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研究方向没错,成功只是时间问题了。 闻言,于廷宁虚脱的坐在凳子上,全身被冷汗打湿,在凉爽的空调下,全身被吹的冰冰凉凉的。 “呼……没事了。” 他不怕被闫家打击报复了。 这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太TM难受了。 虞半烟起身走到门外,对司机道:“你跟陈伯说一声,闫奕琛已经没事,但今晚是不能回去了。” 司机听到闫奕琛已经没事,终于缓口气,“一切以少爷身体为主,别墅那边陈伯会安排。不过,明天你的行程不能变。” 本就忙了两天的虞半烟,被闫奕琛这一折腾,身心都疲惫,只想找张大床好好躺躺。 “你们安排。” 虞半烟进屋跟于廷宁商量闫奕琛住在这里的事情。 陈伯动作很快,带了几个人过来接虞半烟,留了两人在实验室保护闫奕琛。 路上,陈伯把闫家的关系网简单的跟虞半烟说了,避免她明天去老宅被人欺负。 这也是看在她救了少爷的份上,提醒一下。 闫老爷子生有一子三女,儿子闫文江结了两次婚,前妻生下闫奕琛,在闫奕琛十岁生病离世。二任妻子段明娟生有一女叫闫静仪,比闫奕琛小半岁。 经过陈伯的讲述,虞半烟对闫家所有人有了深刻的认解,都是一些不好相处的人。 明天又是一场大战等着她。 大清早,陈伯让人送虞半烟去老宅。 虞半烟刚下车,一只成年的罗威纳犬朝她扑来。 猛犬有一米高,长相凶猛,毛发全黑带了一点棕色。 虞半烟身子灵敏的躲过猛犬的攻击,正要出手时,一名男子急忙的跑了过来,牵住狗绳索,拉着猛犬离开。 看着远去还对着她狂叫的猛犬,虞半烟眯起了眼。 “虞小姐,没事吧?”司机连忙下车过来查看虞半烟有没有受伤。 “没事。”已经看不到狗的影子,虞半烟收回视线,“这狗谁养的?” 司机,“福宝是夫人养的。” 虞半烟勾唇,这是某些人给她的下马威啊。 虞半烟往里走,凭空飞起的水龙正对着她的头射来,拿出准备好的雨伞,挡住水龙,对方见淋不到她,改了方向,对着她的身体喷射。 花室的转角处,一名穿着红色长裙,化着浓妆,披着大波浪长发的女子,手上拿着水管,正对着虞半烟喷水。 眼神阴鸷,脸上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咒骂道:“贱人,乡巴佬,想进闫家,做梦去吧!” 虞半烟见对方不把她淋湿不甘心的决心,只好用雨伞做防护,顺着水找到躲在暗处的人,直接夺过对方手中的水管,朝对方喷去。 闫静仪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找到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水喷在身上,立马抱着头放声尖叫,“啊……贱人,住手,你快住手!” 虞半烟面色清冷,看着对方如同花蝴蝶在水中垂死挣扎,不为所动。 她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不管对方是谁,既然惹了她,就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贱人脑子不好,清洗一下,免得毁坏了闫家的名声。” 闫静仪见虞半烟骂自己脑子有病,放声尖叫,一副要跟虞半烟的仗势,“死乡巴佬,贱人,你凭什么教训我。” 虞半烟手指按压着水管,水被压的扁扁的,直接对闫静仪的嘴里射去。 “你不是脑子不好,是嘴巴脏。” 闫静仪被水冲的嘴巴变了形,脸上精致的妆容尽毁,声色俱厉,勃然大怒朝虞半烟冲了过去,“贱人,我跟你拼了!” 在闫静仪冲到身前时,虞半烟一脚把她踢倒在地,拿着水管朝她身上一顿乱射,头发凌乱,裙子也被射掉几个衣扣,露出香肩。 闫静仪吃力的爬起来,蹲着身子抱着头,放声尖叫,“啊……” 尖叫声吸引正在屋内忙碌的人,纷纷跑了出来。 正在后院修剪花枝的段明娟也走了过来,看到全身湿哒哒的女儿,朝着拿水管的虞半烟看去,上下打量着对方。 静仪昨天就把计划跟她说了,她也默认了。 一个乡下来的女人,一身土味,洗洗也好,免得让老宅沾染上她身上的土气。 顺便敲打敲打一下她,免得她记不起自己的身份。 语气带着严厉道:“你在做什么?!” 虞半烟扔掉手中的水管,拍打身上的水渍,好似在拍打什么晦气的东西一样。 淡淡抬眸看着段明娟,虞半烟眼中毫无情绪,冷笑勾唇道:“闫家在海城是第一世家,可这待客之道,却不敢恭维。” 被淋了一身水的闫静仪,有了段明娟撑腰,如同一只疯狗一样朝虞半烟冲去,一副要吃掉她的模样,“我打死你个贱人!” 段明娟正要借题发挥,挫挫虞半烟的气焰,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谁知道,她一句话,把她噎的脸色铁青,一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只能把怒火朝一旁的佣人道:“带小姐回房!” 段明娟转头打量着虞半烟,是她小瞧她了。 以为一个被虞家放弃的人,从小在乡下长大,没读过什么书,没有见识,是不知道教养的野丫头。 可虞半烟今天的所作所为却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以为能轻易拿捏的人,却是一只难驯的野兽,狠起来还会反咬他们一口。 想起虞半烟嫁给闫奕琛的作用,段时娟收起所有情绪,缓了缓脸色,语气和善的对虞半烟道:“你就是虞家丫头吧,听说你从小在乡下长大,真是苦了你了。” 被佣人拉住的闫静仪,见母亲不帮她,反而放下姿态心疼虞半烟这个乡巴佬,被虞半烟踢到的地方隐隐作痛。 闫静仪原地跺脚,赤红着双眼气愤地指责道:“妈,她淋了我一身水,还踢了我,你怎么还心疼上她了,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儿?!” 段明娟担心闫静仪继续留在这里破坏自己的计划,板着脸朝闫静仪呵斥道:“闭嘴,回房好好反省。” 闫静仪从未如此丢过脸,还是在自己最讨厌的人面前,朝段明娟吼道:“我讨厌你!”抹着泪朝屋内跑去。
第5章 :你爷爷快死了 段明娟被闫静仪气的不轻,很快平复心情,伸手正要牵虞半烟的手,被虞半烟躲开。 “我身上湿,就不脏了夫人的衣服了。” 虞半烟心里清楚,眼前的人并不喜欢自己,看着是偏着她,心疼她,可段明娟说的话,却是在贬低她的出身。 段明娟对虞半烟的避让暗自咬牙。 半个月前,在一场宴会上,她听到虞家有位亲生女儿,从小被送到乡下,还是被大师定为克亲的人。 想到昏迷不醒的继子,找人跟老爷子说只有冲喜,闫奕琛才能醒来。 老爷子也是迷信之人,就让人去找跟闫奕琛八字相合的人,她借机把虞半烟的八字递给老爷子。 虞半烟只不过是她找来侮辱闫奕琛的工具。 至于冲喜,她巴不得闫奕琛现在就死。 段明娟勉强的保持脸上的笑容,“你爷爷还在等你过去,走吧。” 去往闫老爷子房间的路上,段明娟问起闫奕琛现在的情况,一副好继母的嘴脸,要不是虞半烟已经看透她恶毒地心,或许她也就信了。 虞半烟语气淡淡道:“我不清楚,这两天都没什么变化。” 段明娟也只是问问,好脾气道:“奕琛对我和他爸有些误解,如今你是他的妻子,他那边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和他爸打电话。” 虞半烟垂眸应了一声。 虞半烟温顺的模样,好似刚刚那浑身都是刺的人不是她一样,想到静仪那狼狈的模样,段明娟暗自气愤咬牙,有种想扯了虞半烟冲动。 把虞半烟送到老爷子面前,段明娟找了借口离开。 来到闫静仪房间,见她衣服也没换扑在床上哭,走过去拍打她的屁股,骂道:“跟你说了多少遍,做任何事都要谨慎,戏弄不成虞半烟,及时收手,免得惹火上身。” 给她找了一件干净的裙子,语气严厉道:“虞半烟从小在乡下长大,没读过什么书,没轻没重,要是把今天的事捅到你爷爷面前,你说你爷爷是护着你,还是帮她。” 说起老爷子,闫静仪停止了哭,心中的怒火还是没消,嘟着嘴气愤不平道:“你看看她今天,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段明娟帮她脱下裙子,拍打她的头,恨铁不成钢道:“她是乡下来的,带着野性,对付她,只能用脑子,不能硬碰硬。” 说着又戳了戳她的头,“记住,老爷子不死,这个家还没有我们母女说话的地!” 闫静仪被骂,有些不服气,“我堂堂闫氏大小姐,难道还要看一个乡巴佬的脸色。就算事情捅到爷爷面前,爷爷也不可能偏帮一个外人。” 段明娟瞪了她一眼,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她再不是,也是你名义上的嫂子。你可以针对,但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闫静仪对上段明娟的眼神,害怕的缩了缩身子,不服道:“难道我以后见到她还得绕着她走?妈,你到底找了个什么人回来?别到时候坏了我们的计谋。” 段明娟皱眉,对虞半烟今天的表现也是很不喜。 没一点眼力劲。 不过她不相信虞半烟有这个能力破坏他们的计划。 段明娟神色不明,声音很低,“快了。” 闫老爷子的房间里,老爷子躺在凉椅上,身上盖着薄被,混浊的眼白上有一根黑色线条,面色苍老清瘦,跟在陈伯给的相片上看到的有很大的出入。 “奕琛怎么样了?” 整个闫家,也就老爷子对闫奕琛的关心是真心的。 虞半烟喝了一口茶水,没有选择说真话,“陈伯说,闫先生一直都是老样子。” 闫老爷子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混浊的双眼看着窗外,说道:“奕琛二十岁时,在医院保存了精、子,明天我会让人带你去医院做检查,你是他的妻子,闫家不能在你们这里断了后。” 虞半烟低头喝着茶水,勾唇冷笑。 豪门为了后代,还真是做足了准备。 怀孕是不可能怀孕的,别说闫奕琛不会死,就算闫奕琛现在死了,她也不可能去做人工受孕。 虞半烟放下茶杯,语气平淡没有起浮道:“我的事,您应该知道,这样的我,你确定要我生下闫家下一代?” 闫老爷子闭着双眼,面色平静,“就算知晓又如何,如今闫家就如一捧散沙,一扬就散。” 奕琛不醒,他又是将死之人,谁能管制住那个毒妇。 真要把闫家几辈人的心血葬送在那毒妇手中,让他拿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虞半烟低头沉默,手指摩擦杯口边缘,“刚刚的事,你不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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