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逸寒,“老三玩这么大?小嫂子怎么得罪你了,让你宁愿喜欢一头猪都不愿意喜欢她?” 权宇骁,“呵!嘴硬的家伙,可千万别自己打脸。” 容特助编辑了一条文字信息,“各位,要不要来下个注?” 封逸寒,“赌!我赌老三不出半年就得承认自己是狗。” 权宇骁,“加一。” 容特助语出惊人,“我赌三个月!” 景煜庭看着群里这两狗眼看人低的狐朋狗友,忍不住冷笑。 “你们也太看不起我了!爷是这么容易输的人吗?等着吧!有你们输得掉裤子的时候。” 一直潜水的景可心上线,“三叔,我支持你!外面的女人千千万,她聂冉算个什么东西?根本就配不上你的喜欢!” 众人,“——” 这丫头不是脑子不行就是情商不行,迟早有哭的时候。 景煜庭直接忽略景可心的存在,正式发起挑战。 “下注吧!” 封逸寒,“五十万。” 权宇骁,“加一。” 景可心,“我下一百万,三叔,你要争气,不要喜欢聂冉那个女人!” 众人,“——” 这孩子多少是有点大病吧? 景煜庭信誓旦旦,“一百万。”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聂冉那个死女人?做梦都不可能! 容特助比较谨小慎微,“各位爷,我人微钱少,跟不起你们梭哈,我下五万。” 这是他一个月工资了,已经是下血本了。 好在其他人都是不差钱的主,也没在意。 相比起输赢,他们更想看到景煜庭承认自己是狗的画面。 “你们输定了。”景煜庭放出狠话。 他是主角,输赢还不是在他的一念之间?这场赌局他赢定了。 楼上的聂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他人口中下注的对象,她正在疑惑的翻看着手机。 “周嫂听错了吧?没有电话啊?” 下午的时候景煜庭就让人把东西搬回来了。 那会聂冉还没有感觉事态严重,直到了晚上洗澡出来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一个问题。 景煜庭搬回来了她要住哪里? 客房没有床,只有主卧一张两米大床,景煜庭肯定是要睡床的,那她的下场就只有睡卧室外面的小沙发。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在离婚之前得睡几个月的沙发,聂冉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得劲。 不过事到如今她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景煜庭从外面进来,看到聂冉穿着的睡衣时不禁挑高了眉头。 “你平时自己一个人也穿成这样?还是看见我搬回来了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我?”??? 聂冉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睡衣,突然脸色爆红起来。 “你——你别自作多情,鬼才勾引你呢,反正之前你也不住这里,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些睡衣全是夏柔和顾念念故意捉弄她给她准备的,目的就是让她去勾引景煜庭,为两人的幸福生活奋斗。 聂冉对景煜庭没啥想法,当然不可能为了勾引他牺牲自己,但是这些睡衣质量挺好的,放着也是浪费,反正景煜庭也不在家里住,穿了也不会怎样。 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她忘了今天景煜庭搬回来了,所以才会出这种糗。 “挺好,挺性感。” 景煜庭罕见的夸道。 聂冉的身材虽然算不上顶好,但也算是该长肉的地方长肉,该细的地方细,还是挺匀称的。 尤其是那双小细腿,白晃晃的让人心神激荡。 “景煜庭,你眼睛看哪里呢?” 察觉到他的目光不怀好意,聂冉没好气的翻了她一个大白眼。 她来到柜子从柜子里抱出一张羊绒毯,又从床上拿走自己的枕头往外走。 “你是主人,床还给你睡,我去睡沙发。” “——” 景煜庭看着她的身影,抿紧了薄唇。 他默默的掏出手机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床拍了张照片,配上五个文字。 “寂寞空虚冷。” 编辑好后在朋友圈设置了仅对景家两老可见,照片发了出去。 诺大的床上只有一个枕头,是什么意味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到。 两分钟后景煜庭的手机响起催命符般的来电铃声,同时房门外响起了周嫂的敲门声。 景煜庭接电话的同时聂冉打开了房门。 “周嫂,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 周嫂举着手机边进来边跟景老太太视频。 “老夫人,我进来了——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三爷和太太的房间里有任何多余留下来的被子,我现在马上全部收走!” “——” 聂冉好无语。 她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景老太太居然会远程遥控周嫂来进行突击检查,直接当场就消灭了她跟景煜庭分床睡的计划。 周嫂很快就把除了床上那张红色喜被以外的所有被子全部抱走,临了看到沙发上的羊毛毯时没有丝毫犹豫的也一并收走了。 完了还在景老太太强烈的要求下举着手机在整个房间里走了一遍,让老太太亲眼看到景煜庭和聂冉再也没有可以分床睡的条件后才离开。 这边景煜庭也接到来自景老爷子的一顿严厉斥责。 挂了电话后两人面面相觑。 “不是说要睡沙发吗?怎么不去睡?”景煜庭明知故问。 聂冉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被子都被周嫂收走了,我可能需要跟你共享一张被子了。” 景煜庭假模假样的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来,“我大人有大量,勉为其难收留你吧。” “——” 聂冉总觉得他这副嘴脸很欠揍。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为了两千万,她可以委屈一下。 好在床够大,被子也够大,两人各盖一半也还可以楚河汉界各不相干。 第十五章 中看不中用啊 跟上次在景家府邸莫名其妙的跟景煜庭共枕不同,这次聂冉是清醒的意识到两人要同床共枕的。 强大的羞耻感让她磨磨蹭蹭的久久都不愿意上床。 景煜庭坐在床头用平板处理工作,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聂冉也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神经兮兮了,人家景煜庭看起来就一副正人君子的长相,分明就对她毫无邪念。 可她是女孩子啊。 万一再发生像上次在景家府邸那样的糗事,传出去她的声誉就全没了。 说出去谁会相信他们只是单纯的盖棉被纯聊天? “你到底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关灯睡了。” 景煜庭处理完工作收起平板放到床头柜上,神情冷淡的瞥了她一眼,语气多了两分不耐。 “咳咳——”聂冉绞着双手不太自在的假咳了两声。“景先生,你肯定是个正人君子哈?” 景煜庭摘下眼镜,眯起墨眸,“不然呢?” “那你保证睡觉不会乱动。” “放心,就你那干巴巴没二两肉的身材我还看不上,爱睡不睡懒得理你,毛病。” 景煜庭板着脸冷哼了声,直接关灯睡觉。 “——” 聂冉在黑暗中大无语。 看不上就看不上,干嘛要人身攻击?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就着床沿躺下了。 躺下是躺下了,聂冉的眼睛却瞪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 这张床明明她已经睡了两年了,却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拘束过。 不管是手还是脚都僵硬得像组装货似的绷得直挺,怎么放都感觉不对。 借着从窗外透射进来微弱灯光聂冉偷偷看了眼她和景煜庭之间相隔的距离,心里稍微多了一丝丝的安全感。 两米宽的大床,他们之间最起码还隔着八十公分的距离,如果她睡姿安稳点应该是碰不到他的。 “景先生,你睡着了吗?”聂冉试探的问了句。 回应她的只有景煜庭平稳的呼吸声。 看来是睡着了。 聂冉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头灯突然啪一声被打开,景煜庭以手肘撑起上半身,目光落在聂冉那张已经熟睡的小脸上。 女孩紧闭着双眼,眼睑下方是两排长得像小扇子似的长睫毛,秀气而笔挺的鼻梁,小巧的唇瓣微张,唇色呈现出一层淡淡的健康粉,光看着就很诱人。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还是正在做梦,聂冉突然咕哝着说了一句听不清的呓语。 “——” 景煜庭凑过去想要听听她到底在说什么,没想到女孩突然翻身,两条藕臂直接抱住他哭个不停的往他怀里钻,喃喃的喊出了一个名字。 “陆北倾——” 陆北倾? 景煜庭瞬间冷脸。 他记得夏柔曾经怂恿聂冉离婚后再回去找这个男人。 所以,陆北倾是她的前男友? 抱着他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当他是死的? 瞪着怀中的女孩,景煜庭心里郁闷得要死。 可恶的死女人肯定是又把他当成那个男人的替身了。 景煜庭越想心里越憋屈就越生气,最后气呼呼的推开怀中的女孩踢出被窝之外。 冻死算了! 没过多聂冉就被冻得瑟瑟发抖,迷迷糊糊的寻找着温暖的被窝往他身边钻进来。 “滚开,死女人。” 景煜庭骂道。 “别吵,烦死了。” 聂冉半梦半醒的吼了一声,被子下的小细腿直接横跨到他的腰上,再配合双手牢牢抱住像树獭似的缠上来,推都推不动。 特属于女人的柔软触感蹭着他的胳膊,让景煜庭瞬间被刺激得血脉翻涌。 脑子里有个邪念催促着他,想要把这个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揉吧碎了再搓圆捏扁。 但最终景煜庭还是狼狈的选择把聂冉来恶狠狠的推开,起身冲进了卫生间。 冷不防被推开让聂冉短暂的醒来,迷糊的看了一眼床上,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又睡了过去。 次日清早。 聂冉是被卫生间里的水流水声给吵醒的。 刚醒来的脑子在卡壳了半晌后才想起来是景煜庭在卫生间里。 “景先生,你是不是肾虚啊?晚上老上厕所。” 昨晚上她隐隐迷糊的记得景煜庭跑厕所好几趟了。 中医说夜里频频起夜上是肾虚肾亏的表现,她还以为这是四五十岁中年男人才有的症状呢,没想到景煜庭这么年轻也虚得这么厉害了。 真是白瞎了一副看起来那么健壮的身体。 中看不中用啊! 聂冉不禁觉得有些可惜。 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响,景煜庭穿着宽松的半筒裤从里面走出来,裸的上身还残留着了些许的水珠,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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