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适合你,同样,律师也不会适合你。” 南焉心蓦地微颤,抓住了重点,“宁煦阳是你调走的?” 他掐着她腰肢的力道加重,低头吻住了她白皙的脖颈,狠狠吸吮着。 在看到上面印有专属他的痕迹,他才满意的舒展开眉头,故轻描淡写地说,“阜江那边开了一家分院,缺人,正需要宁医生这样优秀的医生坐镇,给他涨了一倍工资。” 他声线懒沉,缱绻留恋着专属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味道。 但说得挺骄傲。 像是在说,看我多仁慈,人家觊觎你,喜欢你,我还大发慈悲的给他加薪涨工资。 真是菩萨心肠。 甚至还有一种等她夸奖的意思。 南焉抿唇。 宴景禹就是这样的人,手段毒辣阴狠,却偏偏有时候让你挑不出错来。 阜江那边算不上富饶,显然是比不上星城这边的,可偏偏他还给宁煦阳涨了工资。 带点威逼和利诱。 宁煦阳没得选。 伪善。 这词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违和,更不过分。 蓦地,她脖子上忽然被咬了一口,南焉再次倒抽一口气,气急之下,掐了他腰间的肌肉线条。 过于紧绷,没怎么掐起来,但她已经用了浑身的力气。 像是把所有的郁气和愤怒都倾注进去了。 “属猫的,力气这么点?”宴景禹缓缓抬眸,唇角勾着抹坏笑,“喜欢掐,让你掐个够。” 音落,南焉整个人腾空而起,被抱上了楼。 似是不太满足,更不太满意,一个晚上,除了她不能来的那里,能用的办法,他都来了一遍。 凌晨三点多,南焉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一只大手穿过发丝,在她额头上落下较为轻盈的吻。 与他之前的凶猛又霸道强势的吻相比,她愿称之为——温柔。 是鲜少的温柔,仅存在床上的温柔。 ———— 翌日,有关宴沈两家联姻的消息漫天飞舞。 包括有关宴景禹和沈织月的标题霸屏了整个热搜。 里面两人的动图生图应有尽有。 但同时有一个标题在所有热词里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宣布订婚宴景禹冷脸# 评论区下边有不少沈织月的粉丝在奋力补救。 说什么宴景禹天生冷脸,并不存在不满意不愿意一说。 两个极端,尽显热闹。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痛也痛过了,到最后,好像也只剩麻木了。 却依旧不太好受。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将她手机抢了过去。 抬头,映入的是男人那张棱角分明,情绪不明的轮廓。 “下去吃早餐。”宴景禹瞥了眼她手机上的内容,直接退出,将其息屏丢到一边。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否的命令。 南焉抿唇,心底那丝本就未平的不适瞬间被放大。 也没说话,抄起自己手机,掀开被子起来,趿上拖鞋,面无表情地出门下楼了。 宴景禹站在原地,睨着她的背影,丝毫找不到从前她温顺乖巧的影子了。 九十多斤反骨,浑身是刺。 想起昨晚她对明廷笑靥如花的模样,他眉眼里多了几分不悦。 她多久没对他这样笑过了? 桌上的早餐种类很多,南焉瞧着,都没什么胃口。 但还是为了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勉强吃了一点。 “今天在家待着,哪也不准去。”临近吃完,宴景禹冷沉的命令声再次响起。 将客厅漂浮在表面的那一丝丝温馨拂散。 南焉皱眉,“我今天有拍摄。” “推了。” “推不了!”她的态度很强硬。 宴景禹的眉宇间拢着一层阴霾,夹带着一丝不悦。 南焉心梗了下,气势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弱下来了。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僵持了半分钟,她道,“这次拍摄,是两个星期前就定好的,对方模特只有今天有时间,明天就要回米兰为秋季时装秀做准备了。” “只是工作?” “不然?” 南焉觉得宴景禹这话问得没由来。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留下一桌子早餐让她收拾,穿上西装外套就出门了。 南焉收好餐桌,接到了言轻打来的电话。 问的是有关昨晚晏老爷子生日宴上宣布的事情。 宴景禹没有和她解释过,当然,她也没指望他会解释。 他向来专制自我。 她应得随意,“嗯,既然是老爷子亲口说的,大概率吧,八九不离十。” 言轻心里有些愧疚,“对不起,焉焉……” “不怪你。” 即便没有言轻,她想,只要宴景禹不愿意放手,会有无数种方法把她桎梏在身边的。 现在,他只是采用了一种最直接,且威胁性最大的方法。 而她,顾忌颇多,不得不受他的限制。 她望着院落中盛开的洋桔梗,看似高贵优雅,纯洁素雅,实则脆弱孤单。 这几株洋桔梗是她刚和宴景禹在一起一个月时,他命人移植过来的。 只因她喜欢。 她爱洋桔梗的原因,除了它自身的外表外,还有它的花语。 真诚不变的爱。 现在,倒像一场笑话。
第31章 要你 周末那天,南焉预约了医院的产检。 所有检查都很顺利,孩子也很健康。 临走前,医生嘱咐她不能太过劳累,要多休息,吃些有营养的东西。 她犹疑了几秒,问,“怀孕初期,是不是不宜同居?” 医生闻言,瞧了她一眼,随后笑道,“年轻人,干柴烈火的,能理解,但现在最好是忍忍,我看你这报告上写着,一个月前打过安胎药是吧?” 她点头。 “那就需要更加小心了,别因小失大,忍一忍,到五六个月的时候就可以偶尔来一来,但不能为了寻欢贪度,我看你子宫内膜也比较薄,属于难孕那种,好好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小天使。” 医生苦口婆心的劝说。 南焉听到‘难孕’那二字时,蓦地一怔,呼吸跟着乱了几分。 原先还在思量着要不要流这个孩子的想法彻底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任由那股风吹啊吹。 过了半晌,才压下那股不知其名的痛苦,动了动唇瓣,道了句‘谢谢’,如同行尸走肉般离开了医院。 晚上,她回到洋楼时,宴景禹还没回来,她为了卸下一身的疲惫,去泡了个热水澡。 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原本空荡荡的房间内矗立着一抹颀长的俊影,他手里拿着一张A4纸大的单子。 南焉扫了眼茶几,发现她回来时,把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倒茶几上了,包括今天孕检的报告单。 此刻,正在男人的手里。 她呼吸一滞,瞳孔不自觉颤抖扩张,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克制了许久,才没让自己冲过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强装镇定,走过去,揣着那颗惴惴不安的心,眼睛往他手里那张单子上瞥。 脑海里已经将能用的理由都快速过了一遍。 好像没有一个能解释她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还存在。 她已经能想象到他滔天的怒火,可又该如何平息呢? “刚刚。”男人的声音微哑,泛着压迫感。 “你要出差?” 话音刚落,南焉才看清他手里拿着的单子,是她工作室后面一段时间的拍摄行程表。 可能是泡过澡的缘故,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倒完包里的东西后,她又把那张孕检报告单塞进另一个包里藏起来了。 剩下的那张,是今天莉娜给她打印出来的行程单。 提到嗓子眼的心在这一刻安然落下,嘴角牵起抹浅笑,“嗯,过两天Y市有场时尚节,要忙一段时间。” 她后面是真的忙,除了商务拍摄,还有摄影展。 摄影展的策划已经成形了,墟无里那边已经进入宣传阶段了,后面就剩落实了。 日子也定下了,就在这个月底的最后一天。 也就剩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这场摄影展,她寄予厚望,外界的关注也不少。 展子所有的作品都是她精心挑选过的,尤其是压轴的那幅作品。 是她奶奶的背影,情绪很饱满。 墟无里的馆长在见到那张照片时,都被牵进这沧桑的情绪里,说忽然想自己奶奶了。 “怎么了?”看着他脸上不明的情绪,南焉拿过他手里的单子,问。 “我下个星期要去趟国外。” “去多久?” “半个月。” “嗯。”南焉轻轻应了声,很淡。 宴景禹眯了眯眼眸,看着她今天过于保守的睡裙,伸手揽过她的腰肢,“没有不舍得?” 两人都要出差,这就代表着差不多会有二十天左右的时间是见不到的。 南焉抬头看他,“出差嘛,无可厚非。” 她是真的不想,但不能说得太直白。 会伤到男人要强的自尊心。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句低低的闷哼声,她果真是没良心得很。 “时间到了。”他勾着她的下颌,吻了下去,呢喃不清地说了句。 南焉愣了下,眼底的迷离醒悟了一半,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 还未回神,腰间忽然被狗掐了下,又听他不悦道,“接吻,认真点,不准走神。” 下瞬,一只带有薄茧的手已经撩起裙摆,探索了进来,只在上边停留了几秒,直驱而下。 那另一半的迷离在这刻彻底烟消云散了,她心底警铃大作。 一整天,她都被医生那句‘难孕’夺去了心神。 彻底忘了,上回‘流产’的期限已经过了。 说明那个借口已经不管用了。 所以宴景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合着他一直在数着日子,就为了爽歪歪。 真不是个东西! 南焉在心里怒骂了一句,也顺势抓住他的手,“……别。” “又怎么?”宴景禹皱着眉,散着不悦的戾气,“时间过了,也不给?” 不等南焉说话,他态度坚决,“我强要!” 音落,唇上的吻就如狂风暴雨般落下,那只手轻轻松松挣脱了她的桎梏,强行探了进去。 南焉心一紧,咬牙,男人的手忽然停下来了。 他摸到了纸绵状的东西了。 大概就是名叫姨妈巾的所有物了。 气氛在这一刻突破了暧昧,残留下尴尬。 南焉觉得,她今天一天,都过得心惊胆战的。 其实也是这两天白带分泌物比较多,总是弄脏裤子,她干脆垫了个护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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