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随行秘书从外面进来和任时行低声说些什么。 “行,我知道了,你去外面等我吧。”任时行对秘书说到, 等任时行再回看少女时,少女匆忙地收拾东西,夹着画板就往外跑。任时行张了张嘴巴,原本想叫住少女的话也没说出口。 地上遗落一个少女的钱夹。 任时行走过去捡起钱夹打开。 “芊亿。” 钱夹里有少女的证件,还有一张一寸照,几张纸币。 任时行将钱夹塞进西装内侧的口袋里也离开了博物馆。 在回去的路上,任时行再次打开钱夹,拿出那张一寸照片。 芊亿嘴角带笑,眉眼如画,眼眸似一汪春水,让看照片的人不禁有些出神。 任时行期待着和照片上人的再次相遇,他想把钱夹还给人家,却又有私心准备留下照片。 任时行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递给芊亿, 如果说芊亿对刚刚任时行的回忆有什么疑虑的话,但看到任时行手里的照片时,她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芊亿接过照片,这正是她当年遗失的钱夹里的照片, “真的是你!怎么会是你?原来我们早就遇到了。”芊亿意外有惊喜的说, “真的是我,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呢。”任时行笑笑说, 一直以来,他都坚信她和芊亿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总能相遇。 任时行看看搂在怀里的人,又看看橱窗里的画像。 他和她就是在神像前相遇的。 她还有神像,如今都回家了。 此时,博物馆内已临近闭馆时间,偌大的展厅只有他们两个人。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弄到这画像的?”芊亿问, “还有,还有,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你讨厌,烦人。”芊亿说着又是哭又是笑地捶打着任时行, 任时行只是将人搂在怀里,笑看着芊亿任由她闹。 “画像持有者生意上出了问题不得已要出售画像,那人是混血,估计是留在身体里一半的华夏血脉觉醒了,也可能是良心发现了,在阿坤三番五次的交涉下,了解到了我的国籍才把画卖给了我。这段时间阿坤除了照看R洲的生意就在忙这件事。”任时行答。 “至于什么时候认出你的....”任时行嘴角带笑,看着橱窗里的画像回忆起来, 大概是从杜鹤那句‘三爷快看,美人儿哎’开始, 任时行看到了从机场出口走出来的芊亿,米色风衣,漆黑长发披肩,比起他展馆时见到的芊亿要成熟了一些,但娇美的容颜已经带着少女的稚嫩和俏皮, 那时,任时行只能听见自己的心态,耳边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大概是从你刚刚踏在故土的那一刻,我就认出来了。”任时行笑笑说。 芊亿猛地想起,任晓胜很早之前就跟她提过,她回国当天也就是在救下琨儿的那天,任时行也在机场,是为了钟老在等神医seven,只是她没看到。 芊亿笑了笑,不管是在国外的展馆,还是在机场,她都没怎么注意到这个京城赫赫有名的任三爷,却次次都被他看见了。 “在机场?我听小胜说起过。那时你就那么肯定没认错人吗?”芊亿歪头问道, 任时行挑眉一笑,自己的媳妇还能认错不成,接着贫嘴说,“八九不离十吧。” “不过,在小胜把我的扇子还给我的时候,又来老实交代身扇子上的蝴蝶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就确实肯定认定是你了。”任时行说着把芊亿抱得更紧了。 芊亿垫起脚尖,闷闷在任时行肩头咬了一口, 任时行嘶哑一声,笑着说,“你咬我干嘛。” 干嘛?!这人太坏了!早就认出来了却什么都不说。 芊亿想起算是第一次在苏园见到了任时行,她当时还规规矩矩叫声,“小叔叔。” 以及后面两人在拍卖会上的不打不相识再到相亲, 这人怎么这么坏! 芊亿想着想着脸就红了,于是埋头又咬了一口, “哎呦。”任时行忍疼道, “回家,回家给你咬好不好。”任时行在芊亿耳边低声说道。
第123章 九点半什么概念啊 任时行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把这画像弄到手,就是为了给芊亿一个惊喜, 基于他对芊亿的了解,送奢侈品芊亿都未必感兴趣,那么这种能进国家博物馆级别的画像也绝对不会私藏,最好的办法就是放进博物馆供人学习研究。 芊亿对这个决定很满意,搂着任时行的腰好半天不松,时不时的拿脸在他怀里蹭蹭表达着自己欢喜的心情,蹭得任时行也是春心荡漾,心里直痒痒。 两人看着飞天神仙,又从美学神学历史学角度聊了好一会儿才准备离开。 芊亿拉着任时行往外走的时候拐了个弯儿,指着一列玻璃橱窗说,“这是陈自立捐赠的文物,展现出之后你还没有来看过吧。” 任时行看着一排排整齐的文物,睹物思人,物是人非,想到陈自立的死因,任时行的眼神忽地阴沉了一些, “我们既然已经知道黑水鬼就是杨珂,那抓捕归案也就快了。”芊亿试图安慰说, 任时行点点头,揉了揉芊亿的长发似乎被安慰到了,指着橱窗里的一个青釉玉璧碗说,“这还是我的,当时陈少喜欢的不得了,我就送他了。” 这时,博物馆闭馆时间到了,管理员催促两人离开, 当管理员走进后才发现,男的是前两天捐了个镇馆级别文物的任三爷啊,再看向依偎在三爷身边的人,这不就是博物馆文物修复师的一把手么! 管理员立刻恭敬起来,不敢再催,二人也没给师傅添麻烦就赶快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人们茶余饭后聊的就是京城里的两件事, 一,武家外甥被人给收拾了,年底了家里的生意意外的黄了,人们都说是三爷为了自己的侄子任晓胜出手办的这事,可谁也没见着,人们对这件事存疑, 第二件事就是对第一件事存疑的原因,京城里都在传任时行和任家闹掰了,任时行的亲生父亲是仇泽长,也是个不好惹的主,京圈里的人脉关系,不用到过年,年底的时候就开始走动了,人们聚在一起就在聊,来年京城的商业格局怕是要有变动了。 这几天任时行和芊亿两人,虽说一个不用再去公司上班了,一个也不用再去学校上课,但两个人待在大平层里也是格外的忙碌, 一周三次,郭姨带人去打扫卫生的时候,不是看见任时行在打电话,就是看见芊亿抱着笔记本窝在沙发上噼里啪啦敲键盘。 甚至两人忙起来的时候在这个大平层里都找不到对方窝在那个屋里在忙,许是忙昏头了,两人都没问彼此在忙什么。 任时行是土生土长的地道京城人,在京城的人脉和关系网很庞大,他也不单凭借任家活,认可赏识任时行的人才不管他是谁的儿子,都上赶着给任时行拜年,更何况现在还传出来他是仇泽长的儿子,前段时间的风波好像没什么影响似的,年底给他打电话走动关系的人一波接一波的。任时行也只能偶尔出去应酬对付一下。 芊亿也没闲着,任时行给芊亿换了辆相对低调的白色奔驰,芊亿这几天先去了趟侦察队了解黑水鬼案子的进展情况,而后又连续好几天都在生物医学研究所里,偶尔还时不时的往学校跑。 这天夜里,芊亿穿了件粉色真丝吊带睡裙,外面披了件灰色羊绒衫窝在沙发上手指抵着下巴盯着笔记本看的专注,以至于大门传来解锁的声音都没听见。 任时行一个踉跄迈进了屋,扶着墙才站稳了。 芊亿抬头看了眼时间,合上笔记本看着任时行说,“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得回来。”任时行低头嘟囔了一句。 不回来?他哪敢啊! 自从上次那雪夜之后,任时行可再也不敢招呼一声都不打就不回家了,基本上九点半左右就到家了, 九点半什么概念啊!除了杜鹤还有忙里抽闲出来应酬的魏言博能理解任时行,其他公子哥只能笑笑也不敢说什么。 九点半啊,这放在以前三爷的应酬还没开始呢!现在九点半就结束了。 今天应酬的人有点多,拖来拖去任时行到家快十点半了。 芊亿走过去扶住了任时行, 刚刚走进近,芊亿就闻到了任时行身上的味道,有粗狂的烟草味,淡淡地酒精的味道,连带着还有任时行出门时清爽的剃须水味和香水味,那股混在一起野性和男性性感味道,芊亿也说不出是觉得好闻还是不好闻,要不是看任时行的脸和衣着体面真和平时儒雅的三爷一点儿也不像。 两人靠的太近了,虽然都那个什么了,但面对这样的任时行,芊亿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看他。 芊亿扶着任时行换鞋,任时行人高马大又喝了点酒,有点站不稳,动作间芊亿披在身上的羊绒开衫滑落露出了半个光洁的肩膀,任时行低头一看,芊亿吊带睡裙里的身体顺着宽松的领口若隐若现。 任时行的喉结滑动了两下,克制着本能,保持冷静, “一身烟酒味,我去洗澡。”任时行低头看着芊亿,头顶上的打在他的脸上,立体的五官投下忽明忽暗的隐约,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芊亿看着任时行走向浴室的步伐还算稳当,看起来是没喝多少,是她想多了。 芊亿继续抱着笔记本坐回沙发上。 没一会儿,芊亿就听见任时行从浴室走出来的动静, “蜂蜜水,过来喝点儿。”芊亿说道。 任时行顺从地走过去,坐在芊亿身边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嗯,挺甜的。 任时行含了口蜂蜜水一瞬不瞬地看着芊亿, 芊亿转过头,放下笔记本,歪头一问,“怎么?有话要说?” 任时行不说话,盯着芊亿欺身压了上来, 芊亿看着任时行赤裸的眼神瞬间脸就烫了起来,扭着身体往后退。 想推任时行还没推来,任时行已经伸手扯掉了芊亿身上的羊绒开衫,低头埋进了芊亿的胸口, 芊亿“哎呀”一声。 任时行深吸一口气,芊亿体香冲进他的鼻腔又冲进了他的大脑,加上柔软娇美的身体让他失去了理智。 任时行隔着轻薄的真丝面料将那一团白嫩的柔滑含在了嘴里。 软糯的触感和温热的蜂蜜水尽数包裹着芊亿的敏感点, 芊亿不禁扬起脖颈轻哼了一声,睡裙顺着圆润的起伏湿透了,贴合着微微颤抖的身体。 任时行看着那白嫩的脖颈和曲线绵延的锁骨肩膀,用手指拨掉了肩膀上吊裙的肩带, 芊亿身体微微一耸,两团白糯的柔软撞在了一起, 任时行只觉得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埋头将糯糯的微耸地柔软含住了,又将散落在娇柔身体上甘甜的蜂蜜水一并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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