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那人快哭了,说着话带着哭腔,下意识看着我,却匆匆移开视线,“我错了,哆啦小姐是天上的仙子,我不配,我不配。” 余焺冷笑,低头与我对视:“他说你是仙子,你配?” 一股凉意从后背升起,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多说无益,我只能笑笑,然后低头。 现在,恐怕说什么都是错。 现在,也终于理解,他说的看戏,是看什么戏。 这场戏,的确看得我记忆深刻。 他是在向我宣布他的占有欲,哪怕他并不稀罕我,但也绝对不可能让别人碰我一分一毫。 就像小的时候,即使不喜欢的玩具,甚至很嫌弃的玩具,放在那里生了灰尘,也不会想要送给别人。 衬衣男瞬间觉得他抱错了大腿,很想跪下去,可是双手被铁链子捆着,根本动不了,只能苦着脸求饶:“余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该死,我该死!” “那你想怎么死?” “我……我不想死!”衬衣男吓坏了,双腿间忽然被打湿。 一阵难闻的味道混着潮湿的空气进入鼻腔,我下意识皱眉,想转身,却忌惮余焺。 几分钟后,余焺终于松口,吩咐刚才领我们过来的人:“把他大腿上的肉割下来喂狗,然后把人扔给陆昀澈!” “是,余少!”那人拿出刀来就走过去。 吓得衬衣男咿哇乱叫。 我再也忍不住,俯身,“哇”地就吐了。 可因为没吃东西,什么也没吐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衬衣男的凄惨的尖叫声萦绕在耳边,我即使闭上眼睛,蹲在地上,也浑身起着鸡皮疙瘩。 血腥味,尿骚味,结合一点泥土的味道,我的嗅觉和听觉受到强烈的冲击。 直到一切安静下来,那个衬衣男似乎疼晕过去。 余焺提着我的后衣领拉着我往外走,地上滴了一路的血迹,一直滴到门口。 我们走出去的时候,那条藏獒正吃得欢乐,满嘴的血。 不敢想象,那个衬衣男,现在的样子。 双腿发软,坐到车上的时候,我彻底不饿了。 不是不饿,而是连最基本的胃口都已经没有。 可偏偏,余焺带我去的下一个地方,就是饭店。
第20章 但不能不吃 而且,是一家烤肉店。 肉香弥漫,可是我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的画面。 余焺就因为我坐了衬衣男的大腿,就把他腿上肉割了下来,还拿去喂了藏獒。 恐怕连撒旦都没他这般可怕。 服务生把一盘一盘新鲜的肉类端上桌,尽管闻不到味道,我的胃却开始痉挛。 “你可以选择不吃。”余焺坐在我对面,饶有兴致地把肉放到铁板上烤。 的确,我可以选择不吃,但我不能不吃。 根据对他的了解,若我不吃,恐怕接下来等着我的,就不是吃肉这么简单了。 动了动筷子,忍着恶心夹起肉片放到铁板里。 余焺抬起眼皮:“你还真是,饥不择食。” 我一愣,拨了拨头发没有说话,专心烤肉。 这算是第一次和他单独吃饭?算吧,认识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单独在一起吃过饭。 他吃饭很安静,几乎没有话,咀嚼也不会出声。 如果不了解他,跟他一起吃饭,绝对会觉得他是个绅士优雅的人。 连吃烤肉,都这么优雅。 那块肉吃进嘴里,肠胃本能地开始抵触,咬牙忍着,不去想刚才在仓库里发生的一切。 估计痛苦的表情落在余焺眼里,他搁下筷子,冷冷地看着我。 其潜台词便是:老子就看着你把这块肉吃进去! 没办法,只能照办。 那顿烤肉比我平生吃过的所有事物都让我难以下咽,包括监狱里的餐食。 好在,我还是吃进去了。 饭后,余焺走在我前面问我:“还要去拿包?” “不不,不拿了,我不拿了。”我讨好地伸手想去挽他的胳膊,却被他嫌弃地避开。 只好作罢。 “那你自己回酒店。”他说完坐进驾驶室。 我一愣,赶紧伸手扒上他的车窗:“余少,我很多年没在a市了,不认路。身上,身上也没有钱。” 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下敲着,侧着脸:“这种小事,你也要找我?我看起来很像杂务工?” “不不,不是的。”问我松开手。 眼睁睁看着他的车,渐行渐远。 还好,今天没有穿高跟鞋,走起路来倒是并不费劲。 还好,我记得那个酒店的名字。 犹豫着先回米雪家,拿点钱,毕竟我也不清楚,余焺下一次给我钱,会是什么时候。 当今社会,没钱便寸步难行。 而钥匙在包里,包被落在chairman。 还是得过去。 一路边走边打听chairman的方向,终于到了。 正值下午,还没有开始营业,门口的人见了我,冲我点头微笑。 我一愣,瞬间明白过来,我是沾了余焺的光。 到冰姐办公室取了包,出了chairman,小腿已经走得酸痛。 可我舍不得花钱打车,不过半小时路程而已。 意外的是,米雪在家,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长腿露了四分之三在外面。 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 我回房间拿了钱,没敢收拾衣服。 毕竟,不能让余焺知道,我没有直接回酒店。 “米雪,我最近可能不回来,东西还是放着,房租我会按时给你。”我走到米雪面前。 她没有看我,而是盯着手机屏幕:“知道了。” 我点头,走到门口正要出去,又听到她的声音。 她说:“有需要可以找我。”
第21章 何曾说过谎 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 没忍住,回头看她。 脸上没有化妆,却要比晚上在chairman的时候好看许多,干干净净,眼神很冷漠。 道谢之后,我下楼。 为了不让余焺起疑,我还是选择打车去酒店,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过去。 然而我错了,回酒店的时候,才发现没有房卡,只能去前台让前台妹子帮我开门。 那妹子告诉我,余焺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回去了。 心里一惊,后背直冒冷汗。 到了门口,反复深呼吸才敢敲门。 屋内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只能硬着头皮等着。 就在我怀疑他是不是出去了或者没听到,准备再次敲门的时候,门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手,直接把我拖了进去。 眼前一晃,后背直接抵在门上。 余焺的手撑在我肩膀上方,盯着我:“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嗯?” “余少,我……我走路回来,所以晚了。”我不敢告诉他,我去了chairman又回了米雪的家拿钱。 余焺长眉往眉心聚拢:“是在向我表示你的不满?” “没……没有,我只是走路比较慢,路又不太熟。”长这么大,我何曾说过谎。 可是现在,为了自保,总不能和他硬来。 他勾起嘴角:“走路慢?路不熟?拿了包叫走路慢,拿了钱,叫路不熟?” 轰…… 脑子一下就炸开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深如冰湖的眼睛,只觉得陷了进去,冷得可怕。 “余少……”我有口难辩。 余焺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声线清冷:“你说谎的样子很厌恶!” “啊……”我还没开口,他揪着我的衣领就往里面走。 直接将我扔在床上,不等我起身,直接半个身子压了过来。 他靠得很近,身上淡淡的中药味也弥漫至我鼻腔:“撒谎就应该清楚,这需要付出代价。” “我不是故……嗯……”他直接咬住我的脖子,力道并不小。 又疼又撩拨。 身上穿的衣服被他扯开,皮肤暴露在外,一阵发凉。 口舌之快和身体力行完全是两种体验。 以前在监狱听狱友说起这种事的时候,总觉得她们夸大其词,实际上体验到了才知道,她们非但没有夸张,反而没有把这种感觉说得透彻。 所有的事,在经历之前,千万不要说你自己懂,哪怕看过无数听过无数,那也只是看过听过而已。 余焺给我的体验,比起狱友说的,要让我酣畅淋漓得多,也让我痛苦得多。 狂风暴雨席卷过后,他没有让我歇着,而是只说了两个字:“去洗。” 我强撑意志,也没有犹豫,抓起地上被他扯坏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双腿打颤,我脑子一片空白,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热水淋在身上,那种疼痛几乎让我崩溃。 有什么办法,出狱那天选在chairman,就注定会有这一天。 尽管做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裹好那条薄荷绿的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余焺正靠在床头抽烟,缓步走过去,米黄色床单上那抹鲜艳的颜色刺痛我的眼睛。 “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小心机。”余焺嘴角露出一抹讽刺,视线落在那抹颜色上。
第22章 不必告诉他 我生生停住脚,因为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但我没有解释,也不必告诉他。 我只走上前,坐在床边:“余少,为你服务,应该的。” 他把烟掐灭,然后带着烟草气味的双手直接卡住我的脖子,才经历过不久的窒息感瞬间再次体验了一遍。 “补过几次?”他犀利的双眼微阖。 “咳……”脖子上的力道太大,我说话艰难,“太多次,忘了。呃……”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脑里倒冲。 就算掐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他,这是我的第一次。 认命地闭眼,脖子上却忽然一松。 睁眼的时候,他已经起身往浴室走…… 那天晚上,余焺没有在酒店里留宿,洗完澡换好衣服就出去了,去哪儿我也不知道。 他似乎不愿意跟我同床共枕。 我一个人睡在有淡淡中草药味道的床上,这不是床单本身的味道,这味道属于余焺。 那晚我又做了一个梦,具体梦见什么我已经不记得,只记得这个梦让我感到窒息。 半夜醒来,四下黑暗,可我又很快闭上眼睛入睡。 这样的日子虽然提心吊胆,但比在监狱舒服。 甚至,比以前在顾家的时候,要来得畅快。 翌日,天刚亮,我便再也睡不着。 收拾好,让酒店的人拿来了新的床单,把昨天晚上沾染了污浊的那一条洗干净,才拿给酒店的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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