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吴歌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她从来俱乐部那天起就一直站在她身后,像个小姑娘,有点依赖她,训练也很认真,但是还是不自信。 沈迢迢安慰她:“这段时间训练你仔细观摩男子组的训练,和男生请教空中风向的把握。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五次十次,练习多了你自然就行了。” 尤美婷有点婴儿肥的脸笑起来,给她点头。 她带的是温砚沉送她的装备,很齐全,但也烧钱的很,出奇的贵。她买的几套装备都不是很齐全。价格也都一般。 天气不错风向稳定,起飞前林立笑着约她:“这两天过来发现了一家农家乐,水煮鱼做得很绝。完了请你们。” 他当初为吴歌说话,现在又和她低头。 她笑起来,问卢霖:“他一个人去吃的?” 卢霖比起林立,那张脸白净斯文的像个常年坐办公室的人,张嘴却说:“这狗货大清早出去跑步,大中午才回来。我以为他跑步迷路了。” 一开口就知道,他真是个粗人,别被他皮囊迷惑了。林立也被他骂得笑起来。 尤美婷一听他开口说话就笑,沈迢迢也不说了,站起身麻利的穿好装备应声:“下午我请你吃麻辣鱼。接下来就麻烦你们了。” 训练确实幸苦,这个项目参加的女生目前很少,但是出成绩很不容易,所有教练一直说男生出成绩比较快,女子组出成绩太慢,目前这个项目,国内女子组最好的成绩是世界排名第四。她当年第一次参加世锦赛,成绩是女子组第三。在后来大大小小的国内联赛上拿过很多第一,但是国内综合水平有限,所以目前的成绩并不乐观。 沈迢迢当初走的时候,沈文雨还在京参加各种聚会,等沈迢迢已经开始训练一个星期了,她依旧每天有花不完的精力在参加各类的party,将自己从头到脚收拾的美艳动人,然后乐此不疲的参加各种宴会。 她甚至比她二哥沈文景更受娱记欢迎,毕竟红石娱乐的老板的妹妹,颜值身材不输明星,绯闻也比她哥哥多,而且她是货真价实的御姐。 吴闻生这段时间一直陪着她,对她鞍前马后,饮食起居照顾的周到细心,几乎一句话都不回驳她。 沈文雨一整晚混迹在沈文景的宴会上,电影宣传工作后,沈文景一直在京混迹在文玩圈,他工作外的时间几乎都花在文玩上了,沈文雨一直唾弃他的假清高的爱好,看他对新得的字画爱不释手,骂他:“那么感兴趣,你当初为什么不去历史系,去做科研?学什么新闻传播,搞什么娱乐公司。” 沈文景好脾气的不理会她的坏脾气,看她一眼,绵里藏针说:“阿文,妈去了这么多年了,你不能一直这么不像样子。吴闻生这人我打过交道,他人没问题的。你不要得理不饶人。” 沈文雨恼怒一瞬而过,挑眉问:“是老爷子让你来敲打我的?” 沈文景放在字画,有些复杂的看她,问:“你和爸有什么解不开的结?非要这么作贱自己?阿文,我和大哥两个对你从小到大都放任,由着你的自由。咱妈去的早,我们都觉得不该管束着你。哪想到你自由成这样。” 沈文雨问:“你和沈迢迢这么谈过心吗?” 沈文景觉得她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一样,嫉妒着别人得到的。 “窈窈才多大,沈絮都比她大一岁。” 沈文雨笑笑,不太上心说:“所以说,你一点都不了解女孩子,她在你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你们都不了解她,我和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就那么几年,你们能了解我到哪儿呢?行了,我知道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们操心。” 沈文景也不强求,但还是多嘴劝说:“你收敛着点,窈窈还小。” 沈文雨问:“她早走了,你不知道?” 沈文景听的一个头两个大,自己家里两个孩子都没两个妹妹让他操心,问:“她又去哪了?她腿骨折都没好,又上哪野去了?” 沈文雨也惊讶:“她腿骨折了?小豆丁长本事了,我竟然没看出来。” 沈文景抱怨:“一心扑在那个滑翔伞上,女孩子,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热情?浑身旧伤,医生给我医嘱开了一大单。说她以前动过几次手术,都很凶险。家里谁都不知道。她那个腿不能那么瞎糟蹋了……” 说完又想起沈文雨说的:她在你们眼皮底下长大,你们一样不了解她。 心里没来由的挫败。 <17>
第18章 时间:2019-11-15 18:29:14 沈文雨不爱听他训话, 起身说:“你慢慢整理你的宝贝吧, 我先回去了。” 沈文景也没什么心思教训她了,走之前还恐吓:“就该让大哥管管你们。” 沈文雨投降:“二哥, 我和你有仇吗?大哥日理万机的,你可别劳烦他老人家。” 说完潇洒的出门去了。 沈文景看字画的心情也没了, 一个人嘟囔:“一个个都怕大哥, 怎么就不知道要怕我。” 沈文雨回去正赶上吴闻生将她的行李都整理出来了, 带在大厅, 在等着她回来。他这几天白天一直忙,下班了都和她在一起,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白天有时间,坚决让她跟他回去住他家里。 沈文雨无可无不可,态度有点高高在上, 连一句爱也吝啬表达, 吴闻生也不在意。依旧好脾气的领着她,沈文雨娇气也是真的娇气, 脱了鞋缩在副驾驶上,给沈迢迢打电话,吴闻生无奈的俯身过来替她系上安全带。 沈迢迢刚好在山下吃饭, 眼馋的看了眼刚端上来的鱼,犹豫了一下扭头出去了, 接了电话问:“姐?” 沈文雨冷笑:“小豆丁,你在干嘛呢?” 沈迢迢老实答:“我在山上。” 沈文雨劈头盖脸的骂:“长出息了?敢拿我当挡箭牌了?你腿怎么回事?” 沈迢迢听见里面吃饭的热闹声,叹气说:“腿摔了下, 什么事没有。别听二哥瞎说。不信你来看我。” 她否决的这么肯定,沈文雨冷笑:“几年不见,你居然敢忽悠起我来了?你长本事了?” 吴闻生插.话说:“我那天晚上见她,她左腿好像就有些吃力。” 沈文雨调转头凶他:“那你怎么早不和我说?” 吴闻生也不在意她的态度,说:“我以为你知道,你们两一直在一块儿。” 明明是开了一个房间,晚上被你睡了,她没回来…… 沈文雨被问住了,瞪了眼吴闻生:“就你话多。” 沈迢迢无奈说:“没事早点回去吧,我真没事,我要去吃饭了。再见,姐姐。” 等她回去,鱼一点都没了。 她耷拉着眉毛,挑挑拣拣,电话又来了。 她看都没看,坐着不动,接了电话好脾气的说:“没事琢磨琢磨夫妻怎么和好,别操心我了。” 那边人问:“不操心你,夫妻怎么和好?” 沈迢迢一惊,看了眼手机,果断挂了电话。 饭桌上的人都看她,她装模作样自问自答:“信号真不好,怎么就断线了?” …… 温砚沉被挂了电话,也不生气,站在窗口静静地抽烟,包间里闹成一团,男男女女,他看着慢慢静谧的夜色,心想她这会儿估计高兴疯了。 包间里出来的何濯手里拿着烟,但是并不点上,问他:“给谁打电话呢?” 他没回头,抽了口烟,脑子一抽,淡淡说:“我老婆。” 何濯呵笑了声,问:“你老婆不是在国外吗?” 温砚沉没说话,想起沈迢迢那个炸毛样子想笑。 何濯多嘴又问了句:“你老婆干什么工作的?” 他回头看了眼何濯,答:“运动员。” 何濯惊奇的又呵了声,“可以啊。” 他问何濯:“你女朋友呢?” 何濯掏了烟点燃,吊儿郎当的,特别混账说:“里面替我摇骰子呢。” 温砚沉也知道,身边这帮人都这德性,当然,他也这德性。男男女女就那么回事,他呢,女朋友处了好几个,认真的不认真的,就那么回事。 真心也有,假意也有。 当然和何濯不能比,他那女朋友跟轮流值班一样,不超一个月,都不带重复的。 当然,也可能全都不是女朋友。 何濯好奇多问了声:“没见你提起过你老婆。” 他答非所问:“乌烟瘴气。” 何濯笑骂他:“德性!” 沈迢迢等吃完饭又给他回了个信息:有什么就说,别打电话影响我。 温砚沉已经回到酒局上了,轮到何濯喝酒了,他诓的女朋友替他喝,全桌的人起哄助兴。 他看了眼,掏了手机看了信息,心里冷笑一声,回复:有个授权书需要你签字。 沈迢迢手机叮咚一声,进来一笔转账,数目还挺大的。 看了收款记录,她思考的一会儿,觉得为了钱,也不是不可以走这一趟。 等洗漱完躺在床上,给温砚沉回电话,温砚沉也回家了,喝了酒躺在沙发上休息,开玩笑说:“哦,原来晚上打电话才不影响你?” 沈迢迢问:“签字不能把东西邮寄过来吗?我回去一趟不方便。” 温砚沉也不恼,问:“比赛准备的怎么样?训练强度大不大?” 沈迢迢笑起来,说:“把你嘴闭上,不要瞎打听。” 温砚沉自顾自又说:“要是准备的不好,那我送你两个助理吧。” 沈迢迢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一说话就来气,气着气着就又习惯了。 “做你的生意,赚你钱的。收起你的闲心。你不是家族斗争的佼佼者吗?我看隔岸那家几房姨太太争家产都很激烈的,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闲?你们家钱是不是不多?” 温砚沉被她奚落的笑出声了,闭着眼也不狡辩,顺着说:“是啊,就是不多,才要抢啊。” 沈迢迢已经忘记打电话的目的了,问:“没多少钱你们抢什么?闲的吗?有这个精力干嘛不去赚钱?” 温砚沉笑了声,心说,我可不是闲的吗。 他要是不争,就都归他那个便宜爹了,最后也都是外面那个女人和孩子的。 他不要钱都无所谓,但是他要给南齐留着,尤其是他爸的财产,他要全部都给南齐,让他一点都不能挪走,这和多少没关系。 沈迢迢不见他说话,也懒得说,最后说了一句:“随你吧,签字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好请假订机票。” 温砚沉第二天要去出差,懒散的答了句:“知道了。” 真的是对正正经经的假夫妻。 空管中心对场地布置为下个月的定点联赛做准备,中途两天设地标,清理场地。放假两天,她晚上定了机票通知温砚沉:我明天早上到,要签字的东西你准备好。 一直到午夜,温砚沉才回信息:我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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