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顾淼谈着…… “小姐回来了!”不知道是哪个下人多了一句嘴。 顾淼立马把头转了过去,我背对着大门,难掩心中怒火。 尽管那时候,我快要二十一岁,但从未想过,我引以为豪地控制力,再一次被她,被这个小丫头,轻而易举破坏了。 那时候我就在想,她就是那个唯一能让我失控的女人,没有之一。 有两年多没见她了,再过一两个月,我便二十一岁。 这几年在南非经历了不少,但她让我发现,我对女人,毫无头绪。 “来来来,我们风尘回来了……”顾淼笑眯眯地走了过去。 把她拉了过来。 她被顾淼牵着,竟有些抗拒。 我只让人查过她的生日,并没有过问她的家庭情况。因为我对此并不在意。 现在看来,可以了解一二。 “我们风尘就是刻苦,学到这么晚才回来。”顾淼再次拉着她的手,把她往里面带。 她也没有再挣扎。 我看到了她,快要时隔三年,再见到她。 头发长了不少,也开始有了女人应该有的气质,但始终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的特别。 想必,顾淼在她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顾淼故意让她坐在我旁边,而她,都不想看我一眼。 就这么厌恶我? “怎么这么没礼貌!赶紧叫人!每天学那么多,都学到哪里去了!”顾淼有些着急,深怕把她推不出去。 深怕,我会嫌弃她。 这个老狐狸,一眼就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不过,我也由着他。 顾风尘终于抬头,看向我。 我正好偏过头,四目相对,我竟然有些紧张,只是一点。 因为我更多的是烦闷和不悦。 我知道,她心里,有喜欢的男人。 这一点,大概是我烦闷和不悦的缘故。
第250章 风尘醉余焺 4 “余……余少……”她动了动嘴,极不情愿地开口,“你回来了?” 我直截了当问她:“音乐广场,数对鸽子有几只了?” 该死的,音乐广场这种地方,有什么好! 她的表情里,竟然有些回味? “你你……你在说什么?”她瞪大眼睛,似乎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 谎话被我戳穿,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面红耳赤,瞠目结舌。 “三百七十九只。”这是助理告诉我的,我看着顾淼,“顾总,是时候带她见见世面了,不然,几只鸽子,就会让她找不到路回家。” 早晚,我要把那些鸽子炸得满天飞,让她这辈子,都后悔去那个鬼地方! 还跟那个叫什么靳辛晁的男人在一起。 那男人我知道,家里有几家商场,有几个小钱,但仅此而已! 顾淼完全没有听懂我的话,但还是立马拉下脸让她给我道歉。 “不必了。”余焺有些不耐烦,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下不为例。” 后面半句话,我是看着小丫头说的,但也只是一眼,说完,我放下杯子,起身走人了。 不想再待。 得好好安排一下,明天的事宜,让她永远不敢,做不该做的事! 顾淼一个劲儿让她送我,我本没有此意,都已经走到门口。听到顾淼的话,停住了脚,没有继续往前,想看看那个小丫头的反应。 “快去啊!愣着做什么!”顾淼更急了。 “余少,你慢走。”小丫头走到我面前,冲我笑了笑。 有些怕我! 所以我没有看她,而是迈着脚往大门走,在我跨出去的前一秒,我告诉她,明天我让人过来接她。 那话说完,我也出去了。 而那天第二天,是她十八岁生日…… 我知道她和姓靳的约好,要一起庆祝。 我偏偏不让她如意。 第二天。 让司机去接她。 顾家在a市城北,我在城南等着她。 我赏了她一条的浅蓝色裙子,她很聪明,在外面搭了一件白色的羊绒披肩。 我带她到订好的西餐厅,其实我对这种食物兴趣并不大,但至少这地方清净。 这是a市质量最高,最具名望的西餐厅,小丫头应该明白我对她的尊重,以及我对她生日的重视。 毕竟,我十八岁那天,她给了我不一样的体验。 结果,这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满脸不悦。大概是我破坏了她的约会,心里正不痛快。 姓靳的究竟有什么好?! 助理早就告诉我,靳辛晁此刻在音乐广场等她。 我一会儿会让她过去,但绝对不是现在。 这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看得出来,顾淼让她精心打扮了一翻,赏心悦目! “余少,你就打算这样帮我过生日么?”她开口问我。 不然她还想怎样? 我不紧不慢喝了一口红酒:“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向我索要礼物?” 场内的小提琴声悠扬不断。 她终于老老实实没有再说话,切着牛排开始大口地吃。 忽然起了吓唬她的心思:“多吃点,吃好了带你看戏。” 我都不知道为何,自己在她面前,竟然幼稚不堪。 意识到这一点,我非常不爽。 吃完饭,我直接吩咐司机去音乐广场。 她当时吓坏了。 我们都清楚,靳辛晁那小子在那里。 虽是冬季,但音乐广场仍有暖水喷泉,那群白鸽飞扬,或落在地面吃食,或半飞半落在喷泉边。 还有,我一早让人安排好的鞭炮。 助理当时接受这个任务的时候,震惊万分。 他大概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玩鞭炮这种低级的东西。 低级么? 对付靳辛晁那种人,还需要更高级的办法? 我问助理,这任务有没有问题。 他胆战心惊,弯着腰告诉我,没问题,因为男人不管多大年纪,多成熟,在内心,始终是个小男生。 意思是我这行为很幼稚? 嗯!那就幼稚吧! 吓唬顾风尘,让她知道,谁才是她谈恋爱的对象比这更要紧! 我坐在车里,车门被司机锁得死死的,远远地就看到,空荡荡的广场上,靳辛晁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鲜花和手机。 一动不动。 他是雕像? 还送花?俗!俗不可耐! 心里不爽,一把将顾风尘抱到我的腿上,单手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在车窗上,刚好是按住了靳辛晁手中的花的那个位置。 “你想要?”我问她。 之所以问,我是想得到否定的回答。 我的女孩,怎么能喜欢这种庸俗的东西?还是红色的玫瑰? 俗不可耐,庸俗至极! 我保证,如果她说喜欢,我立马让a市所有花店就此歇业! 她愣了一下,看着那束花,眼里是不舍和愧疚。 嗯,没有喜欢就好。 “你要做什么?”她看到地上的那些鞭炮,很害怕。 那些鞭炮,不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我已经铁了心,不可能更改! a市,一向禁止这些东西,但这点事,还难不倒我的助理。 看着车窗外,我不悦地问她:“你说,这些东西,要是……” “不要!”她一动,想跑。 我放在她腰上的手,便更紧了。 “你别,求你了。”她惶惶不安地求我。 “求我?”我的心沉了下去,为了那小子,她求我。 她,可是顾家的千金! 虽不至高高在上,但好歹,也锦衣玉食。 求我?呵…… 她眼泪都在打转,委屈又心急,却找不到办法解决。 我有些心软,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开始心软。 不允许! 绝对不允许对任何人,任何事,心慈手软! 这是我母亲死后,我给自己立的规矩。 突然头痛起来,而且还有些难以忍受。 听二哥说过,余家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遗传的偏头痛症,但好在我的并不打紧,一直用中药控制着。 正准备让司机把车开走,小丫头竟然更加低声下气:“对,我求你,求你了,别吓到那些鸽子,好么?” “不过去?”我忍着头痛,指了指窗外的靳辛晁。 她把头扭到一边,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他:“不去了,我再也不去了!就让他站在那里吧,求你,别伤害那些鸽子。” “确定?”头痛厉害,我把她放回座位,紧挨在我身边。 她咬着牙,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确定。” 我拍了拍驾驶室的位置,车子就这么开出音乐广场, 这是她的选择! 然后,车子刚开出几米之外,鞭炮响了。 我吩咐过等在外面的助理,我离开的时候,就是可以开始的时候。 比较喜欢一次性解决一件事,所以我相信,这鞭炮,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她以后,应该不敢了! 果然,她吓到了,吓得张大嘴巴,半天,发不出声来。 胆小鬼! 我一直看着她,就在她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我一只手把她按了回去:“别动,不准哭!” 我不想听到她哭,尤其是为了别的男人。 没出息的人,才哭! “你这个恶魔!”她几乎崩溃,大喊出声。 外面鞭炮声震耳欲聋,鸽子扑腾翅膀的声音…… “恶魔?”我转过身去,一只手按着她,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我是恶魔又如何?记住,姓靳的小子,你要是再见他,他的下场,会和那些鸽子,如出一辙。” 她的眼泪,就那么滚了出来。 车外,鞭炮声持续响着。 我的心仿佛被她拧了一把,我讨厌泪水! 她哭着,却没有哭出声,哽咽地看着我:“余焺,我讨厌你,好讨厌你!” “不准哭!”我有些烦,冷呵一声。 眼泪顺着她脸,滑落到我的手上,我嫌弃地在她脸上擦了擦:“没出息!” 但此刻,我竟然有些心疼这个没出息的小东西! 本来想带她再转转,可是头痛难忍,也就作罢,直接把她送回了顾家。 好几天我都待在家里,老爷子给我找来好几个医生,帮我缓解头痛,但我们谁都知道,这头痛是没有根治的可能,只能控制。 余家本就有医院,是老爷子替我母亲修建的。 但那群庸医,终究还是没有治好我母亲的病。 医生让我情绪必要太过波动,我没说什么,不愿意承认,是那个小丫头,让我早已经控制地波澜不惊的情绪,有了巨大的起伏。 尤其,是她看他的眼神,和她的眼泪! 然而,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再次糟糕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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