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萝卜是直接用新鲜萝卜腌,腌萝卜干多了一个步骤,把新鲜萝卜晾晒成萝卜干再腌。 她不是每天无所事事只在家带孩子,也有做别的事情。 金春慧把早上留下来的粥汤盛到碗里,拿出厨柜里的腌萝卜干,腌萝卜和腌萝卜干都夹些到小碗里,给一家三口尝尝味道:“给孩子们尝的可以先放粥汤里泡泡,你也尝尝,腌萝卜和腌萝卜干味道还是有些差别的。” 何善没客气了,先尝腌萝卜,整片腌萝卜吃进嘴里后 ,不由喝了口粥汤,随后开始尝腌萝卜干,尝萝卜干也是一样的,吃到嘴里后喝了口粥汤,唯一的区别是她多夹了一小块萝卜干吃:“萝卜干口感更丰富,酸味不如腌萝卜明显,还带着一点甜味。” 腌萝卜味道也很不错,她更喜欢腌萝卜干而已。 金春慧:“是的,两个腌法有区别,看个人是不是喜欢酸味了,腌萝卜干里头没多少水,一罐能吃更久。” 何善自己尝过味道后,让女儿先尝尝,女儿是能吃辣的,她可以尝尝原味,儿子的话,还是泡过粥汤后再给他吃,尽管泡过粥汤后味道会差点。 乔乔也是两种都尝,她和妈妈口味差不多,都更喜欢腌萝卜干。 乔乔尝过以后轮到心诚了,心诚和年年差不多,小娃娃嘴,年纪太小,能接受的味道太少,吃了一口就没再吃了。 一碗粥汤基本是何善母女俩解决完的,解决完粥汤,大人继续捣鼓缝纫机,小孩子们继续玩。 何善一家三口离开前,金春慧直接把一整罐腌萝卜干送给何善,也不是很大一罐,送一罐出去不心疼,她厨柜里还有两罐。 何善听她说还有两罐就接受了,表示下午就把罐头洗干净还给她。 等孩子们午睡睡醒,她还得带他们过来,这两天的任务就是教春慧使用缝纫机。 ... 越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越有可能发生。 严劭抽中带队拉练了。 中午回家时候,他嘴角都是耷拉着的。 年年小朋友看爸爸心情不大好的样子,还把兔子馒头的屁股部位分给爸爸。 兔子馒头到底不是真正的布玩具,昨天被年年又抓又捏的,早已经没了兔子的样子。 既然不那么好看了,年年也舍得把它吃掉了。 金春慧安慰丈夫一句:“等你回来就能吃到我给你做的米酒了。” 丈夫五号出发,她五号要去领票,她都希望五号晚点再来了。 下午就跟何善说说五号领票的事,她跟她一起去。 她问过严劭流程,严劭说带上粮本煤本直接去领就行,不需要什么流程。 他不拘小节惯了,金春慧可不能跟他一样,还是跟何善去比较保险,省得出洋相。 严劭吃掉兔子馒头的屁股,听到米酒没有多期待多欣喜。 他更想待在家里,明年让他多带一次拉练也成,怎么非得是想现在。 严劭:“一周见不到我,会不会很想我?” 金春慧配合:“会的,我和年年都会很想你。” 既然已经没法改变结果了,严劭不再想拉练的事,问她缝纫机学得怎么样。 “太难学了,上午学了基本用法,炒个菜的工夫,又忘了。”金春慧佩服自己的记性,吃完午饭得拿看笔记加深印象。 “才半天能记住什么,多学几天才能记住。”
第23章 金春慧:“但愿吧, 何善脾气好,耐心比较足, 跟着她学,不怕学不会,我送了她一罐萝卜干,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本来脾气就好, 我送她东西,她更没理由对我发火了。” 她送腌萝卜干算是在“贿赂”老师。 严劭的重点在于:“送了一罐?” “嗯,送了一罐, 怎么的,你还舍不得了?我学缝纫机不得交点学费?”她差点都要包人家午饭了,只是送罐萝卜干,根本不费额外的力气,自己做的也没那么费钱。 “不至于送整罐吧。”严劭有点心疼。 媳妇送多少饼干糖他都没意见, 送了整罐她自己做的腌萝卜干, 他舍不得。 金春慧:“一罐又不算很多,腌萝卜干本来就是当小菜,不是让你当饭吃的,你难道不喜欢我做的炒菜了?” “我一直喜欢吃你炒的菜, 我也喜欢你腌的萝卜, 都喜欢。”他都找不着他媳妇缺点。 长得好看、说话好听、做饭好吃、性格好……哪哪都好。 “行吧, 都喜欢都喜欢,你不在家的几天, 我再腌几罐,也不能吃太多, 吃太多腻味,还是新鲜蔬菜最健康。” 吃过午饭,金春慧没躺到炕上,而是坐在缝纫机前,拿着笔记复习巩固上午学的内容。 “慧慧,别看了,下午何善不是还得给你上课吗?中午就好好歇着,歇好了才有精神继续学。”严劭侧躺在炕上说话。 他现在只能看到媳妇认真学习的背影。 由于他不停说话诱惑金春慧,金春慧越听越觉得有道理,还是先躺在炕上歇着。 年年小朋友躺在炕里边昏昏欲睡,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妈妈躺到炕上后,小朋友彻底把眼睛闭上睡过去。 女儿熟睡中,金春慧给女儿盖好被子,和丈夫去小房间躺着。 小房间床上已经有条被子,他们夫妻中午单纯盖被子聊天,为了不吵醒年年才来小房间。 对金春慧来说,中午来一次,晚上的体验感会大打折扣。 严劭觉得都差不多,看媳妇意愿,媳妇中午想要,他们就来一次,不想要不愿意,他也不强迫。 之后又有几天见不了面,夫妻俩都有很多话想说。 不知不觉中,午休即将结束,严劭要走人了,金春慧说他是倒霉蛋。 严劭:“我确实是倒霉蛋。” 他也承认自己手气差,太倒霉了。 金春慧:“我会抓紧时间练自行车,如果你回来我还没学会,到时候你帮我扶着车,让我找找感觉。” 现在自行车款式比较单一,对严劭来说高度刚好的自行车,对金春慧来说太高了。 车座子可以调节高低,调到最低对她来说仍是有点高。 她一米六几的身高,不算矮的。 严劭:“你小心点,摔了先别继续学,等我回家帮你扶着。” “嗯。” ... 严劭五号大清早就背上背囊离开了,背囊是行军背囊,里头有战士行军打仗需要的东西,包含了衣食住不少装备。 整个背囊看着不是很重,却足有七八十斤。 金春慧靠自己的力气提起来很是费劲,严劭却轻松背到背上了。 年年第一次见到爸爸的背囊,看到鼓鼓的背囊,还想去掏掏里头的东西。 爸爸的背囊都和年年差不多高了,年年会好奇也正常。 因着背囊里有武器,且是真枪实弹,金春慧不太敢碰,女儿想碰,不用等爸爸拦,妈妈第一个拦。 她吓唬孩子里面有大虫子,年年可能不怕大虫子,但是在妈妈一阵吓唬下,就对爸爸大背囊不感兴趣了。 丈夫离开,金春慧去屋里拿煤本粮本,到时间了找何善。 找何善一起领票。 领票过程比金春慧想象中更简单,妇女队长也没对她说别的话,没给她任何任务。 不愧是妇女队长! 思想比一般人先进,知道多管闲事可能惹来祸端,对自己和丈夫没任何好处,干脆不管,做好份内事情就够了。 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金春慧回到家把票放到票夹里,上午在家门前学自行车,下午去何善家观摩何善工作。 何善没她那么空闲,教了她三天缝纫机用法后就领了活,在家里干活。 国庆过去,何善现在不赶制军装,现在在缝手套,为士兵们缝的,目前不是特别着急,金春慧可以去看她用缝纫机缝手套,学更多缝纫针迹。 妈妈练了一上午自行车,年年都觉得自己看会了,让妈妈抱起她,她要骑自行车。 年年小朋友被妈妈抱坐到自行车车座上,小朋友意识到自己手短腿短,根本够不着车把手,脚蹬也踩不上。 坐了会儿,年年就跟妈妈叽里呱啦说了一长串话,大意是让妈妈好好学骑车,以后可以载着年年。 金春慧被小朋友寄予厚望,倍感压力。 到了午饭时间,她没有半点想继续练车的念头,去做午饭了。 她真的是个很喜欢随便应付的人,要是以后年年在幼儿园吃午饭,丈夫又不在家,她午饭肯定,甚至可能不吃,就当成减肥了。 ... 夜里,金春慧早早洗漱躺到炕上,奈何就是睡不着觉。 她想了很多事情,想着明早托雷姑姑帮她带糯米,她之前托雷姑姑带猪肉,雷姑姑一口答应下来,还说她想要什么,部队供销社没有的,她都可以帮她去城里带来。 雷姑姑愿意帮忙,她就不亲自去镇上或城里买糯米。 她人不去,车费要给,给雷姑姑来回的车费,劳雷姑姑帮她带糯米了。 糯米之后,金春慧开始想丈夫,他这个时间在做什么? 在吃饭还是在睡觉? 搭的帐篷真的不会进蛇虫吧? 睡在睡袋里指定不舒服。 外面突然起了杂乱的人声,金春慧思绪被打断,仔细听说话内容,听不清。 年年已经睡着,她纠结了两分钟,决定拿上煤油灯到外面看看发生什么。 外面天彻底黑下来了,因着不少人提煤油灯,有了亮光,并不会让人多害怕。 金春慧将自家门锁上,混在人堆里听了几声。 是有人家里进了熊瞎子,正吃着那家人的大饼。 熊瞎子进家里吃大饼! 金春慧震惊了,震惊的同时,跟着几人走近熊瞎子所在人家。 好家伙,她认识这家主人的亲妈,熊瞎子待着的人家是俞大婶儿子儿媳家! 俞大婶,三团袁营长的妈妈,之前惹恼金春慧的大婶就是她。 她现在都清楚记得,当时俞大婶问她,衣服是严劭洗的,她在屋里做什么。 那个明知道她是严劭家属,还故意装不知道问她的大婶。 大婶家和金春慧家隔着一排房子,不算多远的距离。 金春慧并没有因为自己讨厌大婶就幸灾乐祸。 她没听严劭说过家属院还能进熊啊! 他们老家都没见过熊,这里熊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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