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了敛眉,苏谨言替他打开电梯,转头见到他站在原地不动,盯着手机面色不虞,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时总?” 时砚拧着眉,锁了屏,将手机抄进兜里的同时,抬头走进电梯里,说:“订张最近去海城的机票。” 贺弥也是下午从剧组回酒店的路上,才得知网络上的消息。 不少人认为,她和沈岸应该只是为了给新剧炒热度,毕竟这个料一看就是剧组里面放出来的,而且两个人此前已经被拍到过了,如果两人之间真的有点什么,贺弥怎么还可能那么明目张胆地去给沈岸送花? 娱乐圈里的真情侣,不都是生怕被外界发现,所以个个都私下暗戳戳的进行吗? 但是更多的人认为,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新剧炒热度,那也应该是将剧中男女主捆绑在一起才对,沈岸和贺弥一个饰演男主,一个饰演女三号,如果现实生活里将他们炒成CP,剧中女主不是很尴尬吗?而且到时候新剧播出,大家得多出戏啊? 所以剧组不可能蠢成这样,那么,贺弥应该是跟沈岸之间有点情况的!而且看这情况,还是贺弥主动!毕竟她去给沈岸送花了! 在剧组里给前辈送个花,都能被同剧组的人拍到发上网,是贺弥没有想到的。 她以前没有进过组,还以为剧组相对封闭安全呢?而且大家接下来都会一起共事,爆料的人也不怕被当事人抓到了尴尬。 不过这次也算是吸取教训了,以后在剧组里也得小心。 另外,她还收到了经纪人的问询。 【你跟沈岸怎么回事?】 上次吃饭徐婧是知道的,这次送花,她并不知情。 贺弥跟她解释了一下原委,考虑到她可能会发澄清声明,又将自己和孟星悦的聊天截图发给了她。 徐婧回了句知道了,这事也就算是过去了。 夜里,贺弥闲着无事坐在房间看剧本。 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她随口问了一句,“谁?” “我。” 一道男人的声音落下。 贺弥翻动剧本的手顿了下。 声音有些耳熟,但是又由于太过简短,她一时半会儿不太确定,转头往紧闭的房门看了眼,重复问道:“你谁?” 外面默了几秒,“几天不见,你老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 真是他! 她那个渣男老公! 而且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站在她门口高声强调是她老公? 贺弥赶紧放下手里的剧本,从沙发上起身,跑到门后去给他开门。 迅速将人给拉进来,贺弥小心翼翼往外探头,左右巡视了一圈。 她最近是被拍怕了,多少有点草木皆兵,确认应该是没有被人拍到后,这才放下心来,往后退,关上门。 “你怎么来了?”她转过头,奇怪地看着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丈夫。 时砚信手将手里的行李放一边,审度着她的表情,轻扯了下唇角,情绪不明似讽非讽地说:“时太太好像不怎么欢迎我。” 贺弥从他身边走过,往里面去,“我要怎么欢迎你?” 反正他每次过来找她,就是为了跟她睡而已,也没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了,所以她有什么可欢迎他的? 时砚轻笑了声,“也是。” 他转过身,边朝她走去,边话里有话地说:“时太太忙得很。” 贺弥倒了杯水,仰头喝了一口,闻言睇他一眼,“彼此彼此。” 他自己不也很忙吗?一年到头到处去出差。 却不知道怎么刺激到男人奇怪的神经,他突然大步上来,双手捧上她的脸,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他的唇先是贴在她的唇上,贺弥仰着头,握着水杯的手一紧,眼睛大睁。 然后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贪婪地吮弄着她的唇瓣,很快将她的唇瓣全都沾湿,然后顺理成章挑开她的唇齿挤了进去,在里面攻城略地地搅弄,像是在标识自己的领地般,侵略性特别强。 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么狠,像饿极了的狼,弄得她舌根都有点疼了。 贺弥随手将水杯放下,重重地嗑在旁边的吧台,发出一声脆响,本能地去推他,推了好几次,才终于将他推开。 “你干嘛?”她的呼吸都要被他夺了去,气喘吁吁地问他。 时砚看她嘴唇被吮弄得跟血一样红,脸颊也是通红,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角,理直气壮地反问,“你说我干嘛?” 贺弥:“……” 她这个问题问得确实听起来像是有点多余,但她本意是想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每次跟她亲热的时候,都有一种特别浓重的情.欲,但今晚又有点不同,今晚好像还多了点让她感觉到陌生的——占有欲? 只是大概被他吻得有点缺氧,导致脑子不好使了,问不到点上。 而时砚,还不等她脑子转过来,已经脱下身上碍事的西装,随手扔到一边后,弯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吧台的桌子上。 贺弥身形不稳,差点往旁边倒,手本能地往旁边撑住,不小心碰倒了适才那杯水。 水杯倾倒,热水瞬间在桌上蔓延开来。 然而贺弥已经顾不上了,浴袍的带子被扯开,她下意识用手压住,抬眸轻呼,“时砚!” 他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她探究地审度着他。 然而她这个举动在时砚看来,就是在拒绝他。 她越拒绝,他越想要证明,她是他的。 时砚反手握住她的手,身子贴近,大掌扣住她的后颈,将她脑袋压向自己,抵着她的额头,唇瓣几乎要贴在她的唇上,滚烫的呼吸和她交融在一起。 “吻我。”他薄唇轻启,嗓音低哑,听不出来是央求,还是命令。
第11章 时砚这次过来是临时起意,第二天还有许多繁复的工作等着他。 所以次日凌晨,天才蒙蒙亮,他又得离开。 贺弥睡梦中听到动静,睁开眼,见他已经穿戴整齐从盥洗室出来。 眼睫轻眨了两下,她彻底清醒过来。 “你每次找我,就为了上我?” 结束就走了,也没别的事。 真就拿她当炮.友呗。 时砚系着领带走到房门口,闻言,脚步和动作停顿了下来。 他回过头,躺在床上的贺弥翻了个身,支着脑袋,凹着身形,身上的被子滑落大半,一条长腿搭在上面。这种半遮半露的姿态最是撩人,完全就是一个性感尤物。 时砚脖颈微扬,修长手指继续系着领带,“时太太该不会,连夫妻义务都不想履行了吧?” 贺弥:“……” 倒也不至于。 相反。 她莞尔一笑,漂亮的脖颈微扬,抬手,朝他勾了勾手指。 倒是第一次看她作出这种挑逗的举动,时砚见状,眉头讶异地轻挑了下。 贺弥唇角笑意加深,红唇轻启,“过来。” 昨晚被他吻得狠了,她的嘴现在还略微红肿着,像涂了口红似的诱人。 时砚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看她这样着实性感诱人还有趣,唇角明显勾起,转过身,提步朝她走去。 他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贺弥还是那副妖媚的姿态,抬脚,葱白脚趾暧昧地轻蹭了下他的黑色西裤,“那我还要。” 既是夫妻义务,那就是相互的,凭什么他突然找过来,然后发.泄一通就走?她也得拿他当工具使用才行。 虽然这样好像就更加坐实了,她和时砚之间的夫妻关系只是炮.友,但是炮.友就炮.友吧,反正她又不是没有享受到。 尽兴就行。 她不至于那么迂腐看不开。 而她话音刚落,时砚的表情,明显震惊了。 贺弥看他这样的反应,自觉掰回一程,唇边浮现得意的笑容,抬起的脚也更加大胆地往上滑,然后恰如其分地停在某处,“怎么?时总不行了?” 她故意曲解他的表情,挑衅十足地问他。 时砚垂着眼,眼睁睁看着她用青葱玉趾放肆地挑逗自己。 还有那句挑衅的话,让他不由得偏过头,轻笑了声。 紧跟着,他就抬起手,将刚刚才系好的领带扯开了。 贺弥看他穿戴那么妥帖,明显是有重要的事赶着去办,所以才敢这么挑衅他。 但没想到,他好像要对她动真格的了。 贺弥感知到危险,赶紧翻过身,爬着就要跑。 但是迟了。 时砚倏然弯下腰,手臂撑开在她身侧,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翻了回来。 “跑什么?”他抓住她的手,拉高放在头顶,垂眸将领带一圈圈缠在她的手腕上。 “不是还要吗?”他目光下移,对上她的视线,唇角轻勾,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隐隐透着一股坏劲。 贺弥:“……” 突然就有点后悔。 又狠狠地将她惩罚了一番,男人才终于离开。 贺弥一直躺在床上补眠,直到将近中午,她的助理过来找她,她才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缓缓从床上起来后,她的脚刚挨到地上准备站起来,双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好在她及时撑住了旁边的床,稳住了身形。 说来,时砚这次过来真是有点疯,结婚那么久,从来没有像这次疯成那样。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白皙的牛奶肌上,照例留下了许多他的吻痕和指印就算了,连她的手,两只手的手腕上,都有他用领带绑过的痕迹,微微泛着红。 凌晨他要走那会儿,她就不该挑衅他的。 外面的助理敲了许久的门没有得到回应,大概担心她在里面出什么事,床头柜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贺弥抬眸看了眼,屏幕上显示助理的备注名。 她伸手划动了下屏幕,将电话接通,边回应那头的助理,边弯腰捡起地上的浴袍给自己穿上。 在腰间打了个结,通话也结束了,贺弥缓缓朝门口走去。 阳阳是过来给她送午餐的,顺便问她要不要搬到另外一家酒店去住。 那是剧组统一安排的酒店,沈岸他们现在就住在那边,距离拍摄现场比目前她下榻的这家酒店近。 贺弥接下来也要近组了,考虑到日常通勤的问题,还是搬到那边更加方便和节省时间。 “行,搬吧。”贺弥没有任何意见,给自己倒了杯水。 阳阳摆放好桌上的饭菜,闻言从口袋掏出手机来,“那我就先跟酒店那边把房间订了。” 贺弥喝了小半杯水,到盥洗室去洗漱,阳阳也订好了房间,跟着她一起往里面的房间走,说:“行李我也先帮你收拾好。” 贺弥嗯了声,抓起一头微卷的长发,提步走进盥洗室里。 接下来她在里面洗漱,助理在外面帮她收拾行李,一门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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