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宴,你把我拽进来这样逼迫我,不会就是为了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吧?”突然没了兴致,她与他拉开距离靠在墙上,淡然问着。 外面似乎有人叫她的名字,阮白这才想起来该自己录节目了,神情淡漠:“抱歉,我要工作了。” 人还没动,就被拦下,齐宴手掌撑在她侧脸旁,逼近她,眼中沾染难以隐藏的戾气,他冷声:“你爱他?我不信。” 她皱紧眉头:“爱信不信。” 想要走,下巴被钳制住,男人明显带着报复的心思,指尖粗茧趁机狠狠在她娇嫩的脸上蹭了几下,通红一片,难受得她眼眶红了起来,恶狠狠瞪着他:“你放开我!” 她的指甲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抓破,小狐狸的爪子异常坚硬,对他可是一点儿也不心软。 可惜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疼,对红印子也只是扫一眼,冷若冰霜的脸上今天头一次有了动容,他目色平静,垂眸轻声道:“阮白,你哄哄我吧,七年,讨个哄总不算过分。” 都怪月亮太朦胧,害她看花了眼,她竟觉得他刚刚说那句话时眼睛红了。 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哭,每次都是他把她惹哭。 就像现在,他还在提这么无理取闹的要求。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他,童靳至少在我这里还有个前男友的名号,你呢,齐宴,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地位质问我,威胁我?” 手背沾上温热的液体,她瞪大眼睛想要忍住,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和他吵架她就委屈的根本憋不住。 七年不见,他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手松开,他为她拭去眼泪,那只手在不经意地发抖,忽而闷笑,带着无尽地自嘲:“你说的也有道理。” 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狗东西都有身份留在她旁边,他确实什么都没有。 “但你不爱他。”固执又笃定地重复了一遍,在阮白震惊又充满怒意的眼神下,他宣泄般肆无忌惮地说着,“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配提爱的人。” 孤寂寒凉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阮白一边擦眼泪一边暗骂:“疯子!” 小疯子长大后还是疯子! 轮到她录节目时,经历刚刚那件事她也没什么好心情安稳回答。 前面几个问题中规中矩,付姨听见她的回答还满意松了口气。 主持人看着手卡里最后一个问题发问:“我们都知道阮小姐家世显赫,也比普通人受到更多外界的关注,面对最近的误解和言论,阮小姐有想过怎么化解吗?” 这是阮世昌特地安排进去的问题,付姨心提到嗓子眼,只要大小姐按照剧本写的澄清一下,前几天各大经济财报的误会就能解开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几天前“豪门贵女夜闯鸭店”可谓闹得风风火火。 她本就心情不虞,想到这件事明明是两个人,却只有她一个受害者坐在这探讨这么无聊的问题更加不爽。 冷笑一声,对镜头微挑眉,红唇轻启一字一句清晰道。 “如果有人冤枉你吃了他的东西,你不要剖开自己的肚子以证清白,你应该挖出他的眼睛咽下去,让他在你的肚子里,看个清楚。” 说完,直接站起身离场。 付姨:“……”就知道她没看剧本。 急得追上去:“大小姐,剧本里台词不是这样写的。” 这段阮世昌看见恐怕又要给她打电话气得拍桌子了。 阮白懒懒扫了眼剧本,那么一大篇的辩白台词她看一眼就头疼。 随手撕下那页,当着付姨的面撕成碎片塞到垃圾桶。 “现在没剧本了。” “……” 录完节目后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今天的节目只剩再录最后一点素材,即男女嘉宾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画面。 阮白拿着台本产生了今天第一百二十次想要违约的想法。 让她和童靳在一个屋檐下不如让她去睡大街舒服。 在付姨喋喋不休地洗脑和催促下,她总算扬起疲惫地笑容进去那间屋子。 本来她是想一开始就和童靳说清楚,今天他睡地上,她睡床上,结果门刚关上她就后悔了。 这个傻×竟然只在下半身裹了一件浴巾,大刺刺地坐在床上,床头摆好了玫瑰香薰,那个样子跟准备受宠的妃子一般。 阮白:“……” 童靳虽然心思不轨,但身材脸蛋还是没得说的,要是进娱乐圈也会收到喜欢硬汉款追星族的追捧。 他特地调暗了房间的灯光,把一切都变得暧昧不可言喻。 起身,朝她走过来。 阮白吓得直接贴紧房门,伸手警告:“童靳,我的忍耐限度马上就要到了,你现在最好自己裹紧衣服躺地上。” 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他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只差一步就能生米煮成熟饭,怎么可能放过眼前这个女人。 “阮白,不过是游戏一场,你和别人可以,为什么和我不行?” “因为你不配。” 她直接了当地说出口,童靳停下,黑脸看着她,阮白冷冷道:“当初你骗我说你是fly的朋友我才帮你,结果你只是利用我对fly的愧疚,就这一件事我就厌恶你至极。” “还有一点,童靳,你太脏了。” 她阮家大小姐又不是废品回收站,这么脏的东西别说交往了,连玩她都不乐意玩。 傲气转头,门甩的只响,全然不顾及周围的摄像头,独留童靳一个人面色扭曲地站在屋子里。 秋夜的晚风让她冷静了不少,也吹散了心中的结郁。 自己今晚不会真的要睡大马路了吧? 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也不知道这个时间程伯睡了没,实在不行她在车上也可以凑合一晚。 正这么想着,看见不远处还亮着一间落地复式。 她来之前节目组发了节目录制现场的地图,但她懒得看,对这里地形还不了解。 既然那里开着灯就证明还有人没睡,说不定自己可以去那边找间屋子借住一晚。 这么想着,她立刻跑过去。 屋子没有落锁,她本来想敲门,结果一伸手就推开了,疑惑地走进去:“有人吗?” 明明开着灯,却无人应答,隐约听见最里面传来动静,她轻轻走过去。 看没来得及看清,刚靠近那扇门侧面就冲出来一个人影一把钳制住她的胳膊,压着她的肩膀按在墙上。 骨头好像碎了一样痛,她咬着牙保持清醒,另一只没有被压住的手当即按下在一旁的花洒按钮,水压瞬间冲下来,趁身后的人没反应过来她向后踢开那人的手,转身左腿抬起被他抓住,接力一跳,稳稳骑在那人身上被撞在墙上发出闷哼。 “怎么是你?” 温水从头上淋下来把她浑身打湿,睫毛挂着水珠艰难睁开眼,蹙紧眉头看清这个对她丝毫不手软的男人,狠狠扬起巴掌打在他脸上。 “齐宴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就因为晚上几句话你竟然动手打我!” 要不是她会点防身的技巧,她的胳膊现在肯定被拧碎了。 浴室里清脆的巴掌声并没有被水声吞噬,反而还荡起了回音。 他被打的偏了头,手还稳稳拖着她没有放下去。 水雾中,她因为生气胸口不断起伏,水滴顺着发丝滑落到他身上。 “怎么没和他在一起?”他嗓音难以抑制地变得沙哑,盯着她娇艳欲滴的粉唇问出。 阮白伸手关上淋浴按钮,故意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刚从他房间出来的?” 果然,这句话明显有了作用,本来呼吸如常的男人乱了一拍,掀起眼皮静静地看着她,眼角微扬,危险地顺着她的话说:“出来干什么?” 她笑得张扬,指尖不经意点在他的唇上,一字一字咬着:“寻、野、味。” 水滴从他鼻尖掉在她的手上,喉结滚动,阮白还是第一次觉得这小子竟然也会勾引人。 尤其是现在又是隐忍又是让人害怕的眼神,一旦对视上就无法脱身。 “嘶——”指尖的疼痛唤回了她的理智,娇嗔出声,“好痛!” “痛?”他松口,肆意又强硬道,“你惹的,你就要承受的住。” 说罢,他附身上来,狠狠咬住她的肩膀,她眼泪一瞬间掉下来,揪着他的衣服忍不住痛骂:“齐宴!你属狗的!要做就做,你咬我干什么!” 他反而不紧不慢地松口,看着冒出血珠的牙印,眼底兴奋更甚,低低沉沉的声音荡在耳边:“他也这样咬过你吗?” “他敢!”阮白咬着下唇,这个世界上除了齐宴,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对她。 轻笑出声,摩挲着她的粉唇,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狠厉又温柔地诱哄:“乖孩子,以后也只能我对你这样,懂了吗。”
第19章 前任综艺(三) ◎他在桌上告白,他在桌下咬她。◎ 把下唇摸的泛白, 肩头牙印刺骨的疼。 她现在还挂在他身上,高跟鞋早在打斗过程中踹飞出去,堪堪包住臀的短裙把大腿很好展露出来,靠在他的腰侧, 隔着一层薄衫甚至感受到他的肌肉线条。 滚烫的气息近在咫尺, 这个角度, 只要她低低头就能蹭上他的唇。 可她不想。 勾紧他的脖子慢慢靠近, 漂亮的眸子闪着恶意:“齐宴, 你有反应了。” 他刚刚竟然敢威胁她, 她也得让他吃点苦头才行。 她故意不老实地动了动身子, 本想着让他难堪,结果自己腰肢刚刚扭了一下,巴掌就落在身后。 极其响亮的一声直接把她打懵, 屁股火辣辣的疼, 阮白面上顿时通红一片。 活了25年,她记事以来就没有被打过屁股! “齐宴!” 恼羞成怒地出声, 好端端打她干什么! 不叫还好,叫了之后又挨了一下。 那个明明有了欲念, 却面色如常的男人缓缓掀眼,眼神如同一汪深渊般平静, 看她时好像一眼就看清了她的坏心思。 被这种莫名正义且充满威慑的眼神盯着,她气势一下弱下来, 哪里还敢随便动作, 心虚地垂眼不敢说话。 没了花洒制造的热气,浴室很快凉下来, 就连挂在她身上的水也变得冰冷。 向旁边伸手, 一条浴巾披在她身上, 她抬头眨眨眼,认真建议道:“其实不用这个,直接……”脱光就行。 她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用力裹起来,天旋地转间被齐宴扛在肩上,她震惊于事情发展的走向,更震惊于齐宴打包她如同打包一件物品,不管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半分。 “齐先生,你现在这叫绑架!”气急败坏地踢了踢他的胸口,这人扛她扛的轻轻松松,可她都快憋屈死了。 被绑住不便行动的双脚踢在他身上不痛不痒,倒是小脚趾太过娇气,明明来踢他,还要张牙舞爪地作势一番,踢完后疼得蜷缩起来,指尖泛红,可怜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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