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只是普通的小黑屋。 而外面是将整个轻舟别苑布置成了灵堂。 她的轻舟别苑婚房,现在就成了他和秦州州孩子的灵堂。 心脏很痛很痛,痛的头部神经一直在隐隐作痛。 她翻遍了口袋,没有救心丹,没有烟。 没有什么可以止痛。 揪着胸口的衣服,努力让自己呼吸过来的时候。 突然房间某个黑暗的角落,响起了皮鞋踩地板的声音。 一步步的走向她。 黑暗中一双大手突然掐住了她原本就无法呼吸的脖颈。 很用力的掐着让顾小舟站起来。 顾小舟窒息的张着嘴想要呼吸一些空气。 这时听到一声玻璃瓶开盖的声音,蓦地—— 细小的救心丹一整瓶的就被那只大手猛的灌进了嘴里面。 连续的呛咳才让掐着脖子的手放开了她。 她来不及呼吸就拼命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将那些救心丹吞咽下去。 刚缓了一口气的顾小舟突然又被大手紧紧的箍住了细软的腰,死死的抵在了墙角。 她挣扎,拼命的捶打男人的胸口。 可是男人不为所动的对准她的唇狠狠的吻下去。 顾小舟慌了,这个时候的季君墨一定还在国外照顾秦州州。 这个黑暗中的男人是谁。 他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自己在这里失去了清白,季君墨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报复自己。 想到这里,她挣扎的更加用力,狠狠的在男人的唇上用力一咬。 浓郁的血腥味疯狂的闯进了彼此的唇齿之间。 可是男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反而是更加疯狂的报复她。 一把扯下她的衬衫,纽扣掉落在地毯上的声音清晰的可见。 顾小舟被吻的没法呼吸,却又没法推开男人的嵌固。 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只是黑暗之中,男人没有看见,这个时候的男人几近疯狂的撕扯她的每一件衣服。 似乎要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顾小舟的身上。 顾小舟本来就发烧初愈,被这样极致的撩拨,身子酥软无力。 她很绝望的放弃了挣扎。 任凭男人对自己每一寸肌肤的报复。 只是她不挣扎的时候,男人却没有了兴致。 直接重重的将她丢在了床上。 得以解放的顾小舟抱着没有衣服的身体,蜷缩在床中间。 “你是谁?这是季君墨的轻舟别苑,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顾小舟的话却得到了黑暗中的一声冷嗤。 声音很熟悉,顾小舟心头一凛。 突然一声啪—— 房间的等就被打开了。 刺眼的灯让顾小舟一时躲闪开来。 “顾小舟,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需不需我叫几个男人进来围观一下?” 声音凉薄中带着厌恶。 但是却深深的刺痛了顾小舟,她将头埋进了身体,蜷缩成一个团。 刚刚轻薄自己的人是季君墨。 现在他还想让其他人来侮辱自己。
第7章 泪两行 很快,顾小舟便收起了刚刚的恐慌。 冷静沉稳的伸手抓了抓床上的被子,还是三年前那种灰黑色的色调床单,只是一切都是新的。 快速的包裹在自己的身上。 赤着雪白劲瘦的脚一步步坚定的走向满脸不屑的季君墨的跟前。 哪怕已经一米七的顾小舟在一米九的季君墨面前也显得娇小。 “季君墨,你没有资格这样折磨我,三年前我已经还清你了!我用我肚子里孩子的命,抵了你母亲的命!一命抵一命!” 她的眼神异常的坚定。 三年前的季君墨就不认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他说每一次缠绵都吃了避孕药,是不可能怀孕。 可是那是被囚禁在轻舟别苑的顾小舟除了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 季君墨对上她眼眸的瞬间便暴躁了,直接掐住她的脖颈再次抵在了墙角。 稍稍一用力,瘦弱没有几两肉的顾小舟就被他抬了起来,双脚离地。 “还没还清只有我说了算。你顾小舟没有权力!” “杀了我!三年前就不必留我一命!” 顾小舟性子又冷有硬,她不可能在季君墨的面前服软。 “想死,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简单。你父亲的实验室将我母亲一块块肢解的痛,我要一刀刀的还给你!” 哐当—— 顾小舟瞪大了瞳孔看着季君墨。 他在说什么! 自己怎么不知道! 父亲不是用错了药量导致季君墨的母亲心脏衰竭吗? 怎么会是实验室一块块肢解,想到这里,她一时没忍住的干呕了一声。 季君墨脸色更沉,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 “季君墨,我爸爸不可能这么做的,他现在已经死了,你想怎么给他罪名都行,但是我不相信我爸爸会这么做!” 可是季君墨已经被她那一声呕,丧失了理智。 掐着她的手更加用力。 她已经没法呼吸了,不停的打着季君墨的手。 用眼神一直祈求着季君墨的时候,他有一瞬间心软,将她松开丢在了地板上。 顾小舟单手撑在地板上拼命的咳嗽了起来。 “季君墨,请你相信我,我这三年一直在找证据证明我父亲是清白的,而且我父亲,我母亲也因为这件事死掉了。如果有一天我查出我父亲是清白的,那么你才是我的杀父杀母的仇人!” 季君墨泛红的眼睛冷冷的盯着顾小舟,随后冷笑道:“你是不是太自信了。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你的真相三年都没查出来,难道要我等?那我孩子的命,怎么算?你用高浓度的麝香害死了。你跟你父亲一样表面无毒,心里都是恶魔!” 他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一想到自己在实验室,从一个个实验瓶里将母亲的每一块身体拼接起来的那一幕。 他便入魔了。 一把抓过顾小舟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拖着出了房间。 别苑的佣人们看到季君墨拖着裹着摇摇欲坠棉被的顾小舟出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他们都认识顾小舟,知道她的善良,也受过她的恩惠。 只是在季君墨的盛怒之下,没有人敢上前。 季君墨将她丢在两个灵位牌前。 “顾小舟,你就跪在我妈和我孩子的灵位前好好替你家人赎罪吧!你要是敢逃走,我就将你哥哥身上的肉跟我妈一样,一块块割下来喂我后山的鹰!” “啊——我跪,你不要伤害我哥哥!” 顾小舟捂住了自己耳朵,她不听。 很久以前她认识的季君墨不会这么残忍,到底是谁这么残忍对待季君墨的母亲。 只是季君墨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对着一旁的女佣道:“扯开她的手给她穿衣服。从今天起,每天跪20个时辰就让她去睡觉,睡4小时就拉她起来继续跪!” 女佣手里早就准备好了灵堂的孝服。 面无表情的走到顾小舟面前。 季君墨眼中戾气横扫整个别苑的佣人。 王者般不可反抗的气息让男性的佣人纷纷背过身不敢看顾小舟被女佣人扒下被子,强行穿上孝服的样子。 穿好衣服的顾小舟被两个女佣人反手押着跪在了两个灵位牌前。 她想挣扎,可是没有力气。 季君墨这才回了书房。 一想起那个顾小舟刚刚祈求自己信任的眼神,他便烦躁的点了一根烟,又点了一根烟。 这时候他的助理程响打了电话过来汇报情况:“大少,老爷知道顾医生回国在轻舟别苑的事了,现在赶过去的路上!” 季君墨眼底划过一抹凉意,将烟头熄灭。 “大少,我正在查是谁泄露的消息!还有一件事,顾医生哥哥的腿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就真的没救了。” 季君墨眸光骤然缩了一下。 低沉着嗓音道:“给他治好,顾小舟不听话,再打断。” 程响在电话那头,喉结微动。 这打断了接,接了打断,顾家兄妹真的一辈子都被季君墨拿捏了。 忍不住劝道:“君墨,我跟你从小就认识,我想以朋友的身份劝你,放下仇恨,顾家人就算罪大恶极,也已经赔了季家两条命,顾小笙和顾医生是无辜的!” 电话这头的季君墨深邃的眼眸里让山似笑非笑的味道。 “程响,你怕我后悔?” 程响沉默,他想说是,只是不能说。 因为说了季君墨会更疯。 他的恨已经成了精神寄托。 未经他人苦,无法劝人善。 毕竟顾家人那惨无人道的手段,确实不值得原谅。 要怪只能怪顾父太狠,害得季君墨和顾家兄妹都活在痛苦里。 “君墨,慕容风想跟你谈条件放了顾医生。” 他换了个话题却让季君墨更是发疯。 他原本放人顾小舟在国外三年。 直到那天在演讲会上看到了顾小舟,他的心很轻易的就被动摇了。 紧接着,慕容风那么坚定的说要带走顾小舟的时候,他便决定不会放过顾小舟。 不管是因为什么! “慕容风做梦吗?” 话落,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大少,不好了,老爷来了,顾医生会被老爷打死的!”
第8章 要她一个肾 季君墨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便见季炳磊被病痛折磨的极其瘦弱的身体,拄着拐杖站在那里,命令他的贴身管家王波对付顾小舟。 “顾小舟,这是福尔马林,你尝尝是什么味道!我的妻子每一块肌肤都被福尔马林浸泡着!你也感受感受。” 季炳磊的话刚说完,王波便拿着大大的玻璃瓶装的福尔马林,命令两个黑衣保镖掐着顾小舟的嘴,就要灌进去的时候。 季君墨一声冷喝,快步上前。 “住手!” 众人停下手,看向季君墨的方向。 季君墨将地上的顾小舟拉了起来,揽住她的肩头。 看向季炳磊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爸,你这是做什么,她喝下这一罐福尔马林,是想她当场死亡吗?你杀了她,你想蹲牢里?” 他的声音很冷。 冷的季炳磊愤怒的跺了下拐杖,他只想给妻子报仇,儿子竟然还护着这个小贱人。 顾家人如此残忍的杀害。 这口气,这份仇,他就算杀顾小舟一千次也不够。 “君墨这是要护着顾小舟了?” 季炳磊眼底冒起了一层火焰,若是季君墨敢护着这个顾家的人,他恐怕连这个儿子都一起杀了! 顾小舟已经连续被两方势力折磨的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整个人直接就靠在了季君墨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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