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之高,整个别墅乃至于在别墅门口徘徊的人被尽数清散。 包括一直管理着别墅中一切事务的莎洛特。 弗雷德放心地抱住他的珍宝,将门打开,缓缓朝着楼下走去。 路上有些颠簸,沈慕卿下意识地捶打在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之上,低声呢喃, “不要了,好不好,我.....我很累。” 这小声的呓语惹得弗雷德胸腔震动,他挑着眉,眼里含着暧昧的笑意。 “这就不行了?”弗雷德看着她微微掀开的眼睫,出声逗她,“还得锻炼。” 原本就已经开始摆烂的沈慕卿突然,那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就这么冒了出来。 强撑着乏累的身躯,仰头看着他硬朗的轮廓,娇声道,“谁说我不行,中国女人还能再大战三百回合。” 声音没有收住,在空旷的别墅中显得格外响亮。 沈慕卿说完,在弗雷德似笑非笑的眼神中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什么。 羞的抬手捂住了整张小脸,杏眼从手指的缝隙之间透了出去,查看着弗雷德此刻的反应。 可本该再度以身试法让沈慕卿知道厉害的弗雷德却没有丝毫的动作,兀自带着她回到了主卧。 “不行!”沈慕卿看着近在咫尺的床,瞬间来了精神,“不能再睡了,已经够久了。” 沈慕卿此刻心心念念的只有那间工作室,趁着这一下午的时间,她刚好可以把自己从店里带回来的旗袍全都挪上去。 可出乎沈慕卿的意料,弗雷德压根没有将她抱上床的意思,掠过了那一排排摆放整齐的刀架,进入了浴室。 大掌一摆,安稳地将少女放置在了镜子前的防水台上。 对面是一台巨大的浴缸,浴室中的灯光是黄黄的暖色,勾的人昏昏欲睡。 但沈慕卿此刻却精神抖擞,这光照的弗雷德健硕,肌肉分明的身材更为明显。 阴影之下,是忽明忽暗的肌理。 沈慕卿色心四起,胆大地咽了咽口水。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瞬间将她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弗雷德在放水,看这架势是要给她洗澡。 待弗雷德伸手探了探温度合适后,转身后,便看见沈慕卿此刻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纤细的手臂撑在身体两侧,那双裸露在外的洁白小腿不停地晃悠。 她身上只有一件他脱下来的衬衫蔽体,纽扣歪歪斜斜,隐约之间还能看见其中的春色。 看着弗雷德走来,沈慕卿仰起头,杏眼弯弯,“你是要帮我洗澡吗?” “最好的珍宝需要最完美的服务。”弗雷德轻而易举就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放进了盛满水的浴缸之中。 正闭眼要享受弗雷德服务的沈慕卿却发现一旁的男人迟迟没有动静。 正待她准备睁眼查看之时,那漫过她胸口的水面再度一涨,多余的水从浴缸边缘漫延而下。 杏眼瞬间睁开,她着急着回头,一具灼热的身躯便从后背覆了上来,让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空间去转身。 “乖乖的。”弗雷德的吻落在了她光洁的肩头,“今晚带你出去。” 沈慕卿瑟缩了一下,痒意从肩膀处弥漫。 他不断地亲昵靠近让沈慕卿很快便软了身子,瘫软在身后人的怀里。 她忍不住抬头瞪了这个始作俑者,“到底是谁不乖?” 可弗雷德便不正面回答,仍然痴迷于她的肩颈,细密的吻着,看到她不断地颤抖,才终于开口, “谁都乖,只有小摩尔不乖。” 意有所指。 “不准再提这个。”少女羞恼地想要堵上男人的嘴。 心里嘀咕,以后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她绝对不做了。 本来以为是单纯的泡澡,沈慕卿怎么也没料到弗雷德的恶趣味被激发。 修长的手从瓶中挤出白色的乳液,掌间摩擦,泡沫顿生。 泡泡穿插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之间,显得格外欲气。 闻到香味的沈慕卿耸了耸鼻,在弗雷德的面前抬起了手,掀开一只眼,软软地瞪了他一下。 意思明显,明摆着是要得寸进尺让弗雷德伺候她。 不出意外的,那双大掌立刻攀附而上,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暧昧地抚摸。 在她逐渐地享受之中,缓缓挪动竟是在不知不觉间滑到了精致的锁骨处。 弗雷德眼中风暴涌现,纤细的脖子就在眼前,脆弱到一只手就能捏碎。 可就是这样一只弱小到随时都能死去的动物,却是从最开始的抵触到现在对他依赖十足。 弗雷德低头吻了吻她的蝴蝶骨,大手向下延伸,进入到了水中。 她的腰窝,酥胸,全都合她胃口。 跟她本人一样,秀色可餐。 大掌刚落至大腿,一双小手便紧紧搭在了他的手背上,迫使他的动作停滞。 “你才是最不听话的小摩尔。”沈慕卿身体前倾,在弗雷德的注视之下,缓缓转身,与弗雷德面对面。 “还想做坏事。”少女狡黠一笑,迅速搂住他的脖颈,在这之上咬了一口。 在离开之时,看了眼留下的齿印,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惩罚,你说过的,失职就该得到惩罚。” 随后还坏心眼儿伸出舌尖,地在那齿痕上舔了舔,“搓澡工的服务一点都不好,我给差评。” 酥麻感顿生,弗雷德大掌一握,瞬间将怀中正笑的开心的少女搂住。 腰被掐住,沈慕卿逃无可逃。 她太爱这种浓烈的爱意了,就像是得了肌肤渴求症,渴望弗雷德的靠近和触摸。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她明显感知到了温暖。 是两个在寒冬中待久以后,终于拥抱在一起取暖时的兴奋和满足感。 “去一个拍卖会,那里有你喜欢的。” “很大的规格吗?”下意识地开口。
第55章 遗世独立 沈慕卿家境不错,但却是万万比不上弗雷德家族这一百年望族。 在她十五,六岁时,也曾参加过父亲被受邀的一个拍卖会。 当时就已经大开眼界,周围的名流们更是让她颇感压力。 还好父亲一直握着她的手,才让她没有太过怯场。 “很一般,比不上慕尼黑的莱伊拍卖会。”弗雷德伸手拿过摆放在架子上的浴巾,下一瞬间便将眼前的少女包裹了起来。 “莱伊拍卖会?”沈慕卿觉得熟悉,突然间便回想起了小嫣曾经在店里提到过的这场盛会,“深海遗珠旁边的那栋建筑?” 只见弗雷德点了点头,将干燥的浴巾包裹住她圆乎乎的小脑袋,“谭雅拍卖会的排场足够了,今晚你只需要挑选喜欢的就可以了。” 亲了亲她的杏眼,弗雷德直接从浴缸中站了起来,身上牵连着的水珠迸射,在水面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沈慕卿眼前一花,人就已经被他从水下提了起来。 双手在手臂之下,是抱小孩儿的姿势。 她不禁皱了皱眉,手拍打在他的手臂之上,“我自己走。” 见她执着,弗雷德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将自己身上的浴巾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将人放在了其上。 除了怯场之外,沈慕卿还有着一丝不知所然的激动。 穿好睡裙,踩着一双拖鞋便一股脑儿地溜进了衣帽间,把一件件温柔娴静的旗袍拿了出来,放在身上比对。 完全无视弗雷德的存在,直到在选择上纠结时才傻笑着跑到弗雷德的面前,询问他的意见。 “白色的还是淡黄?” 双手一举,两件旗袍便在弗雷德的面前舒展开来。 不假思索,没有一丝犹豫地弗雷德手指一点,指在了那件纯白,没有一丝杂色的旗袍之上。 “我也喜欢!”看到他的选择,沈慕卿探头探脑,歪头一笑,迅速将那一件黄色的旗袍重新挂进了衣柜之中。 两人坦诚相待过多次,但在他的面前换衣服,沈慕卿依旧感觉羞怯。 但知道男人的固执,这一次也没再询问,只是顶着一张红透的小脸,在他灼热的目光之下,把自己剥了个光。 最后以极快的速度穿上了那件旗袍。 头微微仰起,纤细洁白的天鹅颈彻底展露,她伸手想要先将脖颈处的纽扣扣上。 但刚一触及,弗雷德便先她一步,摸上了那颗扣子,将那绵延至大腿外侧的扣子尽数扣上。 她的手僵在空中,不知道放在哪里,只能等弗雷德为她打理好后才能放下来。 眼前的男人在系完最后一颗时,便朝着后方退开了一步。 不动声色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沈慕卿。 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的变化,沈慕卿明显有些失落,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不.....不好看吗?” 却不想,在下一秒,男人握住了她僵在空中的小手,牵着她移步到衣帽间中的一面全身镜前。 “很美,像是一颗遗世独立的珍珠。” 两人在镜前站定,弗雷德将手落了下来,凑近嘴唇边吻了吻。 这时,沈慕卿才定定地凝视着镜中的人。 这一身光滑的丝质旗袍格外美丽,纯白无暇,在这上面只有一种更为光滑的丝线所缝制的花纹。 是一只鸾鸟,从旗袍最下方的边缘,展翅而上,最后落至她的纤腰。 这一整件衣物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淡淡地光晕,这一抹荧光就像是天上月。 沈慕卿没有挽发,如同瀑布般的黑发批下,柔顺地搭在肩头。 皮肤白皙,明眸皓齿,是江南水乡中孕养出来的温婉女子。 袅袅娜娜,仿若有暗香浮动,带着一丝水墨画中的旖旎之味。 对于弗雷德从来都毫不吝啬的夸奖和赞叹,她微微回头,杏眼弯弯,“谢谢。” 这是对于这一位德国绅士的褒奖。 沈慕卿收回了落在弗雷德手掌间的小手,为他抚平西装肩膀之上的一丝细小的褶皱。 待将发丝挽起,画过淡妆之后,时间也已经到达傍晚,正是拍卖会快要开始的时刻。 两人携手下楼,巴赫别墅的大门被敞开,莎洛特和巴赫正恭敬地站在门口处,等待着两人。 她踩了一双白色细跟高跟鞋,此刻只能依偎在弗雷德的身边前行。 弗雷德似乎十分享受她的依赖,身体微微朝她靠近,方便她行走。 直到走下楼梯来到别墅的大厅中央时,巴赫才逐步缓过神来。 不得不说,抛开身份不谈,两人实在般配,是一对极为登对的璧人。 上身微微弯曲,巴赫此刻也穿了一身正装,双手端着一个托盘,向弗雷德伸去,“先生,请。” “辛苦。” 直到弗雷德将上面的手套和眼镜取下后,沈慕卿才了然一笑。 在收拾完一切后,弗雷德才带着沈慕卿坐上了停靠在庄园中心的那辆卡宴之上。 “砰。”车门一响,这辆车缓缓驶出庄园。 沈慕卿看着窗外的灯光,终究还是忍不住靠近了弗雷德的怀里。 美人投怀送抱,弗雷德没有拒绝的理由,顺势揽住了她的肩头,大掌在这之上轻轻摩挲。 “为什么你要戴手套呀?” 沈慕卿出声询问,那眼镜的功能她知道。 可这手套却是被弗雷德一直戴在手上,从初见他时到现在一如既往。 她难免好奇,这才总算是抓住机会询问一番,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弗雷德闻言,伸出了另一只手看了看,“不让双手染上鲜血,是我对自己最大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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