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她根本就没发出声音。 司机播放广播,后排陡生偷情之感。 路程有多长,他们就亲了多久。 今天的吻技教学严重超时,嘴唇红肿。 回到家,宋时微看到乔言心的消息,她不懂,【你们为什么这么关注老板娘啊?】 乔言心:【好奇八卦,谁这么有勇气和老板结婚,整天面对高冷面瘫脸,有什么意思?】 宋时微:【人在家里也许不是这样。】 乔言心:【哈哈哈,也是。】 宋时微不好意思送出去小熊领带,放在抽屉底部藏起来。 拿出普通的那一条,递给谢屿舟,“我逛街给你买的。” 谢屿舟眉峰微微扬起,“明天系。” —— 翌日上午,宋时微接到陈叙白的电话,听筒里传来温润的男声,“微微,我回南城了,中午一起吃个饭。” “好呀,叙白哥,中午见。” 陈叙白是宋时微从小到大的邻居,年长她一岁,两家自幼交好。 挂了电话,宋时微面带歉意,“心心,我朋友来了,不能陪你吃饭了。” 乔言心一副她都懂的表情,“不就是老公吗?重色轻友。” 宋时微否定,“不是。” 乔言心:“还害羞了。” 于是,孟新允在食堂只看到了乔言心,“宋时微呢?” 总助找人,乔言心如临大敌,“微微和她老公吃饭去了,孟助,怎么了?” 老公?! 孟新允尽量保持镇定,“谢总想问问她方案的事情。” “哦。”乔言心:“等微微回来我和她说。” “不用,我找程总监也行。” 正牌老公在这,还有哪个老公,孟新允换个说辞和谢屿舟汇报,“太太和朋友吃饭去了。” 他不敢看老板的脸色,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乔言心的话。 谢屿舟下颌线绷紧,“走吧。” 孟新允跟着老板去商场,偷偷和宋时微报信,【太太,谢总在找您。】 无人回他。 宋时微正在餐厅等陈叙白,看到门口出现的人,和他挥手,“叙白哥,这儿。” 陈叙白看到宋时微无名指的婚戒,眼里闪过异样,“你真的和谢屿舟结婚了啊,是他逼你的吗?” 宋时微摇摇头,“不是,是我要和他结婚的。” “不是就好。” 陈叙白转开话题,“我回南城前去看了一下书姨,她身体很好,店里很忙雇了一个人。” 宋时微用公筷给他夹菜,“怎么感觉你比我还上心。” “那是因为书姨对我很好啊。” 陈叙白从包里掏出几袋吃食,“书姨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宋时微眼神一亮,“我妈腌的菜做的卤味,想吃很久了,谢谢你,叙白哥。” 真空包装,从临港背过来。 陈叙白:“书姨说你们想买房子,我挑了几个不错的房源,都是两室两厅,你和阿姨住刚刚好。” “谢谢。”突然,宋时微捂住眼睛,“啊!” 陈叙白紧张地绕到对面,“怎么了?” “辣椒油溅眼睛里了。”宋时微有意识向里侧挪,拉开和他的距离。 “我来看看。” “不用,一会就好了。” 宋时微严词拒绝,她已经挪到凳子最里边,陈叙白看出来,她在和他保持边界感。 一直以来,都是。 只是从窗外看,他们的距离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孟新允的额头沁出冷汗,“谢总,是角度问题。” “走吧。” 男人冷声道,抬起长腿离开餐厅。 临近下午上班点,宋时微回到公司,看到孟新允的消息,回信息给置顶的人。 【孟助说你中午在找我呀?我和朋友出去吃饭了。】 谢屿舟把玩手机,好一个‘朋友’。 男人掀起漆黑眼眸睨向孟新允,“孟新允,是宋时微给你发工资吗?想换老板?” 完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不是,谢总,许是误会呢,太太她……” 孟新允一句话尚未说完,被谢屿舟强势打断,“再多说一个字,下个月绩效为0。” 他立刻闭嘴,何苦为难一个打工人。 清官难断家务事。 晚上,宋时微等到十点,没有等到谢屿舟的身影,他没说加班,没说商务局。 她试着给他发微信,【你几点回来啊?】 谢屿舟秒回,【还有一会,你先睡。】 宋时微:【好,晚安。】 谢屿舟独自在车库坐了两个小时,此刻不得不上楼。 袖扣和手表被他扔在玄关,‘啪嗒’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 他走进主卧,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 宋时微放在床头的手机亮起,屏幕显示消息来自陈叙白。 【千万别和我客气,对了,书姨让我给你的镯子,我明天拿给你。】 客气? 谢屿舟尝试解锁密码,他的生日和她的生日都不对,最后他用领证的日子,成功解开。 男人向上滑动聊天内容,越看脸色越沉,手背青筋凸起,指尖泛白。 陈叙白:【房东挺好说话的,你要是决定买,我和她们约时间。】 宋时微:【好呀,我周末回去一趟面谈。】 陈叙白:【我和你一起去。】 宋时微:【叙白哥,不麻烦你,过去你帮我太多了,我自己可以,你陪佳佳姐吧。】 陈叙白:【我不放心,佳佳和我们一起,有个男人在会好很多,你确定不告诉他吗?】 宋时微:【对,告诉他只会增加麻烦。】 陈叙白:【这样也好,之前你和书姨住的房子我联系到业主了,我先和她谈谈看。】 宋时微:【谢谢你,叙白哥。】 陈叙白:【两套房你钱够不够?】 宋时微:【够的,叙白哥你放心吧。】 谢屿舟站在床边,最后竟然平静地看完所有的内容,她在买房,他都不知道她要买房。 原来他在她眼里是麻烦。 原来陈叙白一直和她有联系,从七年前到现在。 只有他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宋时微洗漱完毕,主卧的顶灯被人关闭,只开了壁灯。 “谢屿舟,你回来了呀,怎么不开灯?” 微弱的壁灯光线打在男人的脸上,半明半暗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侧脸冷硬,比刚重逢时更寒更冷。 谢屿舟看着眼前的女人,冷冷质问,“宋时微,骗我很开心吗?什么好好过日子,结果念念不忘你的前夫,盘算着离开。” 宋时微不明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有前夫,也没想离开。” “撒谎,现在还在说谎。” 谢屿舟语气凌厉,一条一条数落,“和我避嫌,和陈叙白光明正大吃饭,我见不得光,还是我拿不出手?” 上学时,和陈叙白一起回家,从来不避讳和他相处。 现在也是,和同事说,陈叙白是她老公。 那他算什么? 宋时微上前一步,“不是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因为工作不方便,而且我们差距太大。” 谢屿舟自嘲笑笑,“是吗?和你前夫差距就不大。” 宋时微再解释,“没有前夫,叙白哥他不是。” “好一个叙白哥。” 谢屿舟眉头紧锁,“你觉得我很好骗,和七年前一样,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勾勾手指就和你走。” 两个人面对面强势对视,空气似乎被冻结。 宋时微:“我没有骗你,叙白哥他不是。” 他似乎听不进去,认准了陈叙白是她前夫,认准了她骗他。 从前,他就不喜欢陈叙白,准确来说,是讨厌,极度讨厌。 上次他们吵架也是因为陈叙白,他不让她和陈叙白来往。 沉默须臾,谢屿舟沉声说:“过来。” 宋时微一动不动,男人凝视她,又命令道:“宋时微,过来。” 女人立在原地,“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我去次卧睡。” 她绕过他拿手机和充电线。 “不准。”谢屿舟拽住宋时微的手腕,扔掉手机和湿纸巾,把她推到床上。 她被他压在身下,男人的膝盖用力挤进双月退之间。 修长手指掀开裙摆。
第13章 暖黄色的壁灯安静作业,中空玻璃隔绝了所有的噪音。 宋时微本能地蜷起上半身,男人似密不透风的高山,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谢屿舟的眼神漆黑如墨,如无底的深渊,将她吸进去,再也出不来。 “谢屿舟,你混蛋。” 宋时微毫不留情伸手地骂他、锤他,一拳一拳落在男人的身上。 却推不开他。 她越挣扎,他越兴奋。 谢屿舟‘贴心’在她耳边说:“时时,这才开始,省点力气。” 随着话音的落下,男人用了第一根手指。 “啊。”七年没有过这种生活,宋时微经受不住挑拨和刺激,忍不住叫了出来。 谢屿舟的喉咙里溢出笑,吻从女人的耳朵移到脸颊。 缓慢移动,一步一步折磨她。 宋时微抬起手掌打在男人的脸上,一道突兀的“啪”声响,终止了即将到来的吻。 她使出浑身力气,没有收着力道。 指甲划过男人的下颌,留下一道指痕。 谢屿舟抓住她的手腕,在脉搏处轻轻打圈按摩,心疼问她,“手疼吗?” 看似关心,实则不然,佩服他一心二用。 宋时微的头偏过去,错开他的目光,狠狠骂他,“你无耻。” 手腕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 “左边再打一下,时时。”谢屿舟牵着她的手,引她去打另一边。 “你疯了。”哪有人求别人打脸的。 宋时微抿紧嘴唇,不再说话,任由他摆布。 不想承认,因为对他有感情,情感不受控制,不断分泌愉悦感。 “又忍着不出声。” 谢屿舟撬开她的嘴唇,女人柔媚的声音成功泄出,在两张唇齿间交流。 “时时,手都被你打/shi了。” 乳白色顺着手指汩汩滑落。 宋时微听到他直白的挑逗,本能地大口喘气,给了谢屿舟可乘之机,嘴被他封住。 他抱紧她,钳住她的月退,不让她乱动。 “宝宝,抖什么?” 对他的记忆太过可怕,她不想的。 谢屿舟幽幽吐槽,“你前夫是一点都不行,还是这么jin。” 男人眼神倏地收紧,“如果再加一个呢。” 宋时微被逼出眼泪,绷直蝴蝶骨。 谢屿舟轻声哄她,“时时,放松,乖。” 然而,他并未停下,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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