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纷纷离开会议室,季莞尔叹了一口气,刚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手机响了。 是谢宴清的视频通话请求。 季莞尔见旁边没人,点了接听。 视频出现谢宴清的脸,背景看起来是在酒店,阳台的窗纱随风飘起,外面还有阳光。 还是第一次和他视频,他离得有点近,很直男的角度,他的脸几乎占据画面的二分之一,镜头把他的脸拉得有点变形,但是依旧挡不住他的帅气。 季莞尔默默感叹,怎么能有人长得这么好看。 镜头出现的一直是他的脸,季莞尔又不太好移开目光,四目相对,她有些紧张,桌子下双手交叠着。 “吃饭了吗?”他问道。 “还没呢,刚下班,正准备去吃。”季莞尔说。 “看来是我挡到你去吃饭了。” “没事,我还能再等等。” 谢宴清见她反应得这么迅速,好像生怕他切断视频,浓密的眉毛往上扬了一下。 季莞尔再也忍不住,眼神往周围飘,干脆用收拾桌子上的东西来掩饰她的不自在。 “我听方婶说南瓜身体不舒服,它好点了吗?” “只是有点着凉,昨天吃了药,今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季莞尔把散开的本子收拾好,最下面的那本是她刚才用来随手画画的会议记录本,没有整理正反面,这个本子就正面朝下放着。 她把两个本子和几张草稿纸竖起来叠整齐,画了图画的那一页纸刚好面向镜头,谢宴清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不就是他和南瓜? 谢宴清说道:“你开会还画这个啊?” “嗯?” 谢宴清伸了一个手指,指着镜头前的画。 季莞尔反应过来,把本子翻转朝着自己,上面是她在摸鱼画的画。 她脸爆红,这要怎么解释,她在开会的时候分心,而且在想他?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好像短暂地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谢宴清见她的脸已经红成熟虾,说道:“没事,开会摸鱼可以理解。” “嗯,随便画画,就画了这个。”话一说出口季莞尔就想咬舌头,随便画还能想到这个,不就代表她在想他吗? 谢宴清已经感觉她想要挖个洞钻进去了,不再逗她,“没什么事了,你快去吃饭吧。” “好,拜拜。”季莞尔切视频的速度从没有这么快。 团建爬山后的第二天,季莞尔感觉浑身酸痛,这是她一个月的运动量。以至于周三工作的时候一整天都浑浑噩噩,感觉没做什么就过去了。 很快就到了周四,季莞尔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日期,内心充满了紧张。 一个星期没见到他是有些不习惯,但是想到她之前的承诺,她就非常不安,早知道就不多嘴说那么一句。 她下班回家,谢宴清已经出差回来了,在收拾行李,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他说道:“我听方婶说你前天去爬山了?” “是啊。” “什么感觉。” “好累。”季莞尔的眉头紧皱。 谢宴清早就看出来她不爱运动,爬山肯定会吃苦。 他摸了摸她的头,从她身边经过,“多锻炼锻炼。” 季莞尔懊恼,为什么不是少爬点山。 季莞尔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回来后也没提那晚上的事,她又怕他搞突然袭击。晚上磨蹭到很晚才去洗澡,完了也没去床上躺着,在卧室的沙发上抱着她的兔子玩偶看书。 谢宴清觉得奇怪,她平常都会比他早睡,现在这个点了还没上床。 “你不睡觉吗?” 作者有话说: 根据吸引力法则,莞莞会心想事成。(捂脸)
第28章 季莞尔虽然盯着书本, 但是什么都没看进去,她说:“嗯,再等等。” 她挣扎了十几分钟, 终于放下书和兔子玩偶,缓慢地走向床边, 爬上了床。 心里砰砰跳, 未知的事情总是更考验人的心理。 突然, 在床上坐着的谢宴清往这边压了过来,季莞尔以为要发生什么,下意识闭起眼睛,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了脸。 谢宴清越过他, 从床头柜拿水杯, 刚才随手放在那里的。 他看着季莞尔突然的动作,很是不解:“怎么了?” 季莞尔知道是自己想歪了, 缩在被子里, 只露出眼睛,摇头:“没、没什么。” 谢宴清喝了口水, 继续看足球比赛, 距离他的睡觉时间还有十分钟。 季莞尔从来没有这么煎熬, 现在的心情像极了第一次坐过山车前, 被朋友忽悠着排队的心情, 紧张、害怕、隐约还有点期待。 她决定主动结束这令人快要崩溃的等待, 她小声问道:“你说的那个成为真正的夫妻,是不是今晚啊?” 谢宴清听到她语出惊人,还怔了一下, 低头看着她, 刚才的话好像确实是她说的。 他放下手机, 手肘撑着枕头,半躺下来,声音低沉还带着笑意,“怎么,想要?” 他说话的温热气息拂过她的脸。 季莞尔用被子彻底把自己盖上,声音闷闷的,“不是你说的吗?” 她还真的怕他憋坏。 他把被子掀开,躺在她身边,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他说:“我是想要……”但是怕你刚爬完山,会累到。 “来吧。” 季莞尔说得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谢宴清的眸色暗了几分,被打断的后半句话也不说了,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 第二天早上,季莞尔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她身体酸痛,比前天爬完山的感觉还难受,四肢像是被拆了一遍重新组装回来似的。 睡前隐隐记得他帮她清理了,身体还算干爽,隐私部位没有那么难受,清清凉凉的。谢宴清去上班了,他出门好像还帮她涂了药膏…… 不能再想了,季莞尔羞得想死。 她起床穿衣服,连走路双腿都打颤,无奈之下今天只能请假。 朗玥接了她的电话,听到她说要请假,回道:“前天爬的山,你昨天都没请假,难不成今天还累着了?” 季莞尔本来还想请个病假,但这也是个理由,也就没有解释,顺着说道:“是啊,今天感觉特别累。” “那好吧,反正今天周五了,你这几天好好休息,争取周一过来上班。” “好。”季莞尔心虚地挂断电话。 她今天除了上下楼基本没什么大动作,早上大部分时间都躺床上,下午就和在客厅和南瓜玩。 吃饱喝足的南瓜长得非常快,以前瘦瘦小小的,现在已经是个小胖子了,肚子鼓鼓的,躺在阳光下,像是个发光的虎皮蛋糕卷。 季莞尔拿着逗猫棒陪它玩,南瓜跟着逗猫棒跳来跳去,活泼得很,没有前几天那种病恹恹的样子。 季莞尔的精力都没它旺盛,摇了一会儿逗猫棒就停下来了,坐在地毯上往边上挪过去,想要靠一下沙发边。 不料地上有一个和灰色地毯颜色很相似的玩具老鼠,她没看见,一屁股坐了上去,碰到了敏感的部位,她忍不住哼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 她过了五分钟才缓过来,实在是太难受了。 昨晚同样忙活到半夜,不知道谢宴清怎么就这么精神,还能准时起床上班,果然人和人的差距是巨大的。 在她休息的时间,南瓜闲不住,已经从推拉门的缝隙钻出去,开始糟蹋阳台上仅有的几盆花。 “南瓜,回来。”她推开门出去,打算把南瓜抱回来。 南瓜虽然胖,但是身子很灵敏,在花盆里面乱窜。 它爬上一个盆栽,顺着玫瑰花枝爬上去,张嘴想要咬那朵花,结果花枝不堪重负,被压弯到极限后直接断掉了,玫瑰花朝下垂了下来。 “南瓜。”季莞尔的语气严厉了些,南瓜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从盆栽上跳下来,躲在盆子后面。,只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这些花在方婶来之前都是她在打理,花开得很漂亮,就这么折了很可惜。 季莞尔蹲下来,欣赏一番它的美艳,打算等下把它剪下来,放花瓶里还能养几天。玫瑰花的花瓣层层叠叠,开口朝下,她突然觉得像是一个少女的裙摆,上面绿色的花托小很多,连接上玫瑰花,就像是一条高贵优雅的束腰抹胸裙。 季莞尔突然有了灵感,她把南瓜抱回了客厅,用湿纸巾把它沾了泥土的爪子擦干净,然后去书房,把画纸和铅笔拿出来,流畅地画了一幅草图。 她觉得很满意,趁着现在有时间,干脆把服装效果图也画了。 虽然没有系统学习过服装设计,但是她有旁听过部分课程,而且从网上找了很多资料自学,水平倒也还行。但要成为职业设计师,好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嘉和集团,邹铭见许秘书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说道:“怎么了,站在这里当门神?” 许秘书做了个“嘘”的手势,说道,“刚才做会议记录犯困,打错了好多字,而且已经交上去了,你能不能帮我把修改好的版本交上去?” 她把手中打印好的会议记录递给他,邹铭可不敢接,这是直往枪口上撞,谢总最讨厌那些工作不认真的人了,尤其是在会议上开小差。 “别,还是你送进去吧,我也承受不来。” “要是你帮我送进去,我今晚就请你吃饭。”许秘书开出了诱人的条件。 “不行,这是一顿饭能补偿的吗?” “一顿不行就两顿。” “不。”邹铭誓死不从。 眼看着就要下班了,许秘书不再纠缠他,她觉得在顾总看到会议记录前送进去纠正过的版本,她也不至于死的太惨。 “扣扣。”她敲门。 “进。” 许秘书拿着会议记录,说道:“谢总,我过来交会议记录。” 谢宴清看了她一眼,“你刚才不是交了吗?” 许秘书缩了一下脖子,“我走神不小心打错了几个字,这是纠正过后的版本。” 她之前交的那份还放在桌面上,谢宴清掀开封面,往正文上一扫,就看到了两个错别字,字体还不一样,整篇内容的质量可想而知。 许秘书战战兢兢,已经准备后挨骂。 谢宴清今天的态度却出奇的平和,“交过来吧,下次注意点。” 许秘书如获大赦,恭恭敬敬地把报告放好,把原来那份替换掉,“好的谢总,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 邹铭见她还能微笑着出来,迎了上去,“怎样了,他没怎么你吧?” 许秘书:“我不想和你这个冷漠的人说话。” “你知道的,我也有难处。” 许秘书说:“他没说什么,就让我下次注意点。” 经过的林秘书心理不平衡了,“就这样?我上次做ppt,标题少打了两个字,他扣了我半个月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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