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敢相信,她居然和周凛冬结婚了。 周凛冬环住她的腰肢,小腰细细软软,在养尊处优的日子里偷偷多了点小肉,他喜欢得紧,掐上就不想放手。 坏心眼的手指向上捏去,他喉节滚了滚,全程没说一个字,眼神却威胁满满。 不说? 不说的话,这里就要遭殃了。 他不会留情。 白小梨读懂了他的讯号,畏惧他恐怖的力气和偶尔流露出的狠戾,颤声开口:“我们都结婚了,我还没见过你妈妈呢……” “早安排好了,下周。今天让我先享受一下丈夫的权利。”周凛冬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孩根本不打算好好吃饭,亏他忙活了那么久。 把白小梨抱在腿上,他用一根手指撬开了她的嘴,不讲道理地往里喂了一口西红柿鸡蛋,神色清浅:“我妈性格冷淡,如果她表现不够热情,你别怪她。” 白小梨很想点头。 然而周凛冬牢牢把控着她的脑袋。 她狼狈张着口,任他粗糙指腹刮过黏膜,他表情分明没有丝毫冒犯意味,甚至温柔得像位老父亲,好似真在哄她吃饭。 可谁家正经人这么喂饭的。 手指这一刻完全不是手指,而是在代替别的部位探索、穿刺。 十几分钟后,周凛冬终于收手了。 白小梨如释重负,趴在餐桌上大喘气。 周凛冬一只胳膊揉着她,另一只用来吃饭。职业使然,他做什么都快,包括用餐,但唯独在折腾白小梨这件事上,他很慢很慢。 白小梨的肩膀几乎抖成筛子,膝盖刚想并起,周凛冬便不虞地出了声:“乖,不然一会你受不了。” 饭吃完了,白小梨也被他给了两次,周凛冬抽出手指,把她放平在卧室的床上,收拾碗筷去了。 油脂一般触感粘腻,却又像水一样颜色清泠,周凛冬瞧了瞧,打开水龙头,冲掉。 白小梨睡着了,歪着脑袋,小脸泛着粉挂着泪,嘴唇因呼吸困难而大张着,如只累坏的雏鸟,可怜巴巴的。 刚好方便他深吻。 将粗厚的舌喂进去,一如他喂饭,他捧着她的后脑,悠长叹息。 好脆弱。体力差,耐受力也不行。 白小梨憋醒了,挣扎要呼吸,他大发慈悲地转为唇边轻吻,给她半分钟时间换气,随即继续。 他这人多霸道,心情好时温柔似水,他想的时候就按着人不许人动,亲多久亲多深,完全看他自己,从不参考别个的建议。 白小梨在他这跟个小布娃娃没什么区别。 拽着她的腰拖下,周凛冬摸摸她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苦恼而无奈。 只有这时候他会觉得她太矮了,没办法一边亲她一边透她。 “这次多吃一点点好不好?” 瞳孔猫一样惊恐竖起,白小梨疯狂摇头:不要! 那一点点都让她快没命了,还要再多? 她现在爬走还来的来不及! 周凛冬会听她的就怪了。 他身体庞然,形状特殊,一开始废了些力气,后面就容易多了。 遇到阻碍的时候,周凛冬震惊凝眉。 “这么短?” 这就到头了? 和她的个子一样矮。 愁死他算了。 三分之一都不到。 凑合用吧,谁也没规定剑鞘一定要把剑全包住不是。 周凛冬缓缓,尽量照顾白小梨的情绪,白小梨哼哼唧唧,他高兴得连亲了她好几口。 不过这种良好状态没持续多久,白小梨就开始哭了。 周凛冬咬着她的耳:“哭也没用。苟大夫?小消防员?” 她是他的,不可以被别人窥视。他不容许。 哭声戛然而止,而后更为凄惨。白小梨就不明白了,这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他怎么还记得? 弯钩刮过,亲眼看着她变僵,垂扎在快乐与痛苦之间,他面部的肌肉陡然紧绷,直至丑陋狰狞。 “再有下次,当场把你x亖。” 失去意识前,白小梨听到他这句话。 这次她只短暂地睡了三十分钟。 也不能叫睡,用晕来形容更为确切。 再睁开眼,周凛冬那双结实宽厚的手正在为她清理,他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自持,五官立体,气质冷厉,察觉她醒来,也只是轻轻亲了她的额头一下,仿佛已经满足了许多,不再像油桶似的一点就着。 “晚上去你舅舅那里吃,他们刚刚回来了。”周凛冬擦着她的头发,注意到她双眼失神,好笑地把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着,魂儿都被你老公弄飞了?” “你不要总说这种话呀……”怪羞人的。 周凛冬不置可否,继续给她吹头发。 部队里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一句浑话不会。只是不爱说。 但某些时候,浑话是伴随身体反应一起出来的,呼吸一样自然,不说不行,会憋出内伤。 “能走路吗?不能我抱你。” 白小梨闷闷摇头。 前摇了一个小时,真正开始便不疼。至于昨天,纯属童男急于施展的一个意外。 换了一身高领长袖长裤,白小梨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地出了门。 龙子云一见她就乐了。 都是过来人,还能看不清她那点小心思。 揶揄地看着目光躲闪游离的白小梨,龙子云悄悄给她塞了一瓶神油。 白小梨垮下了脸。 龙子云说:“怎么使不用舅舅我教你了吧?” 白小梨赶忙把东西藏起来。 其实不太用得到,周凛冬有办法用唇手做到同样效果。 她巴巴看着打电话的周凛冬。 他站在阳台,身体挺拔高挑,普普通通的黑T黑裤被他穿得帅气,他人一手难以完全掌住的大屏手机,在他手里像个儿童玩具。 他很温和地笑着,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微微愣住了。 “去京城?”周凛冬一脸‘你没跟我开玩笑吧’的错愕表情,“为什么让我去?别人不行吗?” 挂掉电话,周凛冬按了按太阳穴。 白小梨慢悠悠蹭过去,伸长了脖子,像只小乌龟那么瞧着他。 “怎么了?” 周凛冬整理着语言,沉吟道:“上面要我去京城的国际消防救援队报到。” 国际救援队从属京城消防总队,成立不到三年,个个都是精通英语的精英,有些还会开挖掘机…… 周凛冬脑袋嗡嗡的,他想不通,他在云城干得好好的,为什么上头突然派他去那? 指导员的解释是只有他会英语。 这绝对不是实话,最起码锦华支队的指导员也会,口语比他好多了,还比他年轻。 国际救援队总共没多少人,如果招人,也是面向社会招聘,怎么会从地方中队里选? 周凛冬迷茫了。 白小梨紧张揪住了手指:“要去国外吗?会不会很危险?” 作者有话说: 是真的,国际救援队的有些消防员挖掘机开得老好了
第60章 又野又疯 ◎到几点◎ “不清楚。”周凛冬实话实说。 国际救援队在京城, 距离云城太远,他接触不多。印象中救援队上次去的是一个海岛国家,任务不涉及救援抢险,主要为防疫、运输物资。 这样一支队伍, 真的需要他吗? 他又不会开挖掘机。 猝不及防的调令让周凛冬困惑, 他没心情吃饭, 要白小梨在家等他, 自己则去了指导员家, 打算问个清楚。 开门的人是指导员的小外孙女。 小女孩扎着马尾辫, 穿着漂亮的小裙裙, 本来笑得很开心,却在看到如怪兽一般高大威猛的周凛冬后直接哭了出来。 “脑爷、救命——” 周凛冬扶了扶额。这小鬼,他还抱过她呢, 已经五年了, 为什么还这么怕他? 指导员急忙跑过来,抱起小外孙女好一顿哄, 然后才有空迎周凛冬进门,眼神哀怨:“你有事打电话不就行了, 来家里吓唬我外孙女干啥?” “关于调令,我想争取一下。” “争取早日进队?” 周凛冬眼皮子跳了跳:“不, 争取不去。我不认为他们需要我,也不认为我在那边能做出什么突出贡献。” 指导员家不大, 装修略显陈旧, 到处都是小女孩的玩具,好好的一面墙被孩子任意涂鸦, 一整个乱七八糟, 指导员却不在乎, 反而骄傲地扬起了下巴:“看什么看,这叫艺术天赋,随我。” 周凛冬寻思,等他生了闺女,一定画得比这好,有什么可炫耀的。 他大长腿拘束地并在一起,神情不免焦灼:“还能商量吗?” 指导员摇头:“搔瑞奥,没得谈,上头决定的。” “我才刚结婚。”周凛冬掏出小本本,“上午领的,我要请婚假,去不了。” 指导员拿起小本本看了看,感叹:“我们小白就是漂亮哟……嘬嘬嘬,就是某人脸好臭,怎么拍结婚照都这么臭?” 来了,又来了,那股子头痛感,他何尝不懂指导员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这事估计板上钉钉了,但周凛冬还是想试试。 周凛冬抢回结婚证,无奈道:“能不能不去?让锦华的指导员去不行吗?他英语比我好。” 他顿了顿:“还是说,有什么必须要我去的理由?” 哦吼,被发现了。指导员摊开手:“不知道目标地点,确切讲,只有一个当地政府都不太肯定的经纬坐标。” 周凛冬这下真的愣住了。 只有坐标,没有具体地址? “难不成在海上……?” “是的。”指导员淡定地抿了口茶,“非洲海岛小国,时局动荡,当地有自己的武装力量,但又需要救援,没办法的呀,特种部队转过来的只有你们几个,你就当召回了呗。” 周凛冬沉默了。 他来之前设想了几种情况,一个是当地有叛乱,战火纷争,一个得去非洲,海啸期传染病横行,还有一种便是海岛国家,需要坐船,有遇到海盗和雇佣兵的风险。 这任务简直五毒俱全。 “有部队同行吗?”周凛冬不抱期望地问。 指导员竖起四根手指。 周凛冬松了口气:“四队人也行,至少……” “军医。”指导员打破了周凛冬乐观的幻想,“军医,四个。” 周凛冬的脸扭曲了下。他还以为能有四个排的军事力量,结果就四个军医。 指导员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他们那边的武装不成气候,你们有五十多个人呢,都是部队出来的。还记得那个和你旗鼓相当的神枪手李建不?他也去。” 周凛冬知道没得聊了,于是撑膝站起,准备撤退。 周凛冬穿上鞋,双肩微垂,他总是挺拔骄傲的,鲜少表现出这么丧气的一面,指导员不由得有些同情他。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73 首页 上一页 5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