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温梓涵假扮成自己,来转移陆、沈一行人注意力的事,岑潇始终心存感激。所以,当她决定移居东南亚之后,便想着将 NANA 的股份都送给温梓涵。 而温梓涵退出演艺圈后,大部分时间都跟着毛娜学做生意,因而把 NANA 交给她,岑潇也很放心。 “嗯。”陆平川听着,微微颔首,“那只要爸妈准备好了,咱们随时都可以出发。” 爸妈?岑潇一愣,又很快反应过来:“孟先生,你占我便宜。” 这婚都还没订呢,他对着原氏夫妇连“爸妈”都喊上了。 陆平川闭着眼睛假寐,双手却悄悄地覆上了她的小腹,低声问她:“孟太太,我们以后生几个孩子?” 岑潇忍俊不禁,将唇往上挪了挪,亲了亲他的额头。 他体温温热,心跳稳健,岑潇握住他的手,心有余悸却又满是庆幸。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道:“你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而我们,也一定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正文完—
番外一:婚后日常 【这篇的主要内容就是婚后日常,以陆平川视角为主,没什么剧情,大家依需订阅哈】 * 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晒进了光明几净的书房,留下了曼妙的光影分割线。 陆平川坐在宽大的书桌前,正对着一篇日记发愁。 6 月 14 日,星期五,太阳天 今天,老师带我们去植物园参观。Tommy 带了小蛋糕,他分给我,我不想要。 我知道他想追我,可我不喜欢他。 我对他,已经心如止水了。 “额,福泥。‘心如止水’不是这样用的。” 陆平川盯着手中的日记本,满眼都是孩子歪七扭八的中文字迹,其中有一半内容还都是用拼音代替的。 “可是爸爸,太公说‘心如止水’的意思,是指人的内心平静得像不动的水,对人对物毫无感觉。” 陆平川怀里坐着一个小女孩,梳着高高的双马尾,英挺深邃的眉眼像极了陆平川,娇俏秀气的鼻子则更像岑潇。 此刻,她一脸正色地看着陆平川,补充道:“人家对 Tommy,真的是毫无感觉啦。” 福泥刚满四岁,从去年开始上国际幼儿园,英文的听说读写都还流利,但中文水平始终停留在语言交流上。 今年寒假,陆平川和岑潇带着她回江城过年,白斯年对曾外孙女的中文水平颇为担忧,于是给她请了中文家教,还隔三差五地送来一些幼儿中文读物,其中就不乏成语教程。 在陆平川看来,福泥还不到学成语的年纪,但他又不好拒绝白斯年的用心,只好由着孩子“自由成长”。结果,福泥学着学着,开始出现了乱用成语的现象。 “太公说得没错。” 听着女儿的解释,陆平川不禁失笑,“但这个成语不适合用在这里。一般只有经历过大风大浪或者重大变故的人,才会说自己心如止水。” 福泥听得认真,小脑袋瓜子快速运转——她对 Tommy 确实毫无感觉,可她才四岁,所以不算经历了大风大浪。 “爸爸。”她想通了,又问,“那你是不是对妈妈心如止水了?” “什么?”陆平川以为自己听错了,手一抖,铅笔在本子上划出一条生硬的印记。 “星河舅舅说,你在和妈妈结婚之前,交过好多、好多个女朋友。这算不算经过了‘大风大浪’?” 福泥说着,还张开双手划了个圆,以显示“好多、好多”是有多少。 这个陆星河……陆平川忍着想骂人的冲动,将铅笔一放,揉了揉鼻梁。 “福泥,”就在他苦思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岑潇出现在书房门口,对着女儿说道,“对一个人毫无感觉,以及经过了大风大浪,这两个条件必须同时存在,才可以使用‘心如止水’这个成语哦。” “妈妈!”福泥从陆平川怀里一溜烟爬下,冲着岑潇跑过去。 岑潇对着她蹲下身子,柔声问道:“你又欺负爸爸了,是不是?” 福泥心虚地眨了眨眼,连忙冲陆平川喊道:“福泥才没有欺负爸爸,对不对?” 可陆平川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放下日记本,朝她们走过去,再伸手,将岑潇揽进自己怀里。 他在岑潇的额头印上一吻,停留片刻后才道:“妈妈说的对——爸爸对妈妈,才不是‘毫无感觉’。” 他说着,又忍不住掐了掐福泥的鼻头,“不仅不是‘毫无感觉’,相反,爸爸爱妈妈,爱得不得了。” 看着爸爸满是挑衅的眼神,福泥不服气地反击道:“我比爸爸更爱妈妈!” 陆平川反驳道:“我比你爱!” 福泥拔高音量:“我更爱!” 陆平川不甘示弱:“我最爱!” 眼看父女俩直接用声量“攀比”起来,岑潇不堪其扰,立即出声打断他们:“我刚买了花苗,你们谁要帮我翻土?” 福泥听着,脸色立刻就变了。她悄悄拉开自己与妈妈的距离,嘴上说道:“我今天该去看外公外婆了。” 外公外婆常说她是漂亮的小公主,小公主怎么能把自己弄得浑身是土呢? 她想着,随即把方才的争执抛在脑后,对着陆平川露出谄媚的笑容:“爸爸,你送我去吧。” 陆平川挑高了眉毛,回道:“福泥,太公有没有教过你一个成语,叫‘见风使舵’?” “我去收拾书包,我今天要在外公外婆那里过夜。”福泥转了转眼球,仿佛没听见陆平川的问题。 可陆平川才没那么好糊弄。他趁势搂紧岑潇,对着女儿露出狡黠的表情:“要我送你去也行。但是你得承认,我比你更爱妈妈哦。” “爸爸小气鬼!我让阿 K 叔叔送我去!” 福泥说着,一把撞开了岑潇与陆平川,噔噔噔地跑到电梯口。就在等待电梯的片刻,她又回头,冲陆平川做了个鬼脸:“爸爸,我是小狐狸!” 陆平川藏住嘴角的笑意,假装疑惑地回道:“所以呢?” “我们狐狸——”福泥双手叉腰,拉长了音调,“不吃狗粮!” * 福泥离开没一会儿,陆平川便陪着岑潇去了后花园。 打理花园是岑潇移居越南后的新爱好,她甚至还报名了园艺班,学习花草培育和庭院设计。拿到证书以后,她又创立了一间庭院工作室,而孟园的花园便是她最好的招牌。 “你不觉得奇怪吗?”岑潇一边给葡萄架施肥,一边问道,“福泥最近……为什么总和你拌嘴?” 陆平川在院中翻出一片新土,正准备下花苗,听到岑潇这么说,立即就笑了:“她啊,大概是在记恨我的‘夺母之仇’。” 岑潇微有一怔,但很快就明白了—— 不久前,陆平川给福泥布置了一间公主房,并且告诉她,她已经是四岁的大孩子了,该学会一个人睡,不能再半夜跑到爸爸妈妈的主卧来敲门。 可在福泥看来,这完全就是陆平川“霸占”岑潇的借口。自己是被爸爸从主卧“赶出来”的,从此失去了和妈妈“同床共枕”的权利。 想起她方才还说要在外公外婆那里过夜,岑潇冲陆平川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试探着问道:“你今晚去接福泥回来吗?” “她不是要在爸妈那儿过夜?”他说着,转过身去接水管,“我如果去接她,她更要和我生气了。” 岑潇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那微微僵直的颈背透露了陆平川的真实想法。 其实,比起她这个妈妈,陆平川在女儿的生活和教育上更加用心。他不会不知道,福泥嚷着要在外公外婆那里过夜,不过是一时的气话。 女孩子嘛,有时候说“要”,代表着“不要”;有时候说“不要”,又代表着“要”。 陆平川这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又怎会不清楚? 可岑潇懒得拆穿他,一扭头就去整理葡萄架上的藤蔓了,心里却在想:福泥想和她爸爸斗,还为时尚早。 脑中浮现出女儿那张气鼓鼓的包子脸,岑潇不自觉地轻笑出声。几乎就在同时,她突觉后背一阵凉意,待她反应过来时,身上的 T 恤已经半湿了。 岑潇抹了把脖颈上的水珠,连声叫道:“陆平川,你干什么?!” 陆平川立刻回道:“啊,我没控制好浇水的方向。” 他语气无辜,脸上却一点儿歉意都没有,甚至还用大拇指摁住水管的出水口,对着岑潇的方向再次滋出大片的水花。 岑潇躲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水花溅了自己一身,原本只是半湿的衣物这下可全湿了。 她对陆平川这种幼稚的行为无可奈何,只好打不过就加入,拎起身旁的小半桶清水,便朝他泼了过去。 陆平川被岑潇浇了个透心凉,看向她的眼神却越发炙热。 午后的天气本本就炎热,岑潇特意穿了件轻便的棉质 T 恤,此刻 T 恤湿透,玲珑有致的曲线在阳光下一览无余。陆平川眯着眼睛,甚至能看清她内衣的蕾丝花纹。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一把拧上水龙头,再回身的时候,直接将岑潇拦腰抱了起来。 “陆平川!”岑潇拍着他的肩膀,却没有奋力挣扎,由着他将自己抱进了客厅,再压在沙发上。 两个人笑着交缠在一起,也顾不上湿衣服会不会弄脏沙发。 “现在家里没人。”陆平川说着,亲了亲岑潇的鼻尖,“要不……我们把今晚该做的事先做了,然后我去接福泥回家?” “好。”岑潇应着,用那略带湿意的鼻尖蹭过他的脖颈,浅浅的气息打在他的耳畔,接着舔了舔他的耳垂。 不仅是他,她也时常想念他们的“二人世界”。 她情难自抑,陆平川听着,只觉得心中暖流淌过,一阵阵地冲击着自己的理智。 他知道这是欲望,也是自己对岑潇的眷恋与依赖。 他们结婚五年,育有一女,日子归于平淡,感情却只增不减。 她是他的爱人,是他孩子的母亲,也是他禹禹独行多年,侥幸寻获的家人。 修长有力的小臂就这么缠上岑潇的腰肢,此刻,陆平川只想将她紧紧地嵌入自己的身体。而他掌心滚烫,攻势猛烈,岑潇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血液奔腾,就连眼尾都泛起了薄红。 室内的恒温系统成了摆设,气温冲上最高点,二人好似溺水,又似酒醉。岑潇呼吸急促地仰着脑袋,双目湿润地望进陆平川的眼里,只觉得那里如万里星空般璀璨。 而她,是他唯一的月亮。 * 原氏夫妇跟着岑潇、陆平川一同移居越南后,过了几个月的退休生活,却发现自己劳碌了几十年,压根不习惯这种“悠闲”,于是在和岑潇商量后,决定重操旧业,在市中心开了间中国风味的小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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