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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宜

作者:清疏影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6-20 18:10:06

  潘岳同样履行了他的承诺,每个月但凡有点空,都来和她一见,他们一次又一次睡在同一个房间,牵手、拥抱、亲吻,激素上头时,手也会不太老实,但潘岳没提,她也始终没有迈出最后那步。

  可能是因为紧张,每每同房而居,朱时宜就很怕刘露一个视频打来,心血来潮查岗。虽然她和潘岳也没干什么,但酒店这场面,有口也说不清啊。

  江明与悦城隔着千里,刘露看到这一幕,绝对会多想,她的想象,可能会从普通谈恋爱,直接上升到结婚、生子,或者女儿放弃学业、抛弃父母、只为了和老男人私奔,一想到这,朱时宜就不敢多做,生怕刘露知道。

  奇怪的是,刘露从没查过岗。她们的关系,还是像之前一样,平时不联系,有事才吱声。

  就是听朱时杰说,有一回,妈妈送他去上学的路上,莫名流了泪。他问妈妈怎么了,妈妈没有多说什么,只说怕见不到姐姐。

  朱时宜不知怎么面对,索性将一切,交给时间。

  研二没什么课,虽然事没变少,但1月份,潘岳生日的时候,朱时宜还是抽了空,偷偷跑去锦蓉,买了蛋糕提去他家,想见潘岳一面。

  这个点,潘岳大概率还没下班,朱时宜想给潘岳一个惊喜,没有提前跟他说,直接验证指纹进了屋,却差点被当作了贼。

  【作者有话说】

  六一快乐宝宝们!![亲亲]

  好啦别管了(虽然0人在管),四舍五入见家长了哈

  五章以内完结咯[抱抱]不包括番外哈,暂定2章番外(内容应该会比较多,还是建议大家看喔[抱抱]番外就围绕小情侣俩写啦,不会怎么写配角了,之前想过给林和郁写番外,但我觉得还是算咯[捂脸笑哭])


第116章 求你

  ◎不符潘岳气质的一声国粹◎

  “小姑娘,你是......?”推开门的那一刻,一位中年女性倏地转身站起,眼里满是震惊。

  朱时宜也吓一跳,沙发上,又一位中年男人站了起来。

  “噢——”中年女性像是开悟,眼神一下亮了,“我知道你,时宜是吧?你是潘岳的女朋友?”

  “是......”朱时宜僵直着,脑海飞速运转。面前二位出现在潘岳家,悠然自得看着电视,还认得她。

  那一切就清楚了,他们大概率是潘岳爸妈!

  “好孩子,别愣着啊!”岳春兰三两步小跑来,热情招呼着,“吓到你啦?我们是潘岳的爸妈,来给他过生日的,你看唉,都怪潘岳这木头孩子,怎么不事先和你说一声!不说了不说了,快进屋穿鞋!”

  “对,快进屋吧。”潘振国不习惯当迎客人,说得有些别扭,言语间却藏着好奇。

  朱时宜连声道谢,换鞋的时候不动声色向二老看去,二老虽年长,风韵却难掩,眉眼醒目,特别是潘父的五官,和潘岳如出一辙。

  “姑娘,快来,”岳春兰亲昵地挽着朱时宜,又招呼着潘振国,“老潘啊,你赶紧打电话给潘岳让他回来!记得让他别忘了叫小林和他女朋友!”

  坐到沙发前,岳春兰又拉着朱时宜问了好多事情,却有分寸,不会让人难堪尴尬,就是......热情得让人招架不上。

  与潘岳父母的第一次会面,就在这样的意外之下诞生了。

  晚点时间,潘岳回来了,还叫上林昶任了,林昶任带上郁凡,几人简单在家给潘岳过了个生日。朋友、恋人、恋人的兄弟、恋人的父母,奶油香的空气间充盈着微妙。

  天色渐晚,送别林昶任和郁凡,屋里只剩四人,大眼瞪小眼。

  岳春兰立刻觉察到了微妙,朝潘振国使使眼色,期望他能明白。可潘振国老大糙直男,啥也看不懂,反而一脸奇怪:“你眼睛不好?”

  “......你眼睛才不好。”岳春兰脸一下就垮了。中年老伴儿无用,她寄希望于儿子,扯过潘岳的同时,还不忘朝朱时宜礼貌笑笑。

  “姑娘今天住哪屋?”书房门口,岳春兰压低声,“要不我和你爸回汉山了,反正有车,我们后天再来,也很快。”

  潘岳皱了下眉,才反应过来。家里虽是三室,可一间房是书房,没有床;父母留在这,肯定要住一间;朱时宜当然可以和他住,但在自己爸妈面前,她可能会担心他父母多想,就不好意思。

  “倒不是我和你爸多想,就是怕人家姑娘不自在。”岳春兰补充。

  潘岳默了会儿。

  “你们住就行,我睡沙发。”

  ......

  再度回到客厅,岳春兰拉上潘振国,表示年纪大了,要早点休息,一溜烟就进了客房。

  朱时宜礼貌回应两声,目送二老进屋,就牵起潘岳往屋里去,没有一点扭捏。

  久违的柔软裹住指节,潘岳有点燥,他就着力道走:“我今晚睡沙发。”

  女孩转头,面上满是疑惑,脚却不停:“为啥?”

  潘岳一愣,抿了抿唇。

  “......我爸妈在这儿,怕你多想。”

  听完朱时宜顿了下。

  多想啥?

  ......哦。

  “所以你爸妈介意吗?”朱时宜偏了偏头,声音放小些,“觉得我和你住一间,不自爱?”

  “他们没这么想,”潘岳赶忙解释,“是我妈跟我说的,他们不会有什么意见,只是怕你不自在。”

  “那不就得了,”朱时宜耸耸肩,“我也没什么不自在。我和我男朋友睡一起,又没和别人睡,哪来的什么不自爱。”

  她回自己家似的,拉着潘岳进了屋。

  这一年多时间,他们时常同屋而住、同床而眠,洗完澡相拥躺在一起,早已成了不必言说的习惯。

  “你爸妈......对我印象怎么样?”第一次见他父母,朱时宜难免好奇。

  “挺好的,*我爸妈都很好说话。”

  “嗯,叔叔身体怎么样?”

  “没复发过了。公司后天体检,我让我爸妈也来做,他们岁数大了,得做定期体检。”

  “挺好的,”朱时宜有意无意下扫一眼,“那你也要做吗?”

  潘岳眯了眯眼,喉里挤出声嗯。

  果不其然,小姑娘口出狂言。

  “体检好啊,你可得多查查肾,听说健身男蛋白吃得多,伤肾呐!”

  潘岳嗤了声,一把扼住狂徒小姑娘的脸:“从哪学的。”

  “听人说的。”朱时宜的嘴被迫嘟成“O”形,含含糊糊出声。

  “人是谁。”

  “人是人,所以不是狗,而且也不是猫,还不是一个大人,就是一只人!”小姑娘眼睛一瞪,哇啦哇啦开始乱吱声。

  心被狠狠一击,潘岳表情微变,又重手狠狠捏了捏,朱时宜吃痛一挣,他才舍得放开。

  “你干嘛呀,”朱时宜抓拳揉了揉脸,撅着唇,“你欺负人。”

  潘岳手又痒了。

  “没欺负你。”

  “你就是欺负人!”

  “嗯,”潘岳勾了下唇,“我欺负人,不欺负你。”

  朱时宜:......!

  她重重一哼,张牙舞爪往前扑,和那宽阔的胸膛撞了个满怀。

  “我恨你!”她娇着声。

  潘岳秒“滑跪”:“我的错。”

  朱时宜满意了,傲娇地扬扬头。

  这还差不多。

  抬起的唇被吻住了。

  她止不住嘤咛,却立马清醒,死死咬唇,憋住声音。

  潘岳翻身下压,扶住她的下巴,往下捏。

  “......张嘴。”他挤开吻了进去。

  朱时宜被吮得粗喘,止不住哼咛声,赶忙闭住气。

  长辈正住隔壁,屋子的隔音效果,朱时宜可不清楚。

  她偏开脑袋,推搡前胸的力:“别......别亲。”

  潘岳配合退开,撑在上方,眼里满是晦暗。

  “为什么。”

  “......你说呢!”朱时宜挡住脸,羞红了耳朵,“明知故问。”

  潘岳说不了,挪开她的手继续亲。

  胸里又出了一声娇吟。

  “不......不行!”朱时宜抓住气口推开潘岳,“你爸妈还在隔壁!”

  他这才停顿,半阖下眼,又作势下压,贴住她的唇。

  “你别出声就行。”

  那唇裹着火热,轻轻舔了舔。

  酥麻的电意徐徐往下,脚尖不自绷起,朱时宜死死憋住气,眼圈染上一抹红晕,娇声又一次逸出喉头。

  “......可我忍不住......”

  潘岳置之未闻,反而更重了些。

  ......

  她感觉快要哭了。

  “求你......”

  亲吻兀然而滞。

  潘岳抬起脸,紧紧盯着她的面庞,喑哑的瞳里喧嚣着火热,像只危险的狼。

  朱时宜又想捂脸躲,却被摁住手,她羞得闭起眼,生理性的眼泪划过眼角,耳边哑然片刻,传来一声爆破的低响。

  “......”

  朱时宜顿然睁眼,不确定。

  “你说什么?”

  “......没什么。”潘岳喉结滚了滚,拂去她眼角的泪水。

  朱时宜较真儿,不愿放过:“我都听见了!”

  回应她的,是肩膀上承受的一咬。

  “......知道还问。”潘岳松开牙,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睛,卸下力道,压倒在她身上。

  耳边是粗重的喘声,脑袋是抑不住的晕眩,朦胧间,朱时宜吞咽了下口水,微微偏首,吻了下嘴边的耳垂,和他身上不同,这儿软软的,像块慕斯蛋糕,她又舔了舔。

  爆破的哑声又响了。

  潘岳咬住她的锁骨,重重吮了口,酥得她弓起腰。

  “想睡好觉,就别再出声。”

  腰肢被人捏了下,眼前,潘岳撑起身移开了。

  他朝浴室走去。

  水声哗哗流响,混着水与肉摩擦的鸣浪。

  朱时宜小腹一僵。

  她听清了那声爆破的气嗓。

  ......

  是不符潘岳气质的一声国粹。

  ......

  当晚,朱时宜和鹌鹑一样缩着,没敢再发出一声。

  她不知道的是,睡梦里,自己被吻了一晚的腰。

  --

  隔天,潘岳履行承诺,带朱时宜去了游乐园。

  朱时宜想记录下这一刻,就让潘岳帮她拍照,心情大好,还唱了首应景的《园游会》。

  他还陪她坐了小火车、旋转木马,可这幼稚园的小游戏终究不是潘岳的菜。

  “要不要一起坐跳楼机。”

  朱时宜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要,我害怕。”

  “别怕,”潘岳裹住她的手,“我在。”

  沉稳的嗓音,引诱她向前。

  就这样鼓动着自己,朱时宜第一次坐了跳楼机,所有人坐好绑稳安全带,机器提示一声,朱时宜还没做好准备,吓得直尖叫,连带着旁边尝试的女孩也惊得乱叫。

  潘岳觉得好笑,抓住她的手:“别怕,还没开始。”

  下一秒机器就动了,顿乍乍地升了下,吓得朱时宜抓紧潘岳的手,又一阵叫,叫完才发现速度很缓,不可怕;高处不胜寒,风呼呼地刮,下一刻忽地失重,人被丢了出去,心还悬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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