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做都是错。 宋时微嘱咐他,“法治社会,你不要找人去教训他啊,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谢屿舟:“谨遵老婆大人的教诲。” 后面的事交给律师和法律,宋时微想了一晚上,没想明白怎么会这样,“我这是不是无妄之灾啊,哪天我要去庙里拜一拜。” 谢屿舟:“我和你一起去。” 宋时微揶揄道:“谢总不是唯物主义吗?还信这个。” “信。”谢屿舟亲下她的额头,“你要是不困就做点别的事。” 宋时微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困。” 翌日,办公室里都在谈论,揪出的幕后之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就是如此荒谬,犯罪的人的心理不能用常理看待。 他们看向宋时微的眼神里多少带了点同情和可怜。 眼下有件事尚未公布,谢屿舟和宋时微到底是什么关系,多数人猜想她肯定是老板娘。 通过照片来看,太像老夫老妻的状态。 上午十时,一则邮件准时发送到寰宇每个人的邮箱,同步还有一段视频。 视频中,谢屿舟坐在办公桌前,身着挺括的白衬衫,语气郑重,“最近公司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公司前副总周天睿涉嫌侵占公司财产被提起诉讼,曹宏硕泄露公司机密、教唆指使他人,自有法律判定。 我司不会纵容任何一个违反法律的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人。 最后,关于我和宋时微的关系,宋时微是我太太,亦是我等了七年的人。” 男人说到最后一段时,眉眼间浮起温情,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神情。 七年!如同一枚重磅炸弹,让本就沸腾的办公室愈发嘈杂。 谁都没想到老板娘坐在身边。 从她电脑发送出去文件实锤了栽赃嫁祸,没人会给自己公司添堵。 那损失的是实打实的钱。 乔言心激动说:“我就说谢总暗恋你吧。” 她免不了八卦的心,“谢总签婚前协议吗?他的工资不会就1块钱吧,网上说有钱人都是这样的。” 宋时微抿起嘴唇,“没签,他的工资多少我不能告诉你,但不是一块钱。” 这是有名有实有钱有权的老板娘,乔言心挽住宋时微的胳膊,“富婆姐姐,贴贴求包养。” 宋时微笑着说:“好,我偷我老公钱养你。” 乔言心感叹,“你们隐藏得也太好了,我猜肯定不是谢总不想公开。” 看到宋时微的眼神,她知道猜对了,“谢总这顺风顺水的人生,就该吃点爱情的苦,没钱的苦他是吃不了了,我也想过有钱人的日子,去吃吃爱情的苦。” 宋时微忍不住捏她的脸,“你好可爱。” 乔言心担心问道:“你是不是要去楼上办公了?是不是要离我远去了?” 宋时微:“应该不用,顾总早就猜出来我和谢总结婚的事,她公事公办。” 乔言心:“那就好,我以后就做你的小米虫,抱一辈子大腿。” “好呀好呀。”她是宋时微回到南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顶楼办公室中,孟新允问:“谢总,太太的工作和职位需要变动吗?” 公开和隐婚不一样。 谢屿舟敛眸,“不用,顾斯乔早就知道。” 男人道:“你最近不用来公司了。” 孟新允大惊失色,“谢总我没犯错什么 事吧,您为什么要辞退我?” 谢屿舟睇向他,“是放假。” 孟新允:“谢谢老板。” 谢屿舟摆了摆手,“快走。” 孟新允表演一秒消失术,谁和休假有仇啊。 他收拾东西回家,心里盘算需要感谢老板娘,自从结了婚,老板的人性大大提升,他跟在老板身边这么多年,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 临近下班,总经理的专用电梯停在48层,电梯门缓缓开启,谢屿舟踏出轿厢。 原本躁动的办公区变得安静,停下下班的脚步,“谢总好。” 谢屿舟平淡道:“你们走你们的。” 男人直奔宋时微的工位,并不在意其他人在做什么,员工悄悄下班,时不时回头打量拍照。 谢屿舟微微俯身,轻轻叩响桌子,“下班了。” 宋时微抬眼惊讶一瞬,又看向电脑,“你先下去,我对一个数据。” 男人不客气,从旁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他等这天等了一年多。 下班经过这个地方同事准备和谢屿舟打招呼,刚说了第一个字,男人比划了‘嘘’的手势,剩下的人轻手轻脚离开。 宋时微不关心谢屿舟在干嘛,半晌过后,她和乔言心说:“找到了,错的在这里。” 乔言心伸了下懒腰,“终于找到了,和工程的人说,下班。” 公开第一天,谢屿舟故意来到楼下接宋时微下班,主动牵手拎包,借机来撒狗粮。 男人站在专用电梯里问:“你们要上吗?” 外面等电梯的同事,“不用了,谢总,我们等下一班就好。” 乔言心被宋时微拉进电梯,“谢总好,我就不客气了。” 专属电梯宽敞明亮不拥挤且直达一楼,乔言心做好领导的爱情跟班,顺便还能吃狗粮。 谢屿舟随意聊天,“今天君姨家里有事,你晚上想吃什么?” 宋时微没扯出自己的手,“我都行。” 谢屿舟又问:“家常菜还是火锅?” 宋时微:“都行。” “鸳鸯锅还是海鲜锅?” “不挑。” 宋时微斜乜他一眼,还有心心在,他能不能收敛点,谢屿舟接收到眼神,立刻闭嘴。 电梯到达一楼,乔言心挥手告别,“谢总、微微,我到了,再见。” 转头给宋时微发微信,【妈耶,谢总这家庭地位堪忧啊,微微,我在想,他在工作上和你产生分歧,回家是不是要跪搓衣板?】 宋时微:【我们家没有搓衣板。】 乔言心:【跪键盘跪榴莲什么都行。】 宋时微:【下次跪的时候拍照给你看哈,满足你的八卦之心。】 行至负二层,谢屿舟揽住宋时微的腰,低声说:“谢太太,先看路,回家你说跪什么就跪什么。” 当晚,宋时微看着在她上面挥汗如雨的男人,在心里哀嚎,不是这样的跪啊。 “宝贝,该你了。” 谢屿舟抱着她翻了一个面,变成她跪着。 谁都要跪,主打夫妻的公平。 —— 周五,谢屿舟有个推不掉的应酬,在现场的人都巨能喝,备孕的借口不能天天用,关键是,用了一年,孩子没出生,快传出他不行的谣言。 在孟新允的掩护下,他小酌了几口找借口离开。 客厅照例亮起一盏昏黄的灯,宋时微在和人讲电话,旁边放着一个行李箱。 “我买票和你一起走。” “谢屿舟不管他,他忙得很,忙着签合同顾不上我。” 宋时微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到谢屿舟,惊了几秒,“你回来了啊?” 同时欲盖弥彰地推一下箱子,放在身后。 谢屿舟晚上推不掉,喝了几杯酒,他的大脑慢了半拍,无暇思考,过滤不到有用信息。 他下了定论,宋时微又要走? 男人扯掉领带,扔到桌子上,解开袖口的袖扣,扔到沙发缝隙,卷起袖口,露出精瘦的小臂。 一步一步走到走到宋时微面前,颀长的身影将她笼罩,深邃眼眸紧紧锁住她。 谢屿舟居高临下问:“你又要去哪?” “又要不告而别吗?” “如果不是我撞见是不是又不见人了?” 宋时微的腿碰到沙发,她跌了进去,否认道:“不是。” 谢屿舟的手压在沙发的靠背上,弯腰堵住她的嘴巴,“我都听见了。” 他咬她的唇,舌尖探入,将她压在身下,解开她的纽扣,大手钻进去。 宋时微急忙解释,“谢屿舟,你听我说,我不会走,是我妈要去旅游,我不放心,要跟去。” 谢屿舟趴在她的颈窝处,冷声控诉,“你就是骗子,宋时微,你还说和我考同一座城市,转头就不见了,什么都注销掉,连一句话都不给我留。” 不知道是酒精上头瞎说,还是酒后吐真言。 宋时微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脑勺,“谢屿舟,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啊?” 身上的人不说话了。 半晌,男人说: “是。” “很爱你。” 宋时微抬起上半身,主动吻他的嘴,眼里带着盈盈笑意,“我也是。” 谢屿舟不依不饶,“你也是什么?” “你明明都知道。”宋时说不出那么肉麻的话。 谢屿舟磨了一整夜,磨不出来想听的话。 最后,无奈说:“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翌日,宋时微跟随谢屿舟的脚步,抵达目的地——翠湖华庭。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谢屿舟:“上去就知道了。” 宋时微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直觉告诉她不简单,心怦怦乱跳,她站在3栋501的门口。 外婆曾经的房子,她居住了许久的家。 她回过头满脸疑惑,“不是被别人买了吗?”眼睛里情不自禁蒙上一层水雾。 “买回来了。” 谢屿舟摊开她的手心,在掌心里放了一把钥匙,“给你。” 他领着她参观,“之前的家具太老旧,我找人按照你的喜好装修了一下,你看看满不满意,不喜欢再重新装。” 宋时微看着陌生的地方,她居住的房间,家里人吃饭的地方,外婆种的花草似乎历历在目。 现在房子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她转身抱紧谢屿舟,声音哽咽,“谢屿舟,谢谢你。” 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装完,而且从别人手里收回来,花费不少精力。 谢屿舟用拇指擦掉她的眼泪,“不哭了,外婆在天上看着呢。” “好。”宋时微牵着谢屿舟的手跑到阳台,她拍拍地,示意他坐下,“我以前喜欢在这看星星,外婆的花养得好,我抱回来一盆养死一盆。” 窗外的香樟树又高了一截,从前到四层,现在快遮到她们家的光了。 小鸟在树上吱吱叫,阳光透过枝条罅隙洒落在她们身上。 秋风适宜。 宋时微靠在谢屿舟的肩膀上,组织好语言,平缓讲述,“谢屿舟,我想想怎么说,七年前,不对,现在是八年前了,我们晚上没回家的那天,第二天清早我先是接到我妈的电话,让我快点回家,半路接到你爸的电话,他让我不要纠缠你。” 谢屿舟偏头看她,神色无异,心疼道:“不想说可以不说。” 宋时微摇摇头,“我回到家才知道我爸这些年的钱是哪里来的,原来是集资诈骗得来的,骗了很多人,周围的邻居、家里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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