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大人哄小孩的方法,好似往那伤口上吹一口气,那伤口上的疼痛便会减弱几分。 女人气如兰吐,淡雅馨香的气息烫的裴政心尖一震。 裴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额头上的汗珠越发多了,眸子里闪过晦暗艰难的隐忍。 裴政内心不免嗤笑,暗叹自己自讨苦吃。 是他心思不纯,只要商锦瑟稍微靠近他一点,他的心便忍不住为她疯狂跳动着。 想将她按在身下,想欺负她,想看她为他哭,想要弄坏她的心思亦是如燎原之势,疯狂爬满整个心房。 裴政定了定神,将内心那抹疯狂的想法赶紧驱散掉。 简直魔怔了! 瞥到裴政额头上的冷汗越发多了起来,商锦瑟眸子里闪过一抹紧张。 她的手跟着情不自禁抖了抖,下一秒她努力镇定下来,上药的动作再次加快了几分。 只是碰到比较严重的伤口,她还是会本能地去吹一口气,仿佛那样便能让裴政的痛苦减轻一点。 第一次已经足够难忍。 商锦瑟接二连三地对着他后背吹气,克制力强大变态到如裴政,此刻也是难以继续忍耐。 突然,裴政一个猛然转过身来,按住商锦瑟的手,沉着眸子定她:“不要吹气,直接上药即可。” 上药上得好好的商锦瑟被裴政突然转身的动作吓得直接愣住。 和男人晦暗深沉的眸子对上,她眼里的疑惑更甚,直到听到裴政说出的话。 她好像懂了什么,又好像并没有懂。 只是触及到裴政点漆深邃的眸子,她当即乖巧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全程,商锦瑟没再偶尔对着伤口吹气,就只是小心翼翼的上着药。 即便后面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人,裴政凭着其超强的意志力也不是不能忍耐。 只是忍耐的过程有些痛苦罢了。 而这份痛苦,已经远远超过了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带来的疼痛。 商锦瑟倒是心无杂念,完全把裴政当作一个病人对待。 不过在上完药后,看着裴政宽阔结实的脊背遍布伤痕,她的心又忍不住颤了颤。 努力忽略掉心中那抹异样。 商锦瑟故作轻松道:“要等个三五分钟这药差不多才能干。” 瞥到商锦瑟晾在一旁的手指,裴政抬头看她一眼:“嗯,我坐一会,你先去洗手。” 商锦瑟点头,然后就朝浴室走去。 商锦瑟洗完手出来,裴政依旧是最开始的坐姿。 男人坐在真皮座椅上,脊背挺直,浑身肌肉结实紧密,在满背纵横交错的赤红伤痕映衬下,更显野性结实的力量感。 最开始替裴政涂药商锦瑟并没觉得有什么,此刻她才后知后觉,他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裴政上身更是不着一物,面对如此性感野性的男性身材,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商锦瑟长睫微不可查的翕了翕。 努力压下心里那抹异样,她继续抬脚朝裴政走去。 “你衣服可以穿起来了。” “嗯”,裴政伸手。 商锦瑟眼疾手快将睡衣递到裴政跟前。 本来一切进展得都很好,当看到裴政当着她的面就直接将浴袍悉数扯掉,当作她的面就穿起了睡裤。 商锦瑟吓得赶紧背过身去,惊的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怎么不去里面换!” 裴政身形微顿,将商锦瑟羞怯难耐的模样尽收眼底,他瞬间起了逗弄的心思,裴政不置可否,将睡衣穿好,然后不徐不疾走到商锦瑟面前。 感到眼前突然被一片庞大阴影笼罩,商锦瑟吓得又立即转了过去,就是不敢和裴政有一刻的眼神对视。 裴政挑眉,站在原处不动,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玩味:“害羞什么,我里面又不是没穿衣服。” 顿了顿,男人继续道:“再说,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何须那么生分,不是说了要试着接受我,嗯?” 后面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磁质,暗哑撩人。 商锦瑟被烫得呼吸一滞。 明明是在说裴政当面无所顾忌在她面前换衣服的事,怎么又扯到她身上来了。 商锦瑟紧抿着唇,沉默不语。 知道自己越是如此容易害羞,越是会让自己处于尴尬境地。 商锦瑟努力压下心中那抹悸动狂跳的声音:“我知道了,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说着商锦瑟就像是躲什么似的一溜烟越过裴政直奔床边。 却是被裴政眼疾手快一把捞住,瞬间,商锦瑟整个人直直朝裴政怀里跌去,被裴政抱了个满怀。 肌肤相触间,是完全有别于男人与女人的肌肤纹理。 睡衣是真丝质地的,本就十分轻薄,商锦瑟能清晰的感受到两人之间的皮肤温度,肌肤纹理,她紧张的整个身体蓦然僵直住,一时间忘记了反应。 下一秒反应过来,她惊得就去推裴政胸膛。 裴政胸膛好硬,硬的直硌人。 然而在听到裴政痛苦闷哼一声,商锦瑟再也不敢继续乱动,以为是自己碰到了裴政伤口,她吓得绷直身体紧张问道:“你,你没事吧?” 裴政敛眸,神情似是十分痛苦。 裴政沉默不说话,商锦瑟的担心更甚。 甚至出口的声音已经含了一丝颤抖的鼻音。 “你,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 商锦瑟眼尾泛红,扯着裴政衣袖问。连手都在微微颤抖。 她作势就要去拉裴政睡衣检查他的伤口。 却是被预判出她动作的裴政一把制止住。 男人手掌很大很有力量,轻易将女人白皙纤细的手腕扣在掌心。 声音更是低沉冷感,带着一抹致命性感的吸引力:“不是叫我在你面前注意点,现在来掀我衣服是怎么回事?” 裴政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潋滟深情的桃花眸深深凝着面前的人。 那漆黑深邃的眸子里仿佛溢满了星星点点的碎星子。 第405章 危险逼近... 商锦瑟动作蓦然僵住,顿了顿,她缓缓把手抽了回来,“对不起,刚刚我没想那么多。” 裴政并没有就此松开商锦瑟,即便垂着头,看不清裴政的神色,商锦瑟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投注到头顶的视线有多灼热滚烫。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你放开我吧,我要去睡觉了。” 裴政眸子一瞬不瞬盯着面前的人,过了良久,就在商锦瑟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他压迫性的目光时,然后听到裴政缓缓开口:“怎么,刚刚被你按住的伤口你不打算负责了?” “我……”商锦瑟尴尬地抿了抿唇,想了好久,后面的说辞都不知道该如何补充。 望着她微窘的面色,裴政不禁哑然失笑:“好了,不逗你了,睡吧,我去书房回个电话。” “……”商锦瑟讶异抬眸,不知道弯怎么突然转得这么大。 她不禁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今天周末,还有工作吗?” “嗯,一个远洋电话,现在他们那边差不多早上八九点,正好。” “好的,那你去吧。”确定裴政真的有工作要处理,商锦瑟顿时松了一口气。 // “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苏计桑狠狠将资料扔到男人身上,面上尽显阴毒狠辣。 “苏,苏小姐,我们的人把所有能用的关系都用上了,打点了许多媒体,但是刚一放出去消息,热度立马就被压了下来。我们要抖露的事根本无法和世人见面。”男人垂着眸战战兢兢道,脊背挺的笔直,即便被一沓纷至沓来的资料狠狠摔打,也不敢动一丝一毫。 “所以呢!是谁在背后阻拦也查不出来?”苏计桑冷眸一瞥,阴冷毒辣的目光犹如毒蛇转世。 被苏计桑阴狠的目光震慑住,男人顿时吓得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好了,别为难他了!”后面的棕色真皮沙发上站起来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正是久未露面的裴谚枫,五年过去,男人身上气质愈发阴冷邪魅。 他穿着一身黑色高定西装,原本和裴政有着近七分相似的面容逐渐只剩下五分,气质也和裴政身上矜贵疏冷,沉稳儒雅的气质不尽相同。 他的气质是邪魅的,阴冷的,那双眸子里更是藏满了市侩的算计和欲望。 裴谚枫一站起来,苏计桑阴郁的脸色才稍微收敛那么几分。 但依然对底下人做的事十分不满,想到裴政和商锦瑟已经领证的事实,而她呢,在裴政身边战战兢兢地演了整整五年的戏,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合着这么多年她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一想到此,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浑身血液直冲天灵盖! “难道我们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吗?”苏计桑气愤道。 “别急!”裴谚枫冷笑一声,然后朝苏计桑勾了勾手,苏计桑疑惑一瞬,最后还是乖乖把耳朵凑到裴谚枫跟前。 数秒后,等两人窃窃私语完,苏计桑脸上的怒气一下子就散了下去,女人笑得一脸得逞,满脸的势在必得。 “还是你主意多!” 苏计桑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裴谚枫不置可否,伸出大拇指拭了拭唇角,眼里布满阴郁逼人的邪魅气息。 两人相视一笑,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出了对彼此的渴望。 苏计桑大发慈悲的朝下属道:“下去吧!这没你事了。” 得到特赦令,下属吓得赶紧麻溜地滚了,生怕再晚一秒,苏计桑瞬间就要改变主意。 几乎在下属一离开办公室,原本隔着几步之遥的男女突然热情地抱在了一起。 两人都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急切的去扯对方身上的衣服。 对苏计桑的热情主动,裴谚枫很受用,男人眼里闪过一抹兴奋的因子。 一想到这个女人曾经是裴政的未婚妻,他手下的劲道就忍不住重了几分。 “嘶!疼,你轻点……”苏计桑痛得闷哼一声。 裴谚枫嘴角勾笑:“怎么,裴政一直很温柔?” “你干嘛呀!”苏计桑矫揉造作地推了推男人青筋暴露的手臂,眼波流转,邪魅衡生,“这个时候提他做什么?” “我厉害还是他厉害?”裴谚枫眯着眼沉着嗓音发问。 顿了两秒,裴谚枫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男人扯着女人头发,让她脖颈仰起,倏然发力,眸子蓦然阴冷几分,“怎么不说话,很难回答?” 苏计桑声音破碎而出,语不成语,调不成调。 急急讨饶道:“你,你,你厉害,你轻点,呜……肚子里还有宝宝呢!” 裴谚枫没有回答,却是用行动告诉苏计桑。 他的动作从始至今就算不得温柔,甚至加重力道后,他内心会激动得会产生一种凌虐的快感。 一想到裴政的女人被他肆意凌虐玩弄,他眸子里越发兴奋异常,邪魅阴冷的目光犹如吐着蛇信子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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