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实在太极致了。 比他从前无数次想象的最美好的一次,还要绝顶愉悦。他亢奋无比,动情无比,姜也只是哼叫一声,都让他尾椎发麻爽到有射意,真是寸步难行。 所以草草结束。 姜也还没说什么,凌砚又缠着她深吻,爱不释手地揉她捏她亲她抱她,热气氤氲一团,没过几分钟竟然就过了不应期。 然后就是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他才放开跟疯了一样,她觉得自己的腰要被他弄断了。很奇怪,明明从小一起长大,应该很难对彼此有吸引力,但他们恰恰完全相反。 那是2014年5月19日,是港城一年一度的烟花节,他们上大一,19岁。凌砚觉得那就是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是两个人彼此认定的绝美的一天,有美好的性体验,有灭顶的愉悦与心动。 在他的房间,他和她两个人。 除了秒射。 可姜也在事后无数次回想,认为性的体验很美好,然而心理层面,却十分不快。 因为她分析了一下,凌砚说处男第一次都比较腼腆,而他不是,他游刃有余跟花丛老手似的,这也会那也会,骚话一套一套的。而且安全套就备在那里,还取笑她是童子军,那他大概率不是。 干。 姜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生气,她也不是非要找处男,但就是觉得这么一个人一起长大,原来他早就背着她独自逍遥,有了秘密。 他们俩这关系,恋爱怕是有点奇怪,何况也不是互相喜欢,那就是纯约炮了。虽然不需要对彼此负责,但她心里还是隐含怒气。 虽然这怒气很没道理。 当天做完两人都累到极点,凌砚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回到床上就圈住她不让走,睡觉都要缠住她的腿,抱在怀里。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恢复体力之后,凌砚又把她缠回了床上,这过程里他一直在分心思考怎么跟她说谈恋爱这件事。 爱情究竟有什么魔力,让长袖善舞者都笨嘴拙舌,最亲密的爱都做了,可却不知道如何低下头颅,向她展露真心。好像确实太快了,他们根本还没从互相讨厌的诡异气氛里走出来。 然后姜女士的电话打来,姜也速速回家了。 人一走,凌砚就觉得连廊的热风灼人烦躁,好像她把清爽都带走了。 他躺在床上,一遍遍构思怎么给她发消息。 【到家了?妈妈有说什么吗?有没有不舒服?什么时候回学校?】 盯着屏幕,好像问得太多了,怎么絮絮叨叨的,他逐字删除。 【什么时候再过来?回去泡个热水澡解解乏】 太轻浮了,她家没浴缸,删除。 【我什么时候去找你?或者来我家泡热水澡吗?】 莫名其妙,删除。 【我昨晚怎么样?】 怎么不直接问大不大爽不爽,太普信了,删除。 【姜小也,我们恋爱吧】 删除。 【你想我吗?】 万一不想呢,删除。 【我想你】 …… 最后,凌砚的消息没发出去,却先收到了姜也的一句。 【以前怎么相处,以后就怎么相处呗,这件事也不是谁的错,但是你我都有责任,所以要保密。我不想你妈和我妈知道。我可怕你妈了,而且我不想其他人传闲话】 看他良久没回,姜也又跟来一句,【你不回消息是不是又在琢磨怎么整我啊?你答不答应都回个话】 关系就这样定了性。 他的小青梅确凿无疑地不喜欢他。 连那个其貌不扬人品欠缺的邹彦青,都比他有机会,吃醋也没用。 自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小时候摩挲手腕的休战符变成求欢信号,他们把那些无处发泄的精力全部用在了床上。 纵然生活里再不对付,凌砚觉得自己在她那里暂时无可取代,毕竟他们真的非常合拍。无论如何,她都会记得跟他上床有多爽。 就那样磨了两年,他才找到机会确认她的心意,勾着她来主动告白,他们成为情侣,正大光明相爱。 凌砚认为他和姜也这一生还算幸运。 即便他们两个都永远没办法从容面对分别和死亡,可他们从很早就开始相爱,一生的绝大部分时间都被爱意包围,从无二心。 而余生,他只想这漫天火烧云永远璀璨,那座灯塔永远湛亮,烟花秀定期在港口炸响,她可以永远无忧无虑且只属于他一个人。 而且他相信,他们余生的好日子永远过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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