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心情愉悦的哼着歌,继续享受来自顾时屹的服务。 顾时屹本人,侧耳认真倾听,但陈暮哼的实在含糊,他辨认了好一会,一句词也没听清,等陈暮歌声停下,他勾起笑,问道:“唱的什么歌,这么开心。” 是很开心,但不是因为歌,所以她弯弯唇,停顿几秒,又说:“不告诉你。” 顾时屹跟着笑,眼下的相处久违,也想念,梦里梦过千万遍。 “不说?”顾时屹眉峰一挑,忽然使坏似的又挠了她一下。 陈暮应激的弹了一下,玄关沙发窄小,两只腿都搭在他身上,动一下差点掉下去,两只胳膊条件反射的找寻可靠的地方以坐稳身体,就这样环住了顾时屹的后颈。 大约是她下意识的依赖反应取悦到了他,又或是什么别的,顾时屹停下手中动作,揽住她的腰,把人全部抱在自己身上。 陈暮心里时时刻刻记挂着顾湉汐和她讲的那些话,人刚挨在他身上就全身紧绷,怕真的压到他的腿导致他旧伤复发,急切的想要站起来,顾时屹手臂用力按住了她,他低下头,整张脸埋在她颈间,听见他低哑的笑音:“放心,可以坐。” 有了这句话,陈暮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顾时屹呼吸间的热气全部落在她颈侧的皮肤上,惹得她心里痒痒的。 眼睫不受控的颤跳起来,须臾,感受到身下xxxxx,陈暮后知后觉嗅到一丝危险的气味,她压着心里的渴望,小声说:“顾时屹,一会儿再抱,我要去洗漱了。” 然而,她逐渐加重的呼吸泄漏了她的真实想法。 顾时屹难得霸道一回,他托着她的后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语声喑哑:“结束一起。” 两个人的呼吸逐渐交融在一起,他的手从她腰后游走起来,每划过一处皮肤,宛若过电,陈暮从被动,到回应。 气温竹节升高,大脑一片空白,她们感受着对方有力的心跳,为爱人情动,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分开后的第1620天,她们终于再一次,彻底的占有对方。 ...... ...... 翌日清晨,陈暮是被床边的手机铃声吵醒的,眼皮沉重,根本睁不开,无奈,她摸着黑去捞手机。 视线受阻,摸了好一会儿,才抓到手机,拿到眼前,陈暮缓缓撩起眼皮看向屏幕,听铃声是有人来电,原是想看下来电人是谁再接起电话,结果却在睁眼的一瞬间看见顾时屹含笑望她的一幕。 想到昨晚他不肯罢休的恶略行径,陈暮恶狠狠的回瞪一眼,之后接起何夕希的来电。 “喂——” 喑哑的声线,夹带着明显的起床气,叫电话那头的何夕希意外:“姐,你不会还没起吧,八点半了。” 陈暮心里惊了一下,今天安排了野生动物王国的行程,昨晚她和何夕希约好了同行。 她明明订了七点半的闹钟,怎么一点没听见响。 “不好意思,我定了闹钟,没听到,你是准备出发了吗,我马上起来,十分钟后见。” 艰难把话说完,陈暮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又干又哑,像是生吞了粗粝的沙。 方才一个音节的喂,何夕希只是觉得陈暮可能还没起,所以声音有点哑,可这会儿连着说了这么一长串话,她发觉了问题所在。 “姐,你咋回事啊,声音这么哑,是不是昨晚空调温度太低着凉了。” 陈暮当然不好意思说,是顾时屹不知节制,恶趣味的让她一遍又一遍的喊他......生生叫哑的,既然何夕希贴心的给她找了个完美理由。 陈暮也就顺势说:“嗯,昨晚睡之前觉得热,空调温度调的低,睡前好像忘了调回来,有点感冒。” 听此,何夕希很善解人意地说:“姐,那你在房间好好休息吧,我就不等你了,早上我在餐厅碰见濛濛,她也是一个人,我今天跟她一块去玩。” 田濛濛是她们部门另一单身女同事,听见何夕希给自己找好了新的游玩搭子,陈暮心中那点愧疚总算消了点,她没想爽约的,都怪顾时屹,下一秒,她握拳狠狠朝他砸过去,收回手,她再次真挚和电话那头的何夕希道歉:“抱歉夕希,你和濛濛好好玩。” 某个悄没声关掉陈暮闹钟的人,此刻正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电话结果他很满意。 何夕希无所谓的笑笑:“真没事姐,不用道歉,身体重要,那你在房间好好休息啊,有啥需要你随时联系我,拜拜。” 陈暮说:“好,再见。” 听见她的道别声,顾时屹揉揉她的发顶,开口说:“今天是该好好休息,想玩下次......” 电话那头,还没来得及挂掉电话的何夕希不淡定了,陈暮房间怎么有男人声音,听起来还又撩又欲的。 但开口询问,她说的很克制:“姐,我怎么听见你房间有人在说话,谁啊?” 陈暮被吓得一秒抬起手,死死捂住顾时屹的唇,大脑紧急运转几秒,她说:“昨晚看完电视遥控器放枕边,刚不小心压着了。” 台词声音和枕边人说话声还是很好辨别的,有点拙劣的解释,何夕希唇边漾着笑,也没在当下拆穿陈暮:“这样,那你快关了,继续休息吧。” 陈暮嗯一声,又说了句再见后,亲眼看着按下了挂断键。 把手机重新放回去,陈暮第一时间两只手握成拳,连着朝顾时屹砸过去。 “都怪你,何夕希肯定听出来我身边有人了,等见面,她肯定少不了八卦我。” 顾时屹顺势抓住她的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她的手心,笑容散漫又带着点得意:“早晚的事。” ***** 临近中午,陈暮意外收到顾湉汐的微信消息,说是这趟顾时屹和她妈出国一个多月,结果听说人回来,只在家里见到了姥姥,没见到顾时屹,闹了一上午的脾气,问她方不方便带女儿去她们团建的地方让顾笙见见舅舅。 陈暮亲眼见过舅甥俩的相处,那种自然而然的亲昵劲儿,还叫她错认了俩人的关系,也听顾湉汐提起过,笙笙作为她们家的新生命,在顾时屹最难的那段时光,带给过他很多慰藉。 她自是应下顾湉汐的话,说随时可以过来。 顾湉汐收到回复,又接着问介不介意中午一起用个饭,今天恰好周末,方便的话她们一家三口一起过来,正好带笙笙在这边玩两天。 陈暮回复没问题,毕竟她对顾湉汐老公本人还挺好奇的,上回见面只听她说是在波士顿认识的,人在投行工作,简单两句带过。 她是真的想知道,这男人到底何方神圣,能让顾湉汐放下多年心结,毕业就领了证,有了顾笙。 思索间,顾时屹从卫生间走出来,回到床边坐下,瞧见她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他摸摸她的脸,好笑道:“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陈暮抿抿唇,侧过脸,把和顾湉汐聊天的事和他讲了下,末了,她说:“你给我讲讲你妹妹和她老公的故事呗,我当年在她们学校,见过她和......” 毕竟是过去式,陈暮没有提及另一人的名字。 对上她八卦满满的探寻视线。顾时屹唇角虚虚勾起,心里好气又好笑,俩人来之不易的重逢时光,心思就不能往他身上多放点。 但陈暮既然主动问了,他当然也是知无不言: “当时我出事后,公司重担一下子全落在她身上,我那时从硅谷找来了一笔新投资,钱还没到位,时垣,就是那笔投资的负责人,认识应该是公事,他需要和公司对接一些东西。” 陈暮眨眨眼:“然后呢。” 听上去投资款是顾时屹出事前就定好的,顾湉汐应该不是为了保全这笔投资被迫结的婚吧。 顾时屹端起床边柜的水杯递到陈暮手里,看着她全部喝完,他继续说:“具体细节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意外怀孕,时垣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汐汐答应和他结了婚,这么几年,也合合满满的过来了。” 陈暮惊呆,眼睛瞪老圆:“啊,好想知道细节,听上去这位时先生好有心机的样子。” 顾时屹看她这幅掉进八卦阵里的来劲儿样,不由笑了声:“想知道,不如等人来了你具体去问问,回来也讲给我听听。” 陈暮不满的嘟起唇,他就不信顾时屹对细节一无所知,不讲就不讲呗。 事实上,顾时屹本人对当年她俩之间的细节还真是全不知情,他清醒的时候,顾湉汐已经意外怀孕,一番询问过后,他知道了孩子爸爸是时垣。 他当即给时垣打过去电话,劈头盖脸狠狠骂了一顿,第二天,时垣前来医院探望他,病床前,硅谷知名投资人笑容恭敬的喊他哥,学生时代一心想做对方爸爸的兄弟,有朝一日,心甘情愿为了顾汐汐喊他哥,这让他懵了几秒。 之后时垣说,他单方面喜欢顾汐汐很多年,之前从没打扰过她,孩子是他们酒后意外留下的,顾湉汐舍不得打掉,并说要自己抚养,但请他放心,不管最后顾汐汐答不答应和他结婚,他都会对汐汐负责到底。 他和时垣相识多年,心里面,他感谢时垣对川禾的雪中送炭,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原谅自己好兄弟觊觎自己的妹妹,他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时垣回答他: “什么时候开始的不重要,但我能保证我的心意,过去、将来,始终如一。” 时垣的为人他是放心的,这之后,他没再管过两人的事,都说姻缘天定,但造化在个人,他已然自顾不暇,又哪来多余的精力再分给别人。 不久后,时垣和顾湉汐结了婚,有了时家的鼎力支持,在时垣和他的背后帮助下,顾汐汐迅速成长,逐渐在川禾独当一面。 结束这简短回忆,顾时屹捏捏陈暮的脸颊:“她们估计从老宅过来,离这儿挺近的。” 陈暮听言唰的一下站起身:“你不早说!” 第一次正式见顾湉汐一家三口,怎么也要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吧。 这人真是可恶!在这儿和自己唠半天不讲细节,还耽误她梳妆打扮。 ***** 中饭顾时屹提前在酒店订了包厢,顾湉汐一家三口准时赴约。 包厢门打开,陈暮只见一位眉舒目朗的清隽男人,他一只手抱着见过一面的顾笙,另只手牵着顾湉汐。 顾湉汐与她目光相触,对视一笑,她看见顾湉汐很不好意思的想叫时垣松开手,但时垣并不依她,男人低眸,柔情四溢地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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