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孟助,再见。” 宋时微放下行李,里面主要是换洗和贴身的衣物,并没什么特别的。 所以,谢屿舟在她掌心里留下的字是什么? 懒得猜来猜去,宋时微直接问:【你写了什么?】 谢屿舟的回复极其简单,【忘了。】 那就不重要。 宋时微丢下手机去洗漱,等她出来,谢屿舟的消息已经刷屏。 【我忽然想起来了。】 【不想知道了?】 【那算了。】 【人呢?】 【再不回复我就下来了。】 宋时微盘腿坐在床上,按按太阳穴,【刚刚在洗澡,我不想知道。】 结果,谢屿舟邀请她视频,“干嘛?”男人矜贵的脸出现在摄像头里。 自觉语气有点冲,宋时微换了平和的笑,“谢总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 谢屿舟补了一个称呼,“谢太太,晚安。” “晚安。” 奔波一天,宋时微独享一米五的大床,抱着枕头睡着。 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持续到深夜。 清晨六点,闹钟准时响起,夏季炎热,考察茶园宜早不宜迟。 宋时微艰难爬起来,惯例查看微信消息,置顶的头像右上角有醒目的数字‘8’。 谢屿舟发送的最新一条信息是早上六点,问她醒了吗?再向上翻时间是凌晨一点。 这是忙到深夜? 宋时微选择性回复,【起来了。】 七点半,考察的人员在一楼大厅集合,宋时微提前半小时下去吃早餐。 在电梯里,恰巧遇到谢屿舟和孟新允,“谢总、孟助,早。” 正值用餐高峰,电梯里又挤入不少同事。 宋时微被挤到熟悉的怀里,雪松香气侵入她的鼻尖,“谢总,抱歉。” 男人用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的腰,手掌顺势下移牵住她的手,对戒碰撞。 短短的几分钟,谢屿舟并不安分,挠她的掌心,温热指腹贴在她的脉搏上。 同时发信息给她,【心跳太快。】 周围是同事,在电梯的角落里,他们手牵手,好像在偷情。 孟新允自觉挡在宋时微侧前方,做好保驾护航功能,老板娘穿了紫色衬衫,老板戴了一条紫色的领带。 同色系,般配。 今日考察任务围绕园区的管理情况。 七月,过了采茶高峰期,茶园里只剩下少数几个工作人员修剪茶树,进行日常的维护。 “谢总,请。”茶园负责人主要向谢屿舟介绍,宋时微是边缘人物,走在最后。 她观察得细致,渐渐与大部队脱节。 倏然间,被一个小可爱拦住了去路,宋时微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不断深呼吸。 蛇停在她面前不走,和她大眼瞪小眼。 茶园的路窄,她除了后退,没有别的选择。 考察关乎到后期的合作,不能因为她影响到后续,但多看蛇一眼,头皮发麻。 不确定有没有毒,不敢轻举妄动。 谢屿舟似乎有所感应,远远望见宋时微呆在原地,吩咐孟新允过去看看。 “宋策划,怎么了?” 宋时微小声说:“你前面有蛇。” 孟新允闻蛇色变,他也怕蛇啊,两个人立在原地不敢动,“怎么办?” 宋时微:“不知道,等它自己走。” 傅景深闻声跑过来,带来一个有经验的老师傅赶走了蛇。 “宋小姐,你还好吗?” 孟新允:无人在意他。 就在这时,谢屿舟来到了他们身旁,“怎么样?” 两位总经理齐齐出现在眼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宋时微缓了口气,“我没事,抱歉,耽误大家时间了。” “没有影响。” 傅景深安慰她,“你比我当时镇定多了。” “近期雨水多,蛇出来活动,我安排人排查一遍,不能再出现这类情况。” 傅景深当即吩咐茶园的师傅去办。 茶园的雾气散去,抛去小插曲,环境不错,宜人舒适。 以防万一,傅景深陪在宋时微旁边,和她并肩向前走。 宋时微客气道:“傅总,接下来应该没事了,您可以忙您的事。” “怕他有意见。” 傅景深幽幽道:“他现在无暇顾及你。” 宋时微哂笑,“不是,您是合作方总经理,我只是小策划。” 傅景深:“万一又出现蛇,南方毒蛇多,而且我们不是朋友吗?” 话锋一转,“不过他的确小气,看你看得紧。” “没有。”宋时微被他的直接震惊,“你们有过节吗?那你怎么还找谢总合作?” 傅景深:“没有过节,合作归合作,不妨碍我实话实说。” 宋时微微张嘴唇,想为谢屿舟说话,被他截断,“为他说话就算了,我认识他比你久。” 她莫名其妙躺枪,成为他们相斗的靶子。 考察队伍时不时变换,宋时微借机加快脚步,与傅景深拉开距离。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谢屿舟身上,工作中的他认真专注,对各个行业都游刃有余,好像上学的时候,没有什么题目可以难住他。 宋时微站在他身后,光明正大看他,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突然,谢屿舟回过头,准确无误与她隔空对视,阳光落在他的瞳仁,摸不清他的想法。 宋时微心虚,迅速低下头,错开男人的目光。 上午的考察告一段落,中午歇在茶园,自然免不了品茶。 傅景深端来一杯柠檬水,放在宋时微面前,“你能喝茶吗?” 宋时微:“现在可以了,不会失眠。” 不知是中药发挥了作用,还是和谢屿舟结婚的缘故。 孟新允暗自腹诽,傅景深怎么回事,不去和谢总商讨合作,为什么一直缠着老板娘? 他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 “宋时微,谢总找您。” 宋时微礼貌道:“傅总,我先行一步。” 一个拙劣显而易见的理由,双方均懒得揭穿。 下午的考察转移到室内,观察制茶工艺,不得不说,傅家茶园的自动化水平较高,完备成熟,非小作坊可比。 第二天不需要早起,晚餐大家放肆了许多。 这样一来,酒局文化的弊端显露出来,敬酒、喝酒、灌酒。 只要是女生,即使坐在角落,仍会成为焦点。 在许多人的眼里,女生是饭局的调剂。 这时,有个约摸30来岁的男人端着白酒盅,走到宋时微的面前,“是宋小姐吗?幸会幸会,我是傅式的许茂林。” 宋时微端起桌子上的茶,“您好,抱歉,酒精过敏,以茶代酒。” 酒精过敏、身体不适等等不能喝酒的理由他司空见惯,多数是说辞。 “宋小姐,理由过时了。” 喝酒的口子不能开,不然会很麻烦,宋时微坚持,“许总,还望见谅。” 许茂林持续劝酒,酒桌上经常有这种人。 谢屿舟伸手拦下,黑眸凌厉,语气严肃,“我们寰宇没有让女生喝酒的道理。” 宋时微:??? 他不是在和傅景深聊天吗?什么时候出现的? “老许,这就是你不对了。”傅景深示意许茂林道歉,“谢总果然体恤女下属。” 他的重音特意咬在‘女’字上,故意引人遐想。 谢屿舟凛声强调,“合作不是靠员工喝酒喝来的,男女下属我都关心。” 傅景深:“谢总说的是。” 有了老板发话,后半程喝酒喝茶随意,除了少数人,大部分人不爱喝酒。 身为上位者,没人敢灌他的酒,但有时身不由己,需要喝一点。 谢屿舟一杯一杯白酒灌进胃里,宋时微眉头蹙起,【孟助,你看一下谢总,我去买解酒药和胃药。】 她悄悄溜走,在地图上搜索药店位置。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宋时微回过头看到了傅景深。 “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去买个东西。” 药店在酒店不远处,步行即可到达。 结果,傅景深和她一起走,“一个女生晚上不安全。” 宋时微岔开话题,“你不用留下来招呼吗?” 傅景深:“偷溜出来十分钟没人在意,你是来考察的人,不能出事。” 两人停在药店门口,宋时微选了两盒药,一看便知给谁买的。 傅景深感叹,“谢总有你这样的太太,真是幸运。” 宋时微微笑回应,没有言语。 一刻钟后,她和傅景深一前一后返回包厢,不是同时,但有人故意起哄,“原来傅总和美女聊天去了。” 傅景深并没解释,“我自罚三杯。” 热热闹闹的饭局画上句号,谢屿舟和傅景深由各自的助理搀扶着。 趁无人在意,宋时微将袋子交给孟新允,“孟助,药给你,我就不上去了。” 孟新允:“好的,太太。” 回到房间,谢屿舟立刻恢复清醒状态,摁摁鼻根,“宋时微呢?” 装醉是一门技术活,鱼还没上钩。 孟新允:“太太回房间了。” 谢屿舟淡漠道:“你也回去吧。” 男人独自坐在沙发边,胃隐隐作痛,抠掉几粒药送进口中。 苦涩在口腔内蔓延。 远处群山环绕,像黑色的绳,缠住了夜。 她是在意,还是不在意呢? 如果在意,又有几分? 深夜,宋时微刚躺下,房门被人叩响,她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站着的谢屿舟。 慌忙打开门,把他拉进来。 “你……” 谢屿舟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墙上,用力吻上去,封住她的话。
第17章 事发突然,宋时微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谢屿舟的手背护住她的后脑勺,同时碰到墙上的开关。 男人带着怒气和不容拒绝的力量,像看到猎物的雄狮,一整个扑了过来,想要将她整个人嵌进身体里。 吞吃入腹,唇舌间带有浓浓的占有欲。 谢屿舟呼吸沉重,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一开始便是浓烈的炙热的吻。 空气里大麦的香气肆意横行,宋时微跟着醉了,意识时起时伏。 男人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缓慢下移,似电影里的吸血鬼,想要喝她的血。 宋时微得以喘气,尝试喊他,“谢屿舟,你先放开我。” 然而,谢屿舟恍若未闻,扯掉她的睡衣,嘴唇亲到清冷锁骨。 势必将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 男人抱着她走到床边,齐齐陷入柔软的床第,宋时微冷声质问:“谢屿舟,你到底要干嘛?”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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