的毛衣上,手指顺着毛衣下巴探进去,抚上他腰间薄肌。 赵成溪也笑,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反而是握住她细瘦手腕,半垂下眼皮,眼波浮动,唇角微勾着警告,“宝贝,再乱摸,就得灭火了。” 郁青娩咽了咽喉咙,略显心虚的:“……没乱摸啊。” 他鼻腔哼出一声,声线虚浮的反问,“是吗?” 她穿了件七分袖浅咖色毛衣,在后背交叠,盖住蝴蝶谷,后腰处两片同色丝绸布料系起蝴蝶结,中间皮肤露着,恰好方便他顺着纤细脊骨骨节往上探去。 “不……” 一句不是吗还没讲完,郁青娩便觉胸骨一松,胸前空出缝隙,她下意识抬手捂住,目光下意识往紧闭的房门看去,“干嘛啊,现在是白天。” 赵成溪手指拉开她腰间半身裙拉链,边往下拉边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 “白天没有过吗?” 他眼尾微扬,水波含烟,朝她耳窝吹了口气,“挺多次吧。” 郁青娩微颤着缩了缩颈,耳朵皮肤不由自主泛出红晕,她偏过颈躲开之际,肩侧系着的蝴蝶结被扯开,紧接着胸口一侧处的也被拽开。 下一秒,身侧男人坐起身,他朝前倾身,探臂按向床头。 咔哒一声。 屋内大灯亮起,明炽灯光从天花板落下,照亮屋内角角落落。 突然光亮刺得郁青娩下意识闭眼,眼皮微颤了颤,手指半遮在眼前,掀开小片缝隙,在狭小视野里看向赵成溪。 她抿了抿唇,“怎么突然开灯?” 赵成溪拽着毛衣下摆,单手脱下,往一侧沙发上扔去,只剩下腰间那条深灰色羊毛呢西裤,他闻声抬了抬唇角,带着小幅度笑意半跪着凑近,“只开床头灯,屋里暗暗的,多不像白天啊。” 指尖勾住她腰间散开的丝绸布条,指骨绕了几圈,慢条斯理地拉开。 “既然是白天,那肯定要看清楚。” 他笑了声,“宝贝你说呢?” 郁青娩抿唇没应声,手指不由攥紧被面布料,呼吸也跟着收紧,小幅度咽着喉咙,在他目光直视下来的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毡板上的一尾鲷鱼,淡粉红鱼鳞,肉质肥美。 她抬手抵在他胸膛上,指尖恰好触着他心脏处的纹身,毫无胜算的挣扎,“没有衣服换了……” 带来的衣服都已经穿过了。 结婚后两人很少回老宅住,偶尔小住一两晚,基本都是叫家里阿姨现买。 闻言,赵成溪哼笑了声,撑着那截细腰,将半身裙扯下来,侧身朝身后沙发一扔,丝绸面料微滑,顺着沙发侧边,窸窸窣窣落到地板上。 手指握着脚踝将人拽过来,“怎么没有?” “衣帽间一半是你的衣服,从里到外,应有尽有。” 说这话时,他指尖慢慢划过圆弧钢托,勾住中间处,用力挑起。 啪嗒一声,被扔在地上。 郁青娩下意识收拢手臂,莫名有些紧张,声线都有些微抖,“你什么时候买的?” 赵成溪侧过身,光着脚踩着地板,俯身拉开床头柜上层抽屉,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扔在床上,他拆开一包湿巾,抽出一张边擦着手指边说,“上次回去后就安排人买了。” 她没想到竟那么早,“又不常住。” 他将湿纸巾团了两下,朝床头柜一扔,俯下身,在她鼻尖亲了下,“不常住怎么了?” “又不是客人,家里怎么能没有衣服。” 闻言,郁青娩嘴角小幅度翘了翘,抬起眼睫去看身前男人,目光描摹着他的五官,指尖不由摸上他浓密的眉毛,抚过立挺眉骨,落在他微扬的眼尾。 又依次抚过他耳骨环,以及左胸纹身。 他们恋爱快要四年,他身上关于她,关于他们的印记也越来越多。 赵成溪手指捏着郁青娩的耳廓,瞧见她眼底笑意,他也跟着抬唇笑起来,指尖拨了下她耳垂肉,“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闻声,她掌心停住,覆在他心脏处,感受着手掌下明显而有力的跳动。 “就是突然想到一句话。” 赵成溪饶有兴致挑了挑眉,“什么话?” “被我改变的那部分你,永远留在你身边。” 闻言,他弯了下眉眼,握住她覆在自己胸口处的手指,拉到唇边,低头在她指尖上亲了亲,嗓音含笑的说:“你也永远在我身边。” “宝贝,知道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吗?” 郁青娩笑着回答,“快要四年了。” 赵成溪抬着唇角“嗯”了声,“快四年了,1324天。” 闻言,她惊讶抬眸,“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准确啊。” 他但笑不语,起身摸过矮柜上的手机,点开蓝色app,在她疑惑视线里抬了抬下巴,“自己看。” 她下意识抬眸望去,亮起屏幕里大大黑体加粗的1324。 数字前面还有一行标语——跟有有恋爱已经。 不知为何,郁青娩心脏一瞬如雪覆落,怦怦震颤,或许是因为他细心记录他们恋爱纪念日,或许是因为他们在一起了好久好久,由或许是他们不止于1324。 但那一刻,她心潮澎湃。 望向他的眼眸里更是推涌着无数难以言表的情绪。 后来她发现,1324的意思是前世今生。 赵成溪低下颈,亲着她的掌根,腕骨,手臂,沿着锁骨吻上她的唇。 他侧着身子,躺在郁青娩身侧,握起一截细腿搭在他腿上。 劲瘦小臂穿过她颈后,曲起手臂,手指拢住她侧脸,指尖抚着下巴边缘处,他低下脖颈,咬着她唇接吻。 屋内灯光明亮,一览无余,一侧床头矮柜上牡蛎壳银质香器里燃着一捆香束,飘起一缕纤瘦白烟,散出淡淡的白檀雪松香气。 郁青娩手臂搂上赵成溪脖颈,唇关无意识打开,喉间压着声轻颤,纤细脖颈越过他手臂朝后仰去。 半敛的视野里,那缕白烟飘进,蜿蜒着,乱晃着飘高,弥散。 赵成溪起身,支起一条腿坐在床上,垂眸看向羊毛呢西裤。 深灰色毛呢布料洇着一块无规则的深色。 他挑眉低笑了声。 俯身在她微张的唇上亲了下,蹭着她汗湿的鼻梁,嗓音含笑的低声讲小话。 “宝贝,我得换条新裤子了。” 郁青娩反应迟缓地睁开眼睛,低喘着看着他,“什么?” 他勾着唇角,湿润的手指触着她下巴处,慢条斯理地抚摸着。 “dripping wet.” 闻言,郁青娩微愣了下,随即明白他意思,咬着唇,抬手捂住他嘴巴,“你、你不准说。” 她细颈渐渐布满粉晕。 藏在发间的耳朵也一寸寸酌红。 赵成溪勾了勾唇,被她捂着嘴而声音泛闷,“好啊,不说。” 他手抚在她后腰处,手指摸到温热的镂空心形金属,指尖勾住心下角处的弹力细带,捏住往一侧别了下。 手指松开的瞬间,细带回缩,小块布料随之松垮。 赵成溪扣着郁青娩肩膀将她翻过身,他也起身摸过之前扔在另一侧的东西,拆开玻璃纸,指尖夹出一片。 他抬手捏起她双颊同她接吻。 她后腰中心处一颗嵌水钻心形环,两根烟青色细带绑在上面,绕在纤细腰肢上。 小块布料因悬空而垂下。 尾端细带贴着被子。 细带一端的扁S型小钩忽快忽慢地划过被面。 良久,赵成溪从柜子里翻出很早之前扔这的烟盒,从里面磕出一根,俯身就着矮柜上燃着的香束点燃,他一只手抚着她微颤的后背,一只手夹着烟猛吸了口,烟支因久放而微干,烟味也减淡。 他偏过颈朝窗户那侧吐出一片薄淡烟圈。 冲淡又中和着室内气息。 那条西裤被扔在地板,深色面积扩大了很多。 抽了几口后,他将烟管按灭在香器里,拿起一旁的玻璃瓶,拧开猛灌了几口水,这才重新躺回被子里,将人捞进怀里搂着。 他在她额上亲了亲,嗓音沉哑的。 “要不要喝水?” 郁青娩舔了舔微干的嘴唇,嗓音低哑的:“嗯。” 赵成溪探过手臂,将玻璃瓶拿过来,旋开瓶口,另一只手将人搂起来,将玻璃瓶口递到她唇边喂给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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