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大家还会贴出几个链接。 引路大家去看楼宴之的微博。 梁殊一个一个点着看过去,有些内容明显都是营销号凭借几张图片杜撰出来的内容。 还有一些则是网友们即兴发挥的小作文。 上面明晃晃写着自己的名字,但梁殊看的时候甚至完全没代入自己。 她刷过几条后,实在无聊,已经准备切出那个画面了。 但最新弹出的一条评论却吸引到了她的视线。 321 L 草莓味的欧尼酱:我觉得这些都不是最好磕的,最好磕的明明就是:海遥老板的官博一共就四条微博,三条都和梁殊有关!!! 其中的两条梁殊知道。 一个是当初《哑剧》杀青,楼宴之转发韩烟视频后,祝自己收视长虹。 另外一条是今天下午转发的海遥相关澄清。 那澄清梁殊看了几遍。 上面主要内容就三点,一个是说网上很多对海遥和她的揣测都是不实消息,第二点是说她已经从海遥离职了,最后一点是说海遥的变动都是在公司可控范围内的变动,并不是要倒闭了。 最后一点她刚刚从楼宴之的口中也亲耳听见了。 那第三条微博是什么。 好奇心驱使着梁殊点开了楼宴之的微博账号。 账号显示二十分钟前在线。 梁殊在打开后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那条最新的内容。 是一条转发。 @楼宴之:梁殊因个人发展原因离开海遥,她的业务能力整个海遥上下都很认可,不管海遥在谁的名下,海遥都随时欢迎她回来。//转发@真实爆料君:小道消息,最近风口浪尖上的某女星,可不是因为什么暗黑潜规则才退圈的,是因为海遥要换老板了,应该是要和前老板一起去新公司。 无端的猜忌梁殊并不在意。 梁殊在意的是楼宴之的那句‘不管海遥在谁名下’。 她微微皱眉,按照这个词条延伸去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最后干脆起身套了件外套,走去隔壁。 准备敲门的手举起又放下好几次。 算了。 明天再问吧。 梁殊这么想着,转身想走。 但她脚只往出迈了一步,面前的那扇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有事找我?” “我、那个,你、你有没有时间,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梁殊站在门口被抓包,表情还不大自然。 但等她无意间留意到楼宴之手上拿着的香烟后。 心中默默想,他现在应该是有空。 楼宴之:“进来说?” 梁殊:“去镇子上走走?” 这房子其实不怎么隔音。 “好。” 梁殊倒是有些庆幸是现在这种季节,即便是现在这种时间,外出披件外套也不会觉得冷。 这个时间小县城里已经没什么人了,但经过了这几年的改造,路边都立起了光感路灯。 天亮之前的街道也始终都亮堂堂的。 槐江县有一条从头贯穿到为的主路,她们买下的小院和福利院在主路的两个尽头。 梁殊说是随便走走,出了门就不自觉地沿着那条路向前。 “我看见你转发的那条微博了,你是从海遥退出来了吗?” 楼宴之:“嗯。” “为什么?这次的事…是不是有波及到你?” 她还看到有人说是因为楼家有很多地下产业,做娱乐产业最主要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洗钱。 不然也不会在圈子里这么多年,畅通无阻,想捧谁就捧谁。 楼宴之一下一下按压着手上的打火机,上面时不时就跳跃起一道浅浅的火苗。 但他却迟迟没点燃手上的烟。 楼宴之:“吴海雄临死前总还想咬出几个垫背的,他们想玩,我就花时间陪他们玩玩。” “其他的都是我自己名下的产业,海遥不止我一个人的心血,不参与本场游戏。” 梁殊是聪明人,楼宴之这么说,她很快就听明白了。 但她还是试探性地问了句:“那海遥不是你用来洗钱的工具?” 楼宴之挑眉看她:“我还没穷到这个地步。” 他父亲去世后留下的财产,他祖父急于给他的家业,还有她姑姑,临死前把她名下所有人产业都写到了他名下。 他穷的就只剩下钱了。 梁殊其实想说,要实在什么地方资金周转不开,他送她的那枚钻戒还在鼓楼的保险柜里锁着。 卖了总也能应应急。 但楼宴之那表情就好像在说‘你在开什么玩笑’。 梁殊果断噤声。 沿着马路始终往前走,两个人就走到了福利院的门口。 福利院里前后两个小楼的灯已经都熄了,院子的大门从里面挂上了一把锁。 大家估计早就睡了。 梁殊没想进去,就是随便走走。 到这里就算是终点,她们开始折返。 两个人还没走出多远,身后的大铁门就传来了‘哐啷’ 的一声响。 梁殊可时刻没忘了自己身边跟着的是楼宴之。 她听见声音后,甚至都没第一时间回头看,心虚地把人扯到了一边的小弄堂里。 也顾不上自己此刻正牢牢地扯着楼宴之的手。 心里只想着可千万不要被发现。 拉着他在原地站了半天,听见身后没什么动静,才终于探头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嚯、吓死我了。” “这么害怕?怕被发现你和我在一起?” 梁殊不自觉地白了楼宴之一眼:“不然因为什么,老徐现在防你和防贼一样。” 楼宴之回握她的手,眼中还带着玩味的笑。 而梁殊却没心情和他互动。 她刚刚看了两眼都没看见人,现在再看,发现老徐突然带着姚姨拎着一袋子东西走过来了。 梁殊知道后面有一条小路,要是换做白天,她早就拉着楼宴之从后面绕回去了。 但现在是三更半夜。 梁殊一边有些小心翼翼怕被看见,一边又很好奇这两个人大晚上的要去做什么。 所以只拉着楼宴之藏到了一旁砖瓦墙的后面,等在那里偷看。 “嘘,楼宴之你别出声。” 砖瓦墙上都是白灰,梁殊也忘了楼宴之有洁癖那茬,还特意让他往里面站站别被发现。 楼宴之倒也听话。 然后梁殊就听见那两个人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停了。 “就在这里吗?” 徐池:“就这里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抓紧烧,烧好了我把路边的灰捡捡再回去。” 梁殊本来还云里雾里不知道两个人大半夜出来要做什么。 此时听见一阵一阵‘咔嚓’‘咔嚓’的打火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她不记得最近是谁的忌日。 断断续续地说话声传来。 是在聊她。 徐池:“那孩子是梁殊的朋友,临跳楼前来捐了不少东西,我在网上看了,说是没什么亲人,就一个妹妹,小孩子估计不懂这些,别到时候在下面没钱花。” 烧点纸钱。 民间很朴素地祭奠方式。 要说真有用还是假有用,活着的人肯定是不知道。 但不知道也要这样做。 起码心里能熨帖些。 徐池:“可怜了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比梁殊大不了多少,估计还没成家。” 姚瑶:“现在的年轻人压力大,很容易想不开,要我说只要健康快乐,梁殊谈恋爱的事你就随她去吧。” 徐池:“这孩子从小没父母,我就总想着给把把关,怕她嫁人没娘家撑腰,以后过得不好。” 姚瑶却不怎么认同:“我们不就是娘家,你这么说,让孩子听见了心里不舒服。” “哎。” 徐池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 半个小时后,这条路上又恢复了午夜的宁静。 梁殊没想到要藏这么久,因为期间一直没动过,出来的时候腿都麻了。 她站在原地敲了好半天的腿,才能正常走路。 反观楼宴之除了身上蹭了些白灰,像是没事人一样。 来的时候梁殊总觉得他们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回去倒是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她的小院子。 楼宴之手上掐着的烟拿了一路。 等走到最后一段路灯下,梁殊突然说:“你不想抽,给我尝尝?” 楼宴之起初没给她,看向她问:“怎么?心情不好。” “好得很,就是单纯想尝尝这烟什么味道。” “你确定?” “确定。” 梁殊很久没碰过,已经不太会了,而且这烟也不知道楼宴之是从哪里弄来的,味道很辣,她吸进去的第一口,直接被辣的猛咳了几声。 “咳咳咳,这什么,怎么这个味道?” “是吗?给我试试。” 梁殊扇散了面前的烟,夹着那根烟递给了楼宴之。 楼宴之尝了一口:“这个还好。” 梁殊一脸不信:“真的假的,你失去味觉了吗?不觉得辣?” “想尝尝不辣的吗?” “怎么尝。” 两个人说这话的时候刚好走进院子的大门。 梁殊插好门栓,回过身仰头看他。 楼宴之却猝不及防地倾身,贴上她的唇角、渡了一口烟给她。 那种辛辣被他的气息中和,确实温和了许多。 但谁要这么尝! 梁殊愣了两秒,然后用力推开他:“楼宴之你今晚是准备露宿街头?”
第74章 正文完结 正文完结 被推开的楼宴之并不在意。 眸光始终停留在梁殊身上。 梁殊就看着他吸食烟草, 吞吐出的烟雾随着晚风慢慢飘散,升起的瞬间遮住了他的侧脸。 她明明可以转身离开,此时却始终站在原地, 看得有些出神。 梁殊只听他说。 “这次去,我可能要久一点才能回。” “所以呢?” “梁殊,你别急着爱上别人, 等我回来。” “那要看我心情。” 楼宴之轻笑着说:“那你现在心情怎么样,要不要来一个久别前的拥抱?” 如果楼宴之刚刚没有‘耍流氓’,或许她会‘不计前嫌’地抱一下。 但此时已经回过神的梁殊,没再多给他一点眼色, 直接转身回屋, 脚步都没再停一下。 楼宴之看梁殊有些别扭的动作, 笑容不减, 将指尖上的最后一点烟燃尽。 最近深陷旋涡的疲惫感倒是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楼宴之想。 他这次大概要快点回来。 * 翌日清晨。 县城里的天色刚彻底亮起来。 小院外面就传来一阵阵面包车的鸣笛声。 凌苗苗和王念下车的时候, 一人手上夹了一个小板凳, 手里大包小包拎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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