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一回,车门顺利的打开了,她坐到后排,迅速的把门关上。 等她坐稳之后,她才发现原本负责开车的翁然,不知何时走了。 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她本能转头看向旁边的宋虔丞,他在那里闭目养神。 温俐书犯了难,这是不是要她当司机的意思。 她动了动嘴巴,犹豫着要不要开声询问,但一想到宋虔丞的阴晴不定,终是把话止住。 不敢去胡乱揣测他的心思,温俐书只好安静的坐在那里,静等他之后的安排。 车厢里一片安静,温俐书将视线投向窗外,大树底下的车子已经静止下来了。 温俐书腾起了一点小八卦,想要看看车里的女人是谁。 她盯着车子在看,在不久之后,她就看到沈曼曼从方导的车子下来,车子再扬尘而去。 原来刚才在车里的人是沈曼曼,温俐书心沉了一下,适时的想起那句“贵圈真乱”。 收回目光,温俐书又将脑袋转回宋虔丞那边,可一看,心便猛地一大跳。 宋虔丞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现将手肘撑在车门上,托着脑袋,用耐人寻味的目光看着她。 他只盯着她看,但又不说话,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尴尬,温俐书心慌起来,眼睛眨个不停。 刚才在包厢里,宋虔丞喝了不少酒,不可以驾车,温俐书主动的提出:“我来开车吧。” 她望着他,等待着他的指示,事宋虔丞完全无视了她的话,转而毫无征兆的起了另一个话题:“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温俐书一听耳根在发烫,他该不会是在问方导的事吧,她羞得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就沉默着。 宋虔丞换了个坐姿,在胸前叠着手臂,声线慵懒的再问:“回答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温俐书没法去描述那个场景,只好用细小的声音,避重就轻回答:“方导跟沈曼曼在一起。” 宋虔丞的目光秒变沉,温俐书心一飘,觉得完了,这是要生气的前奏。 果不其然,马上就听到他冷冷的质问:“所以,若不是我今晚刚好在那个包厢,现在车里的那个女人就是你吗?” 谈话间,温俐书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宋虔丞刚才让她站在树前,并非要真的要她反思,他是要她看到方导的车。 她急着解释:“不是的,我跟方导的关系很干净。” 宋虔丞温怒,“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温俐书强调:“我真没有。” 宋虔丞一针见血,反讽:“若没有,那你是打算用什么方法搞定那些男人?”
第22章 :是老公他不香吗 温俐书语塞,迟疑了两秒,方才回答:“我没打算做什么呀,就陪他们喝喝酒,唱唱歌,哄哄他们开心什么的。” 她有一说一,心里确是这般想的。 宋虔丞闻言立即赏她一道冷眼,“光喝酒唱歌,就想人家心甘情愿的给你掏钱,你是没带脑子,还是天真够傻。” 他说的温俐书无地自容,但句句在理。 有些想法一旦形成,就很难更改,就如宋虔丞对她这一次的应酬,早已扣上了某些不好的标签,她如何解释,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只是,她若不去辩解,宋虔丞又不会放过她,温俐书嘴笨,仅苍白的强调:“我不会做出婚内出轨的事。” 为表可信度,她又抬起三根手指,“我敢对天发誓。” 宋虔丞抽出手臂,一手握着她的手腕,将她从边上拉到了他身边。 靠近他时,能嗅到他身上的酒味。 温俐书睁大眼,僵坐着。 宋虔丞扣紧她腰,低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其实你又何必舍近求远呢,干嘛去求别人,是老公他不香吗?” 是啊,大投资商就在她旁边,她若搞定了宋虔丞,这戏基本妥妥的。 其实也对,反正都是求人,求宋虔丞也是一样的。 只是说来好笑,她是盘算着利用这个剧来脱离宋虔丞的,可他却主动给她提供法子,这宛如在背地里坑了他一把。 这么一想,温俐书还有些见鬼的小得意。 她抬起头来,就对上了他的深眸。 他的眉眼真好看,令她想起了跟他在酒会上的初次见面,她就是因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才被勾得芳心纵火。 回忆的使然,温俐书心一横,靠过去,就在他的侧脸处落下一吻。 宋虔丞波澜不惊,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两人互看着,温俐书很想告诉他,在两人分开的这两年时间里,她无时无刻都在想他。 可她心里明白,光是横在两家人之间的恩怨,根本无法消除,所以,曾深爱过,也要懂得放手。 刚才情不自禁的举动,总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温俐书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她,露出了笑,好甜美的那种,“宋总,这种算讨好吗?” 他给了个冷笑,略嫌弃,“就这点能耐。” 她的心发酸且疼,他可知,刚才那一下,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多少个日与夜,这种场景只发生在她的梦里,温俐书自嘲:“嗯,技术的确有点烂。” 腰间的大掌倏地收紧,那沉厚的低音炮响在她的耳畔,“宋太太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幽怨,是怪我没教你的意思吗?” 温俐书展笑,露出白牙,“你教我就学喽。” 一定是他身上的那一身酒气把她给熏晕了,不然她怎会这般大胆。 宋虔丞的脸上泛起了浅浅的笑,他说:“一个吻就想换我的投资,你这唇是镶钻石的吗?” 温俐书顺口问:“那怎样才算?” 宋虔丞抬起手,捏着她下巴,再用大姆指缓慢的滑过她的红唇,不加修饰的说:“嘴巴换个地方试试。”
第23章 :我又不像你夜不归家 温俐书瞬间就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她抿着嘴唇,心里是带着扭捏的。 宋虔丞也不急,耐心的等着她。 温俐书挣扎了数秒,终是跪在了他脚边。 …… 结束后,她汗涔涔,宋虔丞在车里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温俐书一直回避他的眼神,伸手接过之后,就急急脚的下车。 因长时间待在车里,一推开车门,温俐书觉得外头的空气格外新鲜。 她拧开瓶盖,送了一口水进嘴,再走到几步路远的下水道,把嘴中的水给吐了出来。 漱过口,她绕到了驾驶座那边,主动的担任司机。 将车子启动,她循例问:“你是回家,还是要去哪里?” 没听到他有回应,温俐书特意扭转脖子回头看向后排,再问了一遍,“你是回家吗?” 宋虔丞突然剜了她一眼,对她刚才那一问抱有怨言,“这大深夜的,我不回家去哪里?” 好端端的又无辜被他训了一顿,温俐书立刻腾出了一点小不满,她将脑袋转了回去,小小声反驳:“我也是怕你还有下半场。” 宋虔丞朝她射了一冷箭,“我又不像你夜不归家。” 好吧,温俐书怼不过他,只好住口。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在回家的路上,宋虔丞在后排闭目养神,而她则专心在开车。 期间两人一句交谈都没有,仿似刚才的亲密不曾发生过。 想起刚才那档事,温俐书的一双手总是不受控制抓紧方向盘。 说来讽刺,在入行的第一天,她就给自己定了明确的硬性规定,绝对不接受某规则换角色。 可现在想想,她跟宋虔丞之间所做的,又有何区别。 …… 回家之后,温俐书第一时间就去洗漱,而宋虔丞则去了书房。 两人在楼梯口左右各自分开了。 进了书房,宋虔丞往办公桌那边走去,还没有落座,他已看到了温俐书写的那张检讨书。 就知道她不会写那一万字,宋虔丞边走边晃了晃脑袋。 也罢了,看她在车里这般卖力的份上,他也懒得跟她算账。 他带着倦意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起她的检讨书在看。 温俐书的字向来写得不错,让他有了欣赏的心思。 他将那为数不多的几个字过了一遍,最后定格在她的名字上。 他缓慢的低声呢喃着:“温俐书。” 脑袋想起了一些过往的事情,他将身体一靠,瘫在椅子上。 手里还举着那张白纸在看,不远处的那一盏落地灯的光线刚好打在纸上。 在灯光的照耀下,宋虔丞在白纸上隐约看到了一些印子,他猜,这该是上一张纸留下来的印痕。 宋虔丞一时来了兴致,忽地想看看温俐书在上方都写了什么。 于是,他坐直身体,将那张检讨书放在了桌面上。 他伸手在办公桌的笔筒拿出了一只铅笔,就往那张白纸轻轻的来回涂画。 很快的,纸上就有线条浮现出来,当铅笔大面积的涂完后,他清晰的看到那是一只乌龟的锥形。 一开始,他对此并不上心,只当温是俐书随手画的一张画,直致他的名字出现之后,瞬间就气得将手中的铅笔往桌面一甩。 他发出了一声“嗬”,咬牙切齿道:“欠收拾了。”
第24章 :把手续办完再走 卫生间那边。 温俐书一进去,就去疯狂的刷牙。 为了图个心理安慰,她一刷再刷。 明知道不可能,可她还是想刷掉车里的那些记忆。 又刷了一遍,刚将电动牙刷放下,卫生间的门就被猛地踢开了。 “砰”的一声响,吓得温俐书那颗心跳了一下。 她定着眼珠子,扭转脖子看向门口,就见宋虔丞来势汹汹的走着进来。 温俐书一头雾水,“你怎么了?” 宋虔丞没搭腔,他二话不说就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拽进了不远处的浴缸里。 一缸子的水溅到满地都是,而她的惩罚才刚开始。 …… 第二天醒来,她一睁开眼,边上已经没人了。 耳边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她将身体一转,就见宋虔丞站在一旁穿戴着。 两个人的视线很快就对到了,宋虔丞朝她看了一眼,脸拽拽的说:“醒了就过来伺候我穿衣服。” 宋虔丞昨晚对乌龟一事只字未提,但却将她折磨到崩溃的边缘,温俐书动了动身子,抬手都觉得累。 她抱着被子坐起,往地上捡起那条裙子,床边没见有她的鞋子,她套好裙子之后,就赤脚的走到了地板上。 宋虔丞今天穿了黑衬衫,料子上方有隐约可见的同色暗纹,可谓低调之中又带着一丝奢华。 温俐书走到衣柜里,打开那几排的领带,手指一一滑过。 她先是拿起了一条黑色领带,想想黑色配黑色,太过沉稳,改拿了灰色,又觉得不搭,思量一番,最终选择了一款条纹格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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