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岁之前的小衣服都是太皇太后做的,稍大一些就是矜桑鹿自己做的。 小皇子满岁宴之时,冀闲冥就封其为了太子,昭告天下。 朝臣们唯有欣喜的,国有储君,江山才得以安稳。 那可是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孩子,有这般多人守护着,何愁往后不能继承好江山? 小太子三岁的时候,冀闲冥没封太傅,亲自教他读书习字。他也很聪明乖巧,教的都能学会。 四岁的时候,矜桑鹿就教小太子习武,只是瞧着小小的身影,总是不舍得他吃苦。 却从未听小太子喊累过,知道陛下将他的性子养得很好。 年纪尚小,总是那么稳重,真有储君之态。 便也严格起来,该习的武功,该学的兵书,一样没落下。 他们也不止是教下小太子读书,闲暇了,会带着他出去游玩。 小太子读书习武的时候认真,出去玩,可是活泼爱笑了,还学会了她的撒娇。 “父皇,抱抱——” 冀闲冥在御书房看着折子,忽然衣袖被扯了扯,低头看着是小太子来了。 瞧着纯真可爱的小太子张开小手臂,软糯糯撒娇的声音和矜桑鹿如出一辙,实难抗住。 便放下了折子,双手抱起小太子,瞧小小的手臂抱着他的脖子,挨着他的怀里。 小小的一团,甚是柔软。 心也不禁柔了柔,轻声问:“不是和母后在矜府跟舅舅们玩,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儿臣在舅舅家见到凌相爷了。” 小太子还叹了口气:“就是总缠着儿臣问,什么时候踹门的怪相爷。” 冀闲冥听着忍了忍笑意,就听着小太子奶脆脆的声音响起:“母后就和凌相爷说,今天可以了。还让儿臣回皇宫寻父皇。 凌相爷二话没说,抱着儿臣就上马车,送儿臣回来了。” 这相爷....... 冀闲冥想到岁数也大的凌相爷,不计较了。忽地看向龙案上的折子,嘴角勾了勾。 “是有一家可以踹,可是想去?” “想。” 小太子不假思索:“儿臣身为储君,有需要儿臣做的,儿臣就做。” 冀闲冥瞧着和他容颜神似的小太子,轻轻摸了摸小脑袋,笑容温柔。 “嗯,那就去。” “好。” 小太子点点头,就听着父皇的轻语,小小的脸上展现严肃的表情。 哼,卑鄙,竟然仗着有权势,抢寒门将军的军功。 此人竟还有脸回京邀功,母后可管着军营,还能藏得住? 行径如此卑劣,岂可为将? 此等将门,又如何能存在? 孤,是要踹一踹的! “不好了——” “出大事啦——” “什么,什么!?” 数年不曾听到这样的喊声了,大臣们的心都抖了抖,却是激动。 “太子殿下,踹,踹门啦——” “啊,终于踹门了,快快快,马车呢,快跟上去!” 当即京城内数十辆马车奔涌,崔首辅府的,御史中丞的,户部尚书的,矜家的,裴家的.....还有被兵部尚书拉着跑的礼部尚书。 就是奇怪了,怎么不见凌相爷? “太子殿下就是坐着凌相爷的马车去踹门的!” “这老家伙,竟然可以如此近距离看!” “砰——” 一声巨响在京城响彻,只见小小的身影踹开了府门,身后挤着一群人。 这般画面,在数年前多见。 凌相爷的笑容美美又得瑟,本相爷是第一个到的! 是小陛下的第一次踹门哦! 不可错过啊。 矜桑鹿和陛下隐在人群中,瞧着眼前的画面,相视一笑。 冀闲冥见矜桑鹿还凶巴巴的:“再有这等臣子,让小公主和小太子一起踹!” 小太子是见自己踹门,竟然有这么多臣子跟过来,还惊到了。 却是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父皇母后,都瞪大了眼睛。 忽地明白了,难怪凌相爷总盼着孤踹门。 是挺热闹的。 京城也不缺热闹。 热闹的万福节也到了。 冀闲冥牵着矜桑鹿和小太子到浮光寺祈福放天灯。 瞧着满天的天灯,矜桑鹿的眉眼弯了弯,回忆起和陛下第一次来浮光寺的画面。 陛下是在万福节这一天和她表露爱慕的,许她一生婚约,一世相守。 一晃,竟是五年前。 他们还会有好多个五年。 矜桑鹿瞧陛下手握天灯,提笔在写字,挨过去轻笑问。 “陛下写的什么?” 冀闲冥将天灯展示,看了看拉着他衣服的小太子,再看显怀的矜桑鹿,点燃写好的祈福天灯。 抱着矜桑鹿入怀,轻抚她大着的肚子,柔笑:“是岁岁安好。” 矜桑鹿也抱着陛下的腰,抬头看着明亮的天灯,莞尔一笑。 嗯,他们会岁岁安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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