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夏一怔,看了眼江肆。 脸热的同时,心里也升腾出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来。 她想起了木依蓝。 要是木依蓝还活着的话,这会儿一定会为她感到欣慰开心吧。 江肆猜出许宁夏该是想到了自己的妈妈,怕让她现在就改口会不习惯也不适应,正要揭过这个话题,就听许宁夏唤了一声: “妈。” 江肆心口一热。 那边丁静云的笑意里也染着几分感动,忙应着诶,还说:“好孩子。等你和阿野回来,妈给你包红包。” “谢谢妈。” 和丁静云交代完这件大事后,事情再次聚焦到苏洛身上。 江肆问:“苏阿姨那边呢?我觉得我得亲自去。” 毕竟他没有见过苏洛,只是电话的话,不够尊敬。 拜访苏洛其实有些麻烦。 苏洛这几年大有想移民瑞士的想法,在苏黎世买了房,一年有一半时间在国外。 目前,人就在苏黎世,得一两个月以后回南城。 “我请假。”江肆说,“我明天和导师说。” 许宁夏摇头。 那篇论文发表后,江肆很受院里领导的重视。 过段时间,德国来的医疗团还点名说想和江肆进行医学交流,他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这么一算,两人一时半会儿还领不了证。 闻言,江肆垂眸。 一副“我不高兴,非常不高兴,不高兴死我了”的样子。 他少有情绪如此外露,许宁夏笑着戳戳他的脸,说:“怎么?怕我跑了?还是怕梁嵘说的话……” 江肆赶紧捂住她的嘴,认真道:“别瞎说。” 许宁夏眼里笑意更深,张口咬了咬男人掌心,还坏心眼地用牙齿勾着肉磨了磨。 湿热感浮现,酥酥麻麻。 江肆呼吸渐沉,眼里也有了情.欲燃起的征兆。 他拉下那只小巧的手,攥在手心里,灼热的体温烘烤着女人皮肤。 “江医生,你这么不识逗啊。”许宁夏挑挑眉,“今天怎么说也是咱俩非常重要的日子,你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她说这话时,眼眸流转,既娇媚,又纯真,实实在在让江肆明白了网上所说的纯.欲是什么样的。 江肆喉结滚动,低声道:“去洗澡。” 许宁夏一愣:“什么?” “去洗澡。”男人语气有了压迫感,带着命令的意味,“现在就去。” 这走势多少叫许宁夏摸不清到底要干嘛。 一回公寓,某人倒是第一时间去了浴室,急切的样子不难叫她明白今晚又得熬夜。 她故意拖着不洗,是想吊一吊胃口。 江肆一眼看穿,也都由着她,现在……是要一点儿情调不讲,洗完直奔主题? 许宁夏一时猜不出来,但照着做了。 直到她洗到一半,男人进浴室给她送衣服,还说待会儿洗完穿这个出来,她才明白。 要说会玩,还是正经人会玩。 许宁夏洗完澡换回了校服。 未施粉黛的脸,白嫩嫩,俏生生的,坐在书桌前,身边站着江老师。 江老师说:“写。” 许同学眨眨眼:“写什么?” “保证书。” “……” “保证等我见完家长,你就立刻和我结婚,不许反悔。” 许宁夏噗地笑起来,这也太幼稚了吧。 她抬起头想要吐槽,可见江老师抬抬眼镜,十分严肃,话又咽了回去。 顿了顿,许宁夏提笔在纸上写保证书。 等写完了之后,秉承做戏做全套的原则,她又站起来,战战兢兢地用双手把保证书递出去,小声问:“老师,您看这样行吗?” 江肆瞥她一眼,接过去,仔细地看了一遍,指正:“在‘反悔’前面加上‘不得以任何理由’这七个字。” 弱小无助的许同学照做。 等确定无误,足够严谨了,江肆拿出印泥,让许宁夏按手印。 许宁夏:“……” 这家伙当老师肯定也能评优秀。 许宁夏按了手印,问:“这样可以了吗?” 江肆不答,叠好保证书放到抽屉里,然后抽张纸给她擦手。 许宁夏看着他。 金丝眼镜的细框架在高挺鼻梁上,他半低着头,神情专注,桌上台灯发出的暖白光笼着他侧脸,让他看起来格外清冷禁欲。 “这就是你的特殊想法?”许宁夏噘噘嘴,“蛮无聊的嘛,根本……” 话没说完,江肆忽然将纸扔进垃圾桶,接着过去关上书房的门,并上了锁。 许宁夏心里莫名咯噔一下,下意识吞了口口水:“你该不会是想……” 话又没说完,江肆走到角落的穿衣镜旁,移开了之前在康子轩婚礼为她赢来的爱心熊。 那穿衣镜是许宁夏两个月前买的。 当时她说卧室里的那面还是小,不能完全展现她的美,所以买了一面巨大的穿衣镜。 而现在…… 江肆一边解衬衣扣子,一边走向许宁夏,目光就跟狼盯着小鹿似的,丝毫不掩盖满满的侵略性。 许宁夏抠了下身后的桌边,这会儿知道怕了,立刻往门那边跑。 早料到她会如此,江肆仗着长手长脚,手臂一抬,将人抓住带回了怀里。 “我不在这儿!”许宁夏推着人喊道,“你快放我出去!” 江肆像是拎小猫似的把人放到书桌上,随即两条手臂往两侧一撑,再用身体一挡,结结实实把人困住。 “今天是我们重要的日子。”江肆嘴角轻扬,手指勾着女人落在胸前的一缕黑发,“不该有些特殊吗?” “……” 那也不用玩这么大的啊! 许宁夏见横的不行,赶紧又来软的:“这桌子好硬,还凉,我会不舒服。” 江肆不为所动。 牵着许宁夏的手带到自己脸周围,让她捏住他的眼镜,说:“一会儿就热了,至于硬……有我。” “……” “来,心心。” “帮我把眼镜摘掉。” 时针不知不觉转了一圈又一圈。 书房里被潮热的湿气填满,处处弥撒着甜腻的气味。 许宁夏分不清自己置身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回,反正是哭到嗓子沙哑不堪,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一句。 而有人就喜欢她在他身下破碎的样子。 他吻着她的耳垂,低语:“心心,看后面。” 许宁夏哪里有力气?又哪里好意思? 可江肆铁了心要完全收服她,抱着她转过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模样。 就像是一朵被暴雨淋湿的红玫瑰,妖冶怒放。 “记住,心心。” 江肆捧着她的脸不断轻吻,目光锁定住镜中颤栗着的她。 他们紧紧相拥,亲密无间。 “今天,你答应了嫁给我。” “即使我们现在没领证,你也是我唯一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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