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芝转身回到房间翻箱倒柜一阵,捏着一根针回到餐厅。 在众目睽睽下,将那根针扎进人偶的……下`体处。 扎的很深,导致娄宴骁代入感很强,忍不住缩了下腿。 “是这样玩的吗?”夏芝晃了晃手里的人偶,歪着脑袋认真请教娄宴骁,“扎完以后,需要我在心里默默祈祷一下吗?” 娄宴骁点头如捣蒜,又疯狂摇头,眼神疯狂扫向徐一野,急的要哭出来了, “嗯!不是?唉……随便你啦嫂子!” 救命,真不是他故意带坏嫂子的。 是嫂子自己想玩那个阴间人偶的。 不行,等会他要好好和哥哥解释一下,这锅太沉了,他实在扛不动了。 夏芝又摆弄着那个人偶,拿针又扎了一会儿。 一旁的秦愿快要看呆了,嘴唇半张,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着夏芝。 本来自家小男友偷偷做这种诅咒人偶,就够离谱了,结果自家闺蜜竟然主动接过那只丑兮兮的人偶,还学容嬷嬷扎针…… 难道是她最近班上多了,跟不上大家的网速了? - 吃完饭,秦愿想回去补觉,就拉着丢人现眼的娄宴骁走了。 临走前,夏芝把那只人偶郑重地还给娄宴骁,不忘真诚感谢。 娄宴骁捂着脸接过那只烫手的人偶,心里盘算着等会怎么在手机上跟徐一野狡辩,不,解释。 门关上的下一秒, 夏芝的手腕被徐一野攥住。 她抬眸,对上他复杂的眸色,顿时明白他想对自己说什么了。 “诶,你看这事闹的……”夏芝捏了捏耳垂,眼神飘忽不定地望着地板,“虽然没怎么和你打听过那个人,但我总觉得那人之前对你可能不太好?刚才就忍不住手痒了一下……” 法治社会,她没法真对徐鹤鸣做什么。 不过娄宴骁送上门的现成诅咒人偶,不扎白不扎。 扎完以后,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么做很幼稚, 但某种意义上来说,还蛮解气的。 徐一野漆黑的双眸直直盯着夏芝,眼底的情绪让她辨不清。 “你不会觉得我幼稚,对我无语吧?”夏芝被他看的有点心虚,“其实我知道这个人前段时间失踪,到现在都下落不明,但……” 说一半,她顿住了,没继续往下说。 徐一野上前一步,将她搂在怀里,脑袋埋在她的颈窝,“不幼稚,我很喜欢,你继续说。” “但,就算他死了,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夏芝深吸一口气,铿锵坚定道,“只能说他恶人有恶报,我不会对这种人有任何怜悯……所有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会和你同仇敌忾。” 说完她才意识到有点肉麻。 故作淡定地清了清嗓子,“好了好了,去午休吧,晚上还得直播呢。” 推推搡搡地把徐一野推回他的房间。 不过还是在他房间黏黏糊糊地亲了半小时,才意犹未尽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夏芝刚换上睡衣打算午睡,床头充电的手机就嗡嗡震动了好几下。 是徐一野发来的消息。 每次接吻的时候一言不发,但亲完嘴总是会在微信上发几句话,总结对她的爱意。 对此,夏芝见怪不怪了。 可能这就是学霸的恋爱方式? 她兴冲冲地打开微信,像开盲盒似的点开徐一野的对话框—— 徐一野:【徐鹤鸣的失踪,真的和我没有一丁点关系,你不用担心】 徐一野:【真的很想很想和你走到最后】 徐一野:【夏芝,我爱你】 - 同一时间,次卧。 徐一野靠在床上,眼帘微阖,手机紧握在掌心。 他去找徐鹤鸣那天晚上,有那么一瞬,理智是被愤怒灼烧到所剩无几了。 开那辆车意味着,哪怕他那晚把徐鹤鸣撞死,也不会怎样。 好在,他还是收敛了。 无论是开车撞向徐鹤鸣的车,还是下车后,掐着徐鹤鸣的脖子予以警告。 夏芝那晚突然打来的那通电话,更是让他下意识回想起七年前的那个夏天。 本来想杀死徐鹤鸣的那天,他远远对上夏芝的眼睛,又奇迹般的收到了她气喘吁吁送来的奶茶。 像是命定般。 上天的旨意说,放下仇恨,以后会回馈他幸福。 所以那天他回来后,命人将徐鹤鸣放走。 不过放走徐鹤鸣前,不忘警告他,徐家夫妇名下的公司近些年的流水账目全都被盯着。 但凡徐鹤鸣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那么徐家夫妇经营的那个破公司,随时都可以倒闭。 在警告徐鹤鸣的时候,徐一野把娄老爷子对自己的劝诫抛之脑后。 娄老爷子一直都明令禁止徐一野向当年徐家的人暴露真实身份。 可那晚,接到夏芝打来的电话的那一刻, 徐一野就不打算再和徐鹤鸣计较曾经的恩怨了。 那么,亮出自己的身份、利用娄家的资本去警告徐鹤鸣,是唯一能保护他以后不伤害夏芝的方式了。 他不再执着于任何恩怨。 他只想和以后夏芝好好的。 那是他穷极一生想拥有的平淡幸福。 - 中秋三天。 夏芝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打算回家陪爸妈待几天。 得知徐一野中秋不回淞海后,她叹了口气,踮起脚尖捏了捏他的脸颊, “好吧,那你在家乖乖等我,我最后一天晚上回来陪你。” 徐一野点头,“最后一天我去接你。” 开车把夏芝送回夏家以后,刚回来,徐一野就接到了娄宴骁打来的电话。 “哥!妈有没有联系你?她好像又离家出走了!” - 明晚下班回来写徐一野的身世~晚安!
第113章 我应该期待,等待另一个他进入到我的生命中 接下来几章建议搭配bgm:AGA--<WonderfulU>,耳机食用。 - 当晚,徐一野开车和娄宴骁一起回到淞海。 抵达娄家老宅时,娄明昭已经被娄老爷子派的人找回来了。 徐一野和娄宴骁刚进门,就看见自家母亲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面无表情地掐灭烟。 烟雾缭绕下,是那张不败岁月的脸。 一旁的娄老爷子拄着权杖,表情铁青,眼底写满了恨铁不成钢。 上流圈能坐到他这个位置的男人或女人,膝下都不止一个子女。 他心疼自家太太的身体,这些年,膝下只有娄明昭这一个女儿。 娄老爷子态度明确。 他不要什么门当户对,他只要他的独女娄明昭以后在婚姻关系里,占据绝对的主导权。 所以在娄明昭八岁那年,他给自家女儿精挑细选了七八个童`养`夫。 年纪最小的和娄明昭一样大,年纪最大的十五岁。 圈里想和娄家订下娃娃亲的不计其数。 商界、政界、军`官世家…… 那年娄明昭八岁,是人人艳羡的小公主。 她从出生那天起,就注定是应有尽有的。 于是,在父亲为自己挑选的那七八个童`养`夫里,她毫不犹豫挑中了表情看起来最不情愿的徐淮澈。 徐淮澈祖上都是军`官,他母亲早逝,父亲后来另娶,他成了家里最不受宠的可怜虫。 听闻娄家要挑选娃娃亲对象,家里毫不犹豫把他推了出来。 那年,徐淮澈九岁,比娄明昭大一岁。 站在那儿像商品般挑选被身穿公主裙的娄明昭挑选时,徐淮澈内心是抗拒的。 他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鞋尖,心里祈祷千万别选中自己。 但老天向来都不厚爱他。 祈祷失败。 耳边响起小女孩清脆悦耳的声音—— “爸爸,我就要他了。” 娄明昭指着脑袋低到不能再低的徐淮澈,心情愉悦极了。 自那天起,徐淮澈住进了娄家。 成了娄大小姐的童`养`夫。 说好听点是娃娃亲对象,说白了,就是个任由娄大小姐使唤的陪读对象+保镖。 在学校是娄明昭的跟班,回来了还得陪她一起写作业。 娄大小姐脾气很坏。 这点徐淮澈刚住进娄家的时候,就心知肚明了。 她从小就被娄家上上下下所有人捧在手心里,造就了嚣张跋扈的性子。 徐淮澈心想,他本该讨厌娄明昭的。 九岁,十岁,十二岁……直到十六岁。 他都表面迎合着娄明昭,但背地里厌恶极了她。 从小学到高中,他们都是同一个班,而且都是同桌。 徐淮澈恨透了娄家这种该死的资本主义家。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真是全世界都在为高高在上的娄大小姐让步。 她画的画那么丑,丑到让他看一眼都会晚上做噩梦的程度。 可学校的评委还是睁眼说瞎话,把一等奖颁给了娄明昭。 类似的事情不计其数。 徐淮澈真的很讨厌娄明昭。 一想到这么讨厌的女孩子以后会成为自己的未来老婆,他就对未来充满了绝望。 高一下学期,隔壁班有个穿白裙的女孩总是会来自己班级门口晃悠。 徐淮澈正好坐在窗边,想不注意到都很难。 那女孩也很漂亮,和娄明昭充满攻击性的漂亮截然不同。 白裙女孩是温和的漂亮,整个人站在那儿,仿佛镀了层柔光。 那次,趁娄明昭不在座位上,白裙女孩迅速将情书递给徐淮澈,信封里还藏着一条她亲自串好的手串。 徐淮澈打开信,快速浏览了一番,信的最后写着:徐同学,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就把手串戴在手上,让我看见吧。 就在徐淮澈打算将信收起来时候,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出现,夺走了他手里的信。 是回到座位的娄明昭。 她一席红裙,张扬美丽,仿佛花圃里最惹眼的荆棘玫瑰。 整个学校,也就她敢每天穿这么张扬的红裙。红色,似乎成了她专属的代表色。 徐淮澈试图将那封信抢回来,却被娄明昭单手摁住, 她快速看完那封信,露出了一个很微妙的笑容。 骤然抬眸,眼底的狡黠毫不掩饰,“徐淮澈,你不会也喜欢她吧?你不会真打算戴上她亲手串的这破珠子吧?” 徐淮澈沉默。 他的一言不发让娄明昭顿时心知肚明。 她冷笑,当着徐淮澈的面戴上那串手串,紫色的手串戴在她的手腕上,竟意外的适配。 娄明昭晃了晃自己的手腕,挑衅似的通知徐淮澈,“我戴上咯,你没意见吧?” 徐淮澈冷着脸。 当晚,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掏出自己的日记本。 与其说是日记本,倒不如说是“讨厌娄明昭的999个理由”。 从9岁到16岁,他已经写下了自己讨厌娄明昭的996个理由了。 今天写下讨厌娄明昭的997个理由—— 【讨厌娄明昭的997个理由:今天她不经过我的同意,正大光明看别人写给我的信,还蛮不讲理地戴上别人送我的手串宣誓主权。她真的很讨厌,我永远也不会喜欢她。】 第二天,隔壁班的白裙女孩果然故作不经意地从走廊路过。 眼神频频扫向徐淮澈的手腕。 第一眼,没在徐淮澈的手腕上看到那条手串。 第二眼,在徐淮澈的同桌,那个全校闻名的娄大小姐手腕上,看见了那条自己辛辛苦苦串好的手串。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灼热的视线,教室内的娄明昭抬起自己戴着手串的手腕,朝女孩扬了扬,唇角勾着胜利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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