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问题大了! 忍了又忍,沈铭贺没控制住,终是说道: “谁不知道苏宛辞是傅景洲的女人,陆屿,你犯得着和傅景洲抢女人?” 尤其是苏宛辞被傅景洲娇养了八年。 整个上流圈子里,谁都知道,傅景洲将被称为人间仙子的苏宛辞宠到了心坎里。 之前苏宛辞一直在国外求学,现在被华林医院院长亲自聘请回国。 人人都以为傅景洲和苏宛辞好事将近了,这怎么忽然之间,陆屿和苏宛辞结婚了? 听着沈铭贺的话,陆屿眼底多了几分冷芒。 他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道: “知道,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以后她苏宛辞,只是我陆屿的妻子。” 沈铭贺几人对视一眼,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周牧问他:“认真的?” 陆屿轻笑,“证都领了,也官宣了,还有什么不真的。” 三人:“……” 包厢里有片刻的沉默。 沈铭贺瞧着还未熄屏的手机屏幕,上面那张大咧咧的结婚证十分醒目。 过一会儿,沈铭贺关掉手机,难以言喻地开口: “陆屿,你怎么想起来和苏宛辞结婚了?她和傅景洲在一起八年,你不介意?” 男人掐灭烟,回想着昨晚的温香软玉,他不自禁挑起唇角,“有什么好介意的。” 她现在的所有,都是他的。 和傅景洲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这话倒是让沈铭贺有些意外。 “你看上苏宛辞什么了?” 这话是周牧问的。 陆屿想了想,回了几个字: “身娇体软,想睡。” 艹!! 这狗货用得着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苏宛辞那可是出了名的人间仙子,容貌绝色,哪个男人不想拥有这样的娇软美人。 居然被陆屿这浪荡子给截胡了! 沈铭贺扫了眼周牧懊悔又可惜的表情,无声笑了笑,换了个话题。 “我倒是比较感兴趣,苏医生怎么忽然离开傅景洲,和陆屿领证?” 说到这个,好一会儿没出声的程逸舟忽然道: “这两天我倒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 沈铭贺晃动着杯中红酒,侧他一眼,“别卖关子,赶紧说。” 程逸舟“啧”了声,说道: “我听说八年前傅景洲找上苏宛辞,似乎目的不纯。” 周牧皱了皱眉:“八年前苏院士夫妇双双去世,那时候苏宛辞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傅景洲能有什么目的?” 程逸舟摊了摊手,“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好像是因为上一代人的恩怨。” 听到这儿,沈铭贺意味不明地啧叹道: “如果真是因为上一代人的恩怨,傅景洲足足用了八年才来报复,忍耐力也是够强的。” 周牧翘着二郎腿,眸中多了几分深意: “我们虽然和傅景洲交情不深,但那人的性情秉性还是听过不少的,你觉得,一个炙手可热的商界新贵真能只因为所谓的仇恨,将仇人之女捧在心尖上整整八年?” 这话沈铭贺没有回答。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几天傅家那边变动似乎挺大的。 不过傅景洲封锁了消息,至少现在外界还没有任何有关他和苏宛辞之间的消息。 在沈铭贺几人谈论苏宛辞和傅景洲之间的这些过往时,陆屿全程没有说话。 他靠在沙发背上,单手抵着额,另一只手把玩着薄薄的手机,眼眸半垂着。 像是在听,也像是在出神。 …… 同一时刻。 咖啡厅。 叶羽柠已经点好了两杯咖啡。 见到苏宛辞进来,她招了招手,“晚晚,这里。” 晚晚,是苏宛辞的小名。 知道这个小名的人很少,就连傅景洲都不知道。 叶羽柠是苏宛辞从小玩到大的闺蜜。 小时候两人天天混在一起,撒泼打滚、上房揭瓦,两人都干过。 后来,苏家发生变故后,苏宛辞就去了国外求学,叶羽柠则留在了湘城。 虽然异地,但两人的友谊并没有因为距离的分开而疏远。 反而关系越来越好。 叶羽柠选的位置在窗边,扭头往外看,就能看到油柏路上的车水马龙。 看着瘫坐在沙发里,一副被妖精吸干了精气神的好友,叶羽柠调侃道: “怎么着?陆大少爷床上技术太好,爬不起来了?” 苏宛辞揉着太阳穴,“你怎么知道是陆屿?” 叶羽柠将手机扔在她面前,“麓晟集团都官宣了,我的祖宗。” 苏宛辞眸色一顿。 看向那清晰的结婚证图片,愣了愣神。 但很快,她神色恢复如初。 叶羽柠双腿交叠,手肘托着下巴,瞧着好友。 “交代吧,小祖宗。” 苏宛辞抬起眼帘。 叶羽柠先问道:“你和傅总怎么回事?” 旁人或许不了解傅景洲和苏宛辞的关系,可叶羽柠见证了他们之间的八年,对他们的一切再了解不过。 怎么忽然之间,就完全变天了? 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苏宛辞声音很低,夹杂着说不出的疲累。 “当年他出现在我面前,并非偶然。” 叶羽柠懵了,“什么意思?” “他说,是我父母害死了他父亲。” 叶羽柠:“?!!” “这怎么可能?!” 苏宛辞出身医学世家,世世代代,都是有名的医学大家。 尤其苏宛辞的父母,更是国内赫赫有名的著名院士。 苏父苏母这一生,不知道救治了多少人、又解决了医学界多少的疑难杂症。 这样的传奇人物,怎么可能会害死傅景洲的父亲? 苏宛辞摇头,“详细情况我现在也不清楚,他就告诉我了这些。” 回过神,叶羽柠问她:“那如果真是这样,他这八年又算什么?” 苏宛辞已经看不透傅景洲的心思。 或者说,从八年前开始,她就没有看清过他。 “或许是想先将我捧到巅峰,再亲手把我狠狠摔下来,能够满足他报复的快感。” 叶羽柠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 这八年傅景洲对苏宛辞的疼爱与呵护,连她这个单身狗见了,都羡慕得眼红。 但转念一想,也没什么不可能。 叶羽柠本身就是记者,对湘城大人物的采访多之又多。 傅景洲的风评她也听过不少。 说他帅气多金,商界新贵是真的。 但手段狠辣,冷血无情也是真的。
第7章 她从未想过与陆屿长久下去 重重叹了口气,想起好友和陆屿领证的事,叶羽柠怅然道: “晚晚,陆屿可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主。且不说生在豪门的子弟,心思都比海深,单说他常年混迹风月,绯闻不断,就不是共度一生的良配。” 苏宛辞常年待在国外,对湘城的事自然不了解。 可叶羽柠从小到大一直待在湘城。 又从事记者工作。 自然清楚陆家这位大少爷的性情。 ——生在豪门望族,又是唯一的继承人,根正且苗红。 可偏偏,这位大少爷心思全然不在家族事业上。 游迹风月,常年桃色绯闻不断。 可却又只走肾,从不走心。 身边的女人,除了影后纪棠,没有一个能在他身边待够半个月的。 叶羽柠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仗着几分姿色,想凭着肚子里的孩子上位,逼着陆屿娶她。 当时那件事闹得很大,甚至那女人还引来了很多记者,整个湘城都沸沸扬扬的。 舆论声波不断。 那时叶羽柠恰巧也在,麓晟集团门口,无数摄影机面前,陆屿睨着跌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人, 只冰冷地说了一句话: “想进陆家,做陆家的女主人,凭你,也配?” 大庭广众之下,那个女人没想到陆屿会将话说得这么直,顿时脸色煞白。 后来,不知陆氏动用了什么手段。 仅仅过了半天,那个想凭孩子上位的拜金女就在湘城彻底失了踪迹。 就连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任何消息,都再也搜不到半分。 叶羽柠还未从记忆中回神,耳边就传来了苏宛辞的声音: “柠柠,你想多了,我从未想过要跟陆屿长久下去。” 叶羽柠抬头看过去。 苏宛辞继续道: “傅景洲想把我变成任他掌控掠夺的金丝雀,整个湘城,唯一能让他忌惮几分的,只有陆家,所以陆屿是我唯一的选择。” 根本不涉及情爱,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这样也好。” 叶羽柠喝着咖啡,问苏宛辞:“那你接下来就安顿在湘城了?” “暂时待在湘城。” 顿了片刻,苏宛辞补充道:“我和华林医院签了三年合约,这三年里,估计都要待在这里。” 叶羽柠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三年之后呢?” “三年之后……”苏宛辞摩挲着杯沿,浓而卷长的睫毛落下,在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 “那时候我父母和傅景洲父亲之间的事,估计也已查清,到时,我便打算离开湘城,重新回到国外。” 从八年前开始,整整八年,苏宛辞一直待在国外。 对她来说,国外远比湘城让她有熟悉感。 苏宛辞转头看向窗外。 这片繁华的城市,对现在的她来说,能感觉到的,只有无尽的陌生。 湘城明明是她出生的地方,却再也找不到任何家的感觉了。 十五年前,她对这里的慰藉是父母。 十五年后,一直到一周前,对她来说,这里有傅景洲。 可现在,一场荒唐大梦骤醒,恍然发现,这里于她,只剩下了身处异乡的陌生。 *** 包厢。 陆屿拿着车钥匙,起身要离开。 沈铭贺及时开口: “陆屿,没必要因为一个女人和傅景洲对上,他们之间八年的情谊牵扯,就算你和苏宛辞领了证,也没必要……假戏真做。” 听着这话,陆屿勾着钥匙扣,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旋。 他脚步停下,嘴角勾勒出一分妄然与森冷。 “铭贺,你觉得是我会怕傅景洲,还是陆氏会怕他傅家?” 这话听起来狂妄,但所有人都清楚。 陆屿有狂妄的资本。 不管是他,还是陆氏,都不畏惧傅景洲和傅家。 旁人或许不敢招惹傅景洲,但陆屿和陆氏就另当别论了。 说完,陆屿抬步走了出去。 陆屿离开后,程逸舟看了眼缓缓关合的包厢门,回过头,有些不赞同地看向沈铭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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