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怎么可能废得了。 小景儿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专心致志地啃起了手手。 云婳拧着眉头打掉他的手,他又盘起来吃上,云婳再弄掉,几次之后,小家伙就哭了。 权景肆抱他起来哄了哄,小家伙哭得一抽一抽的,趴在他肩膀上,委屈唧唧的。 云婳幽幽地看着权景肆这溺爱的姿态,忍不住吐槽:“我看父亲的担忧挺有道理的,他一哭你就抱,他一闹你就哄。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那就送他去当兵。” 权景肆说。 云婳无奈地摆摆头。 所以,小景儿长大后唯一的波折,就是去当兵? 想想也是,爸爸是中南地区最强势的家族当家人,妈妈是帝都首富之女,还有个当上将的首长干爷爷。他又是独子,这以后,不得是太子爷一般的待遇。 云婳觉得,既然权景肆要当慈父,那她就得当严妈了。 要不然,两个人都这么宠着,他以后肯定要被宠坏,横行霸道了。
第237章 我们再换一个婚戒 “您好养养身体。虽然我现在还是权家的继承人,可介于权明森死于我手。恐怕有些人不会那么轻易服我,所以,还得您出面。” 权柏眼睛重新睁开,迎着窗外照射进来的光亮,看着面前英气俊朗的男人,“当初我只是想留明森一条命。” 他知道权景肆一直在找他,也知道权明森一直兴风作浪,这两个儿子,一个是他器重的继承人,一个是他重用过的,他不想他们斗得两败俱伤。 所以他才帮着权明森掩盖踪迹,必要时送他离开。 权景肆眸底没什么情绪地对上他的视线,“我找他,也只是想解开误会。” 权明森恨他,无非是当初他害他入监狱,他又在监狱里饱受几年折磨。 在此之前,权明森和他关系不说友好,但也谈不上恶劣。 至少,他比其他几个坦诚许多,他和他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入监狱是他所为,但折磨他,很明显是权明仁的手笔。 权明森和权明仁是私生子,当初在权家的处境,不比权景肆好多少。 只可惜,权明森临死前,还是最信任最倚重他,殊不知权明仁一早就在算计他了。 “如果不是他绑走云婳,非要置我于死地的话,我也不会亲手杀了他。” 那么多兄弟跟他出来,他不得不给他们一个交代。 权明森,必须死。 权柏眸光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十分郑重:“我的意思是,景肆,从我定下你是继承人开始,就没动别的心思。我会扶持你、也会为你扫清障碍。只可惜,你一直意识不到这点。” 男人俊脸绷紧,幽邃的眼眸更暗了些,连身上墨色的衬衣都显得肃杀起来,“是么。” 权柏的意思,是他自作聪明? 他原本不必去冒险送死,是他一意孤行? 呵,以权明森当年的执念,他不觉得权柏能说得动这个男人交出云婳。 何况,当时的云婳还怀孕了。 她身体不好,更经不起那样的颠簸折磨。 就算权柏真的出面交涉,权明森也肯定要谈条件耗时间,这样下去,云婳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保得住还是个问题。 权景肆并不后悔他当时的决定。 只是,他不喜欢权柏这种马后炮,似乎他们父子俩关系很亲近的样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况当初他待权明森比他好太多,他从没有给过去赌他偏向他的底气,他又如何敢这么想呢? “你好好养身体。” 他抱着小景儿就要走,给了云婳一个眼神。 云婳起身告辞。 他们走后,空荡的病房再度恢复安静。 病床上的权柏闭着眼睛,脸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 回去的路上,权景肆脸色不太好。 云婳也没说话,她早见识过了这对父子之间的淡漠。 虽是父子,但很难从中找出一点亲情出来。 权景肆不信任这个父亲,权柏,也没给过他什么父爱。 他们唯一维系亲情的,是身体里流淌着的血液,以及世俗的父子纽带而已。 “呀,哒哒……” 宝宝座椅上的小景儿在玩他的新玩具,嘴巴叽叽喳喳的停不下来,乖巧又可爱。 他的几声婴语,倒是让原本压抑安静的车厢多了些生动的气息。 权景肆转眸看向一旁的小宝宝,摸了摸他的脑袋。 车子开动,小家伙脸色一下子变了,绷着脸蛋紧张兮兮的样子。 权景肆摸了摸他,他才慢慢安静下来,继续玩玩具。 权景肆掀眸,正好对上云婳平静看来的视线,“婳婳。” “嗯。” 他忽然皱了下眉头,想到什么,“我之前送你的东西,都被扔了吗?” 云婳:…… 戒指就不说了,他送她的项链,他也没再见她戴过。 “我问过我爸爸了,除了戒指,其他的东西都在家里,被他收起来了。” “那戒指呢?” 云婳抿了下嘴唇,“爸爸说那个戒指不吉利,就……捐给慈善组织了。” 结果后来流了出去,到了陈太太手中,至于现在在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不吉利…… 权景肆眉心蹙了下,想起之前要买的时候,卖家也提过这一点。 天空之眼,一直以来都被说是厄运之戒。 不过,权景肆百无禁忌,不信这些。 不过是一颗石头,哪里的吉不吉利之说。 而现在,权景肆眉头舒展开,认真说:“确实不吉利。我们再换一个婚戒。” 提到这个,云婳看向他的手,“那我送你的婚戒呢?你放哪里去了?” “薛叔叔帮我收起来了,当时我走得匆忙,没拿走,还在他那里。” “哦。” 云婳点点头。 “等权家的事情处理好了,我们就结婚吧。” 权景肆正色道。 云婳眼睛放大,“真的?” “嗯。” 权景肆点头:“我当初答应过你,要给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好呀。” 云婳笑得甜滋滋的。 她当然记得了。 权景肆欠她一个婚礼。 当初他出事后,他们的婚约被云嘉诚注销了。 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还没结婚。 “啊啾……” 安全座椅上的小景儿打了个喷嚏,玩具也被他震掉了。 小家伙立马转过头看向爸爸,权景肆弯腰帮他捡起来,用湿纸巾擦了擦,重新递给他。 云婳靠在权景肆身上看小景儿,“到时候,让小景给我们当花童?” 权景肆笑了,“他才多大,你要等他会走路才办婚礼?” 云婳仰头看他,撅嘴娇嗔:“是你说最盛大的婚礼嘛,那不需要时间准备吗?” 再说了,小景儿现在六个月了,眨眼的功夫,他就能走路了的。 何况,权家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 算算时间,其实也差不多。 “好,听你的。” 小景儿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玩他的小玩具,玩得小恐龙上面全是他的口水。 最后权景肆看不下去,嫌弃地拿掉了他的玩具。 他愣了一秒刚要张嘴哭,嘴巴就被塞了奶嘴,小家伙立马安静了。
第238章 说到底,你不过是嫉妒我 权景肆打定了主意不去管中南的事情,期间权九思倒是找过他,知道他的心思后也没说什么。 他母亲去世,他还得为她操办后事。 只是,沈莹玉生前好歹是权家主母。死后……介于她生前的所作所为,死后的葬礼极其简陋,只有他这个儿子为她操持一切。 权家那些旁系,知道沈莹玉犯了错,对权柏下手。加之权景肆也和她有过节,所以她的葬礼,他们都不敢去。 甚至一些宗族老人,还顺势提出,她谋害亲夫,大逆不道,不能入宗祠,连她的名字,也从族谱中划去了。 至于权书绮,她被沈家的人捉住不放,权柏不在,无人护她。权明仁,也和她撇干净了关系,一时间,她孤立无援,甚至逃来帝都,求助权景肆。 权景肆是在地下停车场被她堵住的。 她乔装打扮,遮盖得严严实实,要不是她穷追不舍,权景肆还当真没认出她来。 “景肆……” 她一开口,权景肆就挑起了眉头。 权书绮被权景梧割了舌头的事情,他有所耳闻。 眼下,这女人一开口,口齿不清的样子,和她素日干练的气质大相径庭,属实有些惹人发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 权景肆只暼她一眼,作势要上车。 “景肆。” 她再度跟上来,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你帮帮我……” 车窗降下,露出里头女人明艳精致的脸蛋,耳上的钻石,一下子闪到了外头的女人。 权书绮看到车内的云婳,表情僵住,伸手去拉权景肆的手,也缓缓放了下来。 云婳红唇缓缓勾起,“好久不见,七小姐。” 权书绮深吸了一口气,佯装淡定看她,“好久不见。” 这女人恢复得够快的。 生了孩子,精神又出过问题,现在,却和从前无异,漂亮得耀眼。 她身上只多了些被爱情滋润的娇美,连笑容都是沁入骨子里的媚,隔着明艳的外皮,传达出主人的幸福状态。 而权书绮,形容狼狈,甚至还要将自己遮掩得不人不鬼,逃避沈家的追查。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一开口,都只会让人笑话她的半截舌头。 她胸腔里的心脏瑟缩起来,疼痛得很。 云婳欣赏着自己刚做的美甲,话音慵懒散漫地响起:“七小姐贵人多忘事,不过你之前做过什么,我可是都记得一清二楚的。” 权书绮脸色霎时发白,冷冷开口:“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云婳掀眸看她时,笑容就凉了下来,“看样子,半截舌头也没让你长记性呢。” 权书绮脸色阴沉地暗下来,看她的眼神恨不得撕碎了她。 “既然嘴里吐不出真话的话,舌头留着确实没什么用。” 云婳继续出言嘲讽。 “你……” 她胸腔剧烈起伏,“就算是我做的又怎样?当时我以为景肆被你害死了,我就是讨厌你,恨不得你也去死。” 云婳敛眸,冷漠地看她:“说得我都要感动了,你是为权景肆打抱不平,还是报你的私仇,你自己最清楚。” 她当时可还怀着孩子,那么大的肚子,她也要算计她。 都是女人,权书绮的手段可真够卑劣的。 “哈……” 她冷笑,“我和你能有什么私仇?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景肆。是你蛊惑了他,让他为你送死,你一个女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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