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后,车抵达了宴会中心,下车前季末拿出手包里的镜子检查了一遍妆容没有任何问题,她希望站在唐景清身边时候的她是完美无缺的。 “对了,陈助理,虽然不知道和景清的婚姻会坚持多久,但在此之前,还是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下车前,季末对着陈昊真诚的说着。 她是真的不怪他的态度,本身她自己就是季家尴尬的存在,从小到大难听的话从没少听过,只不过碍于她的身份都是背后议论着她,所以对于陈昊这种直来直去的态度反而让她好受一些。 到是陈昊有点没回过神,也许是她说话的语气太真诚,也许是那一刻她的笑容太灿烂,也许……只是在那一刻,他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
第7章 模范夫妇 走进酒店大堂,就看到已经到会场并与其它各行各业的人在谈话的唐景清,还没有走到他的身边却听到另一个刺耳的声音。 “景清,这香槟口感不错,你尝尝。” 季末看到谢一楠端着一杯香槟走到唐景清的身边,心脏微微的被刺痛,那个昨晚还要着他的男人,现在却让另一个女人离他的距离那么的近。 再仔细一看,季末真想扶额了,这种场合撞衫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另一边的唐景清和谢一楠也看到了季末,特别是谢一楠脸色一僵,大概是她也注意到了撞衫觉得尴尬。 其实撞衫也没那么不能接受,毕竟上档次的设计师也就那么几个,但一般却没有女人愿意和季末撞衫,比她漂亮的没她的气质,比她气质的没她的身材,比她的身材好的又没她漂亮。 就如同季末和谢一楠同穿一条裙子。谢一楠穿的已经是相当漂亮了,将她的那种知性美体现的淋漓尽致,但是季末穿着味道就更显高贵,所以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话是真的不错,比如此刻的谢一楠几乎都要把持不住她那张和善的脸了。 “季小姐也来了。” “恩,这杯香槟是给我老公的吗?谢谢你谢小姐。”两个女人无声的交战开始,季末的那声“老公”刺的谢一楠想冲上去撕了她的j嘴,这般宣誓主权给谁看?季末是个软绵的人,多数时候也是胆小怕事的人,但用她自己的话说大概就是她这辈子所有的勇气都用在了唐景清的身上,包括捍卫自己的婚姻。 反倒是当事人唐景清直接无视了两个女人幼稚的较劲,走到季末身边:“走,陪我去见鹤老吧。” “好啊,礼物我已经让你的秘书准备好了,鹤老很中意的那套青花瓷上个月我就拍下来了,想着他的寿宴应该会用的到。” 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唐景清很相信季末,她在上流社会的时间远比谢一楠久,如何与人打交到更是很有心得,单纯的拿她看做一个妻子,会发现其实季末真的是个面面俱到,八面玲珑的人,很多时候不得不承认,唐景清有了季末的确在交际方面省心了很多。 “景清,鹤老除了青花瓷之外,最大的兴趣是下棋,若想和他合作与其请他去打高尔夫不如请他下棋可能更有效果。” 唐门国际最近收购了一块原本是用于建造中心公园的地皮想建造一所高端私立建筑学院,直接与唐门国际对接用于人才输送,这件事也引起了网络上大家的关注。 鹤老本身是教授出身,但家族又有政界背景,虽然退休但也担任过申阳城的党委书记,若能请他出来为唐门国际背书某种意义上对唐门跨界教育圈有许多帮助。这也是唐景清此次参加鹤老寿宴的主要目的。 走到正厅,秘书正好将季末准备的青花瓷交到了唐景清的手里。 “鹤老,晚辈唐景清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呵呵,唐总能来,鹤某的寿宴才是蓬荜生辉。” “鹤老言重了。” “小末,你爷爷最近身体可好?” “恩,还算不错,他现在在瑞士度假,也托我问候您。” 双方彼此客气的说着场面话,季末挽着唐景清的手臂带着得体的微笑站在一边。宛若申阳城每对上流社会的恩爱夫妻。 “听说鹤老很擅长下棋,不知能否有幸与鹤老切磋一番?” “哟?唐家小子也喜欢下棋?” “略懂而已,还请鹤老多多指教。” 鹤老一听唐景清想找他下棋,作为一个合格的棋痴直接晾着一厅的人非要拉着他下棋,而这也正是唐景清所希望看到的。 “我陪鹤老下棋,你自己去找点东西吃。”说着还不忘将季末耳边的些许碎发替她勾起耳后,一副好丈夫的模样陪着鹤老离开。 ----
第8章 为难(1) 而站在角落里偷看到这一切的谢一楠,紧咬着嘴唇似乎都能出血。两个月前就知道唐景清为了今天鹤老的寿宴在找合适的礼物,她替唐景清选了一副昂贵的字画作为礼物,想在今天以他女伴的身份送出,让唐景清多看到她的优点,但没有想到唐景清最后还用了季末准备的青花瓷。 特别是当她看到季末和唐景清在一起装着恩爱夫妻互有默契的模样更让她咬牙切齿,凭什么又是季末?若不是她有一个好的家庭背景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融入到上流社会中,她应该和自己一样,每走一步都会艰辛万分,一不小心就该粉身碎骨。 唐景清陪着鹤老下棋去之后,季末自然也就一个人了,她走到宴会的露台上去躲个清净。 从小她就在一个相当富裕的家庭中长大,关于上流社会的那套东西她相当熟悉,但却始终适应不良。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洁白的衣裙去之相对应却意外的给人一种满腔孤勇却无人能懂的寂寞,她的名字叫季末,更多的时候是真的寂寞,无比自厌着这个名字让她无法逃开这宿命般的命运。 季末不知道的是此刻在楼上的某间书房内,有个男人将她看的清清楚楚。 在和鹤老下棋前,鹤老让人准备棋盘,空闲的时间他走到窗边就看到二楼的大平台上站着的熟悉身影。 唐景清承认在看到她走进宴会大厅的一瞬间,她的美丽晃过他的眼。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按理说各种各样的美女见过许多,但他从不认为他是对女人有很强欲望的男人,说起来以前的谢一楠在他认识的女人之中也不过算是漂亮而已,但是过去交往的时候他从没看过别的女人。或许因为自己母亲凄惨的爱情,在他对情爱懵懂的时候就知道若不爱,就不要随意的招惹,特别是清楚自己冷心冷清的性子,对女人更是懂得保持距离。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在先前看到季末的那刻他脑海中只浮现出昨天晚上她在他身下稚嫩的反应,雪白的双臂在他的宠爱下泛出些许红晕迷人的样子任由着他为所欲为,若不是他强大的意志力,也许当场就会控制不住的对她产生反应。 “唐家小子,就连这点时间也要看看小末?” “鹤老说笑。”收起对季末关注的神情,又将思绪拉回正轨。 “原本我有个孙女,还想着有机会想给你们牵牵线,可是没等我孙女回来你就娶了季家姑娘。” “看来唐某只能错对鹤老的一片厚爱了。” “不过是别人,我或许还争取一下,若是季家的姑娘就算了。” “你这个臭小子,对她好点吧,她呀……哎,也是个命苦的孩子。” 鹤老和季家也算得上是世交,说从小看着季末长大也不过为,曾经的他是那么看好季末父亲季舒云,却没有想到他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那么彻底。 像季末这样的悲剧在上流社会里其实并不少见,比她过的好的多的是,但比她还要糟糕命运的也一把大,鹤老自认活了大半辈子看人有点准头,他还真的挺喜欢季末,她的身上有着太多人没有的纯粹。贫穷也好富裕也好,有太多人会给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选择合适的借口而丢掉原本的善良。 “多谢鹤老的提点。”唐景清并不多言,关于这段一开始就被算计被强加婚姻,他无意与外人多说也不想听所谓长辈的教诲。 他对季末的感情复杂程度远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深。 ----
第9章 为难(2) 而另一边就算已经躲到露台上的季末还是有人不想随便的放过她。 “她就是那个季末?” “你最近大概刚留学回来还不太清楚,就是她啊。” “没想到还真有几分姿色,难怪能睡到唐景清还逼着娶她啊。” “那是,上过唐景清床的女人不知道多少,毕竟成为唐太太的就她一个。” “啧啧啧,没想到长得这么清纯却这么有手段,简直白瞎了这张脸蛋。” 站在不远处两位名媛的议论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能让季末听到的声音。 似乎已经很习惯这样的嘲讽,季末无意与她们发生冲突,转身就想回到大厅去另找角落。 “季小姐,这就要离开了?” “不好意思,我有点累了,你们继续。” “别走呀,季小姐你脖子上那条项链真漂亮,是鸽血红宝石吧?” “应该是,但是这么漂亮的红宝石怎么不配个戒指呢?季小姐的手也太素了吧,都结婚的人怎么连个婚戒都不带啊?” “哎呀,你从国外回来不知道,季小姐当年和唐总结婚的突然,别说戒指没看到过,喜酒我们都没喝过呢。” 那两个女人就像是唱双簧一样,一字一句刺着季末最痛的地方。 女人对女人总是更加苛刻的,唐景清有多优秀,她们就有多嫉妒。 “原来两位对我和景清这么关注呀,真不好意思,喜酒没喝到,下次我和景清单独请二位吧。” 季末实在是懒得应付这两位小姐,但仍然挂着得体的微笑,好似她和唐景清的感情真的那么好一样。而那两位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说着那么刻薄的话都没有看到季末沉不住气,反而她们有点急切了。 “得意什么,就和你那倒贴男人的妈一样下贱。” 没等季末反击,谢一楠不急不缓的出现在人眼前。 “这不是凯越的张小姐和飞赛的秦小姐吗?” “一楠姐姐今天也有雅兴来给鹤老祝寿呀?” “我哪有这个身份来哟,只是景清也邀请了我,我便来了,想着也能和你们聚聚聊聊天。” “哦……是唐大少呀,一楠姐你可以要小心点了,你看有些人的心机呀,穿着和你一样的衣服都不知道是什么居心了。” “好了,给我个面子不要逗季小姐了。” “季小姐,两个丫头不懂事,你也不要和她们一般见识。” 这就是谢一楠,话到了她的嘴里仿佛全变成季末的不是了,明明从到尾惹事情的都不是她。 “你们聊吧,我去下化妆间。”季末没接她的话,也完全不在意,她的八面玲珑从来都不是在女人圈里嚼舌根,也无意接受谢一楠施舍般的善意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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